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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2章 於莉要生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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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藥水的作用也是湊巧,就像是一瓶果汁一樣。

秦淮茹正愁著許大茂死心呢,哪知這一回,許大茂竟然沒有拒絕。

不知不覺,一日過去,許大茂和秦淮茹都沒有離開過這間屋子。

小當與槐槐實在受不了了,便去找一大媽要吃的。

一大媽看看,又看看,有些著急,趕緊把跟弄好吃的,然後就出了門,往徐家趕。

她敲門,見裡面沒有動靜,以為是許大茂和秦淮茹在休息,這時候,一箇中年女子推門而入。

一進門,就看到裡面的一大媽,立即就傻眼了。

許大茂與秦淮茹一絲不掛的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不僅如此,許大茂嘴裡還冒著氣泡,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一大媽尖叫道:“我的媽呀!這不是找死嗎?”

很快,所有人都來了。

小當、槐華兩個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在門口哇哇大叫,他們是真的以為自已爸媽死了。

最先衝進去的,是幾個大媽,她們先幫秦淮茹穿上了衣物,這才讓幾個壯漢進去,抬著許大茂往外走。

何雨柱、於莉、閆解成、秦京茹、傻柱和沈娜,全都站在了房間的最前方,而在他們身後,則是站著一群人。

何雨柱就更不用說了,表面上一臉驚訝,其實內心深處,也是頗為驚訝的。

沒想到,這張卡的抽取效果居然這麼強。

不是吧?

就算秦淮茹失控,許大茂也沒這麼瘋狂啊。

何雨柱怎麼也不會知道,許大茂根本就是中了那個神棍的圈套。

折騰了一天,許大茂也是渴的不行,直接暈死過去,最後更是直接沒了呼吸。

眾人見狀,也不敢再耽擱,立刻招呼了一群年輕人,帶著許大茂和秦淮茹往市一院走去。

當然,何雨柱和二貨都沒有動手。

何雨柱也顧不上他們,這二貨又有傷在身,再也不能做苦力。

不過,這傻子的臉色,還是很難看的。

他一臉的羨慕和殺意。

這秦淮茹跟許大茂,簡直就是瘋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許大茂,否則以秦淮茹的性格,絕對不會這麼做!

在他看來,這一切都是許大茂做的。

在他心裡,秦淮茹就像仙女一樣神聖不可侵犯,沒想到秦淮茹竟然這麼瘋狂。

所以,這一切都是許大茂搞的鬼!

這個許大茂,真是個王八蛋,早知道累死老子了!

儘管他娶了沈娜,長得又很像秦淮茹,可他還是放不下秦淮茹。

沈娜怎麼可能理解這二貨的想法,看到這一幕,她趕緊尷尬地搖搖頭。

院子裡的大部分人都是同樣的表情,沒辦法,這樣的訊息要是被人知道了,那也太離譜了。

就算他們是新人,也沒必要搞出這麼大的陣仗啊,你看看閆解成,再看看秦京茹,明明就是一對小夫妻,不也挺好嗎?

大家都是平凡的人,許大茂和秦淮茹的年紀也不小,怎麼就這麼沉迷於享樂呢?

簡直無恥至極!

三叔與何雨柱並肩而立,臉上掛著譏誚的微笑。

“唉,許大茂這回是真的慘了,我一眼就能看出,這看病花的錢肯定很多,說不定還會有隱患呢。”

何雨柱亦是頷首:“十有八九,這傢伙是個莽夫,根本不在乎自已的健康。”

“那就更好了,我們家嚴解放還幫他去了醫院,無論如何,他都算是救了他一命。到時候,看我怎麼收拾他。”

三大爺的心思,也活絡起來。

何雨柱又好氣又好笑,但嘴上卻說:“當然要送,不僅要送,而且要送,要送,送,送。”

“喂!三大爺一拍何雨柱的手臂,和他同時大笑起來。

而這樣的事情,也在第一時間傳開了。

“聽見沒有?許大茂和他的妻子,在那座四合院裡呆了整整一晚,才被送入了醫院!”

