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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溶洞密室見雲綺 酒後眾賞青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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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中的蘇晨先沒有入睡,“空中行船”使他消耗了很多功力,他盤坐在床上,放鬆自己,調勻呼吸,採集月華之精。

這裡遠離塵囂,微風中還透著一股寒氣,月光從未關嚴實的窗戶的縫隙中照進來,照射在地上成了一條銀白色斜線。道觀格外地寧靜。

陳曉雨累了,剛與蔣耀華影片聊天結束,一放下手機就進入了夢鄉,很快就發出了重重的呼吸聲。

月色籠罩著這靜謐的道觀,不知名的山鳥偶爾發出一聲鳴叫,令人感到一絲恐懼。道觀後院的走廊上,一個窈窕的身影在緩慢移動,走走停停,她似乎在尋找什麼。她的耳邊斷斷續續傳來一聲聲充滿魅惑的話語:“快過來!等你很久了,快過來……”

剛收功的蘇晨先頓覺沒了睡意,披上外衣,瞬間位移到道觀的房頂上。他審視四周,道觀依山而建,佈局是二進院落風格,分前後院。院牆的東面長滿了竹子,竹園的邊上,一條深溝,溪水在緩慢流淌,一座小橋橫跨其上;道觀西面則是黑魆魆的山谷,正南方是山腳的斜坡,一條小路蜿蜒其中,遠處是一座座山峰輪廓。

清風拂面,溪水淙淙,林間竹葉發出輕微的聲響。蘇晨先自語:“看樣房間隔音效果很好!”就在他欣賞這美妙的夜景時候,忽然見到有人在後院走廊上徘徊,誰三更半夜不睡覺?卻又覺得身影好熟悉呀!

他瞬間就出現在後院走廊上,“曉雨、曉雨,怎麼不睡覺,在這幹啥?”

他面前站著的就是陳曉雨,她不回答,好似沒聽到一樣,依舊向前晃悠。蘇晨先走近她身旁,才發現她閉著眼睛在走路。

“不好,著魔了。”

蘇晨先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在曉雨的天目穴點了一下,她的身體隨即倒在蘇晨先的臂彎裡,老蘇抱起陳曉雨把她送回自己的臥室,放在床上,為她蓋上被子。

他有點不放心,索性就在她的床的另一頭盤膝打坐,就這樣一直到天明。

她醒來的時候已是早晨八點多了,感覺有點頭痛,懶散地向床兩邊伸出胳膊。

“你醒了!”

“啊!我的媽呀!老蘇你要嚇死人呢?對了,你怎麼在我房間?不經人家允許私自進入人家房間是不禮貌地,用瞬間位移術偷看人家睡覺,你是什麼心態?不會是有點變態吧?我可是已經訂婚的人了,你就不要有什麼企圖了!”

“說得夠多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夜裡,你著魔了,就像夢遊一樣在走廊上徘徊,是我帶你回來的,還守了你一夜!”

“什麼?著魔!沒有呀,我睡得很好呀!還做了個夢呢。”

“沒事就好。”

“只是有點頭痛,頭有點沉。”陳曉雨說話的同時咳嗽了兩聲。

“待會喝點感冒沖劑,肯定是夜裡受涼了。”

蘇晨先伸手在空中取來感冒沖劑,放在床邊的櫃子上,說道:“記得喝!我回自己房間了,當然,不會從你房間開門出去。”

老蘇在她面前立馬消失,回到了自己房間,開始洗漱。

隔壁房間的陳曉雨若有所思,臉上露出笑容,想到夢中的場景,喃喃說道:“婚紗真漂亮!耀華抱我的樣子也很帥氣。”

“陳姑娘,可以吃早飯了!”

門外,玄清敲了幾下陳曉雨房門,又來到蘇晨先房門外,喊道:“青陽子掌門,可以吃早飯了!”

