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菘藍上前兩步,緊盯她的雙眼。
“你開個條件吧,怎麼樣才肯離開?”
“離開?哈哈哈……”
鍾鹿潔陰惻惻地笑出了聲。
“我憑什麼離開?難道就憑你的一句話?你的臉可真大呀!”
眾人神色驟變,菘藍面如寒霜,眸中溫度降到了冰點。
“給臉不要臉!”
“哈哈,來呀,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給我臉的!”
話音剛落,鍾鹿潔後背在牆上一頂,接著牆的作用力猛地就朝菘藍撲了過去!
其他人被嚇得不輕,紛紛後退,只有楊韻和祁溫言滿是擔憂地看著菘藍。
此時,菘藍順勢躲在一邊,早就有所防備,沒曾想鍾鹿潔直接從菘藍身上躍了過去。
背後發出一陣驚呼,菘藍伸手就朝半空的鐘鹿潔抓了過去。
看到菘藍的手,鍾鹿潔臉色一變,身體在空中下墜,躲過了菘藍的一抓!
落地後,她四肢著地,如同貓科動物一般,警惕地盯著菘藍,又瞥了眼窗戶和門口的位置。
這間屋子是並不算大,是比較規則和長方形,除了門和窗戶,別無出口。
門口雖然都是人,但這幾人也阻止不了鍾鹿潔。
菘藍不動聲色地堵住了視窗的位置。
鍾鹿潔眼底閃過狠戾,就要朝人群中衝去!
下一秒,菘藍疾步上前攔住了鍾鹿潔,朝她打去一拳,卻被她靈活躲過。
她四肢撐著地面,眼中燃燒熊熊怒火。
突然,鍾鹿潔放了一個屁,這屁竟形成黃色煙霧,還帶奇臭無比!
聞見味道,眾人只覺的頭暈眼花,在他們捂著鼻子揮手的時候,鍾鹿潔就朝菘藍竄了過去。
菘藍色畫面息閉氣,並沒有閃躲,沒想到附體的黃皮子還有些道行。
鍾鹿潔唇角扯出一抹獰笑,一隻手呈爪狀,朝菘藍攻去,卻反被拉並甩向一邊。
她也不慌,整個身體十分靈活,後腿一蹬,普通八爪魚一樣,攀在菘藍後背,嘴巴一張,一口白牙就朝菘藍的頸動脈咬去!
這一口結結實實咬下去,人肯定得完蛋!
“菘藍!”
祁溫言和楊韻同時尖叫出聲。
千鈞一髮之際,菘藍身子順勢一歪,雙手掰著鍾鹿潔的腦袋就往地上一摔!
然後趁鍾鹿潔沒反應過來之際,就朝她額頭貼上了一張符籙,眨眼間便動彈不得。
“卑鄙!無恥!你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鍾鹿潔體內的黃皮子衝著菘藍大叫,聲音裡滿是怨氣。
“你到底走不走?”
菘藍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可對方卻尖叫一聲,不服氣地說:“除非你弄死我!不然我和這個女人不死不休!”
這態度讓菘藍有些意外。
難道,是鍾鹿潔做了什麼事,傷害到了附在她身上的黃皮子?
一般的小仇是可以調節的,不過聽她的意思,肯定是有血海深仇才會不死不休。
菘藍側頭看向門口幾人,見他們也是一頭霧水,除了一個乾瘦有些矮個子男人,看起來有些猶豫,其他人明顯毫不知情。
菘藍看向被附身的鐘鹿潔。
“她是挖你祖墳,還是幹什麼了?你非要不死不休?”
鍾鹿潔眼底的惡毒和恨意快要溢位眼眶,她尖著嗓子叫了起來:“這女人殺我妹妹,還用刀劃傷了我,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菘藍眉心微蹙馬上看向門口的幾人。
安導連忙搖頭,“不可能!鹿潔肯定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老付也附和著:“對呀,鹿潔這麼好的女孩,怎麼可能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
從這兩人臉上的表情來看不像是撒謊,祁溫言補了一句:“這個我不清楚,除了拍戲,休息的時候我們很少有交集。”
祁溫言習慣和異性保持距離,菘藍又看向其他三人,那個乾瘦的矮個子男人的表情和剛才幾乎沒什麼變化,他好像叫做小秦。
也許,他知道什麼內情也說不定!
“你們放屁!你們都是一夥兒的!我呸!”
兩邊各執一詞,菘藍也不想直接動手給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你這個玄門中人不分對錯,你會遭報應的!”
她表情越發猙獰,滿身的怨氣恨不得衝上來狠狠咬菘藍一口。
菘藍冷笑出聲,動了動唇角。
“安導,附在鍾鹿潔身上的是隻黃皮子,你們以這間屋子為中心,在直徑五十米的範圍查詢,肯定能找到它的本體!”
有了它的本體,看它還怎麼叫囂!
關上門後留下楊姐和劇組的一位工作人員在屋外看守以防萬一,其他人都開始尋找。
村委大院這一片很空曠,前院是水泥地,後院是雜草叢生,左右兩邊是辦公室和會議室,在往外就是小路和沒人住的屋子。
能藏起來的地方並不算多。
安導帶著人分開去找,先把最近的辦公室和會議室找了一遍,什麼也沒找到。
見他們往外走,菘藍讓祁溫言特意叫住了小秦。
“小秦,你和我們一起找吧。”
看不見安導等人,菘藍才問他:“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別想騙我,不然剛才我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
在糾結幾秒後,小秦才小聲地來了一句:“你可不可以別告訴其他人我接下來說的這些。”
菘藍明白小秦的處境,他只是劇組的普通工作人員,要是得罪了鍾鹿潔估計就要失業了,甚至不止失業這麼簡單。
“好,我答應你,你說吧。”
想起那晚,小秦就有些頭皮發麻。
“大師,我看見鍾姐殺黃鼠狼了,而且手段還非常殘忍。”
菘藍感覺有些意外。
“她好好的殺黃皮子幹嘛?”
黃皮子這東西別看長得瘦弱,但戰鬥力其實並不弱,捉鼠鬥蛇也是一把好手,而且靈活性非常強,菘藍有些好奇鍾鹿潔到底是怎麼捉住黃皮子並殺掉它的。
再說了,這東西報復心極強,很早以前炎夏國就有不少民間有關黃皮子的傳言,正常人看到都會躲的遠遠的,能不招惹就不招惹,鍾鹿潔是有多閒,怎麼還非要上趕著去造殺孽呢?
“我也不知道!”
小秦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他有些侷促地扣著手指,再次放低了聲音。
“當時劇組剛來村裡,大家都忙著收拾拍戲用的房間,鍾姐是女主,她不用幹活,我們忙到天黑,我實在憋不住了沒找到廁所,就找了個比較偏的地方。”
“哪能想到,我剛蹲下,就看見鍾姐手裡拎著一隻小黃鼠狼進了一間屋子,再多的我也沒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