“有何不可?據說許大茂已經快不行了,嘴裡還冒著泡沫呢!”

“胡說八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已是什麼德行,仗著自已是皇帝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不要臉!”

“哎,這一回,京城裡的人可都知道了。”

………………

外面的傳言越來越離譜,院子裡也開始熱鬧起來。

何雨柱家中,於莉疑惑地說道:“這段時間,怪事不斷。”

“怎麼了?”疑惑的看著他。

“那又如何?先是一個老太太莫名其妙被砍頭,然後是一個有著特殊癖好的傻子柱,然後是許大茂和秦懷如,想想都讓人作嘔!”

於莉臉色發青,她本來就沒想過要和這位大小姐發生衝突,所以才過來看熱鬧的。

但作為一個四合院的人,他又覺得很沒面子。

何雨柱微笑道:“別人或許會覺得古怪,但對他們來說,我就很平常了。”

“沒錯,都不是什麼好人,以後我們的孩子,還是離他遠一點吧!”

“是啊,你說說看。”

何雨柱低下頭,滿臉喜色,把耳朵貼在於麗的肚子上。

同一時間,許大茂和秦淮茹在這一家第一醫院裡,卻是很不開心。

兩個人各住一個房間,秦淮茹第一個醒過來,聽到這話,臉都紅了,跟火燒一樣。

旁邊,一個大媽翻了翻白眼,“你怎麼這麼不識趣?你也就算了,只是體力消耗過度,許大茂卻不行,醫生說,再不送去醫院,人都沒了。

秦淮茹正在旁邊看著一大媽抱怨,她就氣不打一出來。

她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從一開始,她就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情。

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上次差點害死許大茂,她可不想重蹈覆轍。

而在另一間屋子裡,主治醫生正在和麵色蒼白,雙眼佈滿血絲的許大茂說著什麼。

“公子,我說句不好聽的,你怎麼能相信一個不是醫生的人?你知道他給你的藥方是什麼嗎?人拿來給驢吃,有個屁用啊!”

“是是是,下次再也不敢了,醫生,我好痛啊,你看能不能幫我把這毛病給解決了。”許大茂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不過,他心中也是恨透了那個大夫,枉自已將他當成了好哥們,沒想到竟然被當成了豬。

醫師道:“這武器只是消耗過多,好好調養,最少也要一月半載才能恢復,不過以後一定要注意,再用兩次,怕是要報廢了。”

“行行行,聽你的!”

許大茂連忙應了一聲,醫生便離開了。

此時,閆解放,劉光天幾個人也都湊了上來,自然是各種冷嘲熱諷,各種要求許大茂幫忙。

許大茂一聽,氣的不行,但也沒辦法,只能將這筆錢交了出去。

如果加上給秦淮茹治病的錢,這一趟下來,他至少要花費二三十塊錢。

儘管他很富有,但這一回,他虧大了,虧大了。

等所有人都走了,許大茂一臉的鬱悶,心裡已經有了計劃。

秦淮茹的妖孽程度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他這一次沒死就不錯了,難道下一次還會這樣?

他要和秦淮茹離婚嗎?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就到了過年的日子。

何雨柱又掛上了一副新的春聯,這是他今日簽到時,特意留下的福字,只要貼上去,就能帶來新一年的好運氣。

何雨柱自然不缺這點小錢,他如今可是身家過千萬的大富翁。

不過,對於這樣的財富,誰都不想要。

那邊,閆埠貴一家人也出來了,看到許大茂寫的對聯,一個個都興奮地圍了過來。

“是啊,我正在做一副楹聯,哎呦,你這副字挺有趣的,我頭一回見到。”

三伯將手揣進袖子裡,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何雨柱所寫的這幅字,並不是後世那種讓人請來畫師來完成的作品,而是一種類似於流水線上的產品。

現代人當然沒有見過,但這並不妨礙他們欣賞。

這幅對聯一出來,立刻得到了閆家人的一致好評。

何雨柱亦是滿面笑意:“一個陌生人送我的,只是覺得有趣,所以隨身帶著。”

三位阿姨聞言,紛紛開口:“我當是哪個大佬送的呢,難怪裝修的那麼奢華,一看就知道花錢很多。”

閆解成也一臉羨慕,“就是啊,這對聯比咱們老家的對聯都要好啊。”

一聽這話,三伯就氣不打一處來。

王耀在這裡的名氣可是很大的,家裡的事情基本上都是王耀請的,包括王耀。

閆解成這話,不就是在暗指閆埠貴的書法很醜嗎?