“知道了,就過來。”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回答。

青城山的早晨空氣清新,鳥兒鳴囀。用完早餐的蘇晨先和陳曉雨同現任掌門妙玄打了個招呼,說要在道觀附近走一走看一看,之後回來再商議正事。

“群山之中皆綠色,青煙隨風上九霄。太美了!”陳曉雨讚歎道。

“美也是無處不在,體現在許多事物上,你看東邊小橋下的溪流,旁邊的竹林,淡淡的煙霧、蒼翠的山峰、蜿蜒的山道,一切都是美的構成。看那最高峰,有一座寶塔,就是老君閣了。”

“好像是上世紀九十年代才建的。”

“嗯,好像是。”

“既然來到青城山,我們就遊覽一番,怎麼樣蘇大哥?”

“可以是可以,不過,從前山上山遊覽大約要幾個小時。”

“這麼長時間?”

“是呀!看山跑死馬。看起來不遠,實際走山路挺遠的。”

“我們可以去坐纜車。”

“也可以不坐纜車,這麼近,可以一起瞬間位移的。”

“是呀!我倒是忘了,你有這本事。我們就到上清宮拜一拜,然後再走幾步到老君閣。你抱我,還是我抱你?”

話一出口,陳曉雨覺得有點不妥,立刻臉紅了。老蘇笑說:“我們結伴而去。”

“既然你是青陽子轉世,應該對這裡環境非常熟悉,就請你做個導遊了。”

“這裡的道觀殿宇、山林溝壑、竹林紫煙、山風細雨都似曾相識,只是記得不夠清晰。”

蘇晨先伸出左臂攬住曉雨的細腰,閉眼睜眼短短几秒間,兩人就到了上清宮門口,此時門口遊人不多,回頭看去,緊挨丈人峰修建的山路上,爬山的遊人開始多了起來。

兩人參拜了老君殿、三清殿、文武殿,蘇晨先上了香,口袋中有現金,也捐了些錢。從文武殿出門,兩人走了一段石階來到老君閣,上香,進行了參拜。

“這裡就是第一峰絕頂了,你看,山中雲霧繚繞,山林幽謐,這空氣中負離子含量很高,讓人心曠神怡呀!”蘇晨先嘆道。

“真的是神清氣爽!你看,那邊的建築,有一排院落,是什麼?”曉雨問道。

“那就是真武宮。”

……………

太陽躲進了雲層,天色暗了下來。兩人步行下山,天空卻開始下起零星小雨。

“下雨了,你是想欣賞這山中雨景,還是早點回到青陽道觀?”

“下雨,山路易滑,還是回去吧。”陳曉雨答道。

在一無人處老蘇又攬住她的小腰,運用他嫻熟的道法瞬間位移術回到青陽觀門口。老蘇看了一下腕錶,才十點剛過。

“青陽子掌門、陳姑娘,你們這麼快就回來了,妙玄掌門正等你們呢,請跟我來!”

站在道觀門口的玄清見二人回來了,走過來招呼他們。老蘇見是玄清,笑道:“三清宮中三位天尊的尊號都有個‘清’字,你的道號也有個‘清’字”,看樣你師父對你是寄予了很大期望,好好修行呀!”

玄清聽老蘇這麼說,臉上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三人來到前院東廂房,妙玄已經泡好茶,見了面,對老蘇和曉雨說道:“兩位都見過大世面,請品嚐一下青城雪芽。”

老蘇取下蓋碗,白瓷杯中飄出一股茶香,茶湯鮮亮黃綠,老蘇小啜兩口,說道:“湯色黃綠、茶香持久、滋味回甘醇厚,名不虛傳!”

陳曉雨也小啜幾口,也讚不絕口。

老蘇問道:“現在道觀中有多少人?”

“連我在內修行的有七個人,加上一個臨時燒飯的師傅一共八個。妙奇、妙遠與我同輩,弟子玄清、玄同、玄揚、玄風是一個輩分,玄風是個女弟子。”

老蘇點點頭,喝口茶又說道:“我們現在就談正事吧!”

“等一下,妙玄道長,您說有個寶鏡可以看見前兩世的樣子,可以看一下嗎?”

“我記住呢,自然是要看的。我現在去取,你們喝茶!”

