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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話是這麼講,但是姜朝也不敢留在許家休息,以免被包圍無法逃脫。
找了一家附近的客棧重新住了起來。
住了兩日,馮家家遲遲沒有攻來,許家人也開始懷疑起來,是不是中計了,會不會是對方故意讓高境界的人假裝馮流的護衛。
姜朝在附近這裡是的戒備卻發現,馮家所管理的所有店鋪,人手都在慢慢的變少,姜朝也是明白,最多五日之內,馮家便會攻過來,雖然真的很想去打探馮流究竟在何處,但是此時馮家也正處於嚴謹的狀態,大部分強者都在族中,自己鬼鬼祟祟前去打探,恐怕會被一巴掌拍死。
只得繼續焦急的等待。
月黑風高,姜朝見正在漸漸沒了之前的警惕的許家人,也不由得擔心了起來,不敢入眠,站的高看得遠,輕踏在一棵樹頂,望著許家的方向,良久,隱隱察覺馮家今夜可能不會攻來,但是又並無睏意,便在這樹頂吹起簫來,而後目光掃去,竟然發現一熟悉的身影,似乎望著自己,姜朝望去,那不正是簫竹盈嗎?
姜朝踏劍緩緩落了下去。
“沒想到你竟然還會吹簫。”
姜朝卻沒有回答她,而是反問起來。
“簫姑娘為何會出現在此地?”
簫竹盈也一樣沒有回答姜朝,朝許家望了兩眼,察覺並無異樣後,準備轉身離去。
姜朝一把拉住簫竹盈。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簫竹盈皺著眉頭推開了姜朝的手。
“區區一個馮家,我知道又如何?”
隨後便轉身離開。
姜朝想追上去詢問,而簫竹盈卻留下一句。
“許家必敗,我勸你還是別趟這趟渾水,不過在歷史長河中,小城之間家族的替換,這沒什麼,優勝劣汰,適者生存,你參與進去也改變不了任何,甚至還有可能把自己搭進去。”
姜朝被這一席話說的愣在原地,也有些不解。
而簫竹盈卻已經消失在視野之中。
姜朝回身望去許府,燈火通明,看起來甚至有些溫馨安詳的感覺。
守了一夜,馮家沒來,姜朝便準備休息了。
沒有人會在清晨大家都休息完精力充沛的時候發動襲擊,因為這很愚蠢,連姜朝都知道的道理,馮家又怎會不知。
而今天的白日就這般度過,而夜晚,姜朝又繼續守起來。
而這夜,姜朝也是發現了異樣,自己旁邊的房間竟然也住滿了人,自己房間很偏僻,除非客棧滿客,不然不會被安排到此地,自己是特意選的,但是他並不相信這二人也是,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
這個平日冷清的客棧,今夜卻突然人滿為患。
事出反常必有妖!
姜朝探查了一下附近的靈力狀態,沒有很強的氣息。
估計只是一個突擊小隊,而此時姜朝也沒機會偷偷提醒許安逸了,也讓他微微有些著急。
“只能等馮家出手了,算了,殺了馮流直接離去,我與許家交集也並無太多。”
姜朝暗想,便開始感知著他們的動向。
隨著夜已過半,姜朝也隱隱覺得他們要出手了,因為感知到幾人已經靠窗,似乎已經伺機而動。
隨著天空中閃亮的的煙花,埋伏在許家四周的馮家人馬也都迅速包圍。
此時昏昏欲睡的許家弟子瞬間驚慌失措亂作一團,被殘忍屠殺。
而許家家主立刻從主府飛出。
“馮庭!我知道你在,既然鬧到這般,那便戰吧!”
許家主許溫迎了上去,黑暗中也探出一人。
“許溫,咱們也是老相識了,自知差距,安心赴死就行了,何必非要,我親手殺了你呢?”
許溫一掌擊去,洞虛巔峰的實力盡顯無遺,遠處趁亂尋找馮流的姜朝,也被這邊的氣勢嚇了一跳。
“沒想到著許家主竟然擁有著洞虛巔峰的實力,不愧為一家之主。”
還未等姜朝驚歎完,一股更強的氣勢立刻脾氣壓制住了許溫。
這壓迫感讓姜朝也有些窒息,不敢再望去,迅速的在戰場外圈環顧。
許安逸此時正在奮勇的殺敵,遇到同為築基後期的二人,也是打的略佔上風。
姜朝未見馮流身影,而後回過身去,只是兩劍便將專心對付許安逸的二人斬殺。
“走,馮流不在此地,我們去馮府找他。”
而後二人紛紛御劍離去。
許安逸曾與馮流流有些許來往,自然輕車熟路來到馮流住所附近。
屋外三人守候在此。
“果然,馮家兵力都在進攻許家,這馮流已然沒有多少守衛。”
姜朝開口,探查完三人實力,也略微有些皺眉。
“一個金丹期,兩個築基中期。”
這讓姜朝十分頭疼,但是也不忍放過這大好機會。
轉身望見許安逸毫無懼意,露出一笑。
“若是我能拖住那金丹修士,你能否殺掉二人,然後進入給我取來馮流的項上人頭。”
見姜朝此話出口,許安逸眼神一凜。
“一刻鐘,定取來!”
姜朝一笑,而後身影出現在打盹兒的三人面前。
“讓馮流出來受死!”
那金丹修士也來了興趣。
“築基後期的小兒,誰給你的勇氣?”
不屑的望向姜。
“雪斬!”
一擊斬向對方身旁的築基修士,那人難以抵擋,被震得嘴臉略微流出鮮血。
“哦?有意思,不過你若是認為,僅僅只憑這樣的實力,就能抗衡我,那你可就有點太自大了,讓你見識見識金丹與築基之間的差距!”
一掌打出,姜朝雙手持劍格擋,被震退數米。
“許安逸!”
姜朝大喊,許安逸立刻衝殺而去,兩名築基修士也立刻前去攔住,眼看面前之人也要離去,姜朝又怎會同意!
手指一凝,九柄靈力凝結而成的劍,攔住了對方,姜朝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你們這類人,恐怕都只會仗著年齡優勢帶來的境界,欺負欺負平庸的後輩了吧,我猜你在同輩之中,恐怕都算不上號。”
姜朝一臉平靜說出來的話,在對方眼中卻無比刺耳。
那人也轉過身來。
“真是不知死活的毛頭小子,今日誰開了也救不了你!”
姜朝也是毫無畏懼,毫不留手,不擔心靈力的揮霍,劍劍皆帶寒氣。
因為他知道,若是還在關心靈力的消耗,可能自己一不留神就會死亡。
劍上傳來的沉重,讓姜朝咬牙堅持,虎口也被壓出傷口,流出鮮血。
“小子,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死吧!馮家印!”
隨後手掌成印,一記巨大的虛影從天而降,向姜朝壓了下來,姜朝雙手推劍想抵擋住,而只是觸碰到,便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怎麼可能?只是一擊武技,怎會有如此天壤地別的差距。”
“築基與金丹的差距,究竟多麼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