閆埠貴立即就笑了起來:“這對聯可是老祖宗留給我們的東西,要相容幷蓄,推陳出新自然是好的,但是也不要忘了咱們的習俗啊!”

閆埠貴好面子,心裡不爽的事情,他當然不會說。

但眾人心知肚明,盡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又道:“這一首《玄策》,倒也算得上是一絕,只是少了幾分趣味而已。”

“是是是,三大爺教訓的是,裡面坐吧,外面冷,一會兒就可以開飯了。”

這個時候,於莉走出了房門,大聲喊道。

餘家人過年回家,父母和餘海棠都在後廚忙活著。

何雨柱自然是大廚,他們這些人,只是打下手罷了。

何雨柱果然沒有食言,將三叔一家都請來了。

三大爺前段時間,花費重金,擺下宴席,雖然被傻柱和許大茂攪黃了,不過總體來說,還是很有誠意的。

何雨柱當然不會小氣,這一回肯定要給三個老人一頓好的。

現在的社會,大部分人都是窮人,春節期間,很難有一頓好飯,因此,一家人聚在一塊,也是正常的。

不僅何雨柱,就連三大長老,也都是如此。

中院這邊,則是一家三口,一家是中海一家,一家是二房,一家是三家。

易中海家只有她們兩人,年年都來看望那個呆柱,雖然現在的關係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好了,可是過年的時候,總要陪陪這呆柱。

這個又聾又啞的娘,當然要來白二柱家過年了。

至於那呆柱,一家三口,那就更開心了。

說到這裡,就不得不提一下何玉,以往的時候,何玉都是陪著傻竹過年的,但是現在,何玉和傻竹已經沒有什麼來往了。

雨宇也回到了家中,卻沒有搭理沈娜和傻柱,反而去何雨柱那裡幫著做飯。

傻柱由沈娜幫忙做飯,易中海則與聾子婆婆交談著。

易中海打了個呵欠,“外婆,一晃一年,咱們也都這麼大了。”

“對呀,我老了。”

“這麼小?”

“那是當然,你頭髮都掉光了,哪來的青春,你死之前,能看到你的孩子嫁出去,我也就安心了。”

“傻柱能結婚,能有孩子,全靠你。不過話說回來,沈娜那姑娘還真不賴,要是能把她給嫁過去,那可真是三生有幸,要是被何大清看到,估計要笑死他了。”

“哈哈!何大清這個王八蛋,別提了,我一想到就來氣!”

何大清,便是傻柱與小羽的親生父親,當年便出京,本來,她對那何大清還挺有感情的,可沒想到,這個人卻如此歹毒,連自已的親生孩子都能遺棄。

易中海卻是無力的搖搖頭,沒再說什麼。

與前半部分的熱鬧不同,後半部分卻是一片蕭條。

許大茂一家,還有劉海中一家,全都是狠角色,誰也不想跟他們在一起。

兩家都不想讓別人佔了便宜,自然樂得保持沉默。

但氣氛卻是相當的凝重,許大茂的家中,許大茂和秦淮茹,這些日子都感覺怪怪的。

幾天前,許大茂從醫院出來,就不想跟秦淮如說話了。

沒辦法,秦淮茹差點要了他的命。

而秦淮如,雖然心裡發癢,但還是不敢輕易動手。

兩人雖說是戀人關係,但最近卻有意保持距離。

唯有今年,兩人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笑容,各自抱著一個小孩,說了很多話。

雖然兩人的感情談不上多麼融洽,但畢竟是親人,相比較而言,另外一個人的生活就比較艱難了。

賈家之中,賈張氏臉色蒼白,一片慘白。

不錯,不管是哪家,都不會把賈張氏也帶來。

秦淮茹作為她的前兒媳,每天都要給她飯,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卻連張氏都不讓進家門,可想而知,秦淮茹有多討厭張氏。

