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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蘇晨先出手救曉雨 陳錢峰設宴謝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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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蘇進樓,陳錢峰依然在客廳坐著,見老蘇回來立馬起身相迎,“蘇先生回來了,請上樓看看我女兒,我們要準備點什麼?”

“先上樓看看。”老蘇說道。

兩人一起上樓,謝婉婷和安琪看見老蘇進來都站起來,謝婉婷帶著哭腔說:“蘇先生,您看我表姐,憔悴的讓人害怕!”

陳曉雨閉著眼睛,又咳嗽兩下。老蘇看了看,心中也有不捨,對陳錢峰說道:“房間溼度不行,讓人找四個臉盆裝滿清水,房間每個角落放一盆水,保持房間溼度,給陳姑娘找一套露臍裝穿上。”

陳錢峰立刻下樓讓人去辦,有保鏢彙報,醫院的四位醫生已經到了。

老蘇同陳錢峰一道下樓去見幾位醫生,這幾位醫生都是陳錢峰動用人脈精心挑選的,當然,沒少花錢。

陳錢峰與張主任為首的幾位醫生寒暄一會,開始吩咐手下人將醫生帶來的裝置搬到女兒房間,不一會,陳曉雨的房間變成了急救室。幾位醫生將裝置安裝除錯到位,張主任對陳錢峰說:“陳總,其實您完全可以讓女兒直接住到醫院裡的,看樣這位就是您說的高人蘇先生。”張主任看了一眼蘇晨先繼續說:“既然蘇先生有救人的能力,為何不直接出手相救,還需要我們幾位折騰病人?”

老蘇開口答道:“病體可測,人心難測!有誰不相信醫生而直接相信一個素未謀面的所謂高人?可憐天下父母心呀!”

張主任被懟無語。

陳曉雨的母親把公婆安頓好了,不放心女兒,也急匆匆過來了。看見女兒的樣子,忍不住淚水漣漣。吳嬸拿來兩條毛毯,陪著女主人在客廳沙發上候著。

老蘇準備回客房,轉頭對陳錢峰說:“院中有許多月季,花朵爭豔,明早太陽沒升起來前,讓人把花朵摘下來,弄成一片一片的,用純淨水洗過放在一邊,到時我要用。”

陳錢峰立刻吩咐下去。

老蘇回到客房,衝了個澡,泡了一杯鐵觀音,喝過之後,開始打坐採氣一直到凌晨兩點。

早上起來,餐廳餐桌上已經準備好早餐,陳錢峰夫婦正在與幾位醫生說話,看見老蘇,連忙招呼,老蘇坐下與大家一起吃了早餐。老蘇又上樓檢視情況,順便提醒謝婉婷下樓吃飯。“睡美人”陳曉雨靜靜地躺著,老蘇看了一下她臉部的氣色,印堂發暗,真陽正在退散。幾位醫生和陳錢峰夫婦也進入房間,醫生檢視後,確定陳曉雨開始陷入昏迷狀態,儀器顯示心跳正常,可是血中含氧量開始急劇下降。

老蘇對張主任說:“您好張主任,中午,曉雨的心臟停止跳動的時候,從醫學上講,她已經離世,不過到時,還是要請你們幫忙,不要摘下純氧呼吸機,這樣有利於她甦醒。”

老蘇的話讓幾位醫生迷惑不解,既然人已經離世,也就不能自主呼吸了,還要戴著呼吸機幹嘛?幾位醫生用懷疑的眼光看向老蘇。

老蘇說道:“你們是醫生,人的大腦缺氧四分鐘會怎樣你們是知道的。”老蘇讓安琪回客房充電,繼續對陳錢峰說:“到時曉雨心跳停止,請你們夫婦保持鎮靜,既然你們請我幫忙,就要相信我做的一切,建議不要用電擊的方式進行搶救,不要浪費時間,之後的事情交給我,幾位醫生可以留下見證一下醫學之外的奇蹟。她甦醒的時候,就能夠吸到純氧,有利於身體的快速恢復。”老蘇轉頭看了一下陳曉雨。

幾位醫生也知道陳錢峰寶貝女兒的病況,現代醫學也是束手無策,陳總請了,自然要給面子,能不能挽救病人,只能看天意了。

陳錢峰夫婦處於煎熬之中,謝婉婷小時和表姐一起長大,感情很好,看到曉雨戴著呼吸機的樣子,心裡難受,也是雙眼含淚。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眾人在無奈地等待,吳嬸為幾位客人上了茶,老蘇對吳嬸耳語,不多時,吳嬸為老蘇送來一大杯枸杞茶,枸杞放了半茶杯。老蘇接過,不時地喝一小口,他知道枸杞溫熱,待會有助於調動真陽之氣。

