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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覺睡醒,精力充沛,早上的不堪,上午的疲憊全部沒有了。
似乎一個午覺就讓自已適應了這個地方的訓練節奏。
生活就是這麼簡單直接!
似乎又是新的一天。迎接接下來的訓練!
“下午的訓練計劃各班自行組織。”
排長安排著下午的訓練內容,這讓鄭凱很是不舒服。
因為班副們早就把訓練器材擺放到位,很顯然下午所有新兵依然是進行衛生與救護的訓練。
“這有什麼好訓練的,這麼簡單,還有必要進行訓練嗎?”
鄭凱很是疑惑,但鄭凱也只是把這些話語埋在心裡。
鄭凱沒有意識到一點,這些東西即使自已都會了,完全爐火純青了,也要繼續訓練。
因為不是每一個人都會,每個地方每個環境總會有那麼幾個人是跟不上集體的步伐的。
而且能夠半天就能熟練掌握一項技能的人也不多。
下午的訓練並沒有像排長說的那樣各班分開訓練,而是在一起進行訓練的。
因為訓練器材很常見,無非就是三角巾,這種物資實在是太充足了。
至於上午的訓練為什麼是分開的,或許是因為準備不充分,也或許是為了更準確的觀察各人的學習能力。
經過上午的訓練,很多人都熟練了衛生與救護的手法,再加上訓練器材的充足,所以下午很自然的就集合在一起訓練了。
組隊的方式依然和上午一樣,一班和二班為一組,三班和四班為一組。
稍微有所不同的是,以班級為單位的一組人員作為傷員,另外一組人員作為救護人員。不像上午那般各班各自安排傷員與救護人員。
“臧其運你看什麼,還不開始訓練。”
“班長,我看看別人是怎麼弄的,為什麼別人總是比我快。”
這就是區別,若是楊尚平停下來看別人操作,一定不會有這麼好的態度。
“那你確實需要好好學學,你看出了什麼沒?”
“沒看出什麼。”
“那是因為你還不熟練,你問問鄭凱是怎麼操作的。”
“鄭凱你再解開,重新來一下。”
鄭凱三下五除二就搞好了。
“沒有什麼技巧啊,就這麼簡單,準備好了,按照口令來就行了唄。”
這波又被鄭凱裝到了。
用樸實無華的言語描述著最標準的答卷。
“你們看到了沒,要在包紮之前提前準備好,每次進行什麼科目的時候,提前準備好手法。”
“可是緊急情況下,開啟的時候都是亂的呀。”
“這是訓練,楊尚平你是不是要拿個新的給你進行訓練呀。”
楊尚平總是被懟,懟著懟著也就習慣了。
“報告班長,不用。”
“你們主要是練習手法,本來這些是不需要再進行訓練的,但是你們也看到了你們這些騾子到現在還不會。”
這話說的,總是以偏概全,明明就只有那麼幾個人不會,非要說所有人都不熟練……
“傷員互換。”
“誰讓你換了。”
“班長,不是你說要換的嗎?”
“你會了嗎?你就想坐下,你繼續練。”
這……
就這說話的意思,完全讓新兵懵逼,說著互換,可有誰敢換?
畢竟好像沒有誰敢說自已練的非常熟練了。
包括鄭凱都感覺班長說的話很是讓人無語。
那到底換不換?
