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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憊的夜晚總是很快入眠。在第二天清早,我發現懷裡的她早就醒了。我問道:
“你怎麼不掙脫。既然你早就醒了。”
她坐起來搖搖腦袋錶示不建議。然後隨手拿起火堆裡的木炭在潮軟的土地上寫起來。
“您救了我兩次。而且父親本就有意將我許配給你。如今我只有我一人存活於世。只能依靠你了。”
我看著她,那麼可愛,那麼楚楚可憐。眼裡帶著一些淚水。又那麼懂事。不忍心說道:
“那你,但是我。唉,也罷也罷。那你願意嫁給我嗎?我會代替你父親照顧好你。帶你去治療嗓子。”
見她又在地上寫道:
“但是我不會嫁給你。因為您在可憐我,這不是愛。如果為了可憐我就放棄你的本心,日後你一定會後悔,而對我漠不關心。如果哪天你真的喜歡上我了。而不是因為我可憐。那到時候我一定會嫁給你的。”
她的眼神突然堅定起來。我看著她寫的字。
也沒有再說什麼。其實她心裡一定有些恨我吧。如果不是我來到。她本是富家女,一輩子衣食無憂。
這次比武招親要是剛好遇到一個如意郎君,帶他去治療舊疾。一輩子應該非常非常幸福的一生吧。可是我打亂了她的生活。我藉著比武招親闖入她的生活。
他父親如此信任我。竟將一切交託於我。卻因為卦象硬要派人保護他。結果間接導致了他的死亡。他因我而獲救,如今又因我而死。這難道就是師父說的一切都有命數嗎?為什麼老天要這樣捉弄我。
我一邊想,一邊拿起一個木棍在地上寫道: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趙小姐我罪孽深重。願將一切交還給趙小姐。”
她搖頭表示不需要。但我執意如此,她就再也不好推脫。
隨即我跨上馬將手遞給她,她握住我的手被我一把拉起來坐在我身前。
之後我們快馬加鞭的趕到府邸。到達已是傍晚時分了。
我把金庫鑰匙交還給趙小姐,然後叫來管家,表示,我無心繼承財產一切交還給趙小姐。
管家應允了我的話。但看他眼神好像在想什麼東西。我已疲憊不堪,就沒多想,回到客房休息去了。
噔噔噔。突然有人敲門道。官府宣歷九川,快快開門。我穿起衣服走了出去。我想,應該是趙老爺的事情吧。我本想自已去官府的,結果官府這麼快就有訊息了。也罷就和他們走一趟吧。
隨即到了官府,我跪在堂前。
“堂下可是歷九川?”
“正是在下。”
“你可知道本官宣你來是為何?”
“在下知道,因為趙老爺遇害一事。”
“你既然知,還敢前來?好大的膽子。”
“小民問心無愧,又何不敢?”
“問心無愧?趙老爺和鏢師十三具屍體現在後院擺著你還敢說問心無愧?”
“那十三具屍首又全非我所殺。皆是內鬥所至。”
“本官要你如實招來。”
“我前日卜卦算到趙小姐又難,便快馬加鞭趕往現場,發現這些鏢師見錢眼開。竟然內鬥廝殺。我趕到現場就剩下最後一個人。那小賊還想騙我說是山賊來襲,好在趙小姐給我指明真兇我才沒有釀下大錯。”
“這麼說,只有你和趙小姐活下來了?”
“是的老爺。”
“你是如何知道他們有難,又如何恰巧能趕到現場的呢?”
“我先前已經說了。我精通卜卦之術。方才知曉。”
“江湖騙術怎麼能當成供詞?我還請你從實招來。”
“大人,那不是什麼江湖騙術。那是……一時半會我也解釋不清。總而言之。就是因為卜卦我知道了他們有難才趕往現場。恰巧遇見趙小姐遇難。”我說道
“那你怎麼證明,趙老爺不是死於你手?”他拍著醒目繼續說道。
“趙小姐可以作證。”我說道
“來人,宣趙小姐。”官老爺喊道。
趙小姐風塵僕僕的趕到衙門。
“大人,趙小姐口不能言。但識字會寫。”我替趙小姐解釋道。
“來人,取筆墨紙硯來”官老爺又立聲喊道。
“趙小姐,他說是他救了你,可屬實?”
“屬實。”
“他是趙老爺什麼人?”
“救命恩人。”
“趙老爺不是已經死了嗎?”
“以前的救命恩人。”她接著寫道。
“好了本官知道了,你下去吧。”
現在證據還不足以下定論。可還有別的證據?
“我出發前和管家說過。”我講道。
“來人,萱趙府管家。”
“小民範緒拜見大人。”
“範管家,他說你能為他證明,你來說說看。這次是什麼個情況。”
“在下除了知道他騎馬去找趙老爺,其他一概不知。”
“他說救過你們家老爺的命,可屬實嗎?”
“我勤勤懇懇跟在老爺身邊這麼多年,從來沒聽過有人救過他的命。”
“那麼說你在說謊?”那官老爺看向我。
“我沒有說謊,只是很多年前。”
“誰能幫你作證?”
“趙小姐可以。”
“我需要第三個人證。”
“先壓下去。明日再審。”
就這樣我被莫名其妙的關進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