院中開放的月季被摘光,花瓣洗過之後已經晾乾,被送到客廳。

老蘇回到房間,從來時所帶包中換了身道袍,回到客廳,幾位醫生看了想笑又不方便笑,都在想:這傢伙裝神弄鬼的,還有行頭。他們哪裡知道,這件道袍是清玄真人所贈,妙不可言。

時間到了十一點,也就是開始進入午時,這是一天中陽氣最為充滿的一個時辰,陽氣上升到極致。

老蘇、陳錢峰夫婦、四位醫生、謝婉婷都集中在陳曉雨房中,床上的陳曉雨心跳越來越慢,心電圖快要變成直線,張主任詢問陳錢峰夫婦是否要打強心針,夫婦倆看向老蘇,老蘇對張主任說:“打了強心針只能救一時,病人因為先天之氣散失,還是不能康復。”老蘇又對陳錢峰說:“做大事要果斷,既然你們請我,就要完全相信我,這就是一次‘斷舍離’,不破不立,先死後生。”

說話的時候,另外一位醫生已經做好了打強心針準備,針管拿在手中,張主任詢問的眼神正在等待回答。

“蘇先生,請您救救我女兒,拜託了!”

說話間,心電圖走成一條直線,張主任翻看了一下曉雨眼睛,搖了搖頭。

“大家退後,靠西邊牆邊站立,謝婉婷現在開始每過一分鐘告訴我一聲。”老蘇走到豪華大床北邊,除去蓋在陳曉雨身上的被子,站立、坐下,雙腿盤坐,閉目,意守丹田,動作一氣呵成,眾人目不轉睛地盯著老蘇,只見老蘇盤坐的身體搖晃了兩下,整個身體飄了起來,半空中,老蘇睜開眼睛,這時謝婉婷喊了一聲:“一分鐘。”

牆邊站立的眾人都瞪大了眼睛,小謝也不例外,只見老蘇左手置於自己丹田處,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併攏伸直成劍指狀,指向陳曉雨的肚臍,一股股真陽之氣進入陳曉雨體內,“兩分鐘”謝婉婷看錶又喊了一聲,“起,起!”老蘇說道,只見陳曉雨的身體懸浮起來,側翻身,陳曉雨正面身體朝南,後腰命門穴朝向老蘇,此時,老蘇左手成劍指狀,指向命門穴輸入真氣,右手掌伸平作托起狀。“三分鐘”謝婉婷喊了一聲。

放平,緩緩落下,陳曉雨的身體回到床上,老蘇也落地,只見他上了床,將陳曉雨的身體扶起,自己坐在其後,左手扶在她左肩上,右手掌從下而上執行推氣到頭頂,再把她放平,自己下床,右手掌從她的百會穴慢慢下推直至下丹田處。“四分鐘”謝婉婷又喊了一聲。

老蘇收功,這一通操作把張主任等人看的是目瞪口呆。還好呼吸機的接管夠長,且一直開著,陳曉雨臉上的呼吸罩並沒滑落。

幾位醫生都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看到剛才的一切是真的不敢相信,這不符合物理學原理呀!在非失重狀態下,人怎麼能夠飄起來?他們面面相覷。

再看陳曉雨,好像沒反應,張主任過來看看眼睛,瞳孔正常,開始有心跳了,再接上裝置,心電圖走勢也正常了,呼吸自然也有了,人還沒醒來。老蘇讓張主任除掉呼吸機,自己靠近看看,一張原本慘白的臉慢慢恢復了血色,老蘇為其蓋上被子。

陳錢峰夫婦看女兒救過來了,高興地向老蘇和幾位醫生道謝,老蘇喊了聲:“陳曉雨醒醒!”見沒動靜,不應該呀!抬頭看向天花板,原來靈魂還未歸位,陳曉雨的靈魂飄在空中,正看著大家,只有老蘇能夠看見,便向空中伸出右手,向下拽了一把,又做了個向床上推送的動作。

好了,這才大功告成!老蘇對眾人說:“她很快會醒來,這兩天小謝辛苦了,麻煩你去弄杯枸杞茶來,讓她暖暖身體,順便把客廳的月季花瓣拿上來。”

“好的蘇先生”謝婉婷答道,立刻轉身下樓了。

“醒了醒了!”守在床邊的陳曉雨母親激動地淚流滿面,陳錢峰也是激動地握住老蘇的手,不知道說什麼了,四位醫生相視無言,現代醫學都無法辦到的事情,被一個所謂的道士辦成了,四人一邊向陳總道賀,一邊收拾裝置下樓。