妙玄出了廂房去取寶鏡。房間中老蘇品茶,陳曉雨放下茶杯,玩起手機,手機響了。陳曉雨看了一眼老蘇,接電話,說道“放心,很安全!你就不要過來了,今天幫了妙玄掌門的忙,明天下午可能就回去了。別擔心,我很好的,你安心處理公司事務,有空我打給你,先掛了。”

“你的情郎蔣耀華擔心你了?”喝著茶的蘇晨先問了一句。

“有你做保鏢他有什麼好擔心的?只是問候一下。”

老蘇笑說:“除了茶香,我還聞到了一股酸味。”

“想得美,別自作多情!”

“女孩的心真是海底針!什麼時候對他動心的?”

“幹嘛告訴你呀?這是隱私哎!”

老蘇笑道:“有道理。”

房間安靜下來,只有兩人品茶發出的輕微聲響,屋外,雨下了起來,傳進來淅淅瀝瀝的雨聲。

“老蘇,外面雨下大了,我來查一下天氣預報。明後天還有小雨,挺煩人的。”

“你又不趕時間,又不上班,就在這裡多呆兩天囉,就當陪我靜修的。”

“沒道理,要陪也是你的陶大記者陪你,我回去陪我的耀華。”說這話的時候,陳曉雨端著茶杯站起來走到窗前,看著細風斜雨,若有所思。

妙玄去了好一會了,還沒來。老蘇起身走到門口,正準備找人問問,就見一道人冒雨跑進來。

“青陽子掌門和姑娘久等了,我是玄同,妙玄掌門讓我請你們到後院密室去,快跟我來!”

“出了什麼事?”老蘇問道。

“‘活死人’異動得厲害,掌門和兩位師叔還有玄清都在那裡,其他人到道觀門口謝絕遊客進入觀中。”

“你帶路,我們快過去。”

老蘇陳曉雨隨著玄同急匆匆向後院密室走去。天空中響起了沉悶的雷聲,雨霧籠罩了整個道觀。中午,天色沉了下來,光線就如同傍晚一樣昏暗。

三人一起來到後院儲藏室中,玄同推了一下牆角的儲物櫃,牆角立刻開啟一扇暗門。玄同在前,老蘇和陳曉雨在後,進入地下通道,在通道口,玄同拉了一下牆上的圓環,儲藏室的暗門自動關上了。通道的節能燈發出暗淡的光,三人向前走了幾分鐘,一股寒涼之氣襲面而來。

“好冷呀!”陳曉雨說道。

“我幫你取羽絨服,給你。”老蘇將羽絨服遞給她,繼續說:“別凍著了。”

“謝謝老蘇!”

對老蘇來說看似簡單的動作,卻把玄同驚得不知說什麼好。老蘇示意快走。原來,密室在地下,是一處天然的溶洞,與山體相連,地下暗河緩緩穿過。

三人在竹子搭建的簡易小屋旁停下,妙玄、妙奇、妙遠走了出來同老蘇和陳曉雨打招呼,妙玄說:“青陽子掌門,我剛取了鏡子準備返回,玄清說‘活死人’異動,我就急忙同大家一起進入溶洞探看情況,怠慢了青陽子掌門和陳姑娘。”

“不必客套,現在怎麼樣了?我能看看嗎?”

“我到江南尋你們,就是為了‘她’,快請!”

蘇晨先陳曉雨進了小屋,房中玄同還有一個女弟子在一張床旁站著,正看護床上的人。老蘇向床上看去,突然心頭一驚,他看見了一張眼窩深陷、面容慘白的臉,蓋著棉被的身體在抖動,她的嘴正在嚅動,卻發不出聲音。

老蘇身旁的陳曉雨看了床上的‘活死人’,剛要說什麼,緊抓老蘇手臂的玉手突然鬆了下來,身體一軟暈倒了。幸虧妙玄在後面一把托住。

蘇晨先見曉雨暈倒,趕忙把外套脫下鋪在靠牆邊地面上,與妙玄一起把曉雨放到外套上使她靠牆而坐。

老蘇摸一摸她的脈搏,回頭對眾人說:“很奇怪,她的脈象紊亂了。”

女弟子玄風也過來幫忙,拿了一件毛毯幫她裹上。被老蘇掐了人中穴的陳曉雨甦醒過來,問大家:“我怎麼了?”

