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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不一樣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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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愛國和狗娃兩兄弟到了伐木場後不久,伐木場就來了十多個紅衛兵小將。這些紅衛兵小將,即刻在伐木場煽風點火,蠱惑年輕工人要站在無產階級革命路線上勇於革命,只顧埋頭拉車,不抬頭看路。在紅衛兵的蠱惑下,伐木場幾乎癱瘓,年輕工人都去縣上鬧革命去了,剩下二十多個中老年工人上班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各自都在家裡,利用伐木場的木料,用大鋸改成板材打製自己家需要的傢俱。樂愛國突然意識到將木料改成木板的商業契機,於是多方進行了解,知道不但有許多私人家庭需要板材,就是縣上許多機關單位因為興建宿舍也需要板材。樂愛國瞭解到板材需要的情況後,便叫狗娃回家去找三個懂木工活人來伐木場,同時,回來的時候順便在成都買兩三把“逆馬鋸”。

狗娃按愛國的吩咐,買來了“逆馬鋸”,帶來了懂木工活的師傅後,愛國按兩人使用一把“逆馬鋸”,組建起三個改木板小組後,即刻在伐木場展開了改木板的工作。

“逆馬鋸”改木板非常掙錢,一個人站在高處往上提,一個人站在下面往下拉。他們掙錢的機率幾乎是“往上提掙五分,往下拉正一角”,改木料一天,每人至少能掙到十元左右,幾乎是伐木場的工人每天工資的三倍。愛國他們每月掙得錢,除去買“黑市糧”、“黑市肉食”的耗用,以及向生產隊上交的副業款後,每月最少能攢下百百十來元。

1966年至1969年,大中小學和幼兒園因為文化大革命運動,都停止了招生,已經快滿受劉石匠夫婦寵愛的彭凱歌成為了村裡的野孩子。

樂鈺慧見孫子整天不是上山打鳥,就是下河摸魚揪心極了,一天,她去到劉嫂家,對石匠道:“石匠大哥,再不能由著凱歌的性子嬌慣他了,應該教育他知道學習,懂得勞動。”

“妹子,咋說呢,”劉石匠愧疚地嘆息道,“我鬥字不識幾個,學習的事——我一竅不通;勞動的事就更別提——凱歌還小啊。”

樂鈺慧只好無賴地對劉石匠道,“石匠大哥,從明起,到了晚上你就叫寶珍把凱歌給我送過來,我教他讀書寫字。”

……

老百姓常說:聰明有種,富貴有根。凱歌就是具有彭家模的遺傳基因,樂鈺慧教他讀書學習了幾晚上後,他就愛上的讀書學習。

1969年,樂鈺慧得知學校開始復課鬧革命,招收新生入學的訊息後,即刻找到寶珍,叫寶珍帶著凱歌去公社小學校給凱歌報名的讀書。寶珍帶著凱歌去公社的小學報名時,得到的情況是,公社小學校只招收小學畢業的初中生,小學招生的任務,已經下派給了各個生產大隊,像凱歌一樣的學齡兒童,只能在大隊民校上學讀書。寶珍帶著凱歌回村後,去了大隊部才打聽到大隊民校正在籌建,半月後才能開學。

在大隊民校教書的老師,是一位名叫餘明慧的女知識青年。這位女知青在公社領導和大隊幹部的眼裡愛憎分明的進步青年,但是,在樂鈺慧的印象中,就是個鑽營的投機分子。1968年,到任家壩來插隊落戶的知青兩男兩女共四人。知識青年來村那天,餘明慧剛來到村頭,還沒來得及去知青宿舍,就向大隊幹部瞭解起全大隊的四類分子的情況來。一再要求大隊幹部向他們提供四類分子在村裡的表現情況,尤其是要求大隊乾乾部提供四類分子有沒有破壞行為的情況。當餘明慧得知生產隊有個名叫樂鈺慧的地主份子後,她即刻鼓動另外的三個同學道:“同學們,我們應該拿出知識青年的革命精神,把村裡的地富反壞右份子全抓起來進行批鬥!”

是個知青趕到樂鈺慧的住屋,兩個男生分別一手架著樂鈺慧的胳膊,一手抓著樂鈺慧的頭髮剛把樂鈺慧扭出大門時,劉石匠和二嫂趕來了。二嫂怒斥知青道:“你們這是幹啥——給我放了她!”

知青都詫異了,餘明慧質問二嫂道:“你是誰呀——竟敢包庇地主分子!”

“嬸,別難為孩子們,”樂鈺慧噙著眼淚喚二嫂道,“我-甘-願-!”

“你說得啥呀,”二嫂斥責樂鈺慧道,“有我老婆子在——我倒要看看誰敢折弄你!”