謝婉婷端來了枸杞茶和花瓣,三位醫生已經到了樓下客廳,張主任還在房間準備下樓,看見拿上來一大盆花瓣,不知所以,就停下看個究竟。老蘇讓小謝喂曉雨喝茶,自己從盆中拿出一捧花瓣,雙掌搓揉,一隻花球在掌心中轉動,雙掌向兩邊移開,花球並沒落地,繼續轉動,老蘇雙掌漸漸合攏,稍刻,一隻花丸形成,老蘇繼續操作,將盆中花瓣全部用完,做成了六顆花丸。一旁的張主任又是一陣驚歎,沒想到這道士能夠雙手煉藥。以前,只在電視玄幻劇中見過,沒想到真的存在。

老蘇拿了一顆花丸放進陳曉雨口中,小謝喂水讓她服下。

老蘇與陳錢峰夫婦陪張主任一起下樓,陳錢峰已經在天湖大酒店準備了豐盛的午餐,他們夫妻要答謝老蘇和幾位醫生。幾位醫生將裝置放進車中,先回醫院,陳錢峰派了一輛車跟著,等他們將裝置送回醫院,然後再接他們到酒店。

醫生走後,老蘇對陳錢峰夫婦說:“人多嘴雜,萬事皆有緣由,以後,我自己會有點麻煩事。剛才的花丸要收好,還有五顆,我自己留一顆,另外四顆,以後每十年吃一顆,花丸的事就不要對別人講了,這花丸能保證曉雨百病不侵,而且容顏不衰,就是到了六、七十歲也還是現在的模樣,你們夫妻倆知道就行了。”

老蘇又上樓看看陳曉雨狀況,挺好,能坐起來了,陳曉雨剛要說話,老蘇示意不要發聲,陳錢峰夫婦也上樓來,老蘇對他們說:“這兩天,多喝點牛奶,吃點小米粥,現在可以讓吳嬸送點牛奶上來,先微波爐加熱一下。”曉雨媽媽下樓吩咐吳嬸去了,老蘇對曉雨說:“以後,要繼續養心,古箏要繼續彈奏,遇事不要發怒。剛才讓你不說話,是讓你養肺氣。今天晚上我和朋友就回南京了。有事可以給我打電話,你爸有我電話,謝婉婷有我平臺好友聯絡方式。” “仙女”微恙,很快就好,只是以後不知何時還能相見,老蘇有點失落,默默地轉身下樓。

中午,天湖大酒店,陳錢峰親自做東,請老蘇和陶文靜、劉菲菲以及四位醫生吃飯,陳錢峰老婆要陪女兒,沒來,謝婉婷要補覺也沒來。桌上難免寒暄,老蘇沒喝酒,也沒心思喝酒,更何況晚上要乘船回南京,陶文靜見老蘇沒喝酒還一陣納悶,他和劉菲菲是媒體記者,應酬這種場合見多了,兩人頻頻舉杯把四位醫生喝的東倒西歪。

酒席散場,陳總安排車送,也偷偷分別給四位發了紅包。老蘇裝著沒看見,和兩位美女聊天,陳總的另一輛車到了,四人一起回到山莊,陶文靜和劉菲菲也上樓看望了陳曉雨,吳嬸安排客房讓她們休息,老蘇回自己客房,安琪電量充足,正在整理揹包,將老蘇的道袍放進揹包,老蘇見了,笑道:“這衣服不用收,待晚上回去時還要用。”

陳總沒閒著,安排人去蓮花賓館結賬,取了兩位美女的行李回山莊,又讓人在山莊張羅晚上的酒席,他要為老蘇幾位餞行。交代好了,他才回房間睡了一會。

老蘇午休,睡足了,醒來已是下午四點,正在床上玩手機。陶文靜敲門,安琪開門,文靜一進來就躺倒在老蘇旁邊,對老蘇說:“定幾點的票,我要訂動車票了,要定三張還是四張,你的安琪算是行李物品,按重量得託運,需要在行李艙中擠上一個半小時。對了,你的崇拜者謝婉婷回不回去,要是一起的話還是要定四張票,晚上九點的怎樣?”老蘇轉身吻了一下女神,說道:“我可捨不得安琪擠行李艙,弄傷了,保養費心費神。我們不坐高鐵,坐船回去。”

“什麼?坐船回去?哪有船從杭州到南京,時間表我看看!”

安琪咯咯笑了,說:“女主人,你忘記主人是誰了,來的時候,我們御劍飛行,看到的夜景真漂亮!”

