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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晝夜更替,臥室內氣氛滾燙曖昧。
三天的特殊期終於度過,塔薩爾將姜淵人吃幹抹淨。
精神抖擻地從浴室裡出來,塔薩爾背後佈滿的抓痕足以證明兩人之間的乾柴烈火。
被褥勾勒出姣好的身體曲線,床上的姜淵呼吸均勻,纖長的睫羽還沾著點零星的水珠,一副累慘的模樣。
塔薩爾心滿意足地俯身,淺淺在姜淵的額頭落下一吻。
“…好好休息吧…”
溫柔的低語,眷戀的目光在塔薩爾抬頭望向門口的那一刻化為烏有。
黑夜中的藍眸幽暗,像是蟄伏在深處的野獸被踏入領地的敵人給驚擾。
他該去處理一下那些不知好歹,敢惦記淵的人了……
——
【宿主!宿主快醒醒!主角殺瘋了!】
【主角瘋了,他要把子爵和親王都殺了!】
被系統緊急搖醒的姜淵來不及穿衣服,披著薄毯就奪門而出。
腳踩地的一瞬間打軟,姜淵差點摔個狗啃屎。
這個該死的塔薩爾!
走廊上,罵罵咧咧的姜淵一路狂奔。
——
另一邊,古堡客廳裡一片狼藉,洛蘭扶著胸口的傷倚靠在角落,滿臉憤怒地盯著中央的人。
“塔薩爾!你瘋了!”
一身鮮血的塔薩爾抬手擦了擦臉頰濺上的血,目光陰沉地盯著強撐著身子用劍指著他的費德親王。
在那個真實的夢裡。
就是這個傢伙,一直惦記著姜淵,背叛姜淵後,還將人囚禁…
…他絕不允許有任何威脅姜淵的人存在。
“哈哈第一次遇見比我還瘋的人…”赫爾墨冷冷抬眸,瘋意地笑出聲,“我們都做了同樣的夢…那麼真實的夢境…”
“…怎麼,你現在是要剷除我們的存在嗎?”
“別忘了,夢裡親手殺死他的人可是你啊…哈哈哈…”
“廢話真多…”塔薩爾下意識握緊拳頭,只覺笑聲刺耳。
他不會讓那個夢成為現實的…絕對不會。
“該閉嘴了!”
就在塔薩爾準備蓄力一擊時,他側眸看了眼身後的樓梯。
下一秒,狼爪狠狠抓在自己身上,傷口直接從鎖骨斜著裂到腰間,頓時鮮血四濺。
就在這時,姜淵匆匆忙忙的身影出現在樓梯口,抬眸入目的就是三個受傷嚴重的“血人”。
尤其是塔薩爾,鮮血還在飛濺。
猩紅衝擊著視線。
姜淵:“!!!”
WTF!
他的脆脆鯊主角在幹什麼!
“淵…我好疼……”
在姜淵震驚的視線下,塔薩爾捂著傷口身形搖晃,鮮血從捂著唇的指縫中溢位。
知道真相的洛蘭與赫爾墨:……
(草!真能裝!明明被揍的是他們!)
眼見塔薩爾就要倒下,姜淵赤腳下樓奔了過去,一把扶住。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姜淵蹙眉嚴肅道。
心底被這場意外攪得一團亂。
“皇!塔薩爾瘋了!他想殺死我與親王,此狼人絕對不能留!”洛蘭吐了口鮮血,憤憤道。
“淵…是他們先開口譏諷我的…也是他先動的手…我傷口好疼…”
不就吐口血嗎?他也行。
塔薩爾靠著姜淵奄奄一息地楚楚可憐道,身上的傷止不住的濺血。
看得姜淵眉頭都擰到了一起。
洛蘭還在說塔薩爾的壞話,現場一頓混亂。
【系統,這是怎麼回事?】姜淵頭疼的扶額。
被塔薩爾威脅得瑟瑟發抖的毛團:【…大概他們諷刺主角,主角正當防衛吧…】
【……】他怎麼這麼不信呢。
頭疼,身子也不舒服,被折騰一晚上,睜眼就處理這些破事。
姜淵憤怒地看了眼罪魁禍首塔薩爾,目光卻落在對方不忍直視的傷口上,氣頓時消了大半。
嘖,這脆皮豬肉。
“來人,給他們治療好致命傷後,關入地牢。”
“皇…我也要被關地牢嗎?”塔薩爾耷拉著眼尾可憐道。
殊不知現在的姜淵看見他就來氣。
“廢話,都給我滾進去。”
被兇的塔薩爾更難過了,尾巴垂地掃啊掃的,有意無意地掃過姜淵露在毛毯下的小腿。
然後被對方一腳踹開。
———
整理好衣服,姜淵趕去地牢。
仔細整理特殊期的記憶,姜淵發現了一個重要的線索。
他腦海裡閃過一個匪夷所思的猜測,他要當著塔薩爾的面問清楚!
地牢的石板陰溼,發黴的氣息摻雜著濃厚的血腥味撲面而來,令人作嘔。
姜淵只來過地牢兩次,一次是最初,一次是現在。
一切好似命運般的兜兜轉轉又轉了回來。
來到單間,被鎖鏈捆住雙手的塔薩爾正倚靠在牆上。
見姜淵來,塔薩爾唇色蒼白,裂開一個笑。
“皇…是來放我出來的嗎?”
姜淵赤眸嚴肅地微狹,神情冷淡身側的手卻緊握,心臟怦怦亂跳。
“回答完幾個問題,我便放你出來。”
“你為何要殺洛蘭與費德。”
他查了那些傷口,塔薩爾是真的下死手了。
原本劇情他們都是討伐他的一路人,究竟什麼原因讓他們互撕成這樣。
姜淵搞不懂。
“您真的想聽嗎?”
“其實…是他們嫉妒我爬上了您的床,出言嘲諷我。”塔薩爾語出驚人道。
姜淵:“??!”
為什麼這主角說的話,他一點也不相信呢。
“這件事我會查明,我再問你一個問題…”
姜淵話語頓了一下,赤眸緊緊盯著塔薩爾的神色,緩緩問出心中的疑惑。
“你口中的淵…喊的是誰…”
尾音控制不住的發顫,姜淵自己都未曾察覺。
“…皇聽錯了吧,我沒喊過淵…”塔薩爾眸光微閃,鎮定自若道。
“我不會聽錯的,就在特殊期時。”
他的名字他絕不會聽錯。
見塔薩爾如此,更加證實了姜淵心底的猜測,可是…這又不可能。
他要聽塔薩爾親口承認。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塔薩爾終於鬆口。
“…好吧,我可以告訴您,不過需要您靠近我。”
姜淵猶豫了一下,隨即抬腿走近塔薩爾。
周圍光線昏暗,氣息潮溼。
不知道是不是特殊期時的心理作用,姜淵竟覺得有些腿軟,像是步入獵人的陷阱。
“可以了,你說吧。”
姜淵居高臨下地望著塔薩爾,心跳如擂鼓。
“我想湊近您耳邊說。”塔薩爾藍眸含笑道。
“怎麼這麼多事。”
姜淵蹙眉,不滿地踹了塔薩爾一腳,頓了下身子,彎下腰。
“現在可以…唔!”
剩下的話語被溼熱的唇瓣堵住,昏暗的光線下,錯愕睜大的赤眸裡是一張放大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