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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警?帽子叔叔能管咱們家這事嗎?這事說出去沒人信的。”宴嬌嬌皺眉表示不解。
“只能是先報警再說,要是能派幾個同志在他們家把守幾天,興許能把沈鹿嚇跑,不慌,我剛才錄了音。”
說著,宴之安掏出了剛剛的手機錄音,點開後,他的臉色逐漸煞白。
因為這錄音中就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根本沒有沈鹿的聲音。
聽起來,就像是他一個人的自言自語。
一旁的沈鹿倒顯得沒那麼驚訝,她早就預料到這錄音不會錄到任何東西。
“哥,我看你才是傻了,沈鹿不是人,是鬼,鬼的聲音怎麼可能被錄到呢?你忘了嗎,我的電子貓眼當時也沒有拍到沈鹿。”
“擦,那就拿她沒轍了?”
接下來的三天,每天半夜三點,沈鹿都會準時出現在宴家,或是找宴嬌嬌,或是找宴之安。
說的話都是些胡言亂語。
中心思想就是她要回宴家,要和宴之安結婚,要和宴嬌嬌繼續做好姐妹。
甚至,她還威脅宴嬌嬌,如果不讓她進宴家,她就將她們二人一起活埋了青山大師的事情公之於眾。
宴嬌嬌已經幾乎快嚇瘋了,宴之安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兩人惶惶不可終日。
一到了晚上,他們兩個人就開始瑟瑟發抖,不知道沈鹿又要從哪裡冒出來。
晚飯過後,宴之安已近開始準備吃安眠藥,不靠安眠藥,根本沒法睡覺。
這時,宴嬌嬌忽然想到一個人。
“哥,不如你去找嫂子。”
宴之安皺眉,“你是說,年奕歡?”
“對啊!嫂子以前不是會算卦嗎,沒準她能救咱們。你忘了她之前藏在家裡的那些行頭,還有她送你的珠子,那珠子被沈鹿毀了之後,咱們家的事業就一落千丈,而且怪事不斷。”
“解鈴還須繫鈴人,你去找她,沒準真的能救咱們!”
宴嬌嬌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滿臉的期待。
宴之安卻是神色一沉,愁容並未舒展開,“她已經不是你嫂子了。”
“哎喲,一日夫妻百日恩嘛!做不成夫妻,情分總還是在的吧!”宴嬌嬌喋喋不休地勸道,除了年奕歡,她已經想不到還有誰能救她們。
他們不是沒有去過警局,但是由於他們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他們說的話。
帽子叔叔只是簡單做了些筆錄,就打發他們走了。
而年奕歡,自從上次在酒吧不歡而散後,宴之安就再也沒和她聯絡過。
主要是,他沒臉再聯絡年奕歡。
情分?哪裡來的情分?
是他出軌在先,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
說後悔已經晚了,他已經悔的腸子都青了。
現在年奕歡看到他,肯定是萬分唾棄,多一句話都不想說。
但是現在他和宴嬌嬌天天被沈鹿的鬼魂纏的夜不能寐。
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他也只好出此下策了。
……
年奕歡公司,會議室,年奕歡正坐在會議室長桌的正中間。
年奕歡不在的這段時間,公司的業務開展竟然意外的順利。
不光拿下了幾個新的電影的獨家宣傳,還成功做了二十個短影片賬號,目前粉絲都在穩步增長。
年奕歡判斷,未來短影片的發展是主流趨勢。
公司要是像良性發展下去,必須要拓寬新的業務面,光靠著以前那些傳統的業務,是不夠的。
而江碩已經被年奕歡破例提拔為董事長助理。
倒不是為了別的,主要是她想天天都看到江碩那渾身的閃閃金光還有靈氣。
光是看幾眼就讓她一整天活力滿滿。
雖然下面員工對此也有些議論,但是年奕歡並不care。
她明白企業發展的關鍵,不是下面員工說什麼,而是這家企業到底能不能為他們帶來利益。
不出意外的話,今年的年終獎相比去年肯定是翻一番。
年奕歡心中很舒暢,看來改變了公司的風水,還是很奏效的,現在這錢是嘩啦啦的流進公司,擋也擋不住。
跟以前半死不過的公司相比,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傍晚,年奕歡和江碩準時下班,有說有笑地走出公司。
明天新電影有個宣發活動,他們是網路獨家宣發,年奕歡準備親自到現場,導演是二哥的一個朋友,她去捧捧場。
剛走出公司,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公司外。
年奕歡笑著的臉頓時掉了下來,腳下的腳步也頓住了,宴之安,他來這裡做什麼?
但是肯定沒好事。
江碩也看到了,戲謔地淺淺一笑,“年總,你前夫又來找你了。”
年奕歡白了他一眼,“你少拿我開玩笑。”
“我要不要回避下?”
“不用。”年奕歡眼神犀利地盯著宴之安,和江碩並排走了過去。
宴之安看到年奕歡和江碩在一起,臉上的表情也沒有太多意外。
“你是來找我的?”
“是啊,好久不見,還好嗎?”宴之換有些尷尬地硬擠了個笑容在嘴角。
撇頭看了看旁邊的江碩,頓覺有些窘迫,時至今日,自己好像變成了那個多餘的人。
不過他們已經離婚了,人家年奕歡現在喜歡和誰在一起,是她的自由了。
“有什麼事,就快點說吧。”年奕歡向旁邊退了退,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嗯……最近……”宴之安有些支支吾吾,他左右看看,這裡這麼多人,他不太想在這裡談這件事。
“你支支吾吾的到底想說什麼?”
宴之安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不如,我們換個地方談,找個安靜的咖啡館如何?”
年奕歡皺了皺眉,“你到底有什麼事?來求複合的?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吧。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話落,年奕歡看了眼江碩就要走,被宴之安直接攔住。
“你先別走,我就在這裡說,是我們家出了點事。”
“你們家?你們家和我有什麼關係,你不會是失憶了吧?我們已經離婚了。”
“我知道,但是求求你,救救我們……”
年奕歡一怔,眼前的宴之安,卑微到了塵埃,這還是他以前愛了好幾年的那個宴之安嗎?
完全不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