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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夭夭來到前廳,就見文薔一臉歉意的看著她。
“薔兒昨日未曾稱呼少夫人表嫂,也只是聽聞表嫂不願意嫁給我那紈絝的表哥,所以這才喚少夫人喚做唐菇涼。還請表嫂莫要見怪。”
“昨日因為姑母和表哥也在,所以不便解釋,今日特意登門前來給表嫂解釋清楚,希望表嫂原諒。”
看著文薔那一臉委屈巴巴給她解釋的樣子,唐夭夭有些懵。
按理說,這自已的硃砂痣被人搶了,應該恨透了自已才是,怎麼會特意跑來給自已解釋那麼多。
【叮:宿主,看來著文薔也沒有那麼壞嘛。】
唐夭夭只是看著文薔,並未有多餘的表情。
(事出反常必有妖。還是小心點。)唐夭夭小聲的和系統溝通。
只聽見文薔又繼續道:
“我想,我的感覺表嫂應該是深有體會才是。”
“不過倒是薔兒誤會了,表嫂雖曾和別人有過一段婚約,也是自幼相識,薔兒還聽外面傳言說表嫂與那霄公子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所以這才有所冒犯。可是如今看來,表嫂卻對那霄公子無意。”
“如今見你表哥恩愛和諧,我也真心替你們高興。”
見她一番言語誠懇至極,若是換成原主,恐怕早就以為她是真心的呢!
可是如今現在她面前的可是二十一世紀的銷售人精,唐夭夭。
唐夭夭見過多了那些商場中的爾虞我詐,也見過那些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的職場手段。
更是見過那些防火防盜防閨蜜的事件,若是就憑几句話就想讓唐夭夭相信文薔,那就是真的太天真了。
聽完文薔的話語,唐夭夭面上掛笑,“文表妹有心了。”
文薔見唐夭夭臉上掛笑,以為自已說動了唐夭夭。
心中卻狠狠的把堂夭夭罵了千萬遍。
但是她還是笑意盈盈的將一張請帖遞到唐夭夭的面前。
“表嫂,我與家中妹妹籌辦了一詩會,就在這鎮北侯府中,此時姑母也應允了,表嫂做為這侯府的少夫人,薔兒以為此次詩會需要請您去坐鎮才行。”
唐夭夭的視線落在那張請帖上,上面赫然寫著的風雅詩會幾個字上面。
眉眼上揚,嘴角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說了半天,感情在挖坑呢!
既然如此,那她就陪她玩玩吧,正好在這個無聊的日子裡增添一份樂趣。
“表妹客氣了,既然母妃已經同意,那自然也不用告訴我,可是承蒙表妹不嫌棄,那我明日一定準時參加。”
唐夭夭接過那張請帖,臉上掛著笑容,可是那笑容卻不達眼底。
文薔見事情順利,鬆了一口氣,心底卻冷笑。
賤人,我不過是哄騙你幾句,你就當真了,明日,我定要你身敗名裂,滾出這鎮北侯府。
銀杏帶著周炎走了進來稟報。
“少夫人,侯爺命我給您送來了蜜餞。”
周炎彎腰恭敬行禮,向唐夭夭表達了來意。
唐夭夭心中一喜,接過周炎遞過來的東西,眉眼間都是笑意,“侯爺真好,我要去好好謝謝侯爺。”
說著她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身邊的文薔,那意圖不要太明顯,這赤裸裸的炫耀,看得文薔的手緊緊捏成拳,手指甲深深掐進肉裡。
只聽見唐夭夭又繼續說道:
“本來我還想留表妹多說些體已話,可是我……”
唐夭夭趕人的話雖然沒有說出口,可是意思卻在明顯不過。
文薔剛剛雀躍的心情瞬間跌入谷底。只得起身對著唐夭夭說道:
“既然表嫂忙著去找表哥,那薔兒就先回去了,明日我們在聚。”
“那,…那我就不送表妹了。”
文薔走出了唐夭夭的院子,狠狠一跺腳。
可惡。
唐夭夭要什麼沒什麼,一個破落戶,有什麼資格能得到表哥的青睞。
一個醜女,破落戶,也配與她爭,沒關係,等她把那個賤人逐出侯府,這侯府的少夫人就是她的,整個鎮北侯府的的所有的東西都是她的。
北靈院
李側妃狠狠一摔桌子上的茶杯,瞬間地上就一片狼藉。
嘴裡還罵罵咧咧大怒吼道:“顧雲澈那個爛泥扶不上牆的野種,還有那個老不死的,一心想讓那個野種繼承王位。”李側妃滿臉怨恨。
陳氏心想,你在不滿,他是嫡系,而你的兒子不過一介庶出,自古嫡庶有別,尊卑有序。老王妃想讓顧雲澈繼承王位也不過人之常情。
更何況,這王位本就是嫡系應得的,你就算在不滿又能怎麼樣。
可是人都是自私的,她的夫君和顧雲澈是兄弟,只要顧雲澈不能繼承王位,那自已的夫君又多了一份希望。
陳氏點頭附和稱是。
“這唐夭夭不過是尚書府的孤女,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這剛剛進門,老太婆就要把鎮北侯這偌大的家業交給她,憑什麼?這個老不死的真是識人不清。”李側妃則越說越氣,陰沉一張臉。
李側妃想了想又繼續開口:“我決不允許唐夭夭那個那個賤人奪走這侯府產業,清兒你想個辦法去把那個賤人處理了。”
清兒是陳氏的閨名。
陳氏微微點頭,臉上掛著笑,開口勸說道:
“母妃,你莫要著急,現在可是有人更想趕讓唐夭夭走呢!”
“誰?”李側妃一臉疑惑詢問。
只見陳氏又開口解釋:“那文家的表妹,一直都是老王妃看中的人,文薔那小浪蹄子又一直都將這侯府的少夫人的位置視為自已的,這如今被人搶了一切,以那文家小姐性格脾氣,可毒會善罷甘休的。”
陳氏說完,李側妃點了點頭,“我倒是忘了,那還有那文家小姐。”
“不錯,兒媳只管在旁邊添把火,到時候我們只管看戲就好。”
“我們不但能獨善其身,還 坐收漁翁之利。”
李側妃冷笑一聲:“不錯,文薔那個蠢貨到是把好刀,………你說的是,倒是母妃心急了。”……………………………………
書房之中。
“侯爺饒命,小人知道的都已經招了!”
“與小人接頭的人是誰小的正不知道,我們都是透過令牌直接與切口對接的,小的已經叛出組織很多年了,小的只記得當年邊疆大敗,太子戰死,小人那時候就談了,後來就沒在聯絡上組織。也不敢聯絡,如今是真的不知道組織在哪裡啊!”
一身是血狼狽不堪的男人跪在地上,聲音嘶啞渾身顫抖的邊磕頭邊求饒。
而坐在主位之上的顧雲澈頭也沒抬,只是渾身冰冷的氣質讓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侯爺,已經審了三天了,這個細作確實已經逃出暗夜十幾年了,他所說的應該都是真的。”
暗夜。
一個隱藏在邊疆的情報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