而那個白痴,身為賈張氏的老公,更是連看都不看一眼。

至於其餘的人,更是無人記得她,很多人已經忘記了賈張氏,畢竟賈張氏已經不在身邊了。

賈張氏一去,事情便少了幾分,大家都很高興。

所以,明明是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日子,賈張氏的身體,還是半癱瘓在榻上。

她抬起頭,目光深沉的盯著屋頂。

他想起了上次自已在家做飯的情景。

雖然肉不多,但家人還是很開心的。

怎麼可能?

有沒有天理啊!

她究竟做錯了什麼,才會遭天譴!

乖孫兒,你人呢?

“三大爺,喝酒!”

何雨柱的家中,已經擺好了一桌飯菜。

何雨柱也拿出一瓶烈酒,遞給閆埠貴。

閆埠貴點頭如搗蒜,兩眼直勾勾地望著桌子。

閆家的人也一樣,眼睛都快凸出來了。

這一桌的菜,都是他們從未吃過的。

新鮮的雞肉、鴨肉、魚肉、牛肉、羊肉、罐頭,以及各式各樣的零食。

一桌一桌的美食,看的眾人眼花繚亂。

閆解成不禁讚道:“不愧是玄策哥,這一桌子的菜,以前可從來沒有在餐廳裡看到。”

閆埠貴點頭贊同:“當然,我家玄策,可不是一般人,食材暫且不提,他的手藝,在我們家族裡,也是數一數二的。”

眾人皆是連連點頭,對何雨柱的手段,佩服得五體投地。

如果說,大家還覺得這二貨會做菜,那肯定是一把好手,那麼,當他們品嚐過何雨柱的廚藝後,才知道,何雨柱的廚藝,一點也不比這二貨差。

傻|逼是打小就會做飯,而何雨柱卻沒有。

何雨柱有前世的經歷,很多東西根本不用他去學,他自已就能做出。

再說了,他從系統中學到的烹飪技巧,調味品,都是來自未來,如果放到現代,那絕對是一種災難。

配上一點調料,味道肯定不錯。

何雨柱早已習慣了這種讚美,當下也不再多言,招呼著大家開吃。

閆家的人也不客氣,開始吃飯了。

何小魚端著米飯,閆埠貴擺出長輩的架子,說了兩個好字,眾人紛紛鼓掌,然後開始吃飯。

這個時候,整個院子已經熱鬧了起來,到處都是鞭炮聲,過年的氣氛也是越發濃郁。

不管院子裡的人如何勾心鬥角,勾心鬥角,但是在這個喜慶的日子,大家都會選擇短暫的寧靜,去感受屬於自已的快樂。

呆頭柱家中,呆頭柱與易中海坐在一起小酌,一大媽與一位失聰的大爺嘮嗑,沈娜則是在教訓頑劣的阿寶。

許大茂一家四人,各自抱著一個孩子,其樂融融,雖然人數不多,但氛圍還是不錯的。

只有劉海中的家中,靜悄悄的。

劉海中抱著胳膊,看著桌上的食物,完全提不起胃口。

二叔媽拿著碗筷,氣呼呼地說道:“怎麼還站在這裡,馬上就要開飯了,天都黑了,別給我臉色看。”

劉海中聞言,頓時撇撇嘴。

還不等他動筷子,那個叫劉光福的小夥子就已經動筷子了。

他悄悄活動了一下身體,正準備伸手去夾,劉海中卻猛地一拍桌子。

“什麼情況?難道你忘記規則了?她還沒有吃飯,你急什麼?”

