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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跟那個鬼很熟嗎？”
蔡潔覺得不可思議極了，她跟郭曉兩個人一直都很怕那個管家，結果在他們兩這裡還能嘮家常？
“還好，經常碰到。”喻牧傑還在玩林清的髮絲。
“……”經常碰到是什麼鬼，蔡潔覺得自己已經跟不上思路了，尤其是這個男孩，他的夫人也一樣。
他們兩個很明顯不是特別怕鬼，在其他的執行者的眼神裡都能看出他們有多害怕，但這兩個人，蔡潔看到的是……似乎有點無聊的味道？
突然，會場的燈光全部熄滅，不少人為此發出了慘叫，接著就爆發出了更多的慘叫，林清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舞臺的燈光亮起，所有慘叫的人馬上就閉嘴了，還互相看看，發現根本沒人死，那慘叫個屁啊？
誰知道他們在叫什麼，林清只知道自己的耳朵有點難受，剛剛的叫聲太過刺耳，好像並不是只有他們在喊。
“主人，龍陽誒！”
“龍陽？”林清下意識的看過去，正好對上龍陽也看過來的眼睛，看到林清的那一刻，他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還是他在山洞裡見到的林清嗎？他已經沒有辦法用言語來形容了，就一直盯著這一刻的林清，實在是……太漂亮了……
“你看什麼呢？”龍陽身邊濃妝豔抹的女人問著，看樣子是他的“夫人”。
隨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這女人也看到了林清，然後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說:“別看了 ，又不是你的，現在我才是你夫人！”
“……”這女人真煩。
林清只是看了一眼的龍陽，但喻牧傑也看到了這個人，當然龍陽也看到了他。
空氣中，兩個男人對視的目光好像擦出了火花，但是林清一點感覺都沒有，已經動筷子吃起了東西。
喻牧傑故意扯了一下林清的假髮，接著手臂又被捏起了一塊紅，但他卻自豪地舉起來，給龍陽看。
龍陽覺得他有病。
“你在幹嘛？”林清一邊吃著一邊注意著喻牧傑，剛看過去他就把手縮了回來。
“沒事，坐累了，伸個懶腰而已。”說的可誠實了，林清也沒懷疑，專心致志乾飯。
見龍陽已經不朝這邊看了，他也想收回目光，卻發現別的男性執行者都在看著自己這一桌，目光都落在林清身上。
長得好看就是要命，不管喻牧傑怎麼遮，他們的目光也沒有移開，好在舞臺上突然傳來的音樂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操他媽的，別人安排的女朋友怎麼那麼漂亮！”
在他們的隔壁桌，一個紅髮的小混混看了看林清又看看自己身邊的黃毛“夫人”，同樣是女人，完全不能對比。
“你什麼意思啊？”黃毛女人也很不滿，“那女的是好看，你再看看你好不好，能跟人家男朋友比嗎？也好意思說我。”
兩個人就這樣吵了起來，但是舞臺上的音樂完全覆蓋住了兩個人的聲音，也就離得最近的喻牧傑和林清聽得到。
舞臺的音樂還不如說是“陰樂”，也不知道在唱什麼，反而聽著很像有好多人在那竊竊私語。
這個聲音林清在黑暗中的尖叫聲裡聽到過，所以提醒了一下喻牧傑，讓後面的不要吵了。
古書說過是恩愛的夫妻，吵架的話說不定鬼也不喜歡。
喻牧傑的勸說很有效，被他分析過後說不定吵架的“夫妻”會一起死之後，這一男一女馬上就閉嘴了，還時不時看看周圍。
