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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穿越日記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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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陌生的時代,我居然能遇見同類,還成為夫妻,太魔幻了,我現在特別想李尚趕緊把我弄死算了。

“意思是你也沒有辦法?我們就只能等死了?”我問她。

她點頭:“我都被迫嫁到宮裡來,你覺得我能有法子?再說了,你不是也被他毒的床都下不了嘛。”

我再次啞口無言。

這時劉瑩瑩進來,於鳶立馬端坐,小姿勢一套一套的。

“殿下,皇妃,陛下讓兩最近幾日遷至摘星閣為寢宮,說是賞賜。”劉瑩瑩傳的李尚口諭。

我不解:“摘星閣不是五妹的嗎?而且這麼突然,我們沒有準備啊。”

劉瑩瑩沒解釋,我跟於鳶對視,這是真摸不清李尚究竟要做什麼。

……

後面幾天忙著搬家,都是孔與安排人收拾,我是被人抬著進的摘星閣,下不了一點地。

於鳶還是好好妻子的模樣,而李斂也跟著我們一起搬過去。

我們住在摘星閣頂樓,原本下床就不方便,這下想下樓都難,李尚是故意讓我住在頂樓,我真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

搬進去頭幾天,我精神狀態好了許多,能下床走路,就和於鳶在屋子裡溜達,只有我們兩人,在商量李尚的想法和怎麼回去的事。

“宮裡的皇子就剩我和四哥,一個病秧子一個廢黜,對李尚沒威脅啊,留著我們幹嘛?”我不解問於鳶。

她也認同:“對啊,你們沒有任何威脅,留不留都一樣,你沒跟他提過封地封王搬出去的事?”

我解釋:“提過啊,他當時說我出宮就是死,他在我才能活。”

於鳶滿臉寫著問號:“啊?”她表情不太好,問出讓我震驚的問題:“這個李尚該不會是……。”她比了手勢,我秒懂。

“你別搞我啊,真的假的?”我被她的猜想嚇到。

於鳶懷疑李尚是個弟控,不純的那種。

我拍拍她手:“別,真是那趕緊弄死我吧。”

她也不想這樣想,但李尚的種種表現真的讓人懷疑。

這時孔與不打招呼走進來,我倆有點不爽,於鳶沒說話,我先開口:“你進來不敲門的嗎?”

孔與低頭:“殿下,樓中一切打理妥當,四殿下住在樓下,你可以隨時傳喚。”

我反駁他:“四哥是人,是我哥,不是奴隸,我叫他不是傳喚,你最近都要騎我頭上來了,有三哥給你撐腰不至於這麼不把我放眼裡吧?”

他聽後立馬跪下:“奴才不敢。”

“滾!”

孔與走後,於鳶笑我:“你跟他置氣什麼?”

我嘆氣:“這不是這裡的生存方式嘛,咱倆身份比他大,那就拿出態度來。”

她還在笑我:“這才來多久就被同化了?”

“沒法啊。”我嘆氣加搖頭。

我又感覺不對勁,身體使不上力,被她扶回床上,當天晚上就發起燒來,給我燒迷糊了。

……

再醒來我已經睡了兩天,於鳶坐在床邊沉默不語,她坐姿懶散,不像這個時代的人,眼裡看不出情緒,一旁的李斂還算矜持,不是皇子了也保持著皇子的端莊。

孔與叫來太醫給我把脈,見我沒事才退出去,並且留下一碗藥讓我喝,我知道那碗藥裡有什麼,沒立馬喝下,等屋裡只剩我們仨的時候才喝。

“你知道有毒還喝?”李斂笑我。

我一口悶完笑著回他:“我主動還沒那麼多事,難不成你想讓孔與叫人按住我,強行往我嘴裡灌?”

他不說話,倒是於鳶開口了:“我還以為你要死了。”

她說話冷冰冰,手指在打轉,好像有點慌。

“李尚要殺我,我根本活不了,不用擔心。”我安慰她。

於鳶盯著我看,突然落淚,我和李斂被她的淚嚇的慌神,李斂趕緊找帕子給她擦,我動不了只能就這麼看著。

“暫時死不了。”我對她說。

她難以控制情緒,很慌亂:“我只是……我只是等了很久才有個朋友……我只是想以前的日子,你一死我怕我更記不住了。”

我懂她的意思,可幫不了她,只能對她進行話療:“我知道……放心,暫時死不了。”

李斂看的莫名其妙,出口插話:“你倆看起來以前認識?老六你不是沒出過宮嗎?”

我隨便編個話糊弄他:“這叫前世的姻緣。”

李斂無語,於鳶走過來抱住我,出於禮貌我沒上手抱回去,她對我耳語:“我想媽媽了,我想回家……。”

於鳶說的我也繃不住,忍不住抬手跟她抱在一起:“我也是……。”

她放聲大哭,也許壓抑20年的情緒在這一刻爆發,哭的不能自已,邊哭邊胡說些什麼,李斂聽不懂,我能聽懂,我沒哭的那麼兇,淚落個不停,跟於鳶狼狽的抱在一起。

她哭了一陣就恢復正常,起身走到沒人看見的角落默默流淚,我埋頭擦淚,本就虛弱的身體這麼一折騰又有點暈了。

我靠在床上看向李斂,他對我倆的行為非常疑惑。

“你們以前真的不認識嗎?”李斂問我。

我搖頭:“不認識。”

他仔細想想又笑:“也是,原本以為只有你不正常,這下娶回來的妻也不正常,真是前世的姻緣,你們是天生一對。”

我被他一番錯誤的理解整的發笑,說的差不多,又差的多。

他不想看我倆情情愛愛,起身下樓,屋裡就剩我和於鳶,她半天不說話,我病的說不出話。

打算閉眼眯一會兒,於鳶走到床邊坐下,她淡淡開口:“我們逃吧,打不過還不能躲了?”