劉光福嚇了一跳,連忙把手抽了回來。

不過,就算如此,他也無可奈何,只好嘟囔道:“大晚上的,你還沒有吃飯,我們去吃飯吧。”

“啥意思?”一聽這話,頓時愣住了。

“爺爺,您別生氣,光福那小子有時候有些衝動,您別往心裡去,不過,我也是真的餓了。”

劉光天卻是大笑著插嘴道。

然而,對於江辰的話語,劉海一點都不在意,反而嘲笑道。

“你以為你是誰?劉光福不懂人情世故,劉光天懂人情世故嗎?你在家還不是指著我過日子?”

“爹!你這話說的,不是很無聊嗎?”

“所以呢?怎麼,你這樣子,想要和我討價還價了?”

劉光天漲紅著臉,嘴唇動了動,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劉海中見他這幅慫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我之前對你就是慣著你,我們有國法,你看看你,這算什麼道德?”

“老闆又沒回家過年,發什麼火啊?”劉光天嘀咕了一句。

沒錯,劉海中再怎麼蠻橫,也算是一個稱職的爸爸,而不是那種一言不合就開罵的型別。

這大過年的,能把自已弄得這麼傷心,還不是因為自已的大兒子劉光齊?

劉海中,二嬸,都看劉光齊不順眼,這件事在院裡誰不清楚?

而劉光齊,則是與人結了婚,便從家裡搬了出來,與自已的老婆住在了一起。

劉光齊已經有一年沒有回家過年了,今年更是如此。

一開始,劉海中還心存僥倖,一直等劉光齊回來,他也顧不上吃飯了,直接把手裡的食物扔在一邊。

但事實證明,他想多了。

也正因為如此,劉海中才會如此沮喪,心中難免會生出幾分焦躁。

劉光天不說也就算了,這一說,劉海中更是火冒三丈。

他心裡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火,此刻更是怒火中燒,掄起拖鞋就朝劉光天的肩膀上拍了過去,打得可謂是虎虎生風。

劉光天強自鎮定,沒有說話,只是一張臉,也變得蒼白無比。

劉光福原本還打算幫著二弟說話,可一看眼前的情形,頓時低著頭,什麼話也不說。

二姨站起來,道:“親愛的,你這是在打孩子嗎?馬上就要過年了,你想好了沒有?”

劉海中這才發現自已有些失魂落魄,但礙於面子,只好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冷哼道:“既然如此,就讓他吃點苦頭!吃飯啦!”

柳家的人這才開吃,但每個人都很安靜,完全沒有春節的氣氛。

整個院子裡,唯有賈張氏一人,並未引起眾人的關注。

何雨柱等了一會兒,見這一桌的年飯也快吃完了,便將一個大紅包發給了。

與“紅包”不同,“紅包”可以直接給小孩或小孩。

何雨柱倒也大方,直接給了十個五塊錢的大紅包。

先是於米希的爸媽,再是閆埠貴,再是三姨。

緊接著,於海棠和賀雨雨也走了過來。

但何雨柱卻沒有將閆解成和閆解放等人交給他們。

畢竟閆家人在,加上閆埠貴三個阿姨也足夠了。

這倒不是何雨柱吝嗇,而是怕自已拿出的東西多了,惹人嫉妒,最後還是要交到閆埠貴手裡,所以他並不用。

何雨柱將其餘四人發給了他,自已則是先去了一趟中院,和尹海見面。

“易公子,新年快樂,送你了。”

何雨柱從懷裡摸出一枚五塊錢的大包,塞到了一名老者的手裡。

雖說對於易中海來說,這個數字的確不少,但是卻已經有了一些提示。

沒錯,何雨柱已經想通了,他也決定,一定要在這一片中海,安度餘生。

從蘇韜的角度來看,這一次的交易,還是很有賺頭的,因為現在的易中海,房價都被炒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所以他沒有理由不做。

而易中海本就是聰明人,一下子就想通了其中的關節,眼神裡閃爍著驚喜的光芒。

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十足。

易中海臉上也掛著微笑:“您勝,我也祝您新年快樂。”