就當他們都安靜下來的時候，舞臺上出現了兩個人的輪廓。
“主角終於來了。”林清放下了手中的雞腿，看著舞臺上的一男一女。
“別說，這兩個人看起來挺像正常人的。”
林清也這樣感覺，第一眼看過去這兩個人跟正常人無異，就是臉色蒼白了一點。
舞臺上的兩個臉色慘白的人微笑著看著下面的客人，說微笑也不太像，他們的臉好像不允許他們笑起來，所以笑的非常詭異。
喻牧傑又看了一會，開玩笑道:“臉皮夠厚的，笑也笑不動。”其實是死亡太久面部僵硬，讓他們沒法正常的笑。
“各位尊敬的客人們，終於來到了舞會的時間，不知道各位對我們家的服務態度滿不滿意……”
眾人:簡直不要太滿意，滿意的連門都不敢出。
“真是失禮，忘記自我介紹了，”金髮碧眼的男人頂著一張慘白毫無血色的臉，道，“我是愛德華·格倫，是這座房子的主人，這一位是我的妻子，愛德華·海倫娜。”
男人很快就介紹完了，隨後就開始跟下面的客人們互動，即使沒客人願意搭理他們。
那個叫郭曉的男人很快被管家帶了回來，看他的樣子也不知道經歷了什麼，要是換做之前肯定會大喊大叫，這次卻一點聲音都沒有，只是臉蒼白的可怕。
郭曉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管家拽著後領子把人帶到了林清等人面前，當他看到蔡潔的時候才微微發出哭聲。
很好，看來人還沒死。
喻牧傑一邊感嘆管家的做事效率，從頭到尾馬屁拍了個遍，聽的管家一陣輕飄飄，本想說什麼的話也都吞了回去。
管家客客氣氣地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看他的樣子心情很不錯。
在別的執行者的目光下，林清繼續吃著東西，喻牧傑也扒了一隻雞腿開始吃，再看看別人，沒有一個人敢動這上面的吃的。
萬一有問題怎麼辦？
可是這兩個人吃的好歡啊……
“各位，你們怎麼不吃呢？是我們格倫家的菜不符合你們的胃口嗎？”臺上的兩個“主角”很滿意林清他們的反應，兩雙空洞的眼睛盯著下面的執行者，好像在說再不吃掉的話就殺了你們。
眾人含淚也跟著吃，原本恐懼的他們吃著吃著發現還真的挺好吃，接著上面的兩個“主角”終於露出了一抹詭異地笑。
臺上還是站著兩個鬼物，但是下面的人因為食物的緣故多多少少都減少了一點恐懼，以至於都沒什麼人關注臺上在表演什麼節目。
0943和1001兩個攝像頭東看看西看看，他們都看到了臺上的節目，雖然很陰間，但也比沒得看強。
“這人散架了！”0943有點發毛，舞臺上的人突然支離破碎，一塊一塊的碎肉都落在地上，但沒過多久又拼了回來。要不是地上殘留著破碎的血跡，不然真就跟沒發生過一樣。
“……”1001表示資訊量巨大，這種場面基本已經沒什麼人吃東西了，還有不少人開始乾嘔甚至吐，而他們兩個心大的主人還在那吃東西。
喻牧傑更絕一點，一邊啃著豬肘子一邊看著臺上的表演，至於那舞蹈演員碎屍的那一部分，他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碎屍舞蹈演員終於下場，之後也不知道會有什麼驚悚的節目，執行者們都紛紛放下手中的食物。
龍陽也有被噁心到，但是自己是個法醫，對於這個多看看也就習慣了，於是又拿了一片西瓜。
喻牧傑注視著臺上的情況，只見下一個演員是主角中的其中一個——海倫娜。
以這個鬼的人設來看，會幫人做衣服應該是溫柔賢淑這點沾邊的，可是她就站在臺上一動不動。
“她幹嘛呢？”林清也沒有隻吃東西，也注意到了臺上那位一動不動的海倫娜。
“蓄力？”喻牧傑真不知道。
他話音剛落，海倫娜揮手示意黑幕後的人過來，原來是另一個演員沒有上場，海倫娜在等他而已。
