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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你跳我也跳
“好!我數完三二一,就往下跳!”
教練也回應了張安世一句。
眼瞅著就要跳下去了。
張安世猛的看向熱芭,盯著她笑道:“熱芭,我在下面等你!”
說完。
教練開始倒數。
“三!”
“二!”
“一!”
“跳!”
張安世和教練的雙手一起往後撐了一下。
二人立即從機艙門倒飛出去。
隨後,兩個跟拍攝影師也一前一後的跳了下去。
熱芭見到這驚悚的一幕,連呼吸都忘記了。
“張安世,你這個殺千刀的,你還真跳下去了啊,把我一個人丟在天上,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
熱芭撕心裂肺的哭腔穿透了半空中的雲層,但卻沒有傳入到張安世的耳中。
已經在半空中往下墜落的張安世。
正在感受著他這輩子以來體驗到的最極致的刺激感覺。
空中的張安世不斷地在對著身邊和身下的攝影師比著各種手勢。
那叫一個爽。
可也不是沒有難受的感覺。
張安世的嘴巴始終沒有張開過,就像在水裡憋氣一樣。
大概下降兩千米的高度後。
教練開啟了主傘。
在這一瞬間。
張安世感覺有一股巨大的拉力在把自己往上拉。
之後便是輕鬆的滑翔階段,張安世可以自由自在的欣賞身下的蔚藍色海洋,而不用受到高壓的影響。
“你朋友也跳了。”
在距離海面還有幾百米的時候。
張安世背後的教練張口說道,還用食指指了指上面的天空。
這樣的動作,讓張安世回頭向上看了一眼,然後真的看見上空有三個黑色的小點。
那是跟著熱芭一起的兩個跟拍攝影師和熱芭。
“真不敢相信是什麼力量促使她跳下來的。”
若不是親眼看見。
打死張安世,他也不會相信熱芭會從這麼高的地方跳下來啊。
這完全不符合熱芭平時的表現。
張安世心裡想著天上的熱芭,然後慢慢的墜入進海里。
教練及時放出訊號彈,同時把身後的降落傘給解開。
身穿救生衣的張安世和教練就這麼在海面上飄著。
等著不遠處的救生艇過來。
在等待的過程中。
熱芭和她的教練,還有另外兩名攝影師也掉進旁邊的水裡。
剛一落水。
熱芭便向著張安世撲騰。
她是真的害怕。
一望無際的海洋將她包裹住,那種窒息的感覺不是救生衣能夠消除掉的。
張安世在這個時候,沒有像以前那樣冷酷無情。
他也縱身遊向熱芭。
靠近之後,他將熱芭緊緊的抱住。
熱芭也沒控制好自己的情緒,直接淚崩了。
“嗚嗚嗚,你還真跳啊,還把我扔飛機上,你知不知道我好害怕啊,還非得降落在海里,嗚嗚嗚,我們會不會死啊,我不想被水淹死,張安世你這個王八蛋.....”
張安世無語的抱著熱芭的腦袋,讓她可勁兒的哭泣和埋怨自己。
心裡吐槽熱芭的那些話,也都憋在肚子裡,沒說出來。
此情此景。
張安世要是吐槽上一句。
‘我也沒逼你跳下來啊。’
估計會被熱芭按進水裡。
這輩子都別想游上岸。
熱芭也死死的抓著張安世,手指甲都嵌進張安世手掌中了。
差不多一兩分鐘後。
救生艇終於開了過來,船上的工作人員趕緊把張安世和熱芭拉上船。
跳傘基地的教練和攝影師則上了另外一艘救生艇。
回到船上,雙腳能夠感受到結實的船板。
熱芭的情緒才漸漸平復下來。
她也鬆開了張安世的手。
“真是貓爪子。”
張安世看著自己手上的指甲血印,心都在流淚,這是真的疼啊。
海水滲進傷口裡,那感覺不是一般的酸爽。
熱芭發現張安世被她抓傷了,立馬把張安世的手拿起來,嘟著嘴道歉:“對不起,我太緊張了,我...我第一次跳傘,而且也是第一次跳海......我給你用碘伏清洗一下。”
“嗯。”
張安世頷首,讓熱芭用工作人員帶的藥品給自己清理著傷口。
【張安世是裝傻還是真傻?】
【他看不出來熱芭是因為他才跟著一起跳傘的啊?】
【貌似張安世還真沒看出來....】
【唉,你們不要對安哥有太高的期待,他能在熱芭墜入海之後,把熱芭抱起來安慰熱芭,已經是很不錯了。】
【另外三對情侶嘉賓都漸入佳境了,只有張安世和熱芭還停留在朋友階段,這叫不錯?】
【熱芭已經很主動了,她已經往前走了九十九步,張安世為什麼不能往前走一步?】
【我們這些觀眾看著都覺得心累,張安世能不能主動點啊!】
【熱芭,別給他清理傷口了,把張安世的手塞進海水裡,只有疼痛才能讓他清醒。】
........
“好了麼?用創可貼貼一下應該就沒事了吧,我沒那麼脆弱。”
眼瞅著自己的手被碘伏全都染成了紫黑色,張安世趕緊讓熱芭停下手上的動作。
熱芭揚起下巴瞪了張安世一眼,“不消消毒,萬一傷口潰爛怎麼辦,我還要你給我做飯吃呢,還有,我會讓節目組把去探索無人心形小島的時間往後推移幾天,這些天你的手不能再碰海水了。”
為了張安世,熱芭竟然連探索心形的計劃都擱置了。
張安世還有什麼話可說呢。
只能任由熱芭在自己的手上胡作非為。
後來是節目組的人看不下去了。
勸了熱芭一句,才把那些藥品給收起來。
“張安世同學,你跳完傘有什麼感受麼?我想採訪你一下,你不知道我還在飛機上?竟然就這麼跳下來了。”
熱芭從天上跳下來,似乎就為了問張安世為什麼把她扔飛機上。
張安世是不懂女人的。
他沒辦法理解熱芭怎麼能問出這種話。
“我的感受只有一個字,那就是爽,至於你,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兄弟,在昨天大家就都知道我是一定要跳傘的,你跟著一起上了飛機,我能理解,但你總不能讓我放棄跳傘吧?
再說了,你這不也跟著一起跳下來了麼,也沒受傷也沒遇到生命危險。”
熱芭見張安世如此理直氣壯,心裡明白,沒辦法讓張安世體會到她的感受。
誰讓男性女性天生就不一樣呢。
思考問題的方式不一樣,生理構造也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