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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淺糖以為自己剛剛聽錯了。
她轉過頭疑惑的看向何暮辭,又看了看景殘,後者臉色奇臭無比。
景殘悶悶:“我是不是GAY,你不知道?”
這句話他是看著蘇淺糖說的,蘇淺糖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我去哪兒知道啊?”
她驚訝萬分,聳了聳肩:“這麼震驚的訊息,你說出來,我聽到了,我們不會被滅口吧。”
如果前面一句話還有幾分真,後面便太假了,一看就是蘇淺糖哄景殘玩的,景殘眸子一眯,湊近蘇淺糖,一隻手放在了她的腿上,捏了捏。
蘇淺糖:“...”
景殘聲音打在她的耳旁,一字一句:“沒關係,你遲早有天能知道我是不是gay。這一天估計不會太遠了呢。”
蘇淺糖拍開景殘的手:“我為什麼要知道,這跟我有啥什麼關係啊,景同學。”
景殘咬牙切齒:“不要跟我貧,不然我想咬人了。”
話音落下,蘇淺糖想起景殘的一對虎牙,前世的記憶湧了上來,別說,你還真別說,這丫的確喜歡咬人。
蘇淺糖只好認栽,安安靜靜的看著選單。
景殘點了這裡最貴的酸奶,酸奶的質感很好,吃進口中和奶油一樣,入口即化。
“景哥,峰哥說已經送過去了。”何暮辭道。
景殘點頭。
蘇淺糖還陶醉在酸奶的味道上,就感覺到一旁的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走了。”
蘇淺糖:“我還沒有吃完。”
“帶著吃。”
景殘話音落下,下一刻他便站起身。
蘇淺糖只好端著自己的酸奶碗跟在了他的身後,祝榮弛含淚去結賬了。
“您好,您打包的酸奶。”服務員攔下景殘,將打包袋子遞給他。景殘接過。一言不發,甚至連個多餘的表情都沒有給那個服務員。
真是太冷血了。
人家為什麼這麼多人不攔別人要攔下他,不就是因為這人長著一張多情的臉。
結果一腳踢鐵板上了,服務員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帶著欣賞的看著景殘,景殘沒給個反應。
估計這樣的事情見過了,也習慣了。
再或者,景殘根本不會在意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蘇淺糖走快了幾步,跟景殘肩並肩,手裡的酸奶也吃完了,但是找不到要扔的地方,就這麼拿著,旁邊景殘看到了,伸出手。
“給我。”景殘道。
蘇淺糖:“我自己拿著吧,一會兒見了垃圾桶就扔了。”
景殘二話不說的將手裡打包好的酸奶放到蘇淺糖手中:“你拿這個。”
然後奪走了她的酸奶小空碗。
蘇淺糖:“...”
還沒來及再說什麼,景殘便返回了店裡,將空碗還給了他們。
再度回來的時候,是跟著祝榮弛和何暮辭一起出來的。
三個人並排走著,穿校服的景殘格外顯眼,身形挺拔,自帶王者般的氣質,不怒自威。
蘇淺糖竟然看著這樣的景殘有點兒惆悵,具體在惆悵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
而回過神來的時候,景殘已經止步在了她的面前。幫她擋住了刺眼的光。
“愣著幹什麼呢?”景殘問:“怎麼不接著吃了?”
蘇淺糖反應了一會兒:“這些不是你買給朋友的?”
景殘揚眉:“我買給他們幹什麼?都是給你的。”
蘇淺糖:“??”
她抬起手看了一眼,六小碗。
景殘:“不是喜歡吃嘛。”
蘇淺糖:“...”
這寵人的方式,真是簡單粗暴,後而她又想了想:“不會是花的人家祝榮弛的錢吧。”
景殘轉過頭來古怪的看著蘇淺糖:“怎麼,花的他的錢你就不要了?”
“這麼想只花哥哥一個人的錢啊。”
蘇淺糖還第一次聽到景殘自稱哥哥。
他嘴角上的笑意一直沒有落下去,蘇淺糖莫名有點兒臉熱,要是一般人說這話總有點兒肉麻的膩味,但對面的人是景殘。
這張臉,這自然的態度。
蘇淺糖垂下頭,不語。
景殘沒忍住摸了摸蘇淺糖的頭:“好,以後哥哥的錢給你花。”
雖然只是開個玩笑罷了,但蘇淺糖覺得,這樣的景殘,她好像,不太能扛的住。
*
幾個人打車去了御風,剛停到門口,就聽到大狗親切的叫聲,這次藏獒沒有被拴著,一見景殘過來,飛一樣的像幾個人撲了過來。
蘇淺糖不想害怕的!
但是誰能見到站起來比自己還高的大狗狗不害怕的!!
她本能的往後退,左腳拌右腳險些摔倒。
好像景殘就有那個什麼預知能力一樣,轉身,拉住,將她往懷裡一帶,鼻息間都是他的味道,淡淡的,讓人安心的味道。
“滾!”
一個字,藏獒便再也不敢往前衝了。
“祝榮弛!”
“在呢!”
“把他給老子帶走!”
景殘語氣不善,厲聲喝道。
身後兩人急忙行動,祝榮弛還喋喋不休的對著狗子說道:“你幹什麼!你幹什麼!不想要你的小狗命了?老大最近可是嘴饞,想吃狗肉呢!你老實一點兒吧。”
何暮辭也幫著一塊把狗攆了回去。
這邊蘇淺糖窩在景殘的懷裡,精神未定。他在第一時間 ,擋在自己面前,後腦勺上還能感覺到景殘的大手,她眨了眨眼,抬起手,小心翼翼的拉住了景殘的衣角。
算了。
淪陷就淪陷吧。
她忍了。
蘇淺糖深深的閉了閉眼,再度睜開的時候,就對視上了景殘那雙擔心的眸子:“受傷沒?”
蘇淺糖搖頭:“沒有。”
景殘恨恨:“那狗,你想怎麼吃?”
蘇淺糖:“我不吃狗肉。狗是我們忠實的朋友。你這麼說,他會傷心的。”
景殘:“他嚇你,你還這麼向著它。”
蘇淺糖:“那不是因為你來了,人家想你了,迎接你了?”
她從景殘的懷裡冒出頭來,問景殘:“它叫什麼名字啊?”
景殘:“小垃圾。”
蘇淺糖:“什麼?”
“壞東西。”景殘又道。
蘇淺糖:“認真的嗎?”
景殘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他沒名字,一般都叫他小黑,大黑,老黑。”
蘇淺糖嘴角抽了抽:“可真隨便。”
“景,你說的那個頭盔,給你拿過來了。”
兩人還站在門口,路峰便拿著頭盔走了出來,是白色的。
景殘遞給蘇淺糖:“這不是你要的?白色頭盔。”
蘇淺糖呆呆接過。
頭盔上面,還刻著蘇淺糖的縮寫字母。
定製的。
她發現,景殘真的會將她每一句話都留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