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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登此時很無力，這是他第一次碰到這種完全無法檢測的東西。
或者說，以現在的科技水平和機械的觀察範圍，根本檢測不出這個東西的成分。
換了好幾種最先進的方法。
用了最高精度的儀器。
拜登就是拿這點小東西沒辦法。
唯一可以確認的是。
這個東西絕不是興奮劑。
興奮劑對身體是有傷害的。
而以拜登的觀察，這種東西對身體來說，絕對是有益無害的。
如果可以檢測出其中成分......
以後能夠批次製造的話。
那恐怕。
世界上很多人身體上的陳年舊疾，以後能減少不知道多少。
想到這，拜登心裡頓時火熱無比。
“要是拿到這東西的配方，以自己的名義創造一個保健品品牌......那，那自己可就發了!"
"不僅如此，自己的名望也不再會只限於這小小的檢測行業，而是會被更多大人物知曉。”
“這東西，他們一定需要，這些老王八蛋一個比一個玩的花，身體也一個比一個虛。”
“到時候，說不定我也可以弄個芝加哥市長噹噹，不再做這苦逼的檢測師，有名無利，有什麼搞頭。”
拜登非常興奮，興奮的忘記了時間。
等拜登忙完一看。
兩個小時已經過去很久了。
“咦，已經過了這麼久了嗎？”
拜登也有點驚詫時間流逝如此之快。
“我還什麼都沒檢測出來呢！”
“算了，我都檢測不出來，那這個世界上，恐怕也沒人能搞清楚這是什麼了。”
“也好，也到時候去問問託尼史密斯這個小傢伙這個東西他是從哪裡弄來的了。”
“要是能搞來配方，老頭子我可就發達了。”
想到這，拜登拿出自己手機，連忙給託尼史密斯打了一個電話。
此時的託尼史密斯已經等的滿頭大汗了。
雖然託尼史密斯對這個檢測結果有信心。
可是。
現在這裡有這麼多人在等著他的檢測報告，一群人的眼睛盯著他看。
這種無形的壓力，壓得他快要喘不來氣了。
焦急的看著手機。
託尼史密斯在心裡祈禱：“拜登博士，請快一點，再快一點啊，我要壞掉了啊！”
彷彿老天聽見了託尼史密斯的祈禱。
託尼史密斯看見自己的手機馬上亮了起來。
託尼史密斯連忙拿起手機。
“是拜登博士的電話，謝天謝地。”
看見是拜登博士的電話，託尼史密斯終於放下心來。
“謝謝耶穌，謝謝主。”
“哼，李於，你的末日來了。”
託尼史密斯在心裡狠狠的說道。
“各位，是拜登博士的電話，檢測結果應該要出來了，大家一起過來聽吧。”
託尼史密斯笑容滿面的對著旁邊的記者說道。
聽見託尼史密斯這麼說，其他人馬上圍了上來。
“結果終於要出來了，等的我屁股都麻了。”
此時的所有人都大致是這個想法。
李於才懶得理會，繼續待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看見李於這麼淡定，范甘迪的心情也跟著平復了下來。
看到現在，范甘迪已經明白。
託尼史密斯並沒有確切的證據。
一切都還只是猜測而已。
李於到底有沒有服用興奮劑。
還很難說啊！
不過既然是拜登博士的電話，自己還是上去打個招呼。
作為NBA知名教頭，范甘迪和拜登自然是認識的。
兩人還有點小交情。
在芝加哥這麼大點的地方。
以范甘迪和拜登在各自各自行業的地位和行業的相關性。
想不認識，也是一件難事啊！
剛好也看看，這託尼史密斯能放出什麼屁來。
“我倒要看看，我在這裡，誰敢亂來。”
看見范甘迪走了過來，託尼史密斯對著范甘迪點了點頭打了個招呼。
不過范甘迪才懶得搭理他。
“快點接吧，別磨嘰了，看看拜登有什麼要說的。”
范甘迪毫不客氣的對託尼史密斯開口說道。
雖然託尼史密斯對范甘迪的態度也很不滿，但是范甘迪可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託尼史密斯只能將這份憤懣全轉移到李於身上。
託尼史密斯眼角掃了李於一眼，眼裡的陰毒一閃而過。
“李於，你完了。”
想著這，託尼史密斯重重的點選在螢幕上的接聽鍵上。
拜登博士的電話終於接通了。
所有人的心裡都鬆了一口氣。
大揭秘的時候到了。
對於拜登到底會怎麼說，檢測結果是怎樣，李於到底也沒有服用興奮劑。
在場的所有人心裡，都對此充滿了好奇。
“您好，博士，檢測結果出來了嗎？”
一接通電話，託尼史密斯馬上迫不及待地詢問道。
“額，託尼，這不重要，我有個重要的事情要問你？”
託尼史密斯覺得自己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這時候了，拜登還賣什麼關子，直接說出來不就好了嗎！
而且，拜登博士能有什麼問題問自己？
真讓人摸不著頭腦。
“啊，博士你有什麼問題嗎？”
雖然心裡很急，可是託尼史密斯還是不想得罪拜登博士。
好不容易搭上了拜登博士這條線，就等著來個大新聞呢！
要是就這麼惹惱了拜登博士。
對託尼史密斯來說。
可就太得不償失了。
“我問你，你這個東西從哪裡弄到的？”
託尼史密斯感覺到了拜登語言裡透露出來的急切氣息。
感覺更加莫名其妙了。
“博士，我給你的這個東西，這是我從一個華夏NBA球員身上弄到的。”
“博士，這一定是興奮劑吧！”
聽見拜登博士主動提及那個瓶子裡的東西，託尼史密斯一下子興奮起來，直接脫口而出地問道。
在託尼史密斯看來。
這一定是強效的興奮劑，李於才可能打出單場81分這種神奇表現。
“額......”
