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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時分,所有人都熟睡了。
傻柱和沈娜為了不讓彼此太過炎熱,也各自躺在了自已的床上,發出了輕輕的呼嚕。
就在這時,那傻柱子突然抽了抽鼻子,頓時一股燒焦的味道撲鼻而來。
作為一個廚師,傻柱早已經習慣了烤肉的香味。無論是燒水煮菜,還是做野菜,廚師都離不開火。
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絕對不會有人生火,更不會有如此濃烈的香味。
但就在他睜開雙眼的一剎那,他的眼前卻是出現了一團火焰。
“我的媽!”一聲驚呼響起。
那傻柱嘶吼一聲,猛地跳起。
沈娜一下子就醒了過來,兩人一起往窗外望去,卻見窗外的玻璃都被燒得乾乾淨淨,而且還在往屋頂上蔓延,半面牆都被大火吞沒了。
因為天氣炎熱,空氣十分的乾燥,再加上這棟房子裡的木頭很多,沒有任何的防火裝置,所以,這場大火才會一直蔓延下去。
火焰熊熊燃燒,照亮了沈娜和傻柱兩人的面容,讓人看得清清楚楚,那蒼白而恐懼的面容,清晰可見。
過了好一會,他終於回過神來,大聲說道:“老婆,你給我端個水桶,給我打點水來!”
沈娜“哦”的一句,兩個人急忙跑了出來,好在那扇被燒燬的大門,被傻柱一腳踢飛,將沈娜擋在外面,這才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走水了!走水啦!醒醒!”
不多時,一個穿著外衣的人提著水桶從裡面衝了出來,嘴裡還喊著。
“啊!怎麼會失火?”
“笨蛋!趕緊給我打點水來!”
“不要睡覺,趕緊起來,把火撲滅!”
這一嗓子喊得更響,把院裡的人都給吵醒了,而與此同時,大家也紛紛加入到救火之中,就算是最討厭那個傻柱子的何雨柱,也二話不說,端起木桶,飛快地打起了水桶,然後就是一通猛灌,一通猛灌,把大火燒得通紅。
失火,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一旦出了問題,那就是大事,何雨柱自然也不可能袖手旁觀。
但何雨柱卻有些不解。
為什麼這傻柱的房子會失火?
這一點在原著中是不存在的,因為四合院根本就沒有著火。
這是什麼情況?而這一點,在原著中並沒有出現,那麼自然就是人為造成的。
這是一場蓄意縱火!
不光是何雨柱,很多人也都看出來了,易中海,劉海中,許大茂,都看出來了。
但是誰也沒有開口,眼下最重要的是救火。
在大家的合力之下,那熊熊燃燒的烈火,迅速被壓制住,等到最後一點火星被清水澆熄,大家才算是徹底放下心來。
只是一個個都是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滿頭大汗。
許大茂怒道:“笨蛋,你家這是什麼情況?你不會是不會在這樣的天氣裡做些什麼吧?怎麼會這樣?”
“我怎麼知道?你看,這房子都被燒壞了!”
傻柱指著自已的房子說道,這一把火可不是鬧著玩的,他的房子被燒掉了大半,牆壁也被燒掉了大半,一桌兩櫃都被燒掉了。
這對他們來說,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這讓傻柱、沈娜兩人心裡一陣肉疼。
沈娜癱軟在地,用哭腔道:“該死的,為什麼會著火?”
可以說,這一次的傻柱家族,吃了大虧。
這場大火非同小可,很快就引起了周圍居民的注意,甚至連街道辦事處的人都被吸引了過來。
鎮長對此很是關注,當天晚上,他就穿好了外套,急匆匆的趕了過去。如果不能及時的將火災撲滅,那麼將會造成嚴重的後果,波及到整條街。
因為已經是深夜,所以也沒有什麼可查的,只是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叮囑了幾句,讓大家注意一下,然後就繼續睡覺了。
至於傻柱和沈娜,他們雖然也感覺到了這火焰有古怪,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每個人都要睡,難道還能把每個人都拉進來,讓每個人都不能睡?
