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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傅寒拜訪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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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渝一臉不耐煩的開口:“你來幹什麼?叫程勒來就好了。”說罷,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

楚渝是有起床氣的,只不過她一直強R著不發作罷了。

傅寒依舊保持著他體面的樣子:“楚渝小姐,送禮服這件事對我來說是一件大事,我當然不放心程勒去做。”

楚母的眼神在他們二人之間來回打量,好幾次想開口但又沒有說話。

傅寒朝身後一招手,好幾個女傭捧著禮服首飾走上來。那幾件都是傅寒挑選出來的,無一不是華麗優雅。

楚渝站起來走到那幾件禮服前,隨手亂揉,將禮服搞得一團亂。

若是有幾個大小姐在場,定然是要指責楚渝暴殄天物的。gorgeous是世界上數一數二的服裝珠寶公司,這些高奢可是千金難買,怎麼能讓楚渝這麼糟蹋呢?

傅寒卻一點也不心疼,這已經不是他的公司了,楚渝這是在糟蹋她自己的財產。

楚渝逐漸冷靜下來,她也明白過來這個道理。

楚渝倒是更生氣了,這股火來得不明不白,搞得她想找個人打一架,但是楚母在場,自己又不好發作。

楚渝又坐回沙發上,雙手抱臂,靠在沙發背上,一個人生悶氣。

楚母開口打破了屋內的氛圍:“小渝,這麼多高奢晚禮服,有沒有你喜歡的啊,如果有的話就拿去試試。”

楚渝聞言,看了一眼依舊人模狗樣的傅寒,隨手拿起一件黑色的禮服上樓去了。

楚渝再次從房間裡出來下樓時,所有人都眼前一亮。

黑色的抹胸裙,整體天鵝絨的質感,高階而優雅。寬大的下襬點綴上幾十顆鑽石,在日光下折射出光的色彩。腰部是鏤空的黑色蕾絲,將她纖細的腰襯得更加盈盈一握。

楚渝只是打理了一下頭髮,連妝都不曾畫,就美的像是畫裡走出來的人一樣。

楚渝提著裙襬慢慢從樓梯上走下來,這件裙子太重工了。

楚母上前挽住楚渝,圍著她轉了好幾個圈:“我女兒長得就是好看,這禮服就是為你量身定做的……”

楚渝不太喜歡這件禮服,裙襬很重不說,腰部的蕾絲為了美觀很緊,這樣就會摩擦她的腰。

傅寒似乎也看出來楚渝並不是很喜歡這個晚禮服,開口替她解圍:“楚小姐,這裡還有很多禮服,你不妨再試幾件。”

楚渝提著裙襬繼續去挑禮服,這次她挑了一件最薄的禮服。

楚渝再次上樓換衣服去了,只留下楚母和傅寒坐在樓下的沙發。

楚母早就見過傅寒,兩家是世交,但是這幾年沒有在見過傅寒,自己的這個準女婿也沒有上門拜訪過,可是小渝一找回來,這個傅家掌權人就上門拜訪了。

楚家定下的婚約就是楚家小姐,並沒有明確表示是哪一個小姐,楚母害怕兩個姐妹為了一個男人反目成仇。

楚母開口寒暄:“小寒,好久不見了,今天怎麼有空上門拜訪?”

“林姨,您客氣了。這次我是特地為了楚渝楚小姐來的,是她拜託我幫忙送禮服過來。”傅寒拿起茶几上的茶抿了一口。

楚母面上依舊是那副溫溫柔柔的樣子,心裡卻已經掀起驚濤駭浪。她有些擔心,小渝那麼單純,被傅寒這種老狐狸騙了怎麼辦。

楚渝再次下來,這兩個人都各懷心思,沒有注意到楚渝,楚渝也不在意,自顧自走下來坐下喝茶。

楚母的茶藝是很好的,這茶也是上好的龍井,楚渝蠻喜歡的,比m國那些苦不拉幾的咖啡好多了。

楚母這次看到楚渝,她正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可是偏偏這禮服卻是出乎意料的適合她。

