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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助我們啊!提起精神,盯緊點了!”
乙支五人迅速站起來,死死盯著各個洞口。
林冬霜皺了下眉,餘光先是瞥向唯有背影的藍晨,微微停頓後,這才看向了屬於她的洞口。
那股莫名其妙的風,不是她整出來的啊,她也發動不了那般風勢。
如若是有人暗中相助,那他的境界遠遠在自己之上。
莫非還真是天都在幫忙?這陣‘東風’,自然是藍晨借來的。
準確來說,是獻祭。
當他知曉了江葉的計策中是安排自己放火時,便欣然接受了。
除了洞口分配問題外,也因為唯有‘風系奇能’才能確保計策可行性。
明面上擁有該奇能的只有林冬霜,但她又是重要戰力。
但暗地裡,藍晨也同樣能使用‘風系奇能’。
再不濟地,就是用銀兩獻祭一番,提升了下次使用奇能的威力。
而這次的威力,遠超想象。
藍晨藉此也推斷出了,所謂提升威力,一來看獻祭了多少銀兩,二來也看自身境界。
今非昔比,他如今已不是那個初踏奇能之境的小白了。
同時為了掩人耳目,他還特地用身影擋住眾人視線,悄摸摸地發動奇能。
一切都跟設想的那般成功了。
那接下來便也是......藍晨轉身背對著熊熊烈焰,眺望著不遠處的幾個洞口。
唰!一個黑影,兩個黑影,三個黑影!但等待他們的,正是先奉所!江葉率先而動,幾下跳躍便攔在了幾人跟前。
劍光寒涼,殺意湧現。
“日你媽!果真是先奉所!”
賊人罵罵咧咧著,同時也穩操勝券道“呵,就你一人還敢攔截噢,怕不是找死!”
“死的是你!”
江葉也不廢話,健步而衝,提劍而上!賊人仗著人多,也不廢話,三人共成包夾之勢,掄著各自武器,作勢要把江葉碎屍萬段!但不曾想,江葉身手無比矯健,騰挪轉移間便衝破了包圍圈,置身於安全之境,隨後更是劍鋒湧動,划向其中一人。
叮叮噹噹幾下響。
賊人露出震撼神情,不曾想,這人竟這般強大。
“天地玄黃,冰!”
為了節約體能,以應對接下來的戰鬥,江葉並沒有凍結住他們全身,只是凍住了他們的腳,限制住了行動。
這突如其來的奇能,嚇愣住了三人。
待他們反應過來,為時已晚。
江葉面不改色,且無比精準地刺進手腳,各自挑斷其經脈。
殺?可以的話,江葉並不想就這麼便宜他們!要死也得慰藉完了那些無辜之人!哀嚎慘叫連連,賊人豈會想到,幾個照面下來便成這般境地。
“叫吧,叫吧!去到牢裡有得你們受的!”
“哈!”
其中一賊人強忍痛楚,咬牙切齒道“要殺要剮,隨你便!這茬我們記下了,當家的會替我們報仇的!”
“報仇?呵,此番前來,勢必將你們一網打盡,一個都別想逃!”
“哈哈哈!先奉所的,沒想到吧,我們當家看出了不妥,讓我們分散開來從各個洞口跑出,憑你一人便想兜走?痴人說話!”
“呵.”
江葉冷笑一聲,一邊注意著眼前洞口情況,一邊輕蔑道“你們自己看看其他洞口吧,我可沒有說過只有我一人!”
三人一驚,強忍劇痛看向他處,剎時便也心灰意冷。
各個洞口,皆有人,皆在鬥。
賊人多又如何,先奉所皆是一頂十的高手,凶多吉少了這回。
興許硬下心腸來,全往一個洞口衝,反而能逃掉幾個......但當看到江葉那運籌帷幄的嚴峻面容,那點小心思也跟著煙消雲散了。
全往同個洞口逃跑?號令一下,集合起來,盡數扼殺!死得倒還快!江葉無暇理會賊人的崩潰,他緩步向前,聳立洞口,頗有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其餘洞口戰況皆差不多,倒是慘了剿匪小隊的那三人,他們只有一身蠻力,只得樸實無華地一拳一腳,一刀一劍,身上也見了紅。
同為‘奇能者’的林冬霜稍好些,劍法雖不及江葉般灑脫,但也能揚手鼓風,化險為夷。
焦灼的戰氛,整得藍晨像極了個局外人。
好似除了眺望戰況,便再也無他事了。
身後的洞口,燃著烈火黑煙的洞口,安全得很,又有誰腦子被驢踢了,非得往這個洞口跑呢。
興許是乏悶,藍晨的思緒乘著風兒,飄飄而起,恍惚間更是憶起了諸多,就像,就像是走馬燈?激靈哆嗦,寒毛聳立!炸出強烈的直覺!他愣是猛地提手轉身,作出護身之舉,便也堪堪擋下致命一擊!“哦。
這都能反應過來?”
丹田發力,震到刀尖,將藍晨砍飛了出去。
那人大笑一聲,抖抖大刀,貪婪地舔舐著刀口血液。
“先奉所的血,可真不咋地啊。
起來吧,剛那刀可被你擋住了,你還死不了.”
拔涼拔涼的痛感沿著手臂傷口襲來,藍晨咬緊牙關,將就地用布條裹住傷口,堪堪止血。
“我還以為自己安全得很呢,沒想到你還敢往這裡來.”
藍晨邊拖延時間,邊打量著眼前之人。
聲似豺,目像蜂,具凶神惡煞之相。
敞著裳,滿是傷,盡刀鋒舔血之活。
森森寒意,嚇得藍晨直哆嗦,下意識地後撤幾步。
此人,不凡,遠比之前所遇殺手還更要束手無策。
“呵。
好一個甕中捉鱉,不過就憑你還想抓住我周大田?痴心妄想!”
藍晨不動聲色著,實則心裡慌得一批。
原以為最安全的地方,卻迎來了賊頭,他這卵碰上了最硬的石頭!“周大田,我勸你放下屠刀,再不濟還能留你條狗命.”
“狗命?就你這.......你是藍晨?藍府小爵爺?哈哈哈!天助我也,沒想到你竟自投羅網!”
“你認得我?”
“哈!從我知道那賤女是藍府婢女後,我就盯上了藍府,好說歹說也是個爵爺,銀兩多得是吧,這時機愣是等不到個好的,你就自己上門了.”
“哪有說稱閨女為‘賤’的,你還是個當父親的嗎!”
“那有何?就是一賤種,被我賣去紅樓的賤種.”
周大田滿是不在乎,同時靠向了藍晨呵斥道“拖延時間的伎倆也差不多了,我就斷了你的手,你的腳,拿做人質,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