到時候,就是天經地義,也是天經地義。
於是,兩人只能將悲傷壓在心底,稍微整理了一番之後,便上床休息。
只不過門窗都不見了,夜裡又冷又多,而且蚊蟲很多,折騰得他們夠嗆。
想到這裡,沈娜的心更痛了,她情不自禁的握緊了自已的手。
“砰!”沈娜一拳砸在了那人的臉上。
“告訴我!你是不是大半夜的跑出去吃飯,然後放火燒了你的家!”
“我錯了!這一次,我真的沒有做錯什麼,我都已經快要餓死了,可是我還是堅持住了,而且,就算我想做什麼,我也不會去做的!”
“為什麼會著火?當真沒有理由嗎?”
“這個可能性不大,不過,要說這是一場大火,我還是不相信的。”
“怎麼會這樣?我看就是有人故意縱火,想要佔我們便宜!要麼是許大茂,要麼就是那個易中海!”沈娜幾乎要從牙齒縫裡蹦出這句話來。
傻柱皺眉,冷聲道:“娘子,別這麼說,你來得晚,不懂這些,這裡的人,都是些惡毒之輩,可若說到殺人越貨,他們還真沒有。”
傻柱面無表情地望著沈娜,沈娜說什麼,他就做什麼,可是現在,他卻不得不反對。
他不敢相信,一個四合院的人,竟然能看出這一點。
其實,傻柱子說得沒錯。
哪怕是面對許大茂,他都不會這麼做的,那簡直就是一個神經病。
許大茂雖然可惡,但畢竟只是個普通人,他還不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不過,就算再怎麼不敢置信,他也不得不懷疑,這件事情,會不會就是他身邊的人做的?
這麼一琢磨,明天一早就到了。
街道辦事處的負責人領著一幫人走了進來,衝著那棟傻柱的屋子指指點點。
而三個老頭子,也在同一時間,召集了整個學院的會議,大家都來了。
易中海聲音洪亮,大聲說道:“各位,昨天晚上,我們已經得到訊息,傻柱家裡失火,我們強烈懷疑,這是一場蓄意縱火!當然,這並不代表就是我們大院裡的人,也不排除有人從外面潛入,然後縱火燒了我們大院裡的人,你們仔細回想一遍,看看這段時間有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件!”
眾人面面相覷,紛紛回想起這段時間發生的詭異事件。
眾人討論了許久,也沒有得出什麼結論,畢竟這件事情再詭異,也不可能和縱火有關。
看著沒有任何動靜,眾人無奈,只好打道回府,至於那傻柱子,還得再去請人修理一下,這可不是個小數目。
面對街坊們的勸解,唯有棒梗不為所動,揹著揹包,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當他踏出院子的那一刻,嘴角勾起一絲瘋狂而邪惡的笑容。
他心裡美滋滋的。
他看著這傻柱子的樣子,差點沒笑出聲來。
經過了那麼多陰暗的事情,棒梗整個人都變得有些畸形了,而昨日那次天然的欺凌,更是將它那混蛋的本質給勾了出來。
到最後,誰也不知道,那根木棍,就是點燃火焰的那根木棍。
他們根本就沒有往那方面去想,一個小孩子而已,哪裡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不會吧?
傻柱、沈娜兩人心中憋屈,卻又無可奈何,只好將這口氣嚥了下去。
又是數日之後,房屋修繕完畢,暴食卡的效果已經過去,這位二貨終於走上了正確的道路。
當他發現,自已終於可以填飽肚子時,他興奮的哭了起來。
不過,他又有些疑惑,最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會真的是餓死鬼上身吧?