妙玄說:“剛才陳姑娘暈倒了。這是玄風,平時就是她照看雲綺的,說是照看,其實就是照顧植物人。”

玄清倒了一杯熱水給曉雨,她喝了幾口,感覺好多,只是有點乏力。

妙玄說:“陳姑娘沒事就好。請青陽子掌門瞧一瞧雲綺的情況。”

蘇晨先走近床邊,凝神,用天眼探看雲綺的身體。片刻,他回頭對妙玄說道:“情況並沒有你說的那麼糟,一百多年了,她的三魂七魄並沒完全散盡,一絲真陽護著全身經脈,身體機能方面,內臟完好,有點縮小而已,肌肉略微有點萎縮。”

“真的這樣?有點讓人不敢相信。之前,她的眼窩不像現在陷進去了,臉色也不像現在十分慘白,變化就是最近的事情。能救醒她嗎?”

老蘇看了一眼在牆邊坐著的陳曉雨,眼光又掃了一下床上躺著的雲綺,對妙玄說道:“你說陳姑娘與雲綺長得相像,這樣並不像呀。”

妙玄沒想到老蘇會問這樣的問題,遲疑了一下回道:“現在這個樣子自然不像,以前的畫像上的樣子是與陳姑娘很像的。”

“能救醒她嗎?”妙玄又問了一句。

“可以一試!你們把她背上去,送到我住的房間,現在把她的眼睛用布蒙上。”

“有一點我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多年把她安置在溶洞中,而不是安置在上面道觀中?”

門口的妙奇說道:“聽師傅的師傅們說,當年‘破四舊’‘文化大革命’,廟宇道觀毀壞嚴重,很多人離開道觀回家或雲遊四方。如果當時不把她藏起來,暗中讓人照顧,她早就死了。道觀三代人中都有女弟子,主要目的就是暗中照看她。”

“今天晚上要麻煩玄風了,幫雲綺擦洗一下身體。這兩天都會有雨,已是春分節氣,陽氣在寒涼之中生髮,她遇上了好時機。”

妙玄見青陽子胸有成竹,趕忙吩咐玄風玄清玄同將雲綺背上去。

妙遠沒有說話,對老蘇的話將信將疑。牆邊的陳曉雨拿開毛毯費力地站起來,老蘇撿起西服上衣穿好,對曉雨說:“還好吧?”

“邁不開步子,蘇大哥可以揹我嗎?”

“願意效勞!”

道觀老蘇房間中,雲綺在床上靜靜地躺著,玄風在旁照看。眾人都在膳房準備用午飯,道廚準備了六菜一湯,陳曉雨看了看,眉頭微皺。原來六道菜中,剁椒魚頭、夫妻肺片、宮保雞丁、麻婆豆腐、水煮牛肉五道菜都有辣椒,只有一道開水白菜沒放辣椒。

大家入座,妙玄說:“為招待二位,張師傅特意起了個早,在青山鎮上採購食材,今天也算露了一手。平時,我們清苦的很,這裡位置偏遠,遊人很少,道觀香火錢不夠用。”

“你們誰管錢?”老蘇問。

“是我。”玄清笑道。

“把你的手機拿出來,國網平臺上加一下我。”

玄清看向妙玄,“加吧!修道之人,要有個修行的樣子。平時,我不准他們玩手機,管得嚴。”

老蘇向玄清的平臺賬戶轉了兩千萬元,玄清驚呼:“掌門,我們有兩千萬香火錢了!”

妙玄舉杯對老蘇說:“讓您破費了!這酒是本地青山鎮住戶釀的土酒,味道醇厚,嚐嚐!”

