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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無關緊要的很多事,王歸冕、田南齊、鄭小苔到達了愛蘭帝國的中心,愛蘭城。
愛蘭城沒有城牆,防備也很鬆懈,從看到城市開始,直到進入城區,沒有看到多少士兵的蹤跡。
如果有哪個政變團伙想攻打愛蘭城,可以說是輕而易舉。
田南齊、鄭小苔自稱是帝國境外的愛蘭人,來投奔帝國,想要在這裡找一份工作。
出人意料的是,愛蘭帝國的工作人員告訴她們,想要工作必須交一筆小費。
看來就連首都的腐敗也達到了喪心病狂的程度。
兩人交了一袋金幣,工作人員清點之後,心滿意足,自己收下三分之一,其它的交給領導。
田南齊、鄭小苔得到了一份神廟護理工作,平時的工作內容就是要經費,然後什麼都不用幹,是個好工作。
得到工作之後認識了一些同行,成功接觸到一些和政府相關的人。
田南齊和鄭小苔努力與他們拉近關係,期間破了不少費,不過沒關係,工作能掙錢,王歸冕也能從邊境拿到經費。
除此之外,王歸冕自己也能算點事情,兩人間諜的任務離不開她。
接下來的時間,斷斷續續從各路人裡打聽,得到了愛蘭帝國北方的大致地形圖。
接下來就是把地形圖送回公會手裡,規劃進攻路線圖了。
可就在這個關鍵節骨眼上,出問題了。
隨次與她們三人隨行的,還有幾個強壯的愛蘭戰士,他們主要在意外時保護三人。
但是時間一長這些愛蘭戰士還是被注意到了。
陸興虔早就懷疑星落公會那幫人會產生攻打愛蘭帝國的想法,
但那至少也是要藉助整個英蘭帝國的力量,至少也要等戰爭結束。
而在此之前派間諜來打探情報是必不可少的。
於是陸興虔找到習夆,商量對策。
習夆找了找能用上的所有人手,下令四處監視首都,結果差點被扣上謀反的罪名。
馬仲雲親自求情保下了習夆這條命,然後詢問原因。
馬仲雲瞭解之後說道:“你之後監視帝國的邊境就行,間諜一定需要錢,錢要從邊境拿進來。”
習夆瞭解之後,命手下人加大了巡視邊境的力度。
可是王歸冕每次都能算出巡視的規律,從而躲開搜查。
一個月以後,王歸冕最後一次在邊境往返,下一次她們三人就要回去了,帶著地形圖和兵力分佈圖。
可好巧不巧這次王歸冕算錯了,被抓了個正著。
好在過來接應的人不少,來接應的古羅看當場帶人和邊境軍打了起來,星落的人打贏了。
不過現場依然很亂,三個人跟著人群走,鄭小苔突然背後被砍了一刀。
回頭一看,原來是陳生扮成了星落的人。
鄭小苔頭一昏倒下去,被陳生扛走。
田南齊一看就著急了,拔出寶劍,追著陳生去了,趕忙要把鄭小苔救回來。
王歸冕趕忙說道:“別,怕是有陷阱啊。”
田南齊不聽,說道:“你先把地圖帶回去,我去救她!”
古羅看見狀帶上五個布蘭人跟她一起去了。
追了許久沒追上,因為陳生跑的實在快。
田南齊心裡疑惑道:“他是怎麼逃出來的?他不是被關進地下室了嗎?”
後來回想起海盜島時也是他先越獄的,也就對陳生多了一分恐懼。
“啊!!”
田南齊踩到了陷阱,被刀扎傷了,陳生趁機回來又狠狠給了一刀。
田南齊倒在地上,艱難地滾到一旁,緩緩爬起,然後舉起短劍向前刺,也刺傷了陳生。
陳生見後面古羅看也追來,往後倒了幾步,把鄭小苔拎起來,威脅道:“想讓這個人活下來,就放下武器。”
田南齊怒道:“真卑鄙!你想要什麼?”
陳生聽了這話,被氣笑了,說道:“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平心而論我不算卑鄙,事實上我已經不想帶我的公會和其他學生戰勝你們了,我現在想讓你們死。
去怪宋清風吧,是她把我逼成這樣的,我想從你們開始。”
古羅看讓布蘭人包圍了陳生,說道:“你最好放開她!我們能再和好的!”
陳生把刀架在鄭小苔脖子上,從表情看得出來已經快要按耐不住殺掉她的心情。
田南齊對古羅看悄悄說道:“我想,待會讓弓箭手將陳生一擊斃命。”
陳生說道:“哼,說什麼呢,是想放冷箭嗎?
我勸你們把武器放下,還有十秒。”
眾人慢慢靠近,準備動手。
“十,九,八…”
靠近到三米。
“七,六,五…”
靠近到兩米。
“一!”
陳生朝鄭小苔脖子直接橫切下去,田南齊瞬間撲向陳生,與他纏鬥。
幾個布蘭人握著短劍偷襲過去給陳生劃了幾道傷口。
陳生有些站不穩,但還是堅持住,握住刀舉起,朝田南齊的頭豎劈下去,擦過了她的耳朵,又是一刀,擦過了另一邊的耳朵。
田南齊捂著兩邊耳朵,躲到了一旁,看到血流不止,聲音卻小了許多,漸漸暈倒。
古羅看舉起斧向陳生胸口砍去,斧頭卡在了胸前。
陳生依然鼓起勁砍著,直到後面的布蘭人一個個把劍插在陳生背後,他才安靜下來。
他死了。
古羅看把斧頭拔出,把斧頭放在地上。
布蘭人也將短劍拔出。
古羅看緩緩跪在陳生面前,劃基督十字以表敬意。
隨後將他帶回五湖利亞,託人將他帶回本土安葬。
行程很順利,沒有遇到海浪。
田南齊醒來,已經在回五湖利亞的路上,放心之後再睡去。
再醒來時已經在五湖利亞的醫院,她感覺兩邊少了些什麼,摸了摸,耳朵還在,但是聽力減弱了不少。
她趕緊起床,去見鄭小苔。
鄭小苔也醒了,脖子上纏了繃帶。
兩人相見,笑著擁抱在一起。
鄭小苔問:“傷勢怎麼樣?”
田南齊笑容減少許多,問道:“你說什麼?”
鄭小苔的笑容也減少許多。
施松林在一旁解釋道:
“鄭小苔聲帶受傷,說話聲音會永久變小,但是普通人是勉強能聽見的,
田南齊耳朵受傷,聽力會永久變弱,但是普通人說話也是能勉強聽見的。
但是…”
施松林不小心掉了兩滴眼淚,害羞地轉過頭去。
田南齊把耳朵湊到鄭小苔嘴巴旁,說道:“隨便說兩句。”
鄭小苔說道:“我愛你,田南齊…”
田南齊沒回應。
“別鬧了,田南齊,這樣肯定能聽到的…”
過了幾秒,田南齊說道:“快說啊,隨便說什麼都行,說你愛我也行。”
“…”
“怎麼?害羞了嗎?”
鄭小苔緊緊抱住田南齊,開始傷心地哭泣。
只是田南齊聽不到這哭泣聲。
施松林抹著淚把鄭小苔拉開,說道:“不能哭出聲,鄭小苔,你的喉嚨需要靜養…”
兩個人分開,彼此望著對方,然後各自回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