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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晚餐在我家樓下吃麵還加了個煎蛋。
煎蛋上弄點小蔥花,再沾點辣椒油和牛骨湯,一口咬下去真是一絕。
口感豐富,滿口留香,太美了。
就在我享用完後,前後接到了孫總和鄒師兄兩個電話。
孫總跟我說,在我走後,他們先去了埋上次骨灰盒的地。
他說鄒師兄很奇怪,挖到一半露個角就讓埋回去了。
鄒師兄轉頭就回酒店住下,委託他買了很多日用品,看起來短時間沒有走的意思。
他說他推測鄒師兄可能在找什麼東西,多半就和邪修的這件法器有關。
我說,給他能耐的,他能到個鬼吧,過去這麼久了,咱們想起來這件事細節都費勁,他初來乍到,能找到什麼。
孫總接著問我需不需要什麼幫助,他在禹杭有朋友可以幫忙。
我說感謝,就是還不知道是什麼事呢,暫時先不打擾,有需要一定聯絡。
我和孫總又談了一些有用沒用的,溝通了一些資訊。
孫總跟我說他對鄒師兄的靠山有所猜測,他回家拆了禮袋,裡面也是一張邀請函。
邀請函是從王公貴族手裡發來的,是貨真價實的上個時代的王爺後裔。
他們辦事都講求一個禮數,他們的意思是給我們一個機會。
我自然是不願意做座下鷹犬,身不由已的滋味,不是迫不得已我不願嘗試。
就像鄒師兄,看我不爽他也得忍著。
他完成的是上位者交代的任務,他想把事情辦好,就不能只顧著自已的爽不爽。
對我而言混口飯吃不難,沒必要去攀附權貴,委屈自已。
我簡單說了幾句我的考慮,孫總又沉默了,他經歷過大起大落,他知道沒靠山的難。
事實上是怎麼樣呢。
上位者提供的是自已的資源和平臺,下位者提供的是自已的能力和情緒。看上去是公平交易,但這注定是一場不公平的合作。個人再牛如何與體制抗衡呢?
因為好奇我多問一句沒用的,我問孫總,小女巫最後把骨灰盒埋在哪了。
孫總跟我說埋江邊了。
我汗顏,因為孫總的小樓離江還挺遠的,怎麼整那去了。
感嘆了一句,小女巫的思路不是我等能揣測的。
不一會鄒師兄來電話了。
讓我把開戶行,銀行卡號資訊都給他,他給我轉錢。
要不怎麼說京城來的財大氣粗呢。
第二天到賬一萬元,說做活動經費,13年的一萬相當於很多人小半年的工資了。
既來之,則安之。遇見問題,解決問題。
既然已經這樣了,我也沒辦法推脫。
心態放平和就當公費旅遊了。
於是我收拾好必備物品,坐上了通往禹杭蕭山機場的飛機。
這是我第二次坐飛機,買了個靠窗戶的坐。
我本想著看看風景,結果晃悠晃悠睡著了,醒了就到了。
我在手機上查了一下地圖,離銀城還挺遠,第二天又包車去了銀城。
我一聽口音,東北的大哥,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大哥管我要600,我下車又多給了200。
要放平時,800塊的車費我得心疼,但看看卡里的活動經費,不花白不花,人家不在乎錢,我又何必委屈自已替他們省錢。
一路上我過了好多的橋,一片一片的水,在冰城沒見過這麼多的水。
我上學的時候學到荷蘭生活在水裡,我想這也差不多了,出門坐船估計比坐車更方便。
終於到銀城,我讓司機帶我溜溜,挑一個館子,早上沒吃,到這都快中午了。
我找了一個門店裝修豪華的,不吃好的,吃貴的,畢竟吃大戶我是專業的。
我一進店就知道草率了,我聽不懂他們說什麼。
那種感覺很奇妙,就是你知道他們說的是中國話,但是你聽不懂。
他們說的話就像是一串子,從我耳朵這面穿到那邊就過去了。
我能感覺他們挺激動的,想跟我說點什麼。
偶爾我能聽懂個語調,能回應嗯嗯的,我就硬著頭皮聽。
他們可能覺得我高冷,但實際上是我聽不懂。
我手裡拿個選單隨手指了三個菜。
等菜上來我懵了,太少了。
我又點了幾個菜,勉強吃飽。
我後來才知道我千選萬選的館子,真的選到了極品館子。
很多人來銀城打工,所以銀城大多數菜量都正常。
