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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火不熱鬧,今天這裡的晚上格外喧吵,小鎮的人都穿上了老式夏服,三兩個身材火辣的美女子,身著略顯妖嬈的舞服圍在明亮火熱的火堆前跳舞,委實養眼的很。
今天是個不同的日子,小鎮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中添得一子,算是四代同宗,今個家裡的分支又領回來一位小女朋友,算是喜上加喜。
火把燒的亮堂,一下從夜晚跨到了清早,轟隆隆的敲著大鼓,震耳欲聾,不過仔細瞧,前方圍著火堆跳舞的美女子怎得不叫人眼花繚亂,心馳神往?
這些舞者均身穿白與粉相間的舞衣,其中有一人最與眾不同,舞藝也尤為精湛,面上遮了面紗,上衣卡在肋骨這一條線上,下裙襬內的闊褲剛好垂在腳踝處,下身的裙子腰處的腰線因為舞者腰的纖細不能固定完全,因此舞蹈的同時搖搖欲墜,勾人心魂,巴不得全身的血液隨著她的舞蹈而流動。
溫念收了一紙請帖,被邀請來共同度過這個歡鬧的日子,此刻正坐在石墩上,敲著二郎腿,有滋有味的欣賞著這個舞者跳舞。
周圍充滿喜慶的氣息,處處歡聲笑語,溫念手撐在高桌上,目不轉睛的望著舞者的一雙杏眼。
舞弊,大草原上擺著幾十桌燒烤,遠處轟隆隆的鼓聲也停了下來,舞者相繼離開,只有那個與眾不同的舞者留下來一桌一桌的敬酒,慢悠悠的走到溫念這一桌,開口盡是柔情。
“這位姑娘怎麼一個人坐?是沒有人陪嗎?”
舞者笑的如花似月看著溫念,酒杯握在手裡,敬酒兩個杯子挨在一塊時,舞者的細長的手指“不小心”碰在溫唸的手指上,上下舞動,撩撥著溫唸的心。
敬完酒之後,舞者就迅速離開,只留下溫念在原地望著她的背影,直到看見她耳朵上的耳機,緊接著就看到舞者側身時露出的詭異笑容。
“看來她的目的也不簡單。”
“阿溫,我已經動手了,你接下來小心行事。”
“嗯,放心。”溫念摘下耳機,放在口袋裡,然後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草原。
溫念離開不久後,為了舉辦宴會,整理出來的草原上傳來了刺耳的尖叫聲,此後就是救火的驚呼,一聲更比一聲大。
果不其然,燒烤架倒了,出了草原後,依然能看見那熊熊燃燒的火堆。
溫念離開不久後,那位舞者換上了便衣,面上還遮著輕紗,朝溫唸的方向走去,一步,兩步緊緊跟著溫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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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發一個隨筆』
林薇薇拿著槍對著溫念說:“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溫念髮絲凌亂,但卻十分淡定的說:“我賭你的槍裡沒有子彈。”
“你憑什麼賭!”
廢話,這TM老子的槍。
(咳咳,搞錯了)
“活著挺痛苦。”
“既然覺得活著痛苦,那為什麼不死呢?”許枔後背靠在海南邊欄杆上,抬頭看看天,又看看地,像是詢問溫念又像是詢問自己。
“我沒有死的權利。”溫念雙臂L形彎曲撐在欄杆上,雙手交叉,愣了愣,然後低頭自嘲地抽抽嘴角,看向泛起層層漣漪的海面,笑說。
“開什麼冷笑話,是人都有死的權利,除非你是傀儡。”見溫念笑了,許枔也想逗她笑,卻不想弄巧成拙了。
溫念笑笑不再說話,而後她又向許枔一樣後背靠在欄杆上,雙手還是L形撐在欄杆上,撐得直角肩都凸顯。
心裡卻是波濤洶湧。
有的人一生為生活拼搏,有的人一生為愛情努力,有的人一生陰陽兩隔。
有的人想下一頓飯去哪討;有的人想工資什麼時候發;有的人想明天該怎麼過;有的人渾渾噩噩,今日是昨日,昨日是明日,明日是今日。
男人活著,每天都很辛苦,為了事業,為了父母,為了夫人,為了孩子。
女人活著,每天都很辛苦,因為家務,因為每一頓飯都有人挑剔嫌棄,因為小孩每天都要照顧,因為黃臉,因為出不了門,因為照顧公公婆婆。
男人活著,每天都很痛苦,今天上級痛罵,明天同事白眼,今天被說沒出息,後天被說沒能力。
女人活著,每天都很痛苦,今天不是婆婆挑剔,明天就是公公嫌棄,今天不是回不了孃家,明天就是老師電話成績有點拉。
小孩活著也很痛苦,今天挑剔成績,明天嫌棄不說話,今天老師批評,明天朋友絕交,今天對不起老師,明天對不起父母。
老人活著也很痛苦,不是兒女白眼,就是病痛折磨,不是無法自理,就是嘮叨太多。
…………
是啊。
每一個人都很辛苦,可他們都在用力的活著。
“溫念,我們一起好好活著吧。”
“……好。”我們一起好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