藍色漸變的一字肩魚尾裙,簡約的設計,但是一眼還是讓人感到華貴。

楚渝長得好看,身材也好,無論是什麼顏色版型的衣服她都能穿好看。

楚渝蠻喜歡這件衣服,她簡約輕便,比那些光裙襬就幾十斤的晚禮服好多了。

但是楚母和傅寒都不太喜歡,這件衣服美麗是美麗,但是太簡約,不太能適配這個宴會。

楚母正在心裡斟酌話該怎麼說,她可以看出來小渝很喜歡這件衣服。

傅寒直接就開口了:“楚渝小姐,你還是再挑一挑吧……”

楚渝聽出來了傅寒的言下之意,其實她也明白,但是她還是想下樓看楚母怎麼說。

“不用,小渝你喜歡就穿著吧。”楚母抬起頭溫溫柔柔笑著。

楚渝其實並不是非這件衣服不可,她不想讓這件衣服毀了楚母精心準備的宴會。

其實楚母也是為了楚渝好,這次宴會直接奠定了楚渝能不能在上流的名媛中站穩腳跟。如果楚渝穿這件禮服,外界的打量和揣度很可能傷害到楚渝。

圈裡是有一個規矩的,小姐們十六歲以後的第一次宴會穿的華麗程度就是這個家族對小姐的重視程度。

楚渝最終還是妥協了,她又去換了一件重工的藍色禮服。

楚母微微嘆了一口氣,朝傅寒扯扯嘴角:“小寒,讓你見笑了。”

楚母心裡覺得自己虧欠了楚渝,但是自己好像也沒有什麼可以補償她。

“小寒,你覺得阿姨的兩個女兒怎麼樣啊?”楚母也懶的再和傅寒虛與委蛇,直接開口問他。

傅寒似乎沒想到楚母會這麼直接,有那麼一瞬間的驚訝:“林姨,那我就直說了,我覺得楚渝小姐更好,只不過這婚約……”

傅寒的話沒說完,但是楚母也是在勾心鬥角中摸爬滾打長大的,聽出了傅寒的未盡之言,他想退掉婚約。

楚母是無法做主解除婚約的,更何況四大家族聯姻已經是老規矩,甚至算得上傳承,怎麼由得傅寒胡鬧。

聯姻的規矩要是在楚家傅家這裡斷了,這四大家族緊密相連的關係就有了崩壞的口子,傅家這個年輕的掌權人真是天真。

四大家族的夫妻看著相愛,不過是忌憚自己另一半背後的勢力,不敢有什麼動作罷了。

不過還是有幾個是真心相愛的,就像是楚家夫婦這樣,在聯姻前就已經相愛的。

傅寒也知道這件事的本質,也不想為難楚母,隨即便不再說話,只是安靜的品茶。

楚渝這時正巧從樓上下來,藍色的單肩吊帶裙,肩膀上點綴著巨大的藍玫瑰,五克拉的藍寶石墜在胸前,腰身上圍了一圈鑽石。巨大的裙襬幾乎覆蓋住了整個樓梯,層層疊疊的紗布遮住了裡面幾百萬一面的絲綢羊毛紡織,每一層紗布都是不同的藍色,上面墜著昂貴的藍色玉石。

傅寒眼前一亮,連忙站起來去幫楚渝提裙襬。楚母也被驚豔到了。

昂貴的禮服當然要配高貴的人,顯然楚渝就是那個高貴的人。

楚母來來回回繞著楚渝走了好幾個圈,眼裡的驚豔無法掩飾。

就這幾件衣服來來回回的換,現在已經11點了,已經該用午餐。

楚年奉她母親大人的命令,開著加長的商務車,把所有人都接回來用餐了。

其實楚母的本意是開一個家庭會議,商量一下明天的事情,哪裡想到傅寒突然上門拜訪。

七個人一進門就看到楚渝穿著華貴的晚禮服,一臉生無可戀的站在原地,任由楚母圍著她看。

楚歲在看到楚渝的那一瞬間眼睛都亮了一下,她從來沒有見過楚渝穿這麼華麗的禮服,這次看著實是驚豔到她了。

楚歲跑上去抱住楚渝的腰:“姐姐,你好美啊!”