日常交流都使用普通話,正常交流沒什麼問題。
我真是天選之子,選的館子萬里挑一。
老闆員工聽不懂我說話,我也聽不懂他們說什麼。
菜量少得可憐不說,口味也一般。
我後來想起來就在電子地圖上查了一下這家館子,結果沒查到這家館子,估計是幹不下去了。
很多事都有第一印象,一但留下第一印象就很難改變了。
這件事烙印在我的腦子裡,給我留下南方就是美食荒漠的印象。
扯遠了,回到主線任務。
我給鄒師兄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我到了。
問他要我去取什麼。
他說不著急要我先休息一天,這事明天再辦。
我有點搞不明白他們了,一會說著急,一會說不著急,把我折騰過來這都兩三天了。
把我當猴耍了。
我琢磨著這件事,辦這件事可能有很苛刻的時間條件。
我漫無目的在街上閒逛,我走在這裡除了空氣中的水氣外,我覺得跟哈爾濱差不多。
我在路上走著,街上好多人騎車,騎小電驢,從我身邊穿來穿去。
我在路上都不敢開啟雙臂伸懶腰,就怕把誰從車上打掉下來。
我往南走,不一會離得老遠就看見一個塔。
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居然還有人把塔立在縣中心。
走了累了,在路邊找了一個石墩子坐了一會。
我看著塔,塔看著我,我覺得在離開前得去一趟。
哥不抽菸,但哥有點憂愁,於是在地上拔了一根草,叼嘴裡晃晃悠悠的往回走。
回到賓館,我撲到了我的大床上,美美的入睡了。
不是自已花錢,就是爽啊。
結果半夜咣咣咣,有人敲門,我恨死了,一開門捕快查房。
不得不說,我來到銀城,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真是倒黴透頂了。
這個城市我只能說我再也不想來了。
第二天,我收到了鄒師兄的簡訊。
要我去的地方據說是銀城老自來水廠的宿舍樓。
我當時心存疑惑還是去了。
我坐車先路過我昨天看的塔,然後轉個彎過個路口不一會就到了。
他讓我找一口井,叫幽瀾泉。
我按他給的提示,不費力氣的就找到了。
幽瀾泉在兩排小房之間,井外輪廓是六邊形的。
井旁邊還有一塊石碑,上面寫著幽瀾泉,還有立碑單位和時間。
後來查資料,發現井是唐代的,被譽為天下第七泉。
此泉有三異,分別是大旱不竭,煮茶無滓,盛暑經宿而味不變。
據說當時被好事者評為天下第七泉。
我到地方給鄒師兄打電話,跟他說我到了幽瀾泉了。
我問鄒師兄我接下來幹什麼?
他讓我在那等,等太陽快下山再給他打電話。
我無語了,要我等,不能早點說嗎,我在旁邊找了個茶室喝茶。
我有空上網查查幽瀾泉,一看天下第七泉。
我再喝口茶,嗯。。。真別說,好喝。
我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在井邊等著。
不一會太陽在天邊快落下了,我看到時間了,我給鄒師兄打電話。
他接起電話就對我一頓輸出,問我是不是忘記時間了,他那邊太陽都還沒下山呢,就接到我電話。
我說你是不是沒上過高中,不知道夏天南方比北方天黑早嗎。
我跟他說別噴了,到時候了,你再不說正事我就回家了。
我問他到底要幹什麼?
他說殺龍取珠。
我笑了,我跟他說我能幹過龍啊,還是你能幹過龍啊。龍珠你家的啊,你說取就取的啊。
龍珠是龍的內丹,龍的全部修行都在內丹中,故此龍珠就等同於龍的命。
他剛才以為我搞錯了,所以對著我一頓猛噴。
現在知道是他自已搞錯了,還指望著我取東西,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
他說,他錯了,我是他親哥,說殺龍是說著押韻,他們已經跟此龍談完了,我取完溫養在丹田,取回來給他就好了。
他跟我說了九字口訣和手印,說我求求我了,讓我快取,過了今天就耽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