只要沒有被點名,那就正常換,關於這個邏輯只有新兵會懵逼,老兵是不存在這些窘迫的。
手法熟練的人都可以安穩的繼續坐著,而那些手法不熟練的人繼續訓練這。
這也是之前說的,為什麼訓練成績優秀的人能夠在以後很舒服。
訓練成績比較好的人,真的可以安靜的坐著看別人訓練。
還有一點,選擇搭檔的時候,一定要選擇和自已實力差不多的,不然的話,小日子有點不好過。
比如現在的楊尚平和韓興壯總是被罰。
“你踏馬怎麼包的,能不能認真一點。”
“你踏馬怎麼長的,奇形怪狀的。”
“你踏馬的才奇形怪狀的,不行你就換人,不會就是不會,扯什麼犢子。”
衛生與救護這個科目在楊尚平看來是簡單的,楊尚平也很熟練,但韓興壯總是出錯,連帶的責任,兩個人總是互相罵罵咧咧的一邊訓練一邊被罰。
看著這兩個傢伙來來回回的跑著,實在搞不懂,這兩貨是怎麼這麼互罵而不傷的。
本來在訓練之前,鄭凱是很有激情的,想著下午會有新的科目,沒有想到還是這個衛生與救護,此時的鄭凱一點激情也沒有。
完全就是機械式的進行著訓練。
準確的說就這麼安靜的坐在那裡,無所事事的當一名傷員。
這就是不同,訓練成績好的人就是那麼輕鬆。
其實說起來這種訓練本來就不累。
想起自已羸弱的被人欺負沒敢還手的樣子,鄭凱就有點坐不住了,實在不想就這麼坐著。
明知道自已很弱,明知道的缺陷,可依然沒有任何的行動去補足自已,坐著看別人訓練,鄭凱很是急躁。
我是來當兵的,可不是來放鬆的,坐著陪別人訓練不是鄭凱期望的生活。
“人員互換,四百米熱身,那面紅旗,走。”
二班長有的時候話很多,有的時候話又很少。
每當組織訓練的手,話總是簡短,要做的事總是用最簡潔的語言說著。
不得不說,在練習衛生與救護中穿插著體能訓練的時候,二班長說的話很有威嚴。
鄭凱瞬間起身,迅速向著那面紅旗跑去。
只是奇怪的是,鄭凱做不到獨領風騷,即使使出全身的力氣也做不到一馬當先。
大家太強了,壓根就不是鄭凱這種貨色努努力就能追趕的。
意識到差距之後,鄭凱再也坐不住了,不管怎麼說,鄭凱也不願意坐著當傷員了,傷員一直都是坐著,訓練包紮的人還能時不時的搞一下體能。
所以鄭凱與同班的戰友們一起進行訓練包紮。
而過程也如鄭凱所料。
“走。”
此時已經不是包紮不合格的人跑步了,而是集體跑步。
或許訓練真的太輕鬆了,班長也看不下去了。
“韓興壯又是你,你踏馬的怎麼就學不會,你連累我們幹什麼?”
楊尚平很生氣,畢竟楊尚平覺得自已救護的理論知識掌握的挺好,救護的手法挺快的,各種應急措施都能夠及時的實施。壓根就沒有必要受累。
關於一起受罰的事情,好像也是從此刻開始了。
這是一個特色,這是軍隊裡訓練的獨一無二場景!
沒有經歷過的人是體會不到的。
都在進行包紮訓練,有一個人沒有在規定的時間裡完成,就全部要受罰。
似乎這都是規定!
不是規則,不是守則!是自然而然的做法!
相比較楊尚平的義憤填膺,鄭凱倒是有點麻木了。
一直進行著這樣的訓練,誰能說一直保持著激情?尤其覺得這種訓練沒有什麼意義的時候,想要一直保持激情那更難,除非意識到正在做的事情具有很大的意義。
所以一直訓練一個動作的鄭凱真的有點疲憊了。
在鄭凱第一個完成的時候,看著大家還在包紮,鄭凱疲憊了。
疲憊的時刻好像就在那一瞬間
然而就在時間到的那一瞬間。
“走!”
二班長喊道。
鄭凱迅速衝了出去,只是這次又有不同。
“你們這些人坐在這裡幹什麼?你們以為你們不在訓練嗎?”
又一次的全體衝刺了起來。
但鄭凱似乎真的疲憊了,鄭凱拖著疲憊的身體在向遠方挪過去。
在跑,是的都在跑,但卻是腿拖著身體跑。
明明很短的路程,鄭凱卻能感受到自已異常的累,但鄭凱卻做出了跑的慢,喘的猛的假象,是的是在營造自已很累的假象。
但卻被二班長一眼看穿。
而看穿之後的必然是一頓狂飆,而這讓魔鬼地獄周場景誕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