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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逍遙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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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三人一起去夏半天的房間,夏半天早已起床,梳洗完畢,正在房中把玩字畫。

見到三人一同前來,忙問道:“你們一同前來,是有什麼事嗎?”

歐陽越答道:“夏伯父,我們是來辭行的.”

夏半天問道:“為什麼不多住幾天.”

顧山回答道:“我們要一同去徐州解鏢.”

夏半天說:“既是這樣,我不便多加挽留,陸神捕也要一同前去嗎?”

陸安說:“夏家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危險,我和他們一同前去徐州解鏢.”

夏半天說:“這樣也好,你們人多,相互間有個照應最好.”

三人出了夏半天的房間,顧山去招呼李威和兩個車伕,並從庫房取了黃金,套上騾車,把兩箱黃金裝上騾車,牽出自己的坐騎,這就要走。

歐陽越去到夏情的閨房,和夏情告別。

夏情淚眼宛轉,悽然相向說:“你這麼快就要走了嗎?”

歐陽越說:“我很快就會再回來,並正式向你提親的。

呵呵,不要這麼不高興了,笑一個.”

夏情看見歐陽越的痞樣,很快破涕為笑。

說:“你這個痞子,就想著和人家成親.”

歐陽越也不分辨,“嘻嘻”一笑,告別了夏情,走出小院,去到馬廐,牽出追風駒,走到前門,顧山和陸安正在等候,與是三人上馬,出了夏家,向徐州進發。

這天來到快進宿遷處的一座山峰,一行人走到山腳。

路邊正好有一個樵夫,歐陽越下馬,走上前,向樵夫一抱拳道:“這位大哥,你好.”

樵夫停下手中的柴刀也還禮道:“這位公子,不知有何事?”

歐陽越說:“我想請問,此峰喚作何名?”

樵夫說:“這座山峰叫做逍遙峰,只因前朝的得道真人逍遙子曾在此峰頂的逍遙洞中修真得道成仙,故此山得名逍遙峰.”

歐陽越辭過樵夫,翻身上馬,一行人晃晃悠悠走進山腳下的一片樹林,林中樹木高聳,全是二人合抱的大樹,想是有一兩百年的樹齡。

林中依稀有鳥兒輕唱。

陣陣微風輕輕吹送到眾人的身上,說不出的愜意,不知不覺間,旅途的勞頓也減輕了些許。

耳畔有“唰唰”的水流聲從遠處傳來,不知為何,越往前走,“唰唰”的水流聲就越大,彷若似雷鳴般響亮。

三人快要走出樹林時,只覺前方有晶瑩圓潤的水滴飛濺而來,灑在臉上沁涼舒適。

等走出樹林,再看前方,一條銀瀑從山腰衝出,直落山腳的深潭之中,瀑布寬約有十丈,猶如一條玉帶從山腰解開,直直地垂下山腳。

山腳的深潭,水質清幽,透亮,依稀可見游魚往來穿梭潭中。

由於瀑布直衝深潭的力道,濺起的水花向四處激射,方圓幾十丈內都在朦朦的水霧籠罩之中。

一行人不覺沉醉在這一派水光山色之中。

突然之間,一條銀色的影子分開瀑布水流激射而出,衝向顧山,顧山猝不及防,左肩頭已中了一刺,還好顧山人已後仰避讓,刺入不深時,顧山人已仰頭背靠在馬臀上,來人的勢頭勁猛,在顧山的上方仍是向前疾飛,過了數丈方才落地。

這時顧山才看清,原來是一個年輕男人身穿銀甲,手持一對分水刺,右手上的分水刺尖正滴血,看來是顧山左肩頭被刺傷後濺出來的鮮血。

顧山問那人:“你是什麼身份?”

那人回答:“我是烏風幫烏水堂堂主冷勇”顧山向冷勇道:“你們烏風幫的怎麼都喜歡偷襲?”

冷勇說:“只要是能殺敵制勝就行,然道不是嗎?”

顧山冷笑一聲說:“你這話乍一聽有點道理,可偷襲暗算為我們正道中人所不恥,你們若有真本領,大可以光明正大的來比試,既然技藝不精,就算你們總是用偷襲來出乎我們意料,也未必能達到你們的目的;更何況歷來邪不勝正,想來這個道理你們也不會明白.”

顧山的一番話說得冷勇臉色一黑,顯然被顧山的話氣著了,冷勇右手持分水刺在空中虛刺一下,然後對顧山說:“有沒有真本事,要打過才知道;你敢和我單打獨鬥嗎?”

顧山昂然一抬頭說:“我怎麼會怕你呢.”

陸安聽完他們的對話後,略一皺眉搖了搖摺扇從馬上一偏頭靠近顧山對他說:“我看冷勇剛才的攻擊身形奇快,迅捷無比,你使起七星寶刀,怕比不上他的分水刺快速,還是讓我來對付他吧.”

陸安本來是好意,可這番話卻激起了顧山的自尊心,顧山說:“多謝你的好意,我若不報剛才的一刺之仇,可真枉在鏢行中混了.”

陸安還待要說話,可旁邊的歐陽越伸手按住他的肩膀說:“你越說,顧大哥越是來脾氣,反正有我們在這兒給他掠陣,情急時動手幫他就行了.”