我搖頭:“我這副身體別說出玄武門,下個樓都困難,李尚是鐵了心要拖死我,你想跑我倒是可以幫忙。”

她反駁我:“我一個女人在這個時代怎麼活?李悅如此大志都被困死在皇陵,我出去怕是隻有餓死的份。”

我問她:“謝墨韻她爹呢?親爹總不會不管吧?”

“我是庶出,沒活路。”

我坐起身笑她:“你也被同化了,還說我,我倆就算逃出去了,你覺得李尚會放過我們?”

她沉默,我也不語,如今的情況只能先等死了。

……

孔與端來的那碗新藥效果很顯著,我比之前更加虛弱,瘦了很多,快趕上於鳶了。

於鳶見我虛成這樣,又說出自已之前的猜想:“李尚真是弟控嗎?你這樣我真有點怕了,他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你?折磨你幹什麼?”

我被她說的也開始懷疑,按照我才來時聽到的說法,李尚對李業應該很好,當做自已親弟弟看待,怎麼宮變之後劇情急轉直下,我實在想不到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

搬進摘星樓半個月,我還是沒能下床,於鳶做了副宣紙撲克牌,教會李斂陪我消遣打發時間,我們仨幾乎形影不離,對李尚的討論也交換過意見。

李斂拍胸脯說李尚絕對沒有弟控,我跟於鳶保持懷疑,李斂自已都說原本留在宮裡的皇子只有李業,他是因為我求情才被留下,要麼因為恨,要麼因為情,好嘛,說著說著把自已繞進去了。

“你這不還是跟我倆猜的一樣嗎?”我滿臉嫌棄。

李斂擺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三哥他心裡有人,這個還是從我母親那裡聽來的。”

“誰?”於鳶八卦心上來了。

李斂想想說:“聽說是個婢女,很漂亮,跟妖精似的。”

於鳶皺眉:“啊?”

我聽完當場破防,手裡的天牌撒了一地。

“怎麼了?”他倆同時問我。

我看向於鳶,心裡有種吃屎的感覺:“李業他媽就是婢女,皇帝的女人和他兒子……。”

於鳶顯然秒懂,甩了手裡的牌站起來,捂著頭思考。

“你倆幹什麼?”李斂開口問她。

於鳶抬手打斷他:“別吵,我在思考。”

我也埋頭頭腦風暴,李斂還在問:“你倆到底怎麼了?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於鳶想想問我:“這只是一個猜想,不一定是真的對吧?”

我掰著手指頭算他們的年齡:“按照古代人生孩子的習慣,不是沒可能,頂多姐弟戀嘛。”

她質問我:“這不是宮鬥劇嗎?怎麼變成古裝狗血言情劇了?還是爛狗血。”

“我怎麼知道?我就是個穿過來的無辜路人啊。”我小聲回她。

她坐在一邊沉思,李斂看出不對,自已瞎猜出一個結論:“你倆剛剛不會是想說李尚心上人是父皇的女人?”

我看著他,一臉“不然呢”的表情。

他終於懂了,然後指著我吼:“你生母是婢女?!”

我點頭,這下連他也被震住,和於鳶一個姿勢坐在椅子上沉思。

我們仨都在思考,李斂是第一個提出絕對質疑的:“不對不對,我印象裡極少人見過你母親,我母親都是從父皇那裡聽來的說法,再說了就算是婢女,她天天跟在父皇身邊,我母親會沒見過?”

他分析的不是沒有道理,然後他又說:“再說我母親形容那個婢女的時候說她美的跟妖精一樣,就算跟你有關係,你看起來也不沾邊啊。”

於鳶看向我,然後認真點頭:“他說的對。”

我鬆了口氣:“沒有關係是最好的,我也不想這樣。”

李斂攤手:“這就說得通了,那李尚頂多是因為曾經的心上人是婢女,你母親也是婢女,他愛屋及烏才會留下你。”

我皺眉:“有點牽強啊。”

他笑了:“那你希望李尚把你當成那個婢女了?”

我趕緊搖頭:“別別別,我害怕,還不如殺了我。”

於鳶在我耳邊小聲插話:“再說下去這能播嗎?”

我搖頭:“我不知道,我也很蒙圈。”

“你倆說話怎麼奇奇怪怪?我聽不懂。”李斂打斷我倆的悄悄話。

於鳶笑著洗牌:“沒什麼,接著打牌吧。”

他沒當回事,卻在打牌的時候提醒我:“如果真有這個可能,那你得小心了,李尚是個陰險的人,表面上看著沒事,背地裡下棋。”

原本就排除疑慮的我,被李斂這話嚇得打牌都沒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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