老蘇笑道:“我們有酒有菜,陳姑娘下不了筷子——怕辣!我為大家添上幾道菜。”

就在眾人疑惑之時,老蘇已經從空中取了四道菜:清蒸鱖魚、清蒸獅子頭、軟兜長魚、清炒佔瓜。

“桌上十道菜,十全十美之意!”老蘇嚐了一口酒,繼續說:“好酒!別愣在這兒,吃吧。”

一桌人除了陳曉雨和妙玄外,妙奇妙遠玄清玄同對對老蘇的這番操作都看呆了,妙玄道:“青陽子掌門修煉有成,這就是‘隔空取物’了。對了,玄清,到前面去關了道觀門,喊玄揚和玄風一起過來吃飯。”

玄清聞言起身去喊玄揚玄風二人吃飯。陳曉雨見老蘇添的幾道菜都是自己喜歡的,感激地瞟了老蘇一眼。

膳房外,空山新雨、溪流淙淙,煙雨一片迷茫;膳房內,美食美酒飄香,歡聚一堂。眾人好奇,追問老蘇新增的幾道菜的來源。

“我這可不是偷來的,我的機器女孩安琪有一手好廚藝,這就是她的手藝,大家嚐嚐。”

一直默不作聲的妙遠算是開了眼,開口說:“我也六十出頭了,修行這麼多年,只修得健康體魄,道術之類是一無所成,青陽子掌門的‘隔空取物’,運用的是爐火純青,聽說你們和妙玄掌門是用‘空中行船’一起回到青陽觀的,妙遠佩服!”

蘇晨先見妙遠開口,答道: “道者,自然之道,順其自然。修行有所成,依賴的是機緣和天分。我的運氣好點而已。”

“您也不要謙虛了!我敬各位道長,當然也包括您。”陳曉雨舉杯對大家說道。

……………

雨依然下著,時而淅淅瀝瀝,時而一陣猛烈,整個下午,雨是有個性的,誰也捉摸不定。傍晚的時候,雨幾乎停了,略帶雨絲的微風吹在臉上讓人感到無比愜意。

整個下午,蘇晨先在道觀沒有看到遊客。本就喝得不多,道觀眾人酒氣皆散。喝完茶的蘇晨先在眾人的請求下帶著一干人領略青城山的美景。

不要見怪!原來,眾人是請求青陽子掌門御劍飛行帶他們在空中欣賞一下青城山色。平時無人機拍攝的景觀即使再美也沒有自己親自在空中看的舒心,更何況是青陽子掌門御劍飛行。陳曉雨睡了午覺,感覺不錯,也在其中。

妙遠問:“青陽子掌門,我們在空中觀賞山色,遊人看到我們這樣,會不會大驚小怪?”

“放心!我們眾人周圍有結界,遊人看不見我們。青陽子掌門早就考慮好了。”

空中,就在這桃木劍之上,妙玄掌門對著山中屋舍指指點點。

青陽觀一干人等唏噓感嘆,自己修行時間不短,何時才能有這般法力?

妙玄說道:“沒想到日夜相伴的青城山色如此漂亮,角度不同,看到的風景也不同,我們的格局小了。”

道觀眾人驚歎不已,為這山色,為這奇遇!

拽住老蘇胳膊的陳曉雨說道:“各位道長可能不知道,你們的青陽子掌門是個有才情的人,如此美景,請他賦詩一首吧!”

“你是把我放在火上烤!”蘇晨先笑道。

陳曉雨笑說:“對你這是小菜一碟!”

眾人也起鬨,老蘇對大家說:“詩詞文化唐宋最盛,已經道盡天下風情。我打油一首,大家不要笑我。”

蘇晨先對著這朦朧山色吟道:“紫煙曉伴零星雨,見性琴音入翠微。聖地尋源山顯色,清心問道駕鸞飛。”

“佩服!佩服!”眾人齊口讚道。陳曉雨內心也嘆道:“才思敏捷,難以比肩!”

玄清說道:“青陽子掌門,我們可沒見到青鸞飛呀!”

蘇晨先從口袋中取出幾個摺疊的紙鸞,說道:“在這兒!”

話畢,向空中甩手,忽然出現幾隻青鸞在眾人面前飛過。立刻又是一陣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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