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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居然真的贏了,人數差距和實力差距這麼大的情況下居然贏了。”
“這都是陳師兄的功勞,我就說陳師兄可以吧。”
“放屁你之前明明就說陳師兄不如張師兄。”
“別扯我啊,我現在也很佩服陳師兄。”
所有人此時都改口叫師兄了,他們同一地位的情況下實力為尊,誰厲害誰就是師兄,而且陳白的功績一回到宗門就是內門弟子了,到時候就是名副其實的師兄。
陳白聽著這些話,回去的路上已經聽了很多了,自己煉氣一層修為逆伐築基的傳說已經開始蔓延,一個個的都說自己是他的師兄。
還有不少女弟子有意無意的投懷送抱,光是不小心摔倒到他身上的就已經有四個了。
但陳白還是一樣,心裡只有變強,填滿命海這一追求。
意識來到命海之中,錦鯉臉色有點難看,像是吃壞了什麼東西,遊動的速度都慢了下來。
【難以下嚥的魂魄*30】【勉強下口*2】
其中老頭的命魄讓他很在意,好歹也是煉氣九層,應該不至於難以下嚥吧。
【難以下嚥的命魄:日照宗修士】
【命格:四靈根】
【命域:97%練氣九層】
【一世收穫:基礎吐納法,基礎劍法】
【生平:一生毫無建樹,資質平平,毫無機遇。底層修士的代表,天道尚有垂簾,有一絲機會突破築基。】
【堅持一生,平平無奇。】
【命海收穫:一滴。】
命域居然已經達到了97%?接近百分之百,也就是說他差3%就是他生命的極限了,也許突破築基之後會下降一些,但幾乎是不可能的,他確實是最能體現底層修士的一生。
沒有天賦,沒有機遇,連築基都只有一絲機會。
“嗯,還好我五靈根,天資還不如他。但命域才1%,也就是說我的成就絕不止於此。”
總收穫是5滴,加上之前的一滴自己現在每天可以收穫六滴水滴了。加上各種一世收穫,排除下來只有殺戮戰法最適合自己。
離填滿命海又進了一步。
大概吧......
錦鯉看著周圍的命魄很是嫌棄,圍著陳白遊一圈就跑遠了,看得出來,要不是陳白需要,他是不會吞這些難以下嚥的命魄的。
天才和特殊體質的人確實是不常見,普通人的命魄也確實是不好吃。
陳白一點都不愧疚,誰讓這個小傢伙把自己帶到這個世界來的,還使喚他收集水滴。
兩個字,活該。
心中一陣開心的陳白拿起狂獸的命魄,開始感知。
開始學習殺戮戰法。
這是一門靠殺戮來增加修煉速度的功法,很適合自己,上面的招式都是奔著要害去的,他很喜歡。
“簡單直接,是我喜歡的功法沒錯了。”
一路靜靜的修煉,小錦鯉感知外界給他預警。
很快一行人就來到了根據地。
但奇怪的是一個人都沒有,問了一週廚房的人才發現,都還沒有回來,只有他們這一批先回來了。
是了,其他人都是三天,而且都沒有發現陣法的能力......
想到這裡陳白臉色一白,直接動用一張弟子們貢獻的符籙。
“土守!”
大地升起,擋在了他們四周,於此同時,四面八方開始傳來喊殺聲。
“我們中埋伏了。”
陳白臉色一冷,知道已經跑不掉了,以為回到根據地就安全了,自己還是掉以輕心了。
他早該想到了,長老一直沒來,其他地方一定也出事了。
“你們現在投降,男弟子自廢丹田,女弟子留下,我們可以保證你們活命。”
一個領頭的青年看著他們,眼底已經是勝券在握的囂張。
“其他人呢?”陳白拔劍,指著前方:“你們什麼時候過來的?”
領頭的人一愣,沒想到居然是這樣一個少年站出來說話:“嘖嘖嘖,大夏宗一年不如一年了,你這樣的毛頭孩子都可以作為領隊,真是可笑啊。”
只見青年將一個頭顱丟出,在地上踩了兩腳。
張五瞳孔微縮,不斷的顫抖,這是他們的管事,築基初期修士,居然被斬殺了。
對面的修為最高也才煉氣九層,難道又是核心弟子出來歷練嗎?為什麼連續出動核心弟子,狂獸也是,眼前的青年也是。
“啊,抱歉抱歉。”青年一手抓起地上的頭顱,收入戒指中,“這可是我的功績啊,練氣斬殺築基,可是我競爭真傳弟子的功績啊。”
青年十二歲修仙,五年練氣,卻在煉氣期停留了八年,一身修為雖然是煉氣,卻已經比擬築基初期修士,是新晉的核心弟子。
一般來說,核心弟子都是不會在煉氣期的時候上戰場的,他們都至少到金丹才會出來歷練,防止早早的夭折,想這樣直接去前線的更是不可能。
他們大夏宗就只有落天師兄作為大師兄築基圓滿就出來歷練,其實早就可以成為核心弟子卻遲遲不肯晉升。為的就是可以出來歷練不受限制。
“你們就不怕死在這裡?核心弟子每一個都不容易吧。”
陳白拖延時間,天色已經很晚了,馬上就要過去一天了,而且自己也需要時間去領悟殺戮戰法。
“呸,別拿你們大夏和我們相提並論,我們核心弟子已經超過了各個山峰數,五百核心弟子加上我們這些特殊弟子你們比得了嗎?啊”
青年很是癲狂,似乎對陳白說的話應激了,覺得日照宗是附屬這一件事已經深深的讓他們感覺到恥辱。
“我們大夏每一年都對你們給予幫助,你們最初只是一個小島的宗門,後來才有了這片基業,你們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哈哈哈哈,可笑至極,你們大夏不過丟了吃剩的骨頭就以為我們是狗了,我們和妖宗合作都比你們好上千百倍。”
“慎言。”
一邊的弟子提醒他,合作的事情是不可以對外說的,這會把他們推到人族對立面。
“你在教我做事?”
青年直接掐著這個弟子的脖子抬起來,隨後暴力捏爆頭顱。
周圍其他弟子都擔心火燒到他們身上,一個個都變成了鴕鳥,一句話不敢說。
怎麼不打起來?陳白有點失望,老哥還是不夠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