他自然也不會想到,何雨柱身上居然有這種可以用來簽到的奇妙卡片。
如今,何雨柱積累的財富,簡直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他現在每天都能拿出一大疊一大疊的積分,再加上各種各樣的糧食和肉票,他在京城中,絕對算得上是最有錢的人了。
除此之外,何雨柱手中還掌握著各種各樣的魔法物品和卡牌,並且是一天比一天多。
就像這一天,何雨柱每天早晨起來,都會說一句“簽到”之類的話。
“叮——”你將得到十張大團結,一大瓶蠔油,一打生蠔,一張武功卡。】
何雨柱頓時瞪大了眼睛,這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摸到的。
這就相當於一張武技卡,同樣是一套武技,只要用了就可以直接學習,何雨柱還是頭一次拿到一張武技卡。
他並沒有第一時間用掉,而是起身,洗了個澡,準備了早餐,然後在出門的時候用掉了。
“叮——”你已經啟用了你的武學卡牌,你將得到一套八極拳。】
嗖的一聲,白色的光芒落在了何雨柱的身上,然後他就看到了很多很多的資訊。
他找到一個僻靜的小巷子,憑著腦海中浮現的那一幕,一招一式,一招一式,行雲流水,沒有絲毫的生疏,雖然是他第一次施展,可他卻有一種行雲流水的感覺,一舉一動都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一圈下來,何雨柱心滿意足地走了。
他只是練了一門八極拳中的鍛鍊術,並沒有什麼真正的戰鬥經驗,而且何雨柱也沒有太多的戰鬥經驗,所以也沒有放在心上,如果以後沒有什麼意外,他這輩子都沒有真正的戰鬥經驗了。
然而,何雨柱卻不知道,他剛才那一招,早就被暗中跟著他的先天給看到了。
是的,與其說是跟在何雨柱身後,倒不如說是跟在他身後,因為他本來就是要去學校的,只是順便而已。
不過何雨柱在半路上,卻忽然轉了個彎,鑽進了一條小巷,他自然有些好奇,所以才悄悄地跟著鑽了進來。
他怎麼也想不到,剛一進來,就發現何雨柱正在練拳,這一招看著很兇猛,很兇猛!
這讓天生很是吃驚,沒想到這個何雨柱,竟然也是一個武林中人,怪不得他那個繼父,連他都奈何不了。
先天翻了翻白眼,心中也是一片火熱。
他感覺何雨柱的拳法很不錯,很有興趣學習!
這年頭,校園裡面總有很多人想要找自已的麻煩,都是一些三教九流的小混混,如果自已學會了這一招,一定能把他們全部都揍趴下!
如此一來,誰還能再欺負他?
這麼一想,他就下定了決心,要讓何雨柱收他為徒!
八極拳,是何雨柱從那張武功卡牌上學來的。
時間一晃,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
何雨柱會武功的事情,只有天成一個人知道,天成也沒有將這件事情說出去,他怕何雨柱不會將這件事情傳給他。
不過,他並沒有直接找到何雨柱,畢竟父母和何雨柱關係不好,萬一被何雨柱給拒絕了,那就麻煩了。
於是,此事便不了了之。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卻是要說下去了。
你還記得,前段時間,守衛軍的人,在尋找那個傻柱子的事情麼?
寶城市的白家人,接到許大茂的一封虛假信件,誤會了二少爺何大清,當即派出二少爺白家華,向二少爺討個公道。
接下來,白家華等人被這傻柱打得滿地找牙,丟到了下水道中。
他們身上沾滿了泥土,根本無法乘坐列車,只好乘坐一輛可憐的牛車,好不容易回到了寶城。
白家華一到白家,立刻就跪倒在地,向他的母親,還有他的哥哥告狀。
“這何雨柱,簡直太可惡了!我對他客客氣氣的,他根本不搭理我,一聽我叫白,二話不說就把我扔進了一個大比兜裡,那是多麼傷人的事情!”