楚渝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了身子,傅寒怕楚渝摔倒,輕輕用手扶了一下楚渝的腰。

在楚父和楚家五個少爺的眼裡就是傅寒攬著楚渝的腰,兩個人一直在眉目傳情。

楚父笑吟吟的走上前,隔開了楚渝和傅寒:“小寒啊,今天怎麼有空來啦?今天傅家不忙嘛?”

傅寒依舊風度翩翩:“楚叔叔,今天是小渝拜託我來送晚禮服給她,我才放下公司的事過來的。”

楚家人面色各異,實在不知道傅寒這個老狐狸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楚渝聞言偏頭看了傅寒一眼,傅寒之前還客氣的叫自己楚小姐,現在怎麼突然改口了。

可是這話在楚家那六個男人耳朵中就像一根針一樣,扎的他們生疼。

傅寒是故意的,他想看看大名鼎鼎的darkness在這種情況下會怎麼應對。

楚母笑著打破了這個僵局:“時間也不早了,小寒現在就別走了,留下來和我們一起吃午飯吧。小渝,你也趕緊上去換個衣服。”

楚父剛想說什麼,就被楚母悄悄在腰上掐了一下,這才一臉不甘的閉上了嘴。

傅寒也笑著應下:“謝謝林姨,那我就不客氣了。”

楚渝再下來時已經換上了她平常會穿的衣服,最簡單的黑色衛衣和闊腿牛仔褲,她趿拉著拖鞋下了樓。

楚渝現在已經很餓了,她下樓直接開口問楚母:“什麼時候可以開飯呢?我現在有點餓。”

楚母笑著挽住楚渝,坐到沙發上:“馬上了,彆著急。”

早就溜達到廚房的楚年大聲的朝客廳裡喊:“媽,小渝,飯做好啦!”

楚渝扭頭朝廚房望過去,只見好幾個女傭端著盤子往餐桌上擺。

楚母注意到楚渝的樣子,想她可能是真餓著了,畢竟那幾個禮服那個都得十幾斤。

楚母開口:“那大家,我們開飯吧!”

楚母先挽住楚渝往餐桌那裡走過去,楚家剩下的幾個人也往餐桌那邊走過去。

楚渝雖然已經很餓,但吃相仍然算得上端莊,她不想讓楚家人覺得自己沒有教養。

幾個人都有著什麼顧忌,這頓飯吃得也沒有那麼歡樂。幾個人誰都沒有開口找話題,只是埋頭吃著自己碗裡的飯。

吃完這頓沉默的午餐,傅寒留下了那些禮服珠寶後就離開了。

傅寒已經浪費了一個上午的時間,他也看出來楚家人因為自己的存在有些不自在,他不可能在死乞白賴的待在楚家。

好在這一上午也不是全無收穫,他看見了鼎鼎大名的darkness蠢萌蠢萌的樣子。

程勒已經在楚家的大門前等了整整四個多小時,都快睡著了,幸好現在傅寒終於出來了。

程勒連忙打起精神:“傅總,您出來了。”

傅寒點頭,低低“嗯”了一聲,旋便拉開車門上了車。程勒也連忙上車。

黑色的勞斯萊斯絕塵而去,只留下站在門口送別傅寒的楚家傭人。

楚家別墅裡,楚渝正被楚家父子圍在中間“嚴刑逼供”。

楚父率先開口:“小渝啊,你老實和爸爸說,你是怎麼認識傅家那小子的?爸爸跟你說,傅家那小子,心狠手辣,不是什麼好人。”楚父這話說得語重心長,是真心為了楚渝考慮。

楚父似乎是忘了楚家還和傅家有婚約,一直不住的勸說楚渝想開一點,不要和傅家那個小子在一起。

楚母悄悄拉過楚父:“老公,小寒好歹是咱們家的準女婿,你這麼說她,要是……”

