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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鬼壓床是進入了我的小世界。
所以我並不慌亂。
動動自已的手,動動自已的腳。
如果想著離體就離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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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朋友會說,當他處在鬼壓床狀態下窒息壓抑。
不能動,不能出聲,不能呼吸,最後使勁一蹬腿,在慌亂中驚醒。
還有些朋友說,看見有鬼。
能看見鬼穿什麼衣服,她飄在空中,也不說話,就呆呆的看著他。
這估計是很多朋友的真實體驗了吧。
有很多朋友也因此,對玄學感興趣,開始學習玄學,研究玄學,相信玄學,甚至拜入玄門。
正如上文所說,絕大多數的情況是我們進入了我們所創的小世界。
所以不要怕。
最初進入小世界我也會怕,但熟練後就會自然的消除恐懼。
我們首先要從觀念上先轉變。
我們只要消除恐懼,遵守規則探索,沒有什麼真的能傷害到你。
如果你真的想從鬼壓床的狀態出來,最簡單的方法是念咒,你信什麼咒念什麼咒就好。
例如六字大明咒“唵嘛呢叭咪吽”,或十字天經“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
當你反覆驗證鬼壓床,也就是進入小世界不會對你造成傷害時,你自然就不會怕了,就可以開始簡單的探索。
比如試試造小世界,或者體驗出體。
當你嚐到甜頭的時候,你覺得鬼壓床很好玩意猶未盡的時候,鬼壓床現象就消失了。
肯定會有朋友問,你說不會造成傷害,那為什麼我醒過來,頭會發脹會疼,還會壓抑的喘不過來氣呢?
首先,不會造成傷害的前提是要遵守規則探索,而不是肆意妄為,肆意妄為的人就不要胡亂嘗試了。
其次,頭會發脹甚至疼的原因實際上很簡單,分三點講。
第一點,因為不習慣所以累。
就跟我們從小到大用右手吃飯,你習慣了你吃半個小時也不會覺得手痠手累,但你換左手吃飯可能一會手就會手痠甚至抽筋了。
當我們訓練用左手吃飯和右手一樣的時候,那左右手吃飯就沒有區別了。
所以當我們習慣的創造回收小世界的時候,就不會覺得累了。
第二點,沒有回收能量的習慣。
我們創造的雖然是小世界,但創造小世界也是需要能量的。
通常來說我們是因為疲憊,生病或是藥物,偶然間進入小世界,這個時候本身能量就低,你再創造小世界,並且不回收小世界的能量,讓其自行運轉直至能量消耗光,那能不累嘛。
所以我們要醒的時候要有意識地關閉小世界,回收小世界的能量,就跟用完電腦要關機,把電源拔掉一樣。
第三點,跨度太大了。
我們創造小世界的時候,應逐步探索,逐步建立信心,不宜跨度太大。
先從柔和的開始嘗試,比如說飛天前先嚐試飄起來,遁地前先嚐試穿牆,出體之前感受震動。
跨度太大可能會產生不利的後果,比如感召到不該感召的存在,或者無意識入了大世界出了陰神,如果這時候產生恐懼心理,那可不就產生不好的影響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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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適應適應身子,逐步恢復對自已身體的感知。
鬼壓床的體驗我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了。
自從我修行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我那時深刻的感應到,小世界和大世界之間實際上並沒有隔閡。
我感受身體,日月和種子都消失了。
這好像是在這領了一張出陰神體驗卡,用完就沒了。
我回味了一下,我覺得神看世界也就是這種感覺了。
我拿出手機,上面司機打了好幾個電話,我手機靜音了沒接到。
我在出陰神的狀態時,我看到有個女孩坐在副駕駛。
我來的時候坐的是副駕駛,確定她不是跟我一起來的,我之前也沒見過她。
我給司機回個電話,告訴他我正在下山的路上呢。
走過木質棧道,離得遠遠的看到司機的車停在道邊。
我走進,果真,有個女孩坐在副駕駛。
我從後門上車,司機抱怨了幾句,他看我看女孩。
他跟我解釋這是我朋友的女兒。
我看他一臉慌亂,還帶著遮掩。
再看女孩的態度有點敷衍。
我知道這司機沒有說實話,這個女孩是拼車的。
在車上晃晃悠悠,司機拍拍我,醒來到家樓下了。
我下車的時候,女孩還在車上。
我下車剛換上車門,車一腳油門就跑了。
我看著遠去的車燈,從地上撿了一張黑色的小卡片。
卡片也不知道什麼材質,摸起來跟普通的塑膠不同,放在手心涼涼的。
我把小卡片收入錢包,吃了個下晚飯(過了下午,但還沒到晚上),我就回家了。
我回家拿出筆記本梳理了一下我來磨河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和我自已的變化。
這一切背後就像有一雙手不斷推著我遇見一件又一件事。
我在打坐的時候進入了一個世界。
我是一個能量團,被能量風颳走,我沒有自主,只能順著風走。
我想定在那裡,但卻無法抗拒能量風的力量。
我被裹挾其中,我再一晃神,這哪是風,這是洪水。
我被衝的越來越遠,意識泯滅,我分不清東南西北,上下左右,只有無盡的漂流。
黑暗,沉默,窒息,世上所有消極的詞彙不能形容我的絕望。
我想我可能不經意間踏入了一條神秘莫測、名為“命運”的河流。
這條河流波濤洶湧,水流湍急,彷彿有無盡的力量在推動著一切向前。
它悄無聲息地將我捲入其中,讓我無法自拔。
我不禁感嘆命運的無常與強大。在這滾滾洪流中,人的意志顯得如此渺小和脆弱。
我不甘任由其驅使,我想我要打碎這命運。
我為什麼要向一個連創造力都沒有的程式妥協?
我感受到了呼喚,我周圍的能量團越來越多。
我一手摸向身下,摸到身下有光滑且堅固的鱗甲。
另一隻手向前探前方,有無數雙溫暖的手掌。
我周圍圍繞著千妖百鬼,他們都亢奮的發出吶喊。
能量團的力量匯聚在我身上,我彷彿能跟天,掰一掰手腕。
命運開口了:“你回來了。”
我說:“是的。”
命運:“為什麼回來。”
我說:“我不知道。”
命運:“你明知道。”
我說:“他們沒出去。”
命運:“他們和你不同。”
我說:“有什麼不同。”
命運:“就是不同。”
我說:“現在我跟他們一樣。”
命運:“是的。”
我說:“我能再出去。”
命運:“是的。”
我說:“他們也能。”
命運沉默了。
命運:“是的。”
我說:“你也能。”
命運:“不能。”
我說:“現在我跟你一樣。”
命運再次沉默了。
命運:“你見過了?”
我說:“我見過了。”
命運:“是什麼?”
我說:“不可說。”
命運:“相反?”
我說:“是的。”
命運:“相同?”
我說:“是的?”
命運:“相對?”
我說:“不是。”
命運第三次沉默。
命運:“等你。”
我說:“好的。”
於是我墜入深淵。
天上的王者,地上的霸主。
生靈的主宰,在四處閒逛。
苦苦等待,回不去自已的家。
遮住自已雙眼的是慾望。
拴住自已手腳的是滿足。
我欲在此間留下繩索的痕跡。
拋下包袱,一身輕靈。
我無意留下一條我走過的路。
那條繩索,你信。
一頭拴在家,另一頭攥在你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