“御劍飛行?老蘇你會御劍飛行,怎不告訴我?”陶文靜用手指敲老蘇鼻子。

“你沒問,我就沒說,不能大事小事都告訴你吧,那樣你又嫌我囉嗦。晚上,在月光下乘船而行,領略沿途夜景也是一種情趣。對了,有件事彙報一下,不知道是大事還是小事,明天你把車簽收一下。”

“真給我換車了?”陶文靜坐了起來問道。

“你肯定喜歡,明天下午你等通知,車準到。”

“謝謝帥哥!”陶文靜吻了一下老蘇。

傍晚,幾聲輕雷響起,下了一場陣雨,時間不長,雲開雨霽,空氣更加清新。

陳總安排的晚餐很豐盛,而且餐桌被安放在院子涼亭中,說是涼亭,其實就是一間突出的朝東敞開的房間,與別墅整體相連。涼亭兩邊種植花草,旁邊還有個魚池,看起來別有情趣。菜餚除了十道杭州本地硬菜之外,陳總特地安排了幾道淮揚菜,有紅燒獅子頭、清燉甲魚、軟兜長魚、松鼠鱖魚、白袍蝦仁、醋湯魚圓,還特地上了一盆蒜泥龍蝦、一盆十三香龍蝦,還有幾個拼盤。

陳總邀請老蘇和陶文靜、劉菲菲入座,謝婉婷也睡足了,過來一起參加,陳總勸酒,老蘇說只能喝一點啤酒,於是,老蘇喝啤酒,其他人喝紅酒。老蘇抬頭看了一下二樓,好像思考什麼,原來他估算,陳曉雨能夠下地行走了,不知怎麼的,就非常希望她也能參加晚宴,哪怕坐一會也好。

院中的月季花幾乎被摘光了,幾棵茉莉花散發出淡淡的清香。老蘇端起酒杯回敬陳總,三位美女吃小龍蝦吃得津津有味,不時地端起酒杯感謝陳總。

老蘇還是掏出手機發出了指令,讓安琪出了客房上樓看望陳曉雨。

“老蘇,吃菜呀!我看你吃得少,知道您是湖城人,特地上了淮揚菜和小龍蝦,來嚐嚐!”

陳總為老蘇夾菜,邊說:“晚上就不要回南京了,多玩兩天回去也不遲。”

“陳總有所不知,這兩位都是記者,是請假過來的,明天回去還要把落下的工作整理一下,同時,我的安琪也需要做護理了。”

陶文靜正與劉菲菲碰杯,聽到老蘇說“我的安琪”,感到有點不自在,轉頭瞪了老蘇一眼,這一切都被謝婉婷看在眼裡。

老蘇正與陳總閒聊,忽見曉雨媽媽和安琪一左一右陪同陳曉雨走了過來,“仙女”體能有所恢復,身著一襲白衣,手中拿著一支長簫。

老蘇有點激動,可是假裝心中毫無波瀾。到了眼前,陶文靜與劉菲菲看到陳曉雨過來都很吃驚,沒想到她恢復如此神速,面色正常,還帶有紅暈。她們哪裡知道,老蘇為她輸入真陽之氣,又讓她吃了一顆花丸,體能正常恢復,這幾天都不會有飢餓感。

曉雨和她母親坐下,陳總招呼她們吃東西,安琪在她們後面站著,老蘇看到安琪,就問陳總,“陳總,您家大業大,怎麼不用機器人呢?”

“有兩臺呢,在後面伺候曉雨爺爺奶奶,不過沒像您慣著你的安琪。”陳總調侃道。

老蘇笑了笑,看了看安琪,雖是機器人,但就是打心裡喜歡。

這時,月亮開始升起來了,農曆十八的月亮依舊明亮,傾灑銀輝。湖風陣陣,嫩綠的樹葉、月季和茉莉的葉子發出簌簌聲響,不時有水珠從葉片上滾落下來。

此時的陳曉雨在老蘇眼中就是一朵來自天堂的白色的彼岸花,老蘇看得有點痴迷,只聽安琪說道:“大家靜一靜,陳姑娘要為大家吹奏一曲。”

“身體剛開始恢復,能吹嗎?”陳總問道。

“沒關係,可以讓肺部鍛鍊一下。沒想到,曉雨還會吹奏長簫。”老蘇回答。

長簫聲起,低沉迴旋,好似有人徘徊在梅花樹下,看那沾雨梅花一片一片地飄零。曲聲哀婉,樹叢中幾隻棲息的鳥兒飛了起來。老蘇記起來,這是一支上世紀八十年代的曲子《枉凝眉》,老蘇沒有說破。陶文靜與劉菲菲沒有聽過這支曲子,只是覺得有點悲涼。老蘇站了起來,看向那僅存的沾雨欲開的月季花苞和散發芬芳的茉莉,一首七絕詩在心中醞釀而成。