楚母的未盡之言,楚父心裡都明白。

現在這個婚約是無法解除,現在這麼貶低傅寒,到以後自己女兒嫁人的時候就好像自己為了另外一個女兒推她進火坑一樣。

楚父嘆了一口氣,這四大家族已經屹立不倒近百年,如今還不滿意,還要繼續禍害這些小輩們。

楚母突然想起了傅寒今天上午在楚家說的話,頓時激動起來:“老公,傅寒今天說,他想解除婚約!”

楚父的眼神亮起來:“這是真的嗎?”

楚母瞪了他一眼:“我能用這種事和你開玩笑嘛?雖然傅寒沒直說,但絕對就是這個意思。”

楚父聞言高興起來,可高興過後更加憂愁:“老婆,你說,小渝不會真喜歡傅家那小子吧?傅家那個小子長得人模狗樣的,最知道怎麼勾引女孩。”

楚母聞言也發起愁來,要是自己女兒真喜歡傅寒怎麼辦?自己雖然能護著女兒不讓傅家欺負了去,可是這傅寒要是不喜歡自己女兒,這可就是一段孽緣了啊。

兩個長輩在哪裡發愁,楚渝倒是渾然不覺,她不覺得自己和傅寒的行為哪裡不妥,就是正常朋友之間的行為罷了。

楚家那五個兄弟也聚在一起開小會,他們之中除了楚封,剩下的對傅寒都不太瞭解,

楚封也只是在商場上和傅寒交過一次手,傅寒手段陰毒狠辣,絕非S類,自己的妹妹嫁給這樣的人,他是絕對不會放心的。

楚渝還不知道自己在楚家人心裡已經變成了一個為愛不擇手段的“王寶釧”。

楚渝現在正聽著楚歲給她講盛晨的一些事情,她對這所正常的學校很感興趣。

楚歲也樂意講學校發生的事給楚渝聽,這樣會讓她感到幸福,覺得自己對姐姐還是有一點用處的。

楚父楚母商議之後,決定要先和楚渝談談。他們現在覺得楚渝只是沒見過什麼世面,被傅寒給騙了。

傅寒小時候體弱多病,傅家從不讓他出來見客人,更別說應酬了,楚家對於這個一直很神秘的女婿一直不太滿意,更何況現在自己女兒剛剛找回來,傅寒就這麼殷勤的上門,誰知道打的什麼主意。

四大家族看似同氣連枝,實則都是各懷鬼胎,只不過是保持著明面上的和平,就這種毫無用處的和平還要犧牲那些小輩們的幸福,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楚父走到客廳中央,宣佈道:“你們這群小輩,除了楚渝,都回自己的房間去。”

這是楚父第一次連名帶姓的喊楚渝,幾個哥哥都不禁將帶著憐憫的目光看向楚渝。

在他們小時候,只要一調皮惹怒了楚父,楚父就會像這樣叫他們的大名,然後少不了一頓皮肉之苦。

幾個哥哥走之前,還不忘勸慰一下楚父:“父親,您也別生氣,小渝她還小,什麼都不懂,千萬要R住自己的脾氣啊,小渝是女孩子,不能打的!”

楚父實在煩躁,也不想和這群小兔崽子解釋,直接恐嚇他們:“你們要是再不走,我連你們一起打!”

