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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我秋姐,李哥呢?”
劉剛美滋滋的從口中吐出了一口煙氣,對著馮秋說道。
“不知道去哪裡了,事情辦得怎麼樣?”
“爽!”
“我特麼問你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啊,還沒完事呢,秋姐,估計也快了。”
“錄影裝置一切正常吧!”
“正常,我剛才看了一眼,還是高畫質的呢!”
“我發現你最近廢話挺多!”馮秋看了一眼劉剛,平靜的說道。
“不敢,不敢,以後我再也不亂說話了!”
“滴……嗚,滴……嗚………………”
一陣警鈴聲突然在博文大學的校園內響起。
三四輛警車朝著宿舍樓的方向疾馳而來。
“糟了,條子來了!”馮秋大叫不好。
“快把東西拿上,趕緊跑!”
劉剛一聽警鈴聲,被嚇的不輕,馮秋叫他他才緩過來神。
“你特麼趕緊去啊!”
劉剛這才慌慌張張的跑進了樹林之中。
“快跑啊,條子來了。”
劉剛拿起攝像機,大喊了一句,就跑走了。
剩下還在現場的幾人明顯沒反應過來,就算看見劉剛把攝像機拿走都沒有任何的反應,還以為劉剛是在和他們開玩笑。
直到警笛聲由遠至近,幾人這才徹底慌了,慌忙的穿好了衣服,逃離了現場。
偌大的樹林中如今只剩下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的陳依依。
如今的陳依依已經是衣不蔽體,那條淡藍色的碎花裙已經被撕成了碎片。
白色的運動鞋和腳上穿的襪子也被幾人給脫掉扔在了一旁。
陳依依躺在地上,雙眼已然無神,手指甲上的泥土和血跡正在述說著她剛才經歷的那些痛苦和屈辱。
“警察叔叔,我親眼看見他們將我那位女同學帶到了這裡,我帶你們過去!”
跟蹤著李明和劉剛的那位學生,帶著警察朝樹林中走去。
剛走進樹林中,就發現了讓所有人都震驚的一幕。
“全體男同志迴避一下。”
一個貌似隊長的人轉過身,開口說道。
眾人聞聲,男的都轉過了身。
“喂,你不是男的啊?趕緊轉過來!”
一個身穿制服的警察喊著那個報案的男生,讓其轉身。
男生聽到了警察的話,這才把眼睛從陳依依的身上挪開,轉過了身。
兩名女警趕緊脫下了自己的制服外套,一件給陳依依穿在了身,另一件圍在了她的下身。
“秦隊,受害人應該是被…………”
一名女警跑到了剛才說轉身的那名警察面前,話說到一半便停住了。
“唉”
秦川嘆了一口氣。
“你們兩個,先把他送去醫院。”
“其餘人,封鎖現場,不得任何人進入。”
“小峰,給局裡打電話,我們需要技術科的協助。”
“老孟,你去聯絡校長,疏散一下現場圍觀的學生。”
秦川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工作的部署。
整個宿舍樓的周圍如今已經被圍得水洩不通,過來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
已經被送往醫院的陳依依並沒有出現在大眾的視野裡,所以此刻博文大學的師生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只有那個報警的男生根據現場情景的推斷,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這位同學,能聽到我說話嗎?”
警車的後排,孫芳不停的在叫著陳依依,希望她能恢復一些意識,和自己說說話。
“芳姐,你說這孩子才多大,就遇見了這種事,以後可怎麼辦。”
駕駛室開車的女警董思琪開口說道。
“唉,誰說不是,不知道這孩子能不能挺住。”
作為一個從警多年的老警察,對犯罪行為已經司空見慣。
但是令孫芳心裡最厭煩和唾棄的就是如今的這種犯罪行為。
別說他們作為警察的厭煩,就算是在監獄裡的那些囚犯,對這種犯罪也是極為不恥的。
一旦有這種犯罪人員進到監獄裡,免不了會被其他囚犯鄙視,群毆。
“思琪,你開快點,我怕這姑娘…………”
孫芳看著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陳依依,心裡竟有些隱隱作痛。
她也有一個女兒,和眼前的這個女孩年紀相仿。
作為一個警察,更是一個母親,她很清楚這種事情會對陳依依的家庭產生多大的影響。
董思琪按響了警笛,前方的車輛開始主動的避讓,這也讓她們的警車速度提升了不少,朝著青城市最好的醫院疾馳而去。
“各個班級的班主任,請將自己班的學生帶回教室,不要再圍觀了。”
“五分鐘後如果還不撤離,你們將被學校記一次大過,這可是會影響你們畢業的成績。”
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戴著一副近視鏡的中年男人手裡拿著一隻大喇叭,朝著圍觀的師生用力的喊道。
學生們一聽會被記過,而且影響畢業成績,都開始陸續的撤離了案發現場。
畢竟也沒看到什麼,再因為留在這裡受到處分,有些得不償失。
“王校長,我需要你們學校的監控錄影”
秦川走到了王建軍的面前開口說道。
“我這就帶你去警務室!”
王建軍也不廢話,直接就是全力配合警方的工作。
沒用上五分鐘,一輛警車就停在了警務室的門前。
秦川和王建軍下了車後,直接推門就進了警務室。
然而警務室卻並沒有人,但是卻從警務室裡面的衛生間傳來了一陣陣的敲門聲和咒罵聲。
“快放我出去,要讓我知道是誰幹的,我非得叫你好看,”
二人聽到聲音趕緊去衛生間檢視情況,發現衛生間的門被一根手臂粗細的木棍頂住了,即便裡面的人使出了吃奶的勁,也沒能出來。
秦川上前一腳就將頂在門上的木棍踹了下去,衛生間的門也瞬間被開啟了。
“王校長,你怎麼在這?”
“老張,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就是來上個廁所,也不知道誰在外面就把門頂住了,我都在這裡呆了有一陣了。”
警衛室的張大爺剛說完,秦川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以他多年從警的經驗來看,這個時候留存證據地方的人被關在了衛生間,這絕對不是玩笑,很可能是有人在銷燬證據。
“大爺,監控錄影的裝置在哪個屋子裡?”
張大爺看秦川穿著一身警服,難免內心有些慌亂,但還是伸出了手指向了存放監控裝置的屋子。
秦川回頭一看,本應該鎖住房門的門鎖已經被鈍器破開,屋子的房門也是敞開的狀態。
“糟了!”秦川內心暗道,然後便快步的衝到了屋內。
屋內一片漆黑,本應該亮起的機器裝置此刻全部處於關停狀態。
秦川用手摸了摸裝置,發現機器早已經變涼,如果事發沒多久,這裡的裝置應該還會有餘溫。
而裝置已經徹底的變涼,說明這裡的電源已經被切斷有一些時間了。
裝置斷電還在秦川可以接受的範圍內,,只要硬碟還在依舊可以從中找到蛛絲馬跡。
秦川開始在監控裝置室內不停的翻找著,王建軍和張大爺站在門口,也沒敢多問。
“硬碟被拿走了!”
秦川一拍桌子,有些失望的站了起來。
監控錄影的硬碟丟失,說明他們失去了最直接最有力的證據。
同時也說明,這是一場有組織,有預謀的主觀性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