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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把交椅，雖然周揚陳舊的概念自己不是很認同，但好歹也有這麼多年積攢下來的人氣和客戶，猛地換人，對誰都不好。
現在網上傳的沸沸揚揚，都拿捏不準顧總裁的心思，即便是他也有些看不透了。
在沈清源的認知裡，顧琛一直都非常理性，每一件事都會給顧氏謀利，這一次他可不認為也是顧琛深思熟慮後得出的結果，a市到現在還沒有誰能比周揚更有影響力，從股票下跌就能感受到了。
而且換人這麼大的事情竟然都不告訴他，是無視他嗎？關上手機的那一剎那，電梯門也叮的一聲開啟了。
沈清源抬步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獨立的辦公室，二話不說撥通了顧琛的電話。
那邊張衍接通後很快給了顧琛，顧琛輕輕勾唇，揚起一抹舒心的笑容：“回來了？好久不見.”
“還在工作？”
他頓了頓，問道。
“你不也是一樣？我這邊快要結束了，去你那找你，我們好好喝一杯.”
“好，我也想聽聽你給我一個什麼樣的解釋.”
他眸子微眯，鏡片折射出銳利的光彩。
掛了電話，張衍有些擔憂的問道：“總裁是要去見沈總監嗎？”
“嗯，那個小丫頭也在那呢，我還沒好好參觀她的工作環境，這次就算是去查崗了.”
他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手指敲打在冰冷的烤漆桌面上，有些懷念那柔軟的臉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