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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舟緩緩站起來身子,看著面前秀色可餐的鐘知憶。
“你瞧你跑這麼快乾什麼,趕緊坐到這裡。”霍舟連忙放了一把椅子。
“這位是......”正當霍舟欲要介紹衛雨桐的時候,衛雨桐站了出來,對鍾知憶說道:“鍾姐姐你好,我是霍舟的妹妹,我叫衛雨桐。”
衛雨桐大大方方地說了起來,倒是讓霍舟頗有些猝不及防。
鍾知憶昨天見過了衛雨桐,但是沒有來得及細問,今日這才得知是霍舟的妹妹。
“雨桐,你今日也是來參加舞會的嗎?”鍾知憶看向衛雨桐笑著問道。
“對,我也不會跳舞,便讓雨桐給我指導指導。”霍舟答了一句。
衛雨桐看向霍舟,把原本想說的話憋了回去,對衛雨桐說道:“對對對。”
林河抱著一堆東西走進了房間內。
“不好意思啊,舟哥,知憶非要買這麼多東西,我們便來晚了些。”林河頗有些氣喘地說道。
林河說罷,從林河身後走出來了一條狗。
“汪汪汪。”狗兒叫喚了起來,像是興奮地呼喚。
“黃黃來了啊。”霍舟蹲下身子,撫摸起來黃黃。
黃黃整體呈現黃色,是一隻中型的柴犬。
黃黃在霍舟跟前轉了兩圈,之後又激動起來。
“怎麼黃黃今天這麼亢奮。”霍舟看著興奮的黃黃說道。
“不就是看到你了嘛,老黃一天見不到你就渾身不得勁。”林河笑著說道。
“汪汪汪。”黃黃叫喚起來,轉而在衛雨桐周圍站起身來,圍在衛雨桐身邊。
黃黃這番舉動,真是讓霍舟、鍾知憶乃至林河都覺得不可思議。
黃黃一向不接觸陌生人,只有見到熟悉人之後,才會有這般親暱的舉動。
而黃黃根本就不認識衛雨桐,怎麼會出現這般粘人的舉動?
況且心情還如此亢奮。
“這就奇了怪了。”林河二丈摸不著頭腦。
隨後衛雨桐將黃黃抱了起來,“黃黃,現在這麼輕。”
轉而對林河說道:“你好,林河,我是霍舟的妹妹,衛雨桐。”
林河緩緩點頭,還在詫異為什麼老黃對衛雨桐表現出如此奇怪的舉動。
“奇怪了,今天老黃倒是不忌諱生人呢,雨桐,老黃看到你,可是比看到我還要親呢。”林河笑道。
眾人也笑了起來,隨後霍舟拿著這一堆東西說道:“你們還來買這麼東西,咱們在舞會上也吃不了,你們走的時候把它拿走吧。”
林河拒絕道:“要不舟哥你就放到這裡吧,反正我明天過來直接給你消滅了。”
林河隨後看向鍾知憶,“你挑的零食,我就替你消滅咯。”
鍾知憶拍了林河一下,“你這傢伙就愛嘴饞,大不了我再給你買,這些是買給社長的。”
林河哈哈大笑,“我可不要你挑,我還倒是稀罕這一包零食。”
正當這時,校內傳來了廣播的聲響。
眾人這才得知舞會已經快開始了。
“那咱們現在就走吧,別到時候趕不上開場。”林河對眾人說道。
霍舟向後一看衛雨桐手上還抱著黃黃,“要不然我給你拿著,黃黃可不輕。”
衛雨桐將黃黃放在霍舟手邊,黃黃叫喚了起來,說什麼也要自己抱著。
衛雨桐笑道:“你瞧它不理你。”
霍舟苦笑一聲,“你真的讓我吃驚,黃黃可是不喜歡陌生人,但是看起來你跟它十分合得來。”
衛雨桐晃了晃黃黃,隨後扯著霍舟衣角,眼神示意霍舟注意鍾知憶。
霍舟理解衛雨桐意思。
現在雖然霍舟是鍾知憶舞伴,不過兩個人現如今交流甚少,倒是有些冷落了鍾知憶。
霍舟只得硬著頭皮,叫道:“鍾知憶。”
鍾知憶聽到霍舟一聲,自己略有驚慌地應了一聲。
“社長......”
“你今天穿得挺好看的。”霍舟簡單說了一句。
鍾知憶雖未說話,但是卻是內心暖暖,倒是一下子高興起來。
霍舟看向衛雨桐,低語道:“我說這句還可以吧。”
衛雨桐靠近霍舟半步,“可勁誇。”
霍舟睜眼而視,“大道至簡嘛。”
衛雨桐一時間被霍舟一句話,倒是不知道說什麼了。
舞會舉辦地點不遠,眾人不過行了十分鐘,便到了目標地點。
在外的林河說道:“我就不進去了,我還帶著老黃呢,我就在外邊就可以了。”
舞會舉辦雖沒有明確規定不能帶寵物進去,不過眾人還是一般認為不讓帶寵物進去。
“你怕什麼,咱們這裡有沒有那麼多繁文縟節,說到底都是咱們同學,而且你今天打扮的漂漂亮亮,你不參加對得起你身上的西服嗎?”霍舟說道。
林河身上還穿著嶄新的西服,不參加舞會,說不過去。
“這不是害怕不讓寵物進去嘛。”林河辯解道。
“大不了把黃黃放在禮堂103房間,林河,你可不要忘了咱們可是拿著鑰匙呢。”霍舟將一串鑰匙擺在林河面前。
林河不禁感嘆霍舟果然考慮的周到。
霍舟作為書社社長,每一次開活動都在不同的地點,為了方便便將鑰匙放在自己身上。
所以霍舟掏出禮堂房間鑰匙,眾人也不是很意外。
四個人還是一塊進去到了禮堂裡面。
進入禮堂需要核驗身份,以免外來的人進入。
因為今晚人數眾多,外面的人一旦湧入,會造成本校進不去禮堂的情況,所以為了本校學生的方便,便會設定一道核驗身份的步驟。
核驗身份人員一般是學生會人員,但是這場大型舞會,學生會的人全部進去了舞會之上。
所以現在核驗身份的人,便成了社團人員所看管。
“社長好。”核驗身份兩人,恭敬地朝林河打起了招呼。
林河詫異地詢問道:“你們是寵物社的人?”
一位身穿白衣的人答道:“對,學生會抽不出人手,我們便補了上去。”
林河聽罷之後,便氣憤了起來,“學生會那群人,自己不管事,把髒活累活全部推給了咱們,為什麼這件事情我不清楚?”
白衣同學連忙說道:“這件事是副社長對我們要求的,我們還以為社長你知道呢。”
“副社長?白冉冉?我可什麼都不知道,我可要問一問她。”林河動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