海倫娜指了指自己前面的位置，那個類似僕人模樣的鬼物慢慢悠悠到了她所指的位置，接著眾人就看到海倫娜……不，應該是一個怪物張開了血盆大嘴把前面的僕人一口吞下。
“……”林清愣住，這算哪門子節目？
喻牧傑卻笑出聲，其他執行者就跟看瘋子一樣地看著他，但沒有人出聲問他。
他的笑聲很快就吸引了海倫娜的目光，只見她慢慢變回人的樣子，對喻牧傑露出一抹詭笑。接著，她在舞臺上微微鞠躬，退下了。
“她的嘴真大。”林清道，另一個僕人也有一米六幾的樣子，海倫娜也是如此，她能吃掉自己同等身高的人還是一口，好像就在給他們下馬威一樣。
喻牧傑沒說話，饒有興趣地看著舞臺，好像在等下一個表演。
這時，舞臺的燈光突然熄滅，會場再一次陷入黑暗，這一次沒有人喊出聲，只是靜靜聽著周圍的動靜。
“咚”的一聲，一束光打在了林清他們的桌子上，蔡潔和郭曉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動都不敢動。
“接下來有請喻先生和他的夫人上臺共舞一支。”臺上黑乎乎的看不清是誰在說話，但是這個聲音很有識別度，喻牧傑聽得出那是管家的聲音。
不知道臺上等待他們的是什麼，但兩個人完全不帶怕的，就是跳舞這個事，林清不會。
“沒事，你把手左手搭我肩上，右手跟我手拉手，接下來就跟著我一起走。”喻牧傑道。
林清沒回答，都到這份上了也就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喻牧傑牽上林清的手，又有些得意地看了看遠處有點生氣的龍陽，接著拉著他走上了舞臺，那一束打在他們身上的光就一直跟著他們。
剛上舞臺，響起一首正常的曲子，是華爾茲，兩個人很快就位，林清也磕磕絆絆地跳了起來。
一支舞下來看似跳的很不錯，其實喻牧傑的腳都快被踩腫了，他牽著林清淡定下臺後偷偷摸摸地隔著鞋子摸了摸腳背。
“我以為你腳上的皮跟臉上的一樣厚呢。”林清絲毫沒有心疼他。
“夫人，其實你的腳步跟羽毛一樣輕，踩在我的腳上，一點感覺都沒有。”喻牧傑對著他挑了挑眉。
“……”林清有點想吐。
“你們兩位感情真好啊……”蔡潔感覺自己被油到了。
林清一點都不覺得好，一個眼神把喻牧傑之後想說的騷話瞪了回去。在臺上踩了那麼多腳，也還好這兩個“主角”很滿意，他們又叫上了一對“夫妻”，這一對就沒有林清他們那麼放的開了。
慢吞吞的上了舞臺，可以看出來兩個人都非常緊張，在音樂想起的時候跳起了硬邦邦的華爾茲。
喻牧傑似乎有點嫌棄，好看的眉頭一皺，神情有點認真:“這不對，他們跳的不是華爾茲，是踢踏舞。”
林清突然被戳中笑點。
臺上的兩位手忙腳亂，不是這個踩到腳了，就是那個踩到腳了，到最後就是兩個人互相躲著對方的腳，成了名副其實的“踢踏舞”。
另外同桌的蔡潔和郭曉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意思，他們只覺得臺上的兩個人應該會有危險。
當然林清他們也是這樣覺得，但是他們不是救世主，更不可能救的了別人，與其那樣想，還不如好好的欣賞他們的最後時光。
少年往嘴裡丟了一顆花生米慢慢咀嚼起來，另一個少年沒有繼續看舞蹈，而是看著他發愣。
“看什麼？”
“看夫人好看，就多看看。”
“……”繼續丟了一顆花生米。
如果這顆花生米是喻牧傑的話，林清肯定多咬幾下。
舞臺上的音樂很快結束，兩個“主角”看起來臉色不怎麼好的樣子，雖然他們本來就沒什麼好臉色。但是在喻牧傑和林清的舞蹈之後，是能看得出他們很滿意，現在的話，只能看出他們的眼神裡帶有一絲寒意。
林清知道這跳舞的兩個人註定要涼涼，他也沒法就這樣看著別人去死。手肘碰了碰旁邊的人的胳膊，那人也湊了過來。
