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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些士兵,還是將她和車圍了起來……
他們不想再追著一個小姑娘跑了。
她說真話沒人信,心累。
白露坐到了駕駛位,而後發動引擎,一系列操作,看的鈞靖和一眾人心驚肉跳,就連軍工處跟來的人都冒冷汗。
“燃油泵電路可能燒了,檢查一下。”
精準確認問題。
眾人看鈞靖。
鈞靖看軍工處的人:“去看。”
司機在座位下拿了工具,跑去拆油箱。
鈞靖目色已經稍沉,一直盯著無所事事一樣的白露。
“你懂車?”
“一點。”
“什麼時候學的?”
白露想了一下,“我說天生就會了,你信不?”
鈞靖,“最好能解釋清楚。”不然過不去審訊那關……
白露嘆氣,她這是做了好事還得解釋清楚?為啥?果然,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學會扯謊。
“好吧,不瞞著你了!其實我是來自賽博坦星球的汽車人之一,對汽車可謂十分了解,我就是汽車,汽車就是我!我們的星球受到前所未有的攻擊,我到這裡跟你遇到說明我們很有緣分!你想聽我的復仇計劃嗎?給我1000塊,我偷偷告訴你。”
鈞靖:……
夏徵,“你小子弄過來的這姑娘,挖回團裡單放著看著就老有意思了。”
白露:“三餐夜宵伺候好,小鮮肉備好,水果不能斷,沒事找人來給我講點八卦就成,我很好養。” 鈞靖:……
“可能真的電路燒了……”軍工處的小兵在車下喊。
“所有人下車!把車推去渡口!你去開大巴車,看看能不能把這車拉著走。”鈞靖下命令。
白露愕然,拽住鈞靖問,“從這到渡口多遠?”
“大概七公里多。”鈞靖說著,指了指大巴車上的椅子,“你去那輛車上老實待著,別想再跑。”
“我能修。”
她不想在路上多走倆小時!這還是快的……慢一點,得三小時!
再說了!這些軍人都是保家衛國的漢子!跟著她跑了一下午了,哪裡還有力氣用在推大巴上?
鈞靖目色更濃,“真能修?”
白露掀開車蓋倒弄,“打手電。”
軍工處的小兵給她打下手,她手裡的工具換了好幾次,最後白露用隔離膠把電線重新裝了,讓司機裝上車試一下。
聽到發動機的聲音,眾人都鬆了口氣。
“小姑娘可以!你是到我們軍團軍工處做事的嗎?”夏徵問,“你是哪個軍區借調過來的?”
然後,鈞靖黑著臉上車前命令,“所有人都回到位置上去!”
夏徵自始至終沒得到半句想知道的事,同樣的團長,這些兵咋就只聽鈞靖的話?莫名覺得比鈞靖矮了一截。
車子啟動。
白露上車就躺在鈞靖腿上,蜷著腿睡覺了。
跟鈞靖打架費覺,得補,補足了,總有一天身體恢復好,能揍他。
到渡口,鈞靖叫了好一會,沒把人叫醒。
沒轍,直接把人抱上渡輪,最後到了南島,白露都沒醒。
練了一下午跑步,又跟鈞靖幹了一架。
體力可謂是透支狠了,睡的極沉。
白露一覺醒來,大早上的,就發現自己變成了鐵窗淚!
鈞靖提著小鮮肉包的包子,雞腿,粥過來。
“什麼意思?跟我玩結婚送監獄的把戲?”
鈞靖送她審訊的事,她並沒有覺得太驚訝,但說都不說一聲,直接趁她睡著就把她關了,就讓白露心裡不舒服。
這幾天對他所有的好感,頃刻而盡。
養不熟的王八犢子。
白眼狼。
“資料顯示中白露的性格,和現在的你完全不同,我懷疑你可能是敵特安排好替換了原來白露的人,想迷惑我或是混入南島兵團獲取情報。
為了人民的利益和大院裡大多數軍屬的權益,我已向上級申請,對你做一次從頭到尾的審查。很抱歉做出這樣的決定,但是入軍事基地,必須嚴謹!”
鈞靖說完,鞠了個躬,把給她帶的早餐放在了桌上。心想著,她沒有問題,熬過這兩天,一切就能過去。
白露心態擺爛,這種時期,被扣上可能是特務的帽子如果再橫衝直撞擰著幹,對她沒好處,更何況,原本她就需要洗清問題。
見白露不搭理自己,鈞靖抿了抿唇,“都是一些例行審訊流程,我申請了不給你上手銬,你好好做答辯。他並沒把具體原因跟白露說,怕說了她自己說漏嘴。
白露平復了原本也沒啥波瀾的心情,淡淡道,“隨便審,隨便查,吃喝不要少我的,我每餐都要吃肉。”
“不會餓著你。”鈞靖聲音裡顯見的少了冷硬,多了幾分不可察覺的溫柔。
白露吃好早餐,被人帶到一個房間,房間裡有一個凳子,一張桌子,大概就是審訊室。
白露搬了椅子坐著,跟在家裡一樣,把腳搭在了桌上,雙腿交叉,晃著腳丫,活像個二流子。
這地方黑壓壓的,就很適合冬眠,要麼睡個回籠覺?
她好不容易醞釀出了睡意,剛潛睡,就被門聲吵醒。
“坐好!”
進來的人臉上有一條刀疤,看著挺兇,手裡拿著一個本子,坐在了她對面的一個位置上,位置高於她所在的地方。
看,無論古代還是現代都是這樣,審訊者位置永遠比被審訊者位置高一些,以達到威壓的效果。
但是,對她來說,沒啥用。
她曾在一座海島上專門造了一個監獄,監獄裡關著的……她不太記得都關了什麼人,總歸有這麼一件事!而且,那監獄裡的刑法,都是她一個個收攏出來的,甚至有一些是原創,能折磨的人精神生不如死。
白露配合著把腳從桌子上放了下來。
“姓名。”
“你被派來審我,不知道我叫啥?”
“姓名!”
“白露。”
“性別!”
“男。”
刀疤臉男猛然抬頭,目光冷凝的盯著她,那眼神惡狠狠的。
白露也沒退縮,跟男人對視,但她神情太過淡漠,仿若此時任何傷害落在她這裡,都像是落在了軟軟的棉花上,毫無作用。
“性別!”
“人妖!”
“性別!!!”
“你看不出我是女的嗎?還是你覺得我可能是假扮女人的男人?”白露覺得,就很無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