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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說話,多做?
多做什麼?
李月媛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她真是被氣糊塗了,怎麼就忘了找恩公他們求助一下?
還好也快要到了。
李月媛彎曲著食指,在嘴裡吹了一個口哨,沒有多久,就聽到了馬匹“噠噠噠”地腳步聲。
她已經得罪神醫谷了,但還沒有撕破臉,不能讓神醫谷的讓人查到她和神醫谷少主的死有關。
即使這個是一個被拖出來擋槍的廢物。
可等李月媛回頭,卻發現地上的一具具屍體全部都消失了。
!
是誰來這裡?
李月媛驚出了一身冷汗,卻看到最後死亡的白無憂還剩下的黃金蝴蝶面具正在腐蝕。
不過眨眼之間就消失不見。
謝天謝地!
恩公都這般厲害,也不知恩公的主人該是何等人物。
一行人走走休整了半天,才打劫了流寇的馬車將傷員安頓好才上了路。
而白無邪死的瞬間,還在挖野菜的殷寶珠不知怎麼的一陣心悸。
“啊~”手裡的小刀割破了她白嫩卻滿是血泡和小傷口的左手。
殷紅的血滴滴答答地流了出來,她趕緊用手帕捂住手。
玄煊看了過來,“你怎麼這麼不小心?今天晚上我可不會再給你野菜湯了。”
殷寶珠愣愣地看著玄煊滿眼嫌棄的模樣,垂下眼眸。
果然母親說得對,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有能力的時候他可以陪著你風花雪月,落難了他就是第一個踩著你上位的人。
這才幾天?
他就對她如此不屑一顧了……
只是剛才究竟是怎麼了,她怎麼感覺她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要是殷染知道,一定會告訴她失去的是她的第一舔狗。
為了殷寶珠壞事做盡,甚至屠城被殷寶珠含淚殺了還告訴殷寶珠不要哭的煞筆。
同時,海外的一個仙霧繚繞的島嶼裡,打著瞌睡的小童被“咔嚓”聲驚醒。
”不好了,少主的身份玉牌裂開了!”
他跌跌撞撞地就往外跑。
還沒有跑出大殿,一道風就刮到了大殿裡,一個穿著金黃色鳳袍女子就進入了大殿。
她的臉上戴著一個鳳凰面具,剛好擋住下半邊臉,額頭上是一隻展翅欲飛的鳳凰。
她眼神凌厲,“去查查誰那麼大膽,敢對我神醫谷少主下手。”
“遵命!”黑影在她面前晃了一下,瞬間就消失了。
“順便,帶上無憂,把那個變數解決了。”
等黑影靠著尋蹤蝶趕到的時候,只留下泥土裡的大片血跡。
白無邪要是知曉他千方百計殺了的白無憂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這裡,並且還被神醫谷密秘保護著,怕是要氣活過來。
白無憂從荷包裡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滴花蜜,“彩兒,我們接著找其他人。”
彩色的蝴蝶停留在他的手心,將他手心的花蜜吃乾淨後在空中轉了幾圈,朝著李月媛等人離開的方向翩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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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影響不了殷染,她此刻迷上了日光浴。
在二樓的搖椅上,悠哉悠哉的曬著太陽。
旁邊,還有一臺太陽能的自然風扇。
風扇前面是大塊的冰磚,吹過來的風那叫一個涼爽。
搖椅旁邊是一個小桌,上面擺放著芋泥波波奶茶、楊枝甘露、冰凍好的西瓜、葡萄、新鮮製作的辣條、小魚乾……
李晏清正坐在小凳上給她捏腿。
舒服的她昏昏欲睡。
這日子美的,神仙也不換。
在末世,她做夢也不會想到她會有現在的好日子。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肚子裡有小崽子,不能喝酒。
殷染拿著桌上的楊枝甘露,用竹管吸溜了一大碗。
這個吃起來一點也沒有紀錄片裡爽快。
是缺了什麼呢?
想了半天,殷染坐起來,從小綠空間裡拿出一根碗口的竹子,就準備削兩個奶茶杯。
李晏清伸出大手,接了過去。
“你幹嘛?”
殷染不滿地看著李晏清。
李晏清從懷裡拿出匕首,聲音寵溺,“想做奶茶杯是不是?”
你怎麼知道?
“我曾經和你一起看過。”李晏清的聲音懷念,“是我考慮不周。”
一起看過?
這小子不會是和她一樣做夢夢到的不成?
偏偏這傢伙說一半留一半的,一點都不敞亮。
她還不稀罕呢。
殷染翻了個身,閉眼休息。
李晏清小心翼翼地把十幾個奶茶杯子打磨乾淨,又削了蓋子,中間鑽了一個可以容竹管透過的洞。
接著又在其中幾個杯子上雕刻了一支怒放的荊棘玫瑰,刻上他和殷染的單字。
這才起身親自把杯子放在沸水裡水煮消毒,接著又在太陽底下曬乾,刷了一層油以後接著暴曬。
“郡馬,殿下吩咐的豆腐做出來了,御廚請您下去看看。”郡馬打小就聰明,文韜武略,君子六藝樣樣精通,若不是保家衛國,怕是十二歲也是大啟六元及第的狀元郎。
就點豆腐,這對於郡馬來說應該很簡單吧?
李晏清點了點頭,“你去看著郡主,不要打擾到到她休息,我下去看看。”
說完,李晏清就下樓到了廚房。
此時廚房的大鐵鍋裡煙霧繚繞,御廚滿頭大汗,小心翼翼地看著鍋裡,手裡的鹽滷罐子不知道要下多少。
若是在平時,他多嘗試幾次也就是了。
可現在這天災之下,水珍貴,大豆同樣珍貴。
他要是浪費了,簡直就是該遭雷劈。
“郡馬,怎麼是您過來?”御廚抬頭驚喜的眼睛瞬間暗了下去。
“無妨,你讓開我過來點。”李晏清擼起袖子,用袖帶將長袖挽起來,拿著鹽滷罐子熟練地從裡面舀出來半勺鹽滷,接著倒水稀釋。
然後順時針在沸騰的豆漿鍋裡面攪拌。
將火退了,只留下裡面的木炭燃燒。
接著又點了兩次,直到乳白色的豆漿變成淡淡的黃色,裡面凝結成為一團團白色的豆腐。
豆皮、豆腐腦、嫩豆腐、老豆腐都一一出爐。
全部準備完成,李晏清洗漱後換了另一套衣服,和侍衛端著托盤,到了二樓的飯廳。
“李晏清,你做的?”殷染看著李晏清點頭,簡直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