“怎麼了？”林清第一次見覺得他的聲音其實很好聽很有磁性。
“我去個衛生間，這裡你拖住。”
“好，夫人。”那人很快就跟他噠成了共識，他下一秒立刻舉了個手，正巧臺上的格倫發現了他。
因為是舞蹈跳的不錯的客人，海倫的語氣還算是很客氣，眼神也沒有剛剛那樣冷冰冰:“尊貴的客人，請問您舉手是要做什麼？”
“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但是我的夫人不舒服想去一趟洗手間，可是這個地方那麼大，不知格倫先生能不能請管家帶我夫人過去一趟？”喻牧傑為了表示友好還是站起來說的話，說完還對格倫鞠了一躬。
顯然這位格倫先生就是吃這一套，讓在後面幾乎跟黑暗融為一體的管家帶著林清去洗手間，而下一秒，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那對跳踢踏舞的“夫妻”身上。
林清跟管家也算是相當熟悉的了，他甚至還想在洗手間暴打一頓這個老東西，送來的禮服根本就不像話。
“白夫人，這邊請。”
“謝謝。”林清在管家的指路下來到了洗手間，但沒有很著急進去，而是問了問自己身上的禮服。
“您對禮服不滿意嗎？”可以看得出，管家的語氣冷到了冰點，但實際這招對林清並不奏效。
少年攤了攤手，接著伸出自己的右手 修長的食指指了指胸前的烏鴉羽毛，道:“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覺得海倫娜夫人對於用這種羽毛來做衣物的裝飾品，好品味。”
管家的臉色稍微好看了點，他道:“我們家的夫人手藝很不錯，品味也極好，白夫人說的沒有錯……”
“……”你還真誇起來了？
“想必白夫人也看得出這是什麼羽毛，這是烏鴉的羽毛，烏鴉對我們來說是神聖的生物，用這種神聖的生物來裝飾衣物再好不過了，更何況白夫人的衣服又是夫人親自做的，也是為了做給恩愛的夫妻，所以羽毛的數量正好為21，這是愛你的意思，夫人當初做這件衣服的初中就是可以永永遠遠和愛的人在一起。”老管家說的很興奮，林清很奇怪海倫娜做的衣服，他興奮個什麼勁？
“原來如此，原來海倫娜夫人那麼費心。”林清稍稍皺了皺眉頭，像是在傷感一樣，“這麼好的禮服，海倫娜夫人為什麼不給自己穿上呢？”
管家“嘎嘎”一笑:“海倫娜夫人和格倫先生已經是老夫老妻了，自然就用不上這些東西，不過白夫人那麼識大體，這件衣服穿在您身上，也是再好不過了。”
林清笑了笑，不準備繼續聊下去，但又想起了什麼:“格倫先生知道這件衣服的用意嗎？”
“格倫先生是知道的，當時他還想試一試……就是喻先生穿的那款，跟您的這款正好是一個款式，要不是海倫娜夫人不讓，現在穿這套衣服的就是我的老爺和夫人了。”管家越說越亢奮，“當老爺知道這套衣服上有神聖的烏鴉羽毛，而且還是愛你的21片，他就更加愛夫人了。”
“可以看出，他們兩個非常恩愛。”林清覺得或許有點敷衍，又加了一句，“非常幸福。”
“白夫人，洗手間就在裡面，您先去吧，舞會還沒結束呢。”管家對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辛苦了。”林清說完看了看洗手間，然後走進了“男”標誌的大門。
“白夫人？您走錯了！”
林清就當沒聽見，他本來就一個大男人，怎麼就走錯了？還不是那本古書眼瞎。
管家也沒有繼續在門口逗留，喊了幾句沒人反應也就離開了，畢竟舞會里面還有他的兩位主人。
林清走進一個隔間把門鎖上，想了想之前管家有說過格倫討厭撒謊的人，那個時候，他就想到了自己手上那一片烏鴉羽毛。
再問了問格倫知不知道這件禮服上羽毛數量，不管是多了還是少了，都算是謊言。最頭疼的就是，要是格倫之前見過這套禮服呢？