陸安聽歐陽越說完這番話,便不再對顧山說什麼了。

顧山早已不耐煩了,縱身下馬,手握七星寶刀,抬腳向前急搶三步,雙腳一點,躍上半空,下落之時,正是橫刀劈向冷勇的頭頂,正是一招“力劈華山”。

冷勇沒有用分水刺向上擱擋,只是迅捷的往左側橫移一步避過這一刀,而顧山的力道太大,七星寶刀中途改不了下劈的方向,等到向下的力道過後,才一轉刀身斜切向冷勇,但冷勇的右手中分水刺早已削向顧山的脖頸,顧山瞥見時刺尖已快要觸到自己的脖頸,急切間人向右側臥倒,險險避過了這一刺。

顧山與冷勇拼殺間盡是在閃避,抵擋,卻根本使不出攻勢,冷勇的速度總是快過顧山一點,始終壓著顧山。

歐陽越和陸安正在觀戰,驀地,地下黃士中刺出一柄長劍,直取追風駒的肚腹,追風駒,性子機敏,知道危險臨近,兩後腿一蹬地,騰空躍向前去,剛一落地,馬屁股後,黃士中一個男人已完全鑽了出來,歐陽越拔轉馬頭,對著那人看去,只見是一個身穿土黃色衣服的中年男子左手握著柄長劍,斜叉開右腿,歪著腦袋,嘲笑似地表情,看著自己。

歐陽越正待開口問話,看那黃衣男子雙腿一弓一彈,人已斜斜躍起,挺長劍向自己飛刺而來。

歐陽越一手急按追風駒的背,人借力雙腳離鐙,向後彈開,下馬落地。

那黃衣人飛躍到追風駒上時已勢窮,空著的右手想按在追風駒背上借力,偏追風駒頗具靈性,不讓他按,立刻四腿一彎,就地向右側打了一個滾,躲開了去,那黃衣人借不到力,身子落下,右手掌先著了地,雙腳緊跟著落地站穩,直起身子。

歐陽越沒有乘隙攻擊他,而是問道:“你是何人?”

那黃衣人答道:“我是烏風幫烏土堂堂主肖雲.”

歐陽越冷冷地說:“你出招吧.”

肖雲左手斜斜一劍挑向歐陽越咽喉,歐陽越右手中寶劍向上向外一拔,彈開肖雲的長劍,左手捏劍決,中指快如閃電,刺向肖雲的右眼中。

肖雲一歪頭,避過這一指,人向後一個轉身回手反劍橫斬向歐陽越的腰,歐陽越抬手劍向前格擋,兩刃相交,火星一濺,各自彈開。

陸安在馬上密切關注顧山和冷勇的戰況,見顧山始終處於守勢,想他支援不了許久了,翻身下馬,準備給顧山援手,但轉念一想:“若不到緊要關頭我就出手,顧山勢必會怪罪我,我還是再等等.”

又等了一會只見冷勇一刺向顧山小腹刺到,顧山的速度慢於冷勇,已來不及揮刀阻隔,空門大露,陸安心想:“此時不上就真來不及了.”

心念未止,人已急飛向前,斜插進前面二人之間,一扇起手擱擋了冷勇的這一刺,顧山額頭的冷汗流了下來,心想:“幸虧陸安的神速,不然我命休矣!”

顧山和陸安二人現在也不管光彩不光彩,以二敵一。

陸安的身形本就比冷勇更快,更輕盈,揮舞著鋼骨扇把冷勇*得拿分水刺亂擋,再加上顧山冷不防一刀砍進來,冷勇已不堪應負。

冷勇急中生智,不顧陸安的攻擊,全力向前直刺顧山的胸膛,陸安本來一扇已劃到冷勇的脊背,但見冷勇向顧山的攻勢太猛,既使自己劃傷了冷勇,顧山也仍會被害,所以左手如電急抓住了冷勇的腰帶把冷勇向後一拽,哪知冷勇早已料到此一著,順勢雙腳向前一蹬,人更向後掠去,竟退出了二人的圍攻。

冷勇心裡暗自得意著,轉身想躍回到瀑布水簾之後,就在這一稍作停留的間隙裡,陸安的鋼骨扇已插在了冷勇的咽喉中。

冷勇瞬時真正的冷透了,硬梆梆倒地,做了死鬼。

歐陽越和肖雲已鬥了五十多個回合,還沒有分出勝負。

歐陽越心生一計,在格擋肖雲的長劍時,故意棄劍,這樣肖雲整個人沒有遇到格擋,無處借力回撤,身子直向前衝,歐陽越疾抬左肘正好撞在肖雲的右側胸膛,只聽見“咔嚓”一聲響,肖雲的脅骨斷了一根,一陣鑽心的疼痛使肖雲全身一陣顫抖,歐陽越一抬右拳撞在肖雲左腕之上,“咣噹”一聲,肖雲的長劍落在地上。

趁肖雲失去反抗的一瞬間,歐陽越全力抬起左膝撞在肖雲的襠中,直把肖雲的整個人撞得向上彈起,這一下又廢了肖雲的男根。

肖雲落地倒地,歐陽越一抬腳挑起肖雲的長劍,握在手中,全力插進肖雲的胸膛,一道血泉噴出,肖雲氣絕。

歐陽越也已大汗淋漓。

抬頭一望四周,仍是一派水霧朦朦,三人已經過了一場惡鬥。

顧山眼望著兩具屍體向陸安說:“這兩人武功都不低,可惜走了錯路.”

陸安說:“是啊,叫人覺得可惜.”

顧山又說:“就這麼讓兩個高手暴屍荒野,總覺不妥.”

陸安說:“是,我們幫他們倆入土為安吧.”

商量罷,顧山用他的七星寶刀,陸安用他的鋼骨扇,兩人開始挖土,不多一會挖了一個長寬七尺深七尺的土坑,兩人又將冷勇的屍體抬過來放入土坑中。

歐陽越也扛著肖雲的屍體過來放到坑中,三人一起掩埋了兩具屍體。

地上聳起一個墳包,三人也不為這兩具屍體立碑,都翻身上馬,繼續向前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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