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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什麼，外面都在傳潘陽的前未婚妻，是潘夫人想方設法陷害，才解除婚約的，又說潘夫人是個喜歡攀附權貴的。差不多就這個意思吧！”
“哦！原來如此，那……你覺得潘陽這個人如何？”
沈靈婉嘆了口氣。
“我攏共就和他進過兩次，也沒什麼瞭解。也就是聽二叔和哥哥們唸叨過，加上外界傳到我們沈府的流言蜚語。怎麼說呢？！”
趙亦恆聽著小姑娘思索時發出來的聲音，也不催。
“額……這麼說吧！不考慮其他因素，就單獨說他這個人吧！給我印象還是很不錯的！睿智、風趣，長得也還行！”
“但是呢？！”
沈靈婉疑惑的抬起頭。
“什麼但是？”
“話說到這個份上，不應該有個什麼但是嗎？不然這麼長時間，怎麼也沒見潘陽來沈府找你？”
沈靈婉豎起大拇指。
“真聰明！”
“說說吧！你們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沈靈婉翻了半個身，仰面躺著。
“沒什麼情況呀！”
“你不想和他在一起？”
“我為什麼要跟他在一起呀？”
“你不是對他印象挺好的嘛！”
沈靈婉側臉，仰望著趙亦恆。
對上小姑娘水靈靈的、泛著點點星光的美眸，趙亦恆假裝鎮定，自然的挪動了一下坐姿。
如果不是天黑、微光看不清，那小姑娘肯定能看到他漲紅的臉頰。
“印象好，就要在一起？什麼邏輯？！國子監裡，印象好的學子多了去了，我都把他們收了？！”
趙亦恆伸手敲敲她的小腦袋。
“說的什麼話！”
“不是你說印象好就在一起的嘛！”
“我……”
本還想爭辯的趙亦恆，想想算了。
“你說什麼都對！”
“敷衍……”
夜色中看不到沈靈婉的表情，但配著這個語氣，趙亦恆都知道，小姑娘肯定是不屑的翻了個白眼。
“印象好不好的，我說了不算，他們說了才算！”
趙亦恆有些不解的問：“你家從上到下，誰不寵著你？！只要你想的，他們肯定不會反對的。”
“我知道大家都很隨我，可是我也不想他們不開心呀！如果他們不滿意，我會不開心的？！”
“你這是什麼邏輯？如意郎君，自然是你如意了，才是好郎君！”
“此言差矣！首先呢！我跟潘大人認識才多少天？！即使他再出類拔萃，我再喜歡，我也分的清親厚疏離。我和沈家上下認識多少年？豈能因為一個有可能成為郎君、還不是郎君的人，壞了我與他們深厚的交情！”
“原本是長輩們邀請潘陽過府相見的，近日不再主動邀請，必是因為大街上傳潘夫人的事情，他們怕我日後被這樣的長輩煩，故而已經捨棄了這個選擇。所以呀！我又何必和他們對著幹，惹他們不高興？為潘大人……不值得！”
“呵呵！人間清醒呀！”
“多謝四哥誇獎！”
“那……其次呢？！”
“其次，他也不是說書先生說的那種，能讓我為之捨棄一切的人。我也沒感覺到我對他，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所以……感情沒那麼深，斷就斷了，無所謂！”
“那若是和你從小認識，對你又很照顧，是不是入選如意郎君的機率會比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