那謊言就成了自己。
賭一把，賭格倫沒有看過禮服。
想到這，他不知從哪拿出了針和線，跟之前的羽毛對照了一下，慢慢的將第22片羽毛縫了上去。
喻牧傑這邊的情況還算樂觀，因為臺上的四個人相處的也不能算是不愉快，起碼兩個鬼沒有想殺人。
這對“踢踏舞”夫妻被請了下去，接下來被請上臺的是一個髮型有點殺馬特的女人，和一個他看不慣的人——龍陽。
從0943的嘴裡說過這個人還跟林清睡過，一聽到這就想現在就把這人給撕了，大不了連著鬼一塊撕。
沒想到龍陽沒有半點眼神留給他，只是草草地看了一眼，就伸手牽上了自己的“夫人”。
喻牧傑不爽的“嘖”了一聲，想著要是等會出個么蛾子肯定不救他。結果人家從開始跳到結尾兩個人都沒有出過錯，甚至連踩上對方的腳這種情況都沒有出現。
真操蛋！
身邊輕輕滑過一陣微風，他往旁邊看了看，是林清回來了，突然心情就好了大半。
“夫人回來了？”
“再叫夫人把你嘴縫上。”他現在手裡可是有作案工具的。
喻牧傑嘻嘻一笑，然後用口型說出了“原來你喜歡啞巴啊”這幾個字，差點沒挨一頓揍。
他也並不是那麼不正經，很快就看出來了林清身上的禮服多了一片羽毛，當時他還在房間裡數過是21片，現在是22。他的思路很快，馬上就跟“格倫先生最討厭撒謊的人”了這句話連在一起。
“管家沒對你做什麼啊？”
“？”林清看著說出這句話的郭曉，搖了搖頭，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郭曉正常說話。
“管家其實也不是不好相處，對吧夫人？”
“……”林清還沒說啥，郭曉和蔡潔的表就有了很精彩的變化，就好像喻牧傑在放屁一樣燻到了他們。
罪魁禍首就託著下巴笑嘻嘻地看著林清，他好像對舞臺上不斷上臺舞蹈的執行者沒有了興趣。
當最後一對“夫妻”跳完，那兩個“主角”再次上臺，並又誇讚了那一些跳的很好的執行者，而且一絲不落的把名字都說了出來。
“那麼接下來我想見識一下，我的夫人為你們當中的某一對夫妻所做的禮服，那是聖潔的象徵，是至高無上的禮服！”
會放屁就多放點，林清想著。
聚光燈再一次打在了他們這桌上，接著又分為兩個小光點正好落在林清和喻牧傑身上。管家沒有騙他，這套禮服就是一對。
兩個人站了起來，喻牧傑拉住林清的手再次登上舞臺。
底下的執行者有點迷茫，這兩個人怎麼好像一點都不怕，上個臺特輕鬆，不像他們磨磨唧唧的，半天都不敢上去。
臺下不斷有執行者交頭接耳的聲音，格倫這時候的注意力全在喻牧傑的西裝上，也沒管臺下發生了什麼。
“果然，這套……？”
格倫發出了一個沒有意義的音節，好像是很疑惑的樣子。他走近林清，出於禮貌他對林清鞠了一躬，然後盯著胸部看。
“……”林清一個大男人肯定不會覺得不自在，但是臺下的執行者們都不知道，都覺得這個鬼肯定是個變態。
“海倫娜……”格倫在林清胸前數了好幾遍，最終他終於把頭轉向了海倫娜那邊，面無表情地問，“你說過這套禮服，有多少根聖潔的羽毛？”
“21根。”海倫娜很有信心，“是代表愛你的意思。”
“你還撒謊！”
海倫娜被他大吼嚇的全身一顫，自己也伸出手指數了數林清身上的羽毛……居然是22根！
現在反悔沒有用了，她只好跟格倫解釋:“你聽我說，我可以確定羽毛的數量是21根，多出的一根我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是你乾的？”
她的目光落在了林清身上，他也是很平淡地跟她對視，從他的眼睛裡，海倫娜看不出半點撒謊的意思。
“你……”
“夠了海倫娜，你太讓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