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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不懂嗎?那我再說一遍,是我們的家。一起自由自在做廣播體操的家,不再是酒店。”夏生看了一眼夏雨柔,十分溫柔地說道,嘴角露出一抹意義不明的笑。
夏雨柔直接潤了,她的身體已經開始不住地顫動,好像身體已經在開始做準備,準備成為豪宅裡的富太太。
“夏生,我願意。”她紅了臉,說道。
臥槽,這女人看我的眼神都快潮了。
這也太牛逼了吧,以前只知道富二代有錢,身邊的女人換來換去,卻沒想到金錢的魅力不止於此,讓女人一個個變得水潤的不僅是情話,更是錢啊。
他們停在了那個精心挑選的別墅下。
夏雨柔已經腿軟到下不了車了。
表情十分難受,又好像欲罷不能的樣子。
夏生走了幾步,發現夏雨柔還沒下車。
好奇地問道:“怎麼了,想住在車裡?”
夏雨柔十分難堪地說道:“你把那個開關關掉先,人家腿軟了,受不了。”
夏生這才想起來,有些不相信。
“不至於吧,才幾分鐘。”
夏雨柔羞憤地嘟囔嘴:“什麼才幾分鐘,一上車你就給我開啟,說讓我試試震動和加熱感覺怎麼樣。現在少說都十分鐘了。”
夏生看了看手機,想想好像也對。
便在鑰匙上按了下,關掉了保時捷的座椅按摩和加熱功能。
於是,夏生扶著她下了車。
兩人進到別墅,裡面早就被白楚慈打掃得乾乾淨淨。
房子裡還特意噴灑了香薰,一進來就聞到了一股曖昧的味道。
夏生感覺到了這份用心,心想這白秘書做事情真的很用心啊。
“人家腿好軟呀。”夏雨柔嬌滴滴地說道,企圖讓夏生抱著自己上樓。
“你先坐一會,我上二樓看看。”夏生說道。
“哼,又丟下我一個,壞蛋。”
夏生才懶得搭理她,這綠茶味太濃了,不能讓她再這麼自甘墮落下去了。
我只是一個給你治病的醫生,不是你的魚塘主,別把我當傻子糊弄。
他走上二樓,發現也收拾得乾淨整潔,幾乎達到了變態的地步,連換洗的拖鞋,都極為對稱地放在門口。
同樣是那股曖昧的香水味,夾雜著白楚慈身體上本來的清香味道,讓人陌生地陶醉其中。
他進到主臥,發現飄窗上放著帶過來的一些試用小玩具。
這是他那天主動要的,東西好不好,只有親自試用後才知道,這樣才能給客人介紹產品的使用技巧和心得。
只不過,有些讓他有些奇怪的是,那四五個玩具裡,怎麼好像有一個還溼溼的。
奇怪,那天就已經清洗乾淨了啊,到現在應該都是乾的才對,怎麼唯獨就一個大黑牛是溼溼的呢。
哪裡不對,該不會,該不會這個是剛剛使用過?
啊?誰來過?誰用過?
除了我和白楚慈,還能有誰?
白楚慈學姐?
不會吧?
這個女神如此大膽了嗎?
竟然敢我的房間裡做這種事?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他氣憤地拿起了大黑牛,用眼睛仔細看了看,試圖發現蛛絲馬跡。
然後鼻子湊近,嗅了嗅,清香無味。
證據全部銷燬了,好一個白楚慈,心思縝密,可是百密一疏。
你做了這樣令人不齒的事情,簡直暴殄天物啊。
有什麼困難是不能跟自己這個老闆說的。
不能把我想象成壞人啊,其實我也是一個熱心腸的好人。
夏生開啟了浴室的門,一股玫瑰花瓣的沐浴露香味撲面而來。
浴室裡是有一個精美的浴缸的,裡面還掛著水滴。而淋浴花灑沒有水珠,那說明這個神顏女神是偏愛在浴缸裡泡澡的。
哼,還真的享受。
難怪買日用品的時候,說要買這個那個,原來你自己也要用用。
突然,夏生被一雙手從後面抱住了鋼鐵腰,那股柔軟的身段緊緊貼在了自己的後背,一個下巴靠在了自己的肩胛處,身體散發出一股濃烈的迷人香味,是一股成熟到快要爛掉的味道。
咬一口就要果汁四溢的味道。
熟了,果園的水果都到了豐收的季節。
“哥哥,怎麼這麼久啊,人家只能親自上來抓你咯。”
夏雨柔挑逗曖昧地說著情話。
恨不得馬上就把自己身軀獻祭給自己中意的男人。
夏生黑著臉,麻蛋,你發情了是不是?