白家華把事情說得有鼻子有眼,說得有鼻子有眼。
白寡婦,還有白家長子白家禮,登時勃然大怒,直接把這何大清抓了去,連吃飯都不讓其吃飯,把何大清狠狠地折磨了一番。
這件事的主角,自然是那傻柱兒,白家禮暗暗下定決心,早晚要好好收拾這傻柱兒一頓,找回點面子。
白家華的傷勢很重,所以一直沒有處理。
等白家華的傷勢痊癒,白家禮就帶著他最要好的兄弟,一行十餘人,浩浩蕩蕩地出發,前往京城。
這些人,都是在保城市裡混了好幾年的小混混,平時也經常在街上打打殺殺,身手可比白家華強多了。
再加上他們人數眾多,所以白家人並不怕這二貨翻臉不認人。
這天,大家都到齊了,聚在了四合院附近的一個小巷之中,十四個人,全都到齊了。
以白家禮、白家華兩人為首,其餘十二人則是一副窮兇極惡的樣子。
按常理來講,強者為尊,弱者為王,如果他們真的去了北京,去找那個二貨打架,他們絕對贏不了。
不過白家禮也不打算這麼做,他只是在背後捅刀子而已。
於是,他們就在這裡等著,等待著那根傻柱子的出現。
不一會兒,傻柱子就把天生抱出了院子。
這一日是週日,難得有一天的假期,這一日,他打算和天生一起到郊外垂釣。
當他們來到那個偏僻的小巷門口時,兩個大漢猛地伸手,一左一右按住了那個傻柱,一下子就把他給拽了過來。
那人嚇了一跳,不過他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刻就做出了應對,他像是一頭蠻牛一樣,一把將其中一個人推開,然後一拳打在了另一個人的身上。
就在這時,白家禮站了起來,擋在了他的身前,其他十多個大漢也站了起來,一個個笑眯眯的看向傻柱。
傻柱心說,我死定了。
他一個人就算厲害,也架不住幾十個人的圍攻。
不過,這傻柱人也不笨,連忙擋在了這條小巷的入口處,衝著先天大吼道:“趕緊給我回來!呼叫支援!”
自然害怕,他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恐怖的場面,一幫彪形大漢,一個個如狼似虎。
這可不像之前,自已欺負一根棍子,最多也就是嚇一嚇,但是這些人,這是要將自已給揍死啊。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他很想逃走,可是他的腳不受控制,久久不能動彈。
傻柱見狀,大叫了一聲:“快走啊!”
一聲大喝,把先天嚇得魂飛魄散,把白家禮氣得七竅生煙。
卻見白家離一拳砸在了這傻柱頭上,然後凶神惡煞地吼了起來:“抓住那小兔崽子!不要讓他破壞了我們的計劃!”
一時間,好幾個人都想上去拉住天生,但這個時候,傻柱心一橫,身體如同一條游魚,一腳踢出,將其中一個人踢得倒飛出去。
藉著這一擊之勢,那傻柱子轉身就是一記重擊,對著白家華的頭顱就是一頓猛錘。
“快跑!”傻柱大吼道。
這一嗓子,讓先天總算有了點意識,趕緊逃命,唯恐逃得太遲,又被追上了。
而白家禮的手下,則是拼命地往裡擠,可是那根木樁卻像是一面牆壁一般,死死地將巷子口給堵住了,甚至還說了一句:“我倒要看看,今日還有人能闖到這裡來!”
說著,像是一尊戰神,一個俯身,將白家離打飛出去。
白家禮一邊擦著鼻子上的鮮血,一邊厲聲喝道:“揍他!你殺了我,我賠你!”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不再猶豫,一拳一拳的打在了那傻柱子的身上。
那傻柱子拼命的反抗,可是架不住人多啊,他又不是真正的神靈,根本無法反抗,只能趴在地上,捂著腦袋,任由那人的拳打腳踢。
而此時,天生也回到了院子裡,他就跟一隻沒頭的蒼蠅似的,六神無主,手足無措。
此時此刻,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個何雨柱,那個何雨柱的身手,讓他不由得想到。
天生雙眼放光,二話不說就去何雨柱家裡敲起門來。
“把門開啟!快把門開啟!”
這一天是星期天,何雨柱本來還在家裡跟妻子和兒子玩,結果就被人給敲了門,這讓何雨柱很是詫異,他一開門,就看到了一個先天的名字。
“救命啊!這是要出人命啊!”
先天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帶我去。”何雨柱黑著臉,也不廢話。
天生連忙往外面衝,何雨柱緊隨其後,不一會兒,兩個人就來到了那條巷子裡面,一幫人正把那傻柱揍得鼻青臉腫。
何雨柱目瞪口呆。
乖乖!
被一群人圍攻!
這蠢貨得罪了誰啊!
