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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來了解陳經理的情況對吧。”
江川點了點頭,“沒錯,麻煩你了。”
“沒事。”張愷招呼著他們往右邊的過道走。
“這是去哪?”
“張經理辦公的地方。”
張愷在前面引路。
江川和林海對視了一眼,隨即繼續跟著他走。
“他人怎麼樣?”江川問道。
“他人,嗯,對工作倒是挺認真的。”張愷思考後回道。
“你和他什麼關係?”江川愣了愣,隨即問道。
“我?”張愷冷笑,隨即嚴肅道:“就是普通的同事關係而已。”
“哦?”江川挑眉,佯裝疑惑問道:“他人不好嗎?”
“也不是,不過,同事總歸是同事,一般很少成為朋友的。”
張愷站在一間辦公室門前,“大家下了班,都挺累的,都各回各家,所以很少會涉及到對方的生活。”
他拿著鑰匙,開了鎖。
“這是他的辦公室,我還沒有搬進來,收到你們的訊息,我就打算等事情結束再搬進來。”
江川和林海一前一後,進入辦公室。
“他有沒有女朋友?”江川邊查詢著,邊問道。
“女朋友?”張愷盯著地板,思考著。
“好像沒有,他的私生活我也不太瞭解,但是沒聽他說過。”
“那他有沒有關係不好的人?或者和員工關係不好?”江川停頓一會,又繼續道:“又或者,有沒有人不是這裡的員工,找上門來的人。”
張愷坐在門口的那張凳子上,“這,好像也沒有。抱歉,我不太關注這些事情,更何況僅僅是同事而已。”
張愷看了一眼時間,“抱歉,江隊長,我現在需要先去點名,我結束了再過來。”
“行,你先忙,有事再叫你。”
“好。”
張愷匆匆走後,江川拉出抽屜,翻找著。
“你覺得,他有問題嗎?”
林海頓了頓,思考著回答:“問題沒看出來,但是他在撇清他們的關係。”
“沒錯,如果差不多一個級別的職位的人,不太可能不打交道,估計他知道的事情不少。”
“嗯。”林海翻找著櫃子。
“這也沒有什麼東西在裡面啊。”江川看著抽屜裡的煙盒和打火機還有幾份資料夾。
“我這裡也沒有。”林海看著櫃子裡的衣服和檔案。
江川拍了拍手,清掃乾淨灰塵。
“對了,他手機也不在這。”林海想到了什麼,突然說道。
“我這裡也沒有。”江川疑惑地坐到門口的凳子上,“打撈的時候也沒有他的手機啊,這裡沒有,家裡會有嗎?”
林海掏出手機,“我打電話問問。”
“好。”江川繼續翻動著,走到了窗臺前。
“喂?”林海出聲,“你去他家的時候,仔細查一下,他的手機在家裡嗎。我們這裡沒有找到。”
“什麼?”林海發出疑問,“好,我知道了,我會和江隊長說的。”
“怎麼了?”江川站在窗前回過身問道。
“他家裡也沒有,而且他家裡從生活痕跡判斷是一個人居住的。”
“那就奇怪了,一個人住,手機不見,那會是去哪了呢。”
“兇手將手機收走,是因為手機有什麼秘密嗎?”林海疑惑地問道。
“先這樣吧,現在該去問問陳鷗瑋的人際關係。”江川推開門,拉著手套塞進口袋裡。
“問問其他的工作人員也可以的。”
“不過,問誰呢?”江川疑惑地問道。
“不會被要求對此事三緘其口吧。”林海突然意識到。
“壞了。”江川恍然大悟,“如果他剛剛去要求每個人對此事絕口不提,那就壞了。”
“去看看吧。”
江川順著走道,一路走,觀察著四周,迎面的右手邊是一間衛生間。保潔員正在打掃衛生。
林海也往裡看了一眼,與保潔員四目相對,他禮貌地回了一個微笑。
“對了,往大廳走才對吧。”江川突然停下腳步,“可能在大廳。”
江川隨即往回走,林海緊隨其後。
走回大廳,富瑜KTV的服務員紛紛朝各個方向走,他們正解散。
“江隊長,結束了嗎?”張愷還是一副標準式微笑。
“你忙你的,我們隨便看看。”江川也一副笑容拒絕道。
“那怎麼行,我們一定積極配合,你看看你們還要問什麼。”張愷一副笑容。
“你忙你的,我們有需要會叫你。”林海一副冷漠的神情走上前來。
江川默不作聲,等著張愷的反應。
“那行,你們隨便看看。”張愷邊走邊回頭,微笑點了點頭。
江川盯著他消失在過道里。
“話說,你不應該站在我前面,就算要說,我也希望我來,不然,我隊長白當了。”
“小事,沒必要糾結誰來,只要有用就行。”林海冷漠地往左邊的過道走去。
江川趴在門的透明視窗往裡看,有幾個包廂已經有人了,但還沒那麼多人。
“這裡不是啊,都是人家來唱歌的地方。”江川有些惱怒道。
服務員正從這邊路過。
“誒,你等等。”林海招手示意道。
“怎麼了嗎?”服務員高赫之站定,疑惑地看著他們。
“向你打聽個人。你叫什麼名字?”江川拿出煙遞了過去。
“哦。我叫高赫之。”高赫之接過江川遞來的煙,看了一眼煙,又聞了起來。
他隨即驚喜道:“好煙啊。你們要問誰?”
“你們的陳經理,之前那位。”江川搭著他的肩膀,神神秘秘地說道。
“哦,之前那位啊。”高赫之立即機警起來,“你們是誰,為什麼要問陳經理。”
江川隨即又遞了根菸過來,“打聽打聽,你不會有什麼損失的,好煙。”江川隨即拍了拍他的背。
“算了,你這包全給我,我給你們講。”服務員高赫之隨即盯著江川手中的煙。
“給你,不過你先說。”江川正遞過去,又拿了回來。
“我說。”高赫之指了指廁所那邊。
“好。”
三人來到廁所洗手間。
“陳經理這人太勢利眼了,他人也不怎樣。不過,大家還是會依著他來,他說什麼就是什麼,雖然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