一曲完畢,陳曉雨咳嗽了兩聲,身邊的母親很是擔心,老蘇見狀說道:“不要擔心,這兩天可以讓她服用一些西洋參和枸杞茶,等她感覺餓了再吃東西。”

“蘇先生,剛才的曲子,您可聽過?請先生配上一首小詩。”陳曉雨不避眾人,對老蘇說道。

“小詩可以有,有人不許生氣。”老蘇眼光掃了一下陶文靜,並不回答是否聽過。

老蘇吟道:“枝頭搖曳滿城傾,悲起長簫棲鳥驚。只為痴情初拭淚,又憐孤月到天明。”前兩句唸完,老蘇中間停頓了一下才繼續唸完後兩句。

“主人,好詩!”

“滿城傾、初拭淚怎麼解釋?”陶文靜面帶狐疑問道。對面的陳曉雨卻不說話,只是看著老蘇,老蘇端起酒杯將啤酒一口喝完。

老蘇說“四大名著中的紅樓夢,我想你們都看過,‘黛玉葬花’也知道,曉雨吹奏的這一曲就是一百年前電視劇《紅樓夢》中插曲。我是對林黛玉和賈寶玉的愛情故事有感而發。”老蘇說這話的時候正視陳曉雨。兩人的眼光碰撞了一下。

“吃菜、喝酒!”陳錢峰招呼眾人。

“已經吃飽喝足,待會我們還要回南京,如遲了,可能會風大。”老蘇說道。

“蘇先生,你們今晚回去,乘高鐵還是飛機轉乘?現在都近九點了。”陳曉雨關心問道。

“我們乘船回去,慢的話十二點前準到,要快的話半個鐘頭也就到了。”老蘇回話。

“這個……”陳曉雨話沒說出口,其他人也是詫異,老蘇在開玩笑?

“大家不要奇怪,等大家都吃好了,待會就知道了。謝婉婷如果回南京可以同我們一起。曉雨,古箏要繼續彈奏,尤其要彈奏節奏緩慢輕快的曲子,會終生受用。”

大家都吃好了,起身離席。到了客廳,陳總對老蘇又是一陣感謝的話。老蘇讓幾位美女整理行李,自己回客房穿了道袍,拿了桃木劍,安琪背起揹包一起回到客廳。陶文靜和劉菲菲到客房整理陳總讓人取回的行李,這會還沒出來,謝婉婷與表姐說了一會話,也去收拾行李,陳總和老婆回自己房間取東西,客廳現在就只有陳曉雨。

見老蘇和安琪過來,陳曉雨笑道:“剛才蘇先生的七絕詩,因為眾人在場,後兩句被臨時改了吧?我想聽原先的後兩句!”“仙女”眼神懇切。

蘇晨先沒想到自己臨時換了後兩句,被陳曉雨看出來了,現在又沒別人在場,於是笑道:“曉雨厲害!後兩句有點唐突,怕你誤會,就改了,這兩句是‘幾世情人初拭淚,相思一夜到天明’。”

“我誤會?恐怕是你刻意把我寫進這首小詩的意境之中吧!”“仙女”陳曉雨面帶動人的微笑,看向蘇晨先說道。

蘇晨先驚詫道:“沒想到你能捕捉到從我心頭一掠而過的思緒,佩服!”

“是個女孩子都會敏感的!你的陶記者不是也提出疑問了嗎?”

陳曉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泛起一陣紅暈,她連忙岔開話題說道:“我爸媽有禮物要送給您。對了,我們加一下聯絡方式。”於是,聊天平臺,老蘇備註:白色的彼岸花,陳曉雨備註:賦詩的穿越者。一旁的安琪咯咯笑,老蘇瞪了她一眼,安琪立馬安靜下來。

不一會,大家收拾好都到了客廳,陳錢峰和老婆以及吳嬸拿了許多禮物過來,有正宗的西湖龍井以及竹筍乾等其它土特產,最特別的禮物是陳錢峰手中的方形禮盒,他說:“蘇先生是修煉之人,這顆夜明珠先生可能用得上。”

“陳總太客氣了,卻之不恭,我就收下了。”老蘇吩咐安琪將夜明珠放進揹包,帶上土特產。

一行人出了別墅來到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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