想到這裡,何雨柱也不能坐視不理,他一個箭步上前,右手拎起一個混混,用力一甩。
其餘人頓時一驚。
“誰!快走!”
“你管好你自已!”
“好大的口氣,哥幾個上啊!”
一大幫人呼嘯著殺了過來。
其實何雨柱心裡也是有些著急的,但是事情到了這一步,他別無選擇,只好繼續往前走。
他本能地一拳擊出,八極拳練得出神入化,一招一式如行雲流水,充滿了一股剛猛之氣。
轟轟轟!
那幾個混混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就被抽得倒在了地上,慘叫連連!
白家禮、白家華更是嚇得魂飛魄散,雙腳發抖,想要落荒而逃。
可是何雨柱哪裡肯讓他們走,何雨柱一個前撲,一躍三丈,一腳踢出,直接將兩名白家人踢得倒飛出去。
“你算哪根蔥!”
“滾!”吐出一個字。
何雨柱臉色一沉,雙目一寒,再次揮出一掌,他甚至都不需要多想,八極拳彷彿已經銘刻在了他的骨髓之中,彷彿與生俱來一般。
他的身體,甚至超過了他的思維。
在這種高手面前,這些混混哪裡還能反抗,很快就倒在了地上,痛苦地呻吟起來。
一旁的傻子和天生都看得目瞪口呆。
“何雨柱,你給我等著!你啥時候學會的?”
結果何雨柱卻是一臉嫌棄的看著他:“算你有點良知,還懂得護著小孩逃跑。”
傻柱一聽趙海這麼說,也是一臉的尷尬,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道:“這是自然,多謝何雨柱。”
“不用謝我,我可不是那種人,但是這些人敢在我的院子裡鬧事,我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趕緊報警。”
何雨柱二話不說,就要去警局報案。
此言一出,倒在地上的白家三人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畢竟,他們是從海城市跑到京城來打架的,這行為實在是太過分了,一旦被抓到,絕對是要坐牢的。
白家禮與白家華嚇得魂飛魄散,連忙哀求起來。
“不要!大俠,對不起,對不起!不要報警!”
何雨柱冷笑著說道:“這個時候才會認錯,以多欺少,好大的口氣,告訴我,為何要對那個傻柱子動手?”
白家禮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就是那個何雨柱,他對我哥哥出手在先!”
“咦!真的假的?”何雨柱眉頭一挑。
傻柱大急,連忙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半晌之後,何雨柱終於弄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倒是沒有料到,何大清在寶城市的家族,會自已找上門來,這種事情,原本是不應該發生在原著中的。
從白家禮口中得知,事情的始末,竟是因為傻柱的一份書函,寄到了何大清的身上。
可是這傻柱子,一口咬定自已從來沒有寫過。
很容易就能猜到,肯定是被人打著傻柱子的旗號,給騙了。
當然,何雨柱也認識這個人,這種事情,只有許大茂那個王八蛋做的。
但是因為沒有任何的證據,再加上這件事情本來就是那個傻柱子做的,所以何雨柱也懶得去理會,就這麼算了,轉身回到了四合院。
至於要不要報警,他管不著。
所以,他才會如此的憤怒,想要報警。
“何雨柱,這可不行,如果我們被警方抓住,那我母親豈不是要被活活氣死,到時候他一定會拿你父親出氣!”
一提到這個,傻柱頓時來了精神。
“行,還想嚇唬我?何大清又不是我父親,他做什麼,都不關我的事!”
說著,傻柱就讓天生給警察打電話了,而那些被何雨柱揍得爬不起來的人,自然也就不是傻柱的對手了。
傻柱最擅長的就是抗打,而他們根本抗不住。
片刻後,隨著警方趕到,圍觀群眾也紛紛趕來,白家禮、白家華更是一臉羞愧。
這下麻煩大了,不但沒有報仇雪恨,還被抓了個正著,怕是要被關很長一段時間了。
還不是因為這個會打架的傢伙!
“何雨柱,你這次挺身而出,真是太棒了!我們這條街,打算給你送一張獎狀,讓我們大家都跟你一樣!”