春節之後,整個院子都安靜了下來。

眼看著三月一日就要到來,何雨柱卻是喜出望外。

於莉臨產了。

於莉懷胎十月,終於迎來了她的新生,也代表著,何雨柱的孩子,終於可以在世間留下一個了。

何雨柱自然是喜形於色,事先向餘麗打過招呼,這才屁顛屁顛地跟過來。

其實,現代社會,比起親自去醫院等寶寶,很多人還是會請接生婆的。

但是何雨柱不行,他怕俞麗有什麼閃失,所以第一時間就趕到了醫院。

因為他有關係,想要去那邊辦事,還是很簡單的,於是,上級就派了專車,還有專門的司機去迎接顧寧。

於莉正在分娩,何雨柱,於海棠,父母,以及請假過來的何雨雨,都在外面等著。

所有人都為於麗捏了一把汗。

何雨柱也是想讓於麗母子平安,這也是他想要的。

他從簽到現在,已經得到了“強身卡”、“氣血卡”、“培元卡”三種能夠強化身體、強化身體、夯實基礎的東西,而這些東西,大部分都是為於莉準備的。

正因為如此,俞麗雖然懷著十月之身,但還能正常進食,沒有任何不適。

但何雨柱卻從心底裡感到了一絲不安,他在心裡默默地為自已的兒子祈福。

過了好一會兒,終於傳來小孩的哭聲。

這話猶如一道驚雷,讓所有人都是淚流滿面。

郎郎走上前來,點頭說道:“恭喜諸位,安然無恙!”

何雨柱聞言,像是鬆了一口氣,擦乾眼淚,大步走了進去。

於海棠和其他幾個女人,紛紛說道:“太好了”。

眾人魚貫而入,一名年輕的小護士抱著剛剛出生的寶寶走了出來,何雨柱看了看,依然是那樣的小巧,那樣的萌。

不過,他還是忍住了,將手中的嬰兒遞給了自已的婆婆,俯下身,看著於莉虛弱的模樣。

“老公,你太棒了。”

何雨柱輕笑一聲,於莉則是滿臉通紅,趕緊解釋:“那時候,我還以為他是個男生。”

何雨柱黑著臉道:“不管你是男是女,我都比較偏愛女生,女生畢竟女生,女生就女生,你可別抱著那種性別歧視的心態。”

於莉見何雨柱如此認真,心裡也微微一熱。

他的爸爸媽媽也非常開心。

這位未來的姑爺,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家媳婦,於莉還真是找到了一位好老公。

於海棠、何雨雨等人臉上都露出了羨慕之色,連那個小護士都有些吃驚。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自已的夫君這麼寵著自已的老婆。

何雨柱自然不可能理解別人的心思,他不過是在做自已該做的事罷了。

過了一會兒,於莉突然起身,把大家都嚇了一跳。

“我從醫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女子,太恐怖了。”

何雨柱微微一笑,於莉的體質確實不錯,實力也不錯。

一家人見她恢復的如此之快,也就沒有在這裡多呆,而是先回了院子。

剛一進門,一群富家子弟便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走了過來。

一見何雨柱懷裡還捧著一個嬰兒,易中海頓時放聲大笑:“你看,這下麻煩大了吧?於莉,你是何雨柱此次最大的功臣。”

眾人鬨然大笑,於莉略顯尷尬:“唉,當母親的滋味,我真的有點不習慣。”

每個人都大笑著,爭相去瞧那嬰兒。

大家都知道於莉要生了,早就準備好了說辭。

三伯在一旁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對自家的小東西讚不絕口。

一對男女都很開心,他們膝下無子,何雨柱又說要管著他們,所以把何雨柱家的這個小女孩,當寶貝似的寵著,簡直跟孫女兒似的。

而且,何雨柱的關係還算好,很快,便有好幾戶人登門拜訪。

沈之冽的衣服鞋子,各種補品,一大堆一大堆。

就連劉海中和許大茂,他都有。

劉海中早就想和何雨柱打好關係,只是最近何雨柱出了這麼大的事,一直都沒有跟他搭上關係。

這一回,他特意給於莉做了一套,給了她。

許大茂雖然恨透了何雨柱,但再怎麼說,何雨柱也是自已的老大。

這個人情,不能不還。

於是,她就帶了一個小帽子,雖然不貴,但是可愛極了。

當輪到易海遠的時候,他直接出價了。

何雨柱看得目瞪口呆。

這床就是給嬰兒用的,和前世的嬰兒床差不多。

易中海道:“我勝了,這床是我找師傅花了半個多月,好不容易弄出來的,你就拿去吧。”