勞資還有正事要忙呢?
你這一點也不知羞的,讓我很害怕好不好。
渣女病是不能開玩笑的,無時無刻不在發病。
他一把開啟了夏雨柔環抱的小手,轉過身嚴肅地看著夏雨柔。
“群裡的事情解決了,再來幹我們的正事。”
“哦,哥哥一定要快點哦。”
說完,夏生開啟了手機,訊息往上翻。
越看越來氣。
那幾個無恥的傢伙,見自己沒在群裡發聲,更加肆無忌憚。
已經上升到問候家人。
草,罵我可以,罵我的家人,你就是找死。
於是,他在群裡發了一個挑釁的表情包。
“你是不是找死?”
本來安靜的班級群,頓時炸開了。
“臥槽,這傢伙好狂。”
“這是要開戰嗎?”
“班長,有人要挑釁你。”
胡凡一直就盯著群,第一時間看到了夏生的回覆,先是一愣,而後就是一股無法抑制的憤怒。
“草,夏生,你個寄吧玩意,你敢罵我?”
夏生藉著發了一個嘲諷的搞笑表情。
“誰慫誰是孫子。”
王強三個都在胡凡的身邊,幾個人本來以為打了勝仗,高高興興地去了學校附近的燒烤攤,點了很多烤串和啤酒,正準備慶祝。
“胡哥,那小子是不是瘋了,敢跟你叫囂。”王強詫異道。
“就是,他什麼狂的資格,一個貧困戶,建檔立卡的屌絲。”
“是啊,要不是每年我們投票給他,他能拿到助學金嗎?”
胡凡被提醒了,立馬在群裡挖苦道:“你個臭要飯的,天天就靠著領救濟糧才能活的垃圾,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
“你少在這裡裝逼了,一個個賭狗,你們一個個因為我跟宋大龍的拳賽輸了上萬塊,連吃飯都不顧上了,才跑去那裡兼職的。”
“你放棄,我是為了山區的孩子,我是紅十字會的副主席。”
“我親自問了白楚慈學姐,她說你們就是為了五百塊錢,才去的,跟紅十字會沒半毛錢關係,少在那裡感動自己,虛偽的騙子。”夏生繼續拆穿他們的謊言。
這狗比,不能真讓他們誤導輿論,明明卑鄙無恥,還反而包裝成高尚的聖人,知道真相的人不說出來,就是助紂為虐。
胡凡直接傻眼了,他們四個都沒想到這個傢伙居然還能知道這些。
紛紛慌了,羞愧到無地自容。
臉火辣辣地疼。
“怎麼辦?胡哥?”
胡凡額頭冒著冷汗,他發出陰冷的怒吼。
“媽的比,夏生,我要你死。”
“轉移話題,打他的七寸。”胡凡急中生智。
“草,夏生,你個矮矬子,連做狗的資格都沒有,連狗都嫌棄。政治老師都說了,沒女人看得上你, 你一輩子就準備打光棍吧。或者趕緊去重新投胎吧,哈哈哈!”
“還有,就你這樣的屌絲,白楚慈女神願意跟你說一句話就怪了,你少在這裡造謠,我告訴你,你再不道歉,我立馬報警,讓你一輩子在牢裡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