拜登博士明顯頓了一下。
“誰告訴你是興奮劑的？”
拜登博士的語氣明顯帶著疑問。
聽見拜登的回答，託尼史密斯一下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託尼史密斯彷彿感覺有一盆乾冰從自己的頭上澆了下來。
“難道不是嗎？”託尼史密斯再顧不得禮儀，直接追問道。
“不是。”拜登博士的回覆很果斷。
“不管是誰告訴這是興奮劑的，他都是錯的，我老拜登可以給你打包票。”
“不是興奮劑。”託尼史密斯踉蹌了一下，手機差點掉到了地上。
他知道。
在場的所有人也都知道。
他完了。
李於不會放過他的。
公牛隊和范甘迪也不會放過他的。
以後，在芝加哥，託尼史密斯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不是。”拜登以為託尼史密斯沒有聽清，再次回覆。
“嗨，老拜登，最近還好吧，我是范甘迪。”
看見託尼史密斯手裡的手機差點掉到地上。
范甘迪順其自然的將手機拿了過來。
“范甘迪老兄啊，託你的福，我過的還不錯。”
聽見范甘迪的聲音，拜登有一點意外。
“你這邊是有什麼事嗎，老兄。”
“是這樣的，你檢測的東西是屬於我們隊一個球員的，託尼史密斯懷疑是興奮劑。”
聽到這，拜登也明白了這件事的嚴重性。
這可是關乎公牛隊的聲譽，還有一個球員的職業生涯。
怪不得范甘迪會在對面。
託尼史密斯這個臭小子簡直害死人了。
得罪了公牛隊，得罪了范甘迪。
哪怕是自己。
恐怕也很難有好果子吃了。
“這不是興奮劑，絕對不是，我以我這麼多年的聲譽保證。”
“這樣嗎，那沒事了，回見，有空一起喝杯咖啡。”
“好的，老兄，沒有問題。”
拜登遲疑了一下，接著說道：“老兄，你們那位隊員我認識嗎，這次託尼史密斯給我的這東西很有意思，我想再弄點來研究研究？”
“是嗎？”范甘迪有些意外，完全沒想到拜登會對李於的東西感興趣。
“我這位隊員可了不得，他叫李於。”
“李於,好像沒聽過呀？”
“嘿嘿，從今天開始，你就聽過了，他非常的了不起。”
“你有什麼事自己找他吧，不過可能他不一定有空，你要記得提前預約。”
聽到並不是興奮劑，范甘迪的心情明顯好了不少。
“退休，退個錘子，我還正當壯年，我還要帶著這些孩子拿總冠軍呢，嘿嘿。”
“李於？”結束通話電話，拜登博士連忙搜尋了一下。
“我的天，單節兩歷史記錄，全場81分！！！”
“這，這太誇張了吧！”
“這種人物，恐怕不會對我的提議感興趣吧！”
拜登將心裡的念頭慢慢的壓了下去。
拜登明白。
以李於的實力。
拿NBA的頂薪，完全是手拿把攥的事。
到了李於這個身家地位。
自己是拿不出可以打動他的東西的。
而且，若是不小心得罪了李於。
以後在芝加哥，恐怕不好混了。
“李於......李於。”
呢喃著。
拜登完全放棄了念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