眾人一愣,這些嶄新的實木傢俱可不便宜啊,老易也太大方了吧。

何雨柱自然是喜形於色,千恩萬謝。

秦淮茹跟在後面,身後跟著一群人,都是一副羨慕嫉妒的模樣。

她心裡五味雜陳。

那可是何雨柱的寶貝女兒,一出生,就被全院上下捧在手心裡,又是擁抱又是擁抱!

哪像自已的兩個孩子,一出生就被冷落,到現在還沒有過上幾天好日子。

嬰兒床?這簡直就像是在夢中一樣。

有的人出生於羅馬,有的人則為牛馬服務。

這就是差距。

秦淮茹再次見到餘麗歡喜的模樣,心裡酸溜溜的。

這是怎麼回事?

俞麗生了個女兒,怎麼就沒人瞧不起她呢?

他憑什麼為了兩個女兒挨訓?

這怎麼行!

如果當初嫁給何雨柱,何雨柱的兩個兒子,絕對可以像公主一樣,衣食無憂!

只可惜,世上沒有萬一。

大家對自已所作的決策負責。

秦淮茹低著頭,臉色陰沉,掩飾的很好,沒人注意到她的表情。

在她旁邊,沈娜也握著那隻自然之手,一副羨慕嫉妒的表情。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瞭然,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整個大廳裡,唯有賈張氏不在,唯有那傻柱一人。

他一個人在屋裡,默默地喝著悶酒。

“這個何雨柱也太狂妄了吧?如果不是我把鬱麗送給你,你也不會有今天。”

呆柱一個人在家喝酒。

何雨柱都生出一個孩子了,現在還要當他繼父。

那種滋味,實在是太難受了。

不過這傻子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找到了一個讓我放心的理由。

“我為什麼要跟他一般見識,他雖然不是我親生的,但好歹也是一個姓賀的,我也沒什麼損失。”

傻柱搖了搖頭,想要出去看看。

來到庭院後,於莉已經將小孩抱進了屋裡,因為她怕小孩會著涼。

何雨柱立在門口,對眾人的饋贈,表示感謝。

許大茂來到石柱前,向何雨柱問道:“你看,這個何雨柱,實力很強的。”

傻柱眼睛一轉,毫不在意的問道:“人家那麼好,你還那麼得意?”

許大茂板著臉道:“你懂個屁,那可是我老闆,以後我得靠他罩著,否則你一個廚子,眼光也太短淺了吧。”

“我不愛聽,廚子怎麼了?難道沒有廚子,連青菜都不能吃了?”

“滾!別跟我廢話。”

兩個人一碰面,就開始相互調侃,對於這樣的場景,眾人已經見怪不怪了。

見大家都看著自已,許大茂提高了音量。

“啊!“喲,這不是那個傻|逼嘛,咱們不也打了勝仗嘛,每個人都有,你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那傻子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為了不讓何雨柱得意忘形,他什麼都沒帶來,可是許大茂,明明什麼都沒拿,還喊得這麼響,完全就是在打他的臉。

他有些惱怒的看向許大茂,可這傢伙卻一點都不驚訝,反而有些諷刺的意思。

許大茂故意如此,就是要在何雨柱面前,讓他顏面盡失。

果不其然,眾人一聽說這個憨貨啥也沒撈著,紛紛投來鄙視的眼神。

雖然於莉有了子嗣,跟這傻柱沒什麼關係,沒必要再送什麼禮物,但畢竟是自已的鄰居。

別人都給他送東西,他卻不送,這不是找死嗎?

