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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言殊很痛苦,此時可以說是急的團團轉。
她在安化的那一批資產並不是什麼正經的來源,按照常理來說被查也很正常。
作為公主,她肯定不能用自己的身份來為自己旗下產業撐腰,只能依靠手下的心腹來暗中保護。
但現在明顯出事了,姜言殊肯定不好自己出面,還得想辦法處理。
只是事情突然,傾莫帶來的訊息沒有更加詳細的解釋,她並不清楚查封自己資產的官員是得了自己皇姐的命令,還是其他什麼情況。
這樣一來就很被動。
正當她思索之際,希然又跑了進來,然後匆匆衝著主子行禮:“主子,方大人又來了。”
姜言殊:“……”
這個又字,倒是很靈性的。
卻也沒等她同意,方沅已經主動進了殿。
“公主,好久沒見了,有沒有想念臣?”
“你…大膽,本宮都還沒讓人放行,誰給你的膽子私闖本宮的雲安宮的??”
眼見方沅進門就敢直言不諱出言不遜,姜言殊大惱。
可似乎這訓斥並未起到任何作用,眼前的男人還是一個勁直接朝著自己所坐的軟塌走了過來。
姜言殊莫名心虛,慌亂下急忙喊人:
“傾莫!希然!你們把……”
這話說了一半,傾莫兩人似乎已經知道了後邊的話一般,都是很默契朝著殿外匆匆離開:
“主子,奴婢先退下了。”
“什麼?退什麼?本宮是……”
見兩人會錯了意,姜言殊勃然,急忙想要開口叫住她們,可此時方沅已經到了自己面前。
看著眼前坐在軟榻上從下身紅色襦裙之中懸出了一雙紅潤小腳丫的小公主,方沅嘴角帶著笑。
這笑容落在姜言殊眼裡,莫名是覺得有幾分侵略性,忍不住屁股往後挪了挪。
方沅覺得好笑,便開口問道,“公主說是什麼?”
姜言殊氣到瞪眼,“殿外沒有人嗎?誰讓你沒有得到本宮准許就隨便進來的?”
“臣昨天能進來,今天自然也進得來。”
“臣的公主不太聽話了,分明與臣有了深入交流,可還跟臣這麼見外。”
面對公主生氣的樣子,方沅見怪不怪了,也懶得在乎她那點小脾氣.
不由分說,還是按照之前幾次的習慣,直接上前抄起坐榻的小公主就攬腰抱了起來。
這一番動作只是習以為常了,不過在今天倒是讓姜言殊渾身緊張起來,黛眉緊蹙,一雙腿順也勢勾在了他的身上。
方沅低頭就看到了小公主臉上強忍疼痛的姿態,瞬間意識到了什麼,摟著她坐了下來。
“怎麼,公主是覺得有些難受,嗯?”
此時姜言殊坐在他的腿上,他看著公主緩和的臉色,目色狐疑。
“那不然呢?”
姜言殊現在想想昨天晚上一宿都沒睡著就很不美妙,冷著臉反問,“你昨天做的多麼可惡心底沒點數嗎?”
“抱歉。”方沅聲音輕柔,將她摟緊懷中,“是公主太令我著迷了。”
他是一邊親著眼前的小臉,一邊各種柔情密語,但姜言殊並不想理他。
畢竟因為安化的事情,她可是愁眉苦臉的。
安化那些資產如果不能追回,那自己這個公主怕是要宣告造反之策破產了。
前陣子姜言殊心血來潮為了拉攏方沅,特意給方沅賜下好幾根金條就已經掏空了自己在長寧的家底了。
甚至為了萬無一失,她都已經決定在自己幾個堂妹之間遊走,只為靠美色拉攏……
結果可倒好,這還沒有計劃說媒呢,自己這個堂堂嫡長公主反倒先被方沅這個欺君罔上毫無倫理的逆賊強推了。
更可惡的是。任憑自己的掙扎,他甚至還強騎…
姜言殊越想越委屈,把自己遭遇的一切倒黴事都歸結到了方沅身上,
最後忍無可忍,才咬牙看向眼前的 男人。
“方沅,前陣子本宮送你的那些金條,你還給本宮!”
這話明顯不是簡單的協商了,而是強逼的態度。
姜言殊的想法很單純,怎麼說現在本宮自己人都便宜給你了,把先前的金子(⁎⁍̴̛ᴗ⁍̴̛⁎)收回來很合理吧?
但是方沅見她如此質問的語氣,完全就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金條?”
“公主送給臣的東西,怎麼又想著要回來了?”
“本宮……”姜言殊抿唇瞪著他,本來不想說起這些破事。
只是想著自己現在也無人可以傾訴,乾脆還是將安化的事情說了出來。
不求指望能夠得到方沅的幫助,只求得到些許安慰吧。
方沅一聽臉色就嚴肅起來了。
他對大夏的朝政瞭解的尚且還不多,但剛好就是前兩天知道了一點。
那就是關於安化的事情。
安化這個地方,因為地形的緣故,所以有匪患滋生,而且周邊多金銀礦產。
匪患的事情不好說,但有關安化知州查封公主名下資產的事情,方沅覺得其中大有蹊蹺。
沉默了一陣,他忍不住看著姜言殊那可愛的臉頰,揉了揉。
隨後發出了一句靈魂拷問:
“這麼大的事情,或許不是簡單的查封,公主為何不告訴陛下,讓陛下來處理一下?”
姜言殊直接聽愣住了。
她瞪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不可思議地表情就好似在問,你方沅當真是皇姐委以重任的錦衣衛指揮使嗎?
明顯見方沅不是故意問,她頓時氣笑了。隨後一勾嘴角,發出一陣冷笑:
“那你昨晚侮辱本宮、穢亂宮闈的事情,怎麼不告訴皇姐,讓皇姐過來處理一下?”
方沅:“???”
禮貌你嗎?
這小公主,這是質疑自己的問題?
忍無可忍,方沅還是沒忍住使勁打了一下她的屁股,給她一點點的妻為夫綱的震撼。
姜言殊身軀一震。
“你……你打本宮?”
“我打公主怎麼了?公主莫不是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很精妙嗎?”
方沅有些氣惱,“這擺明不是一個問題,公主好歹是嫡出,大夏皇族本來就有產業不奇怪,公主哪怕就說謊說自己的產業被貪官汙吏查封了,陛下哪裡知道會是公主的不義之財?”
姜言殊本以為他能說出什麼好辦法來,可沒曾想這個這個態度,頓時心底的怒氣更大了。
“你這就是胡說八道,胡亂出策,先不說皇姐會不會管本宮的這點事情,就算管,萬一她查出來本宮那批資產的來歷不明,根本不是皇鋪資產,那本宮還造什麼反??”
見公主在氣呼呼講道理的樣子,方沅笑了。
然後伸手彈了彈她的額頭,
“公主究竟在想些什麼?陛下要幫助公主調查肯定還是靠錦衣衛,錦衣衛之中浦指揮使的心腹已經被改編為明心臺,錦衣衛現在不是臣的嗎?”
說完,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本來聰慧的公主傻乎乎變了樣子,他更是沒能忍住低聲調侃道:
“公主今天這麼不對勁,是不是昨天被臣扌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