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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十分鐘。
女人買了一副撲克牌，和一打啤酒上來了。
我拆開撲克牌，淡淡問:“你會喝酒麼？”
她微微點了點頭。
“咱們玩三公，我做莊，你下注，誰輸了，誰喝酒!”
女人忍不住笑了出來:“你花這麼多錢，就是為了和我玩牌?”
我點頭道:“當然。我看你這小身板，熬不過我兩回合，怕弄死你!”
“不可能!只有耕壞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廢話少說!你下多少注?”
她笑道:“兩杯!”
“上倍數麼？”
“上!”
我發牌!
玩了十幾把，各有輸贏，大家都撐得想吐。
這種玩法，比玩骰子喝酒還要快。
還好，這個女人挺能喝。
一打酒喝完過後，我就問她:“你叫什麼名字？”
“小娟!”
“假名!帶小字的，我都不信!”
她呵呵笑問:“先生，你不會是想泡我吧？我們這種一次性的交易，從來不談感情的!”
開什麼玩笑?
我會想泡她?
我只不過，想問她要個聯絡方式，日後約她出當三陪應酬。
有時候和一些好色的人打交道，這種女人往往很有用。
“你談過戀愛麼？怎麼會選擇做這行?”
我反問!
我也是明知故問。
做這行當然是為了賺錢!
這時，就見她裝著可憐說自己的經歷:“我十幾歲那年，被人強姦了，才選擇做這行。我哪有談過戀愛!”
我一聽，就知道是假的。
梁九妹都開著這種場所。
梁九妹經常對我說，會所裡面的女人，編的故事都是經過培訓的，目的博取客人同情賺點打賞小費。
如果這些女人說喜歡幹這行，很多男人都會反感。
不過對我來說，她無論說什麼，我都不會同情可憐她們。
人前裝可憐，人後開賓士!
很多男人，在工地幹活要生要死的，一個月工資，一晚上就交待在這裡了。
和這個女人聊了大半小時，我還是加到了她的電話。
不是我帥的原因，而是我給了她兩百塊打賞。
要是陳雪兒知道，可能會去院長放墳前哭訴讓院長帶我下地獄。
大半個鍾後，房裡鬧鈴響了。
女人笑眯眯的對我說:“先生，時間到了，歡迎你下次光臨!”
我淡笑一聲，走出外面等葉寬和楊傑。
不一會就看到了他們的身影。
葉寬有些疲倦，扶著眼鏡，卻意猶未盡的對身後兩女人依依不捨。
走下樓，他就呵呵對我笑，隨後在口袋遞給我一張紙。
紙上寫著兩行字:大光村32號譚泉，扶貧款三萬!大光村46號譚曉明，扶貧款四萬!
我裝糊塗問道:“這是什麼?”
葉寬解釋:“林書記讓你去這兩戶人家安裝光伏呀!”
太棒了。
我強壓激動。
拉著葉寬去小賣部，買了一條硬中華給他。
然後幫他叫了一輛計程車送他回家。
隨即，我把資料交給楊傑，說道:“你明天安排好!”
楊傑點了點頭。
我把王少和強子電話給了他，讓他聯絡大傢什麼時候取貨，和什麼時候安裝。
我很多事要做，沒理由全部都靠我一個人去跟進。
對於找關係，投錢之類，我會主動出面解決。
但對於安裝和業務這方面，我應該讓楊傑去辦。
和楊傑告辭，各自乘坐計程車回家。
回到家門口，晚上十點半。
我也沒算對白靈失了約。
開啟門，就見她在院子裡泡茶。
二樓上面，還傳出陳雪兒和小慧的嬉鬧聲。
她們還沒睡，我也不敢對白靈說什麼。
輕輕問:“你在等我?”
白靈紅著臉點頭。
“你怕我去鬼混?”
“沒，沒有!”
我坐下來，抓著她的手說:“我們明天去民政局領證好不好?”
“嗯??”
白靈有些訝異，“老大，你酒還沒醒吧?”
我搖著頭說:“我沒醉。我想了很久!我不想再讓你等我太久了!”
白靈咬唇沉默。
明天我帶你去見見你養父養母，問他們什麼意思!
白靈點了點頭。
接著我們就一直在喝茶。
大概十一點左右，二樓大廳的燈關了。
樓上所有人都去睡了覺。
我輕輕捏著白靈的臉蛋說:“今晚去我房間睡，如何?我房間的床又大又軟!”
“我房間的床不是和你房間的床一樣的麼?”
白靈話完，頓時反應過來，一臉鄙視笑了笑:“你這麼猴急麼？你不是說明天要領證麼？等多兩天吧……”
我不正不經說:“我再不主動出擊，你就覺得我不行了!”
“哪有!就算你不行，我也不會嫌棄你!”
她說著，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摸著她的臉說:“既然你遲早是我的人，也不必多等幾天吧?”
白靈頓了頓，說:“我要是嫁給你，老五怎麼辦?”
我犯難搖頭。
過了許久，才提起勇氣說:“國家又不允許一夫多妻的，你能讓我怎麼辦?”
“老大……，你!”
白靈想說什麼，又說不出口!
“你覺得我花心，對麼?”
白靈低著頭道:“我知道你不想傷害老五!”
“那你介意我娶兩個老婆麼？”
白靈再次沉默!
我知道，她肯定介意。
只是，她不敢反對。
我拉著她，走上四樓。
她走得很慢，心裡一直在想著剛剛我說的問題。
我管她想什麼。
想起今晚葉寬在水匯玩耍的情形，我內心就熱血沸騰。
把白靈推入房間，輕輕問:“給不給?”
“不給!”
白靈咬著嘴回答。
“如果我硬來的話，請問閣下怎麼應對?”
“你可以試試，看我敢不敢喊人……!哼!”
“我咬著你的嘴，你怎麼叫?”
“啊？？”白靈大吃一驚，“老大，你不能這樣子的……”
我笑了笑:“你不給，我就去水匯過夜了!”
“你……。別人說，男人有錢就會學壞，我想是很有道理的!”
我認為這話也很有道理。
不用學壞，是面對誘惑太多了。
加上我正直血氣方剛的年紀，又沒碰過女人，自然動不動會往那方面想。
看著白靈，複雜的眼神。
我心裡也變得十分複雜。
對視許久，我最終還是選擇放她一馬。
洗漱沖涼一番。
再次出來，她也沒離開，就坐在房間的椅子枕臉發呆。
“你，怎麼還不走?”
白靈沒說話。
我二話不說，把她抱起來放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