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慫得喲。
跟先前在酒吧打架的,簡直判若兩人!
聞景洲將車子停在安全的地方。
他這才看向喬暮君,眼神裡是有一點生氣的,他想發火,但看到喬暮君可憐兮兮的心一下子又軟了。
算了。
自家媳婦,自家媳婦。
聞景洲深呼吸兩口氣,僵著一張臉說:“知不知道跟人打架很危險?萬一受傷了怎麼辦?”
喬暮君聳得像個鵪鶉。
“是那個人先無理在先的!”
“所以你就打架?”聞景洲無奈的嘆氣,他怎麼也沒辦法,把平時乖桑桑的媳婦和今夜在酒吧跟人打架的老婆混為一談。
聞景洲是不知道,喬暮君和聞易訂婚典禮那天,喬娜被嚇成什麼樣子,還有她肩膀上的傷!
喬暮君從來都不好惹。
只是看她願不願意收斂性格而已!
“下次我儘量用文明一點的方式。”
她不打人,直接踢下三路總可以吧?兩人對打才叫打架不是麼?
嗯,她是懂得定義打架的。
聞景洲還想說點什麼,偏偏某人道歉的態度誠懇得很,他一時半會兒竟也找不到理由來發難了。
“行了,下不為例,下次不許再這樣了。”
“好嘞!”
危機解除,喬暮君總算鬆了一口氣。
回到家,聞景洲看著還在開開心心的她,心裡竟生出幾分不忍打攪的心思,他內心百感交集,明知那件事不能再拖延,但也不忍心看到她傷心難過。
算了。
明天再說吧。
鬧騰了大半夜,喬暮君洗完澡就休息了,睡著之前都沒等到聞景洲回來。
翌日。
喬暮君揉著痠痛的肩膀起床,昨天夜裡夢魘無數,而大多都是關於小時候的夢境,讓她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鍾姨?”
“聞景洲?”
喬暮君下了樓,發現家裡並沒有人?
怎麼回事啊?
這個時間點鐘姨不應該在廚房準備早餐嗎?
“少夫人你醒啦?我這就去給你準備早餐。”鍾姨從一樓一個房間著急忙慌的衝出來,她眼神躲閃得厲害,路過喬暮君身邊的時候被她伸手抓住胳膊。
“鍾姨,你怎麼了?”
鍾姨支支吾吾半天,也沒吐出一個完整字眼。
喬暮君只能自己猜,“聞景洲還在家?”
鍾姨依舊沒說話。
喬暮君知道自己猜對了,她忽然想到什麼,下意識的往後退開兩步,抓住鍾姨胳膊的手鬆開。
“少夫人。”
“少夫人你別過去……”
鍾姨焦急的聲音在後面喊,這讓喬暮君腳上的步伐更加快了,她走到剛才鍾姨出來的那個房間門口,下定決心後一把推開房門。
屋裡的聞景洲心驚了一下。
他轉身,視線落在喬暮君身上,“君君,你……”
喬暮君看了圈屋中擺設。
屋裡光線昏暗,窗簾被拉上了半邊,揹著光的那面牆跟前放著一張很大的桌子,上面用錦布蓋著,桌子正中間擺放著一隻四四方方的盒子,而在那盒子的前方,安靜放著一隻小香爐。
“什麼時候的事兒啊?”
喬暮君跨步進來,站在聞景洲身側,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桌上的盒子,心酸和難過頓時湧上心頭,眼睛驀地紅了起來,眼眶裡有顆顆晶瑩在打轉。
“撲通”一聲。
喬暮君直挺挺跪下來。
聞景洲見狀,也緊隨著跪下來,一行清淚順著喬暮君白嫩的臉頰滑落下來,聞景洲在旁邊看得心疼。
忍不住出聲安慰道:“君君。媽媽在天有靈,一定不希望你難過的。”
“是誰?”
喬暮君大腿兩側的手緊緊抓住家居服褲子的布料,那滔天的恨意幾乎要傾巢而出了,聞景洲卻在這時溫柔的摸了摸喬暮君的頭頂。
他的聲音似有魔力。
能夠安撫一切躁動的情緒,“都過去了,一定會好起來的。”
喬暮君上半身靠在聞景洲懷裡,眼淚嘩嘩掉不停,哭得像個孩子,聞景洲最後也沒告訴她事情其中的曲折,她想或許那個人太熟悉了,又或者是他想幫她維護那一丟丟,可憐的感情吧……
總之,喬暮君對那個人更恨了。
哭累了,喬暮君就依偎在聞景洲懷裡睡著,一覺醒來以後,立馬能夠吃到老公親自下廚煮的飯菜。
迷迷瞪瞪地一天過去了。
喬暮君總是渾渾噩噩,一會兒哭一會兒笑,聞景洲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家裡,公司事務一推再推,要是實在推不掉的,孟孓就抱著檔案上門。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三天。
第四天早上。
喬暮君早上五點就醒了,她十分反常的去廚房做了三人份的早餐,外公前幾天去找故友還沒回來,喬暮君把早餐放在餐桌上,然後她又拿著花園剪子去外面院子,把前些日子種下的花精心打理一番。
鍾姨起來人都傻了。
正巧聞景洲也起來了,鍾姨連忙跟他說:“先生,少夫人今天怪怪的啊,是不是受的打擊太大了?先生要不你帶著少夫人出去玩一段時間吧。”
“先不急。”
聞景洲看了眼那邊的屋子,語重心長道:“現在最要緊的,是把眼下的事情解決好。”
鍾姨恍然大悟般的點頭。
她還是想得太簡單了,還是先生想得周到。
聞景洲站在樓梯旁邊,還是不太放心喬暮君一個人在家,但公司再不去想必都要翻天了!
於是對鍾姨交代道:“一會兒我帶君君去公司,下午一點的時候鍾姨你幫我去機場接幾個人,到時候我把聯絡方式發給你。”
“好的,沒問題。”
這不是喬暮君第一次去盛世資本。
但這次不同,她心情不佳,所以會想要把自己藏起來,這不,聞景洲剛牽著她的手走進電梯,隨後進來了幾個白領人士,她們齊齊的打招呼。
“老闆,老闆娘好。”
喬暮君下意識地往聞景洲身後躲。
嫩白的手指頭揪住聞景洲的西裝袖口,眼神滿滿都是防備之色。
糟糕!
最壞的那個結果終究是要出現了?
聞景洲反握住喬暮君軟乎乎的小手,心中無比痛恨,為什麼專屬電梯非要挑今天這個時間檢修?
故意跟他作對是不是?
“你所說的這個情況,應該是抑鬱症要復發的前兆。”
聞景洲帶著喬暮君到了辦公室,他藉著開早會後的空檔,給喬暮君以前的心理醫生打了一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