不知不覺間,大家已經把傻子當成了道德的人質。

這簡直就是一場劫機。

傻圓柱氣得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沈娜開口說道。

趙海一聽到趙海的話,微微一怔,接著他就知道趙海是什麼意思了。

這種情況下,只能指望沈娜來扭轉局面了,哪怕他心裡有多不爽,也沒辦法。

許大茂卻用一種鄙視的眼神瞪了趙海一眼道:“傻柱媳婦兒,我有沒有聽說,你們家那個傻柱子,在廚房裡給人燒飯,一個月工資三四十,結果就弄出這樣一點東西來?”

其他人一聽,也是,這東西也不算太貴,才一斤左右,何雨柱這麼有錢,還會缺這一根?

那還不如不要。

看到眾人臉上的不滿,那木樁心中的怒火更盛了。

那些人,還能不能不要用道義來做人質了?

何雨柱見他如此,心裡卻是一喜。

這個二貨,向來只會拿道義來要挾別人,如今自已也被坑了,想必也是一臉懵逼吧。

不過,玩笑歸玩笑,何雨柱卻不得不站出來,阻止這樣的“道德綁架”。

許大茂果然沒安好心。

他這麼一說,看似是故意讓那根傻柱難堪,可事實上,他這句話,分明就是在抽何雨柱的耳光。

倘若這些人,真是以“傻子”為人質,為何雨柱送來賀禮,那情況就大不一樣了。

本來,何雨柱有了身孕,所有人都很開心,結果何雨柱竟然以自已有身孕為由,索要禮物。

在某些有心人看來,這可能會成為他以權謀私的藉口。

何雨柱不過是鋼廠的一個普通職員,要是真被他給頂了,輕則撤職,重則撤職。

但有這樣的交情在,何雨柱卻是絲毫不懼。

許大茂的這點手段,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但無論如何,此事對他的名聲肯定是有損的,何雨柱總不能袖手旁觀吧?

他立馬走上前來,開口道:“傻柱媳婦,別那麼累,你也是一番好意,可別給我這個。”

說完,他望向許大茂,提高了音量,強調道:“於莉生了孩子,所有人都對我寄予厚望,還送了她一件新的裙子,這個人情,我一直記在心裡。”

“但是,我想告訴大家,大家都很辛苦,沒有理由在這種小事上耗費太多的時間,所以,請大家接受。”

“海棠,玉兒,還請二位幫忙,將我們的恩情,銘記於心,並送回去。”

“是!”

於海棠與何雨雨立刻上前,將屬於他們的物品歸還。

眾人當然不願意,紛紛掉頭就走,連何雨柱的禮物都不要了。

很快,這裡便留下許大茂、傻柱、一家子三口。

但這就夠了,他把話挑明瞭,也不怕許大茂在背後使壞,畢竟這是四合院所有人的見證。

許大茂臉上也露出一絲笑意:“大生,大家都是為你著想,不要放在心上。”

說完,拉著秦淮茹就跑。

事實證明,何雨柱沒有猜錯,許大茂的確有隱忍之心,只不過是藉機為難何雨柱罷了。

對於何雨柱,他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在他眼裡,自已就是負責公關的副主管。

這也是為什麼,他千方百計地要把何雨柱趕下臺的原因。

只是,這樣的小伎倆,騙騙別人還可以,想要瞞過何雨柱這樣兩世為人的傢伙,那就跟兒戲沒什麼區別了。

何雨柱又道:“各位的美意,在下當然領了,不過,如果再有人想要對在下有所隱瞞,那就別怪在下無情了。

許大茂當沒聽到,直接離開了。

別說是閆埠貴,就是易中海也知道葉默說的是什麼。

沈娜陷入了沉思,而那傻|逼,卻是一臉懵逼。

“怎麼沒有?人呢?”

何雨柱忍不住“噗嗤”一聲,放聲大笑。

這二貨也太笨了吧,難怪以前看電視劇的時候,老太太都說婁曉娥和二貨才是這個院子裡最笨的兩個人。

他說的沒錯。

不過,他也不拆穿,只當沒看見,自顧自地和兩位老人聊著天。

而許大茂,居然還敢使出這樣的陰招,真是不知死活。

但今天是她閨女出生的日子,所以她也就先放一放,等以後再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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