幾個哥哥都跑沒影了,只留下一臉擔憂的楚歲站在原地:“爸爸……你不要生氣,也別對姐姐動手……”

楚母安慰她說:“放心吧,你爸爸不會打小渝的,就是嚇唬嚇唬你那群哥哥。”

聞言,楚歲這才放下心來,上樓回了自己房間。

楚渝坐在沙發上,一臉淡定。她不害怕捱打,更何況,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捱打。

楚父看見所有人都走了,這才坐到楚渝右邊來,楚母也趕忙坐在楚渝左邊,兩個人就這樣“夾”住了楚渝。

楚母率先開口試探:“小渝啊,你覺得……傅寒怎麼樣啊?”

楚渝這時已經全部明白過來,原來是楚父楚母懷疑自己喜歡傅寒。

楚渝有些無奈:“傅寒他是一個很好的人……”

楚渝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楚父打斷;“小渝啊,你聽爸爸跟你說,傅寒他心狠手辣,就跟魔鬼一樣!”

楚渝在心裡默默的想:巧了,我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魔鬼。

幸虧楚父楚母聽不到楚渝的心聲,不然肯定要氣出心肌梗塞。

楚渝雖然心裡這麼想,但是面上依舊不動如山:“嗯,所以,你們的意思是?”

楚母搓了搓手,有些抱歉的說:“小渝啊,其實,我們家和傅家有婚約的……傅寒要娶你或者是小歲,爸爸媽媽不是有意瞞著你,只不過是……”

“只不過是你們覺得傅寒不是良配,想解除婚約,又覺得我喜歡傅寒,想勸我和他分手。”楚渝神色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

楚母被楚渝的表情嚇了一跳,連忙開口解釋:“爸爸媽媽不是有意瞞著你,只是一時沒想起來……傅家可是一個龍潭虎穴,爸爸媽媽也是為了你好……”

楚父在一旁連忙點頭。

楚渝突然笑起來,那微笑十分詭異,帶著些嘲弄的意味:“我還什麼都沒說,你們何必這麼緊張?更何況,我本來和傅寒就沒有關係,不過是你們杞人憂天罷了。”

聞言,楚父楚母鬆了一口氣,對視一眼,都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難以掩飾的欣喜。

就在這時,楚渝冷不丁的開口:“讓一下,我想上樓休息了。”

楚父楚母連忙往旁邊靠,他們看著楚渝離開的背影,總感覺心裡有一塊地方空了。

楚渝上樓回到了自己房間,對於自己突然生氣的行為感到疑惑,她平常一直很冷靜,怎麼今天這麼容易憤怒。

她也不願意再去回憶今天發生的事情,乾脆躺在床上,盯著純白的天花板出神。

楚渝就算是在出神,她也能敏銳的察覺到周圍發生的一切,這是她為了求生激發出的本能。

所以她敏銳的感覺到有人在她的房間門口,於是她走過去開了門。

門外的人是楚望,她的四哥。

此時楚望手裡拿著一管白色的藥膏,手剛剛抬起來準備敲門。

他看到楚渝開了門,大大咧咧都笑起來,露出兩個小酒窩:“小渝,父親打你了嗎?我給你送藥過來了,你放心,絕對不會留疤的!”

楚渝站在那裡沒動,只是冷硬的說了一句:“沒打我。”

聞言,楚望笑得更甜了:“沒有就好,那我就先走了。”

楚渝關上門,心中煩躁,她去洗了一個涼水澡,這才稍稍緩解了一點。

楚渝繫著寬大的浴巾,坐在柔軟的床上,看著窗外的燈紅酒綠,有些愣神,自己不就是試了幾件禮服,吃了一頓飯,怎麼天就黑了呢。

從前沒有覺得時間過得快,因為那個時候她是darkness,是一個沒有心的殺人機器,現在她是楚渝,是楚家大小姐,是一個有家的女孩。

楚渝意識到這一點後,整個人像是脫力了一般倒在床上。

這不算一個好事,有心的人是不能當殺手的。有心的darkness就不再是darkness,因為darkness不能有軟肋。

現在,楚家成為了darkness的軟肋,那楚家就是地下世界的公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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