“小同學聽我勸,我們任家壩是革命老區——過去的事你們不清楚,”劉石匠指著二嫂對知青道,“二嫂是受尊敬老人——老人家的兒子是大將軍——公社的、縣上的、省裡的領導都敬重她——她說話‘說一不二’,以後你們是招工回城,還是推薦去學校讀書——都是她一句話的事。”

知青們都面面相覷起來,因為他們共同的都目的都是故意表現自己對敵鬥爭的階級覺悟,以達到踩在最低等人的頭上,得到自己想得到的最大化的政治的利益。

果不其然,剛踏進初中大門,還沒有接觸過初中知識就趕上文化大革命的餘明慧,自己連小學一年級的拼音的a、o、b、p、m、f都還沒有弄明白,自己就當上了村小的教師。村小每天的學習,除了早晨毛主席語錄“下定決心,不怕犧牲,排除萬難去爭取勝利”外,其餘的時間就是“耍耍課”,女同學捉迷藏,男生或是跑到別人家自留偷吃地裡的果類的蔬菜,或是爬上別人家的果樹偷吃水果。

所幸,彭凱歌因為有奶奶輔導,不但打下的紮實小學的基礎知識,而且還能背誦好幾十首古人的詩賦文章。

且說,王壓西去馮家大隊插隊落戶後,在大隊幹部和生產隊幹部的關照下,被分配在大隊的磨房,負責為社員碾米和磨面。這工作非常輕鬆,白天磨房都是鎖著門,只有到了傍晚社員收工回家後,才有社員或揹著穀子,或玉米籽來磨房碾米或磨面。

王壓西開啟磨房門,剛爬上凳子準備取下掛在房樑上的油燈的時候,就有人揹著玉米籽磨面來了。王壓西習慣性地對來磨面的人隨便問了一句:“你知道水閘在哪嗎——你自己去開。”

前來磨面的人,啥話也沒說,放下背在背上的背篼,欲從背篼內取出裝有玉米籽的口袋時道:“幫我搭把手——按住背篼——我把口袋取出來。”

王壓西上前去幫忙時,才注意到前來磨面的是個漂亮姑娘,便趁機在替姑娘按背篼時對姑娘道:“我從沒見過你——是第一次來磨房?”

姑娘在王壓西的幫助下,麻利地從背篼提出口袋王雙旗,順手就把口袋提到了石磨邊,將玉米籽倒在石磨上。這時的王壓西也殷勤起來,微笑著對姑娘道:“我給你放閘去!”

王壓西取下擋水的閘板後,磨房裡的石磨便吱吱的轉動起來。王壓西貨到磨房,見姑娘用棕絲小掃帚掃著磨盤裡的磨出的玉米麵粉,便特為姑娘新點亮一盞馬燈,掛在石磨邊的牆上。怒娘感激地微笑著道:“謝謝你!”

“謝啥呀,”王壓西高興地道,“為漂亮姑娘效勞——應該!”

姑娘第一次聽見別人的誇獎,面帶羞澀地垂下頭時,王壓西便自我介紹起來道:“我叫王壓西——是隊裡的知青。”

姑娘旦旦地回了一句:“我知道。”

“能告訴我你叫啥名嗎?”

姑娘猶豫了半晌才羞澀地回答:“我叫馮小燕,大夥都叫我小燕子。”

小燕子除具有農村姑娘特有的壯實外,最吸引男人眼球的是她那白皙面板和突兀在胸前的一對乳房。那時候,由於窮困,農村姑娘既沒有穿貼身的內衣,也沒有戴乳罩,身上的罩衣時不時會崩開紐扣,露出乳房或小肚子。這時的小燕子就在不經意間,露出了自己肚腹。扣好。那時候的王壓西正是青春騷動時期,對漂亮女性都有渴求的願望。當他從小燕子崩開的罩衣,看見小燕子那白皙的肚腹和隱隱露出的乳房時,頓時加快了心臟的跳動,一雙貪婪的眼睛,落在了小燕子的暴露出的肉體上。小燕子尷尬極了,連忙背向王壓西羞愧地扣自己罩衣的紐扣。王壓西衝動地從小燕子身後一把將小燕子抱住道:“我喜歡你——嫁給我吧!”

小燕子連忙掙脫掉王壓西摟抱自己的手,驚恐地躲到一旁,兩眼傻傻地看著王壓西。王壓西對小燕子道:“我爸是公社革委會的主任,我媽是公社的婦女主任,你嫁給我——我爸、我媽、和我都會給你幸福!”

“你不要對我說這些,”小燕子惶恐地道,“我啥也不想聽,啥也不想聽!”

王壓西也不敢造次了,他苦惱地走到一旁,坐在凳上,從兜裡取出香菸,抽起悶煙來。

小燕子緊張而驚恐的情緒平復下來後,默默地走到石磨旁邊,拿起棕絲小掃帚掃起磨盤裡的磨出的玉米麵粉來。

小燕子揹著磨好的玉米麵回到家後,家裡黑漆漆的,吃罷晚飯的父母和弟妹都已經上床睡覺了。母親聽見推門的聲音,躺在床上對女兒說了聲:“飯在鍋裡——明晨得出早工,你快趁熱吃了睡覺!”

今晚,因為小燕子心存餘悸,她飯沒吃,一頭就鑽進了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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