四合院裡,何雨柱的房子前,街道辦事處的一把手,還有公安局的一個副局長,都帶著一種與有榮焉的笑容,跟何雨柱打招呼。
四合院的人全都到齊了,每個人臉上都掛著與有榮焉的微笑。
早上何雨柱一人獨戰十四人的事情,在這條街上已經傳得沸沸揚揚,這十四個來自保城的混混,全部都被送到了警察局,警察局也在和當地警察溝通,要嚴懲他們。
畢竟,這種在不同地區之間作案的事情,實在是太嚴重了,一定要重罰。
而那傻柱更是說,絕對不能放過他們,一定要將他們繩之以法。
而何雨柱的英雄行為,經過一系列的調查,也被官方認定為英雄行為,這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在這個時代,面子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你能得到一個見義勇為的美名,再加上一面錦旗,走到哪兒都會被人尊重。
就拿四合院這一片街區來說,何雨柱當上了英雄,整個街區的人都很開心,街道辦事處也很開心。
局長又說:“我們正在加緊製作,不日就能把錦旗寄到您手裡,您這次可是大大的出了一把力。”
何雨柱笑著搖了搖頭:“舉手之勞,舉手之勞而已,街坊們遇到了麻煩,誰不想伸出援手?”
“OK!大生果然是我們學院裡最有前途的人,你看他那點本事,真了不起,我們應該好好向他學習!”三大爺爺也跟著附和道。
眾人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我就說嘛,這小子將來必成大器。”
“廢話,要論我們學院的本事,肯定是何雨柱最強!”
“玄策哥什麼時候學會這一招了?好厲害!”
何雨柱連忙擺手:“那算個屁的武技,我就會兩招,以力量見長,耐打為主。”
何雨柱隨口敷衍了一句,大家雖然很好奇,但是都很明智的沒有追問。
沈娜和傻柱子當然也在眾人面前向何雨柱表達了感激之情,然後又給何雨柱拿了一隻公雞。
因為公雞生不出雞蛋,價格自然不如母雞低,所以人們在送禮的時候,都會選擇公雞仔。
何雨柱自然是毫不客氣的將東西收了起來,他可是給了傻柱天大的人情,不就是一隻雞嘛,拿著也是應該的。
說了何雨柱的英勇事蹟之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根傻柱子的身上。
二叔說道:“傻柱,不是我說,這件事情不能就這樣結束,對不對?白家人如此欺凌你,你總得給他們一個交代吧?我就不相信,那個何大清,會不知情!”
二叔這麼一說,其他人也都是連連點頭,深以為然。
是啊,沒有人能忍得下這口氣,更何況是傻柱這種火爆性子。
他開門見山地說道:“我得跑到寶城,向白家人討個公道,他們將我打得這麼慘,非要賠償不可!”
這傻柱子的動機很簡單,就是為了補償。
而對於何大清,那傻柱子卻並不怎麼在意,在他心中,早已經沒把何大清當成自已的親生父親。
這是三日前,二柱捱揍的第三日。
三日的時間裡,變化很大。
首先,關於王柱子被人毆打的事情,有了最後的結論,白家禮,白家華,都是從寶城市來到京城的,他們犯下了滔天大罪!
兩個地方的警局討論了一下,決定嚴懲。
所以,白家禮等十四人,全部被逮捕,送往京城,在那裡接受三個月的勞動,並且記錄在案。
白家的人也得到了這個訊息,他們怎麼也不敢相信,白家禮帶來的那麼多人會失敗。
聽說是一個男子出手相助,這也太誇張了吧,怎麼可能以一敵十?這種事情,說出來也沒人會相信。
他們都以為白家禮是中了何雨柱的圈套。
但事情到了這一步,他們也只有忍氣吞聲,配合警局工作,跟白家禮撇清關係。
白家這邊一片混亂,何雨柱這邊卻是樂開了花。
他手中還拿著一面由街道辦事處特製的錦旗,那是一首打油詩。
“英雄所見略同,向你學習。”
這面錦旗一拿到,李大成就成了萬眾矚目的焦點,整個大街上,包括於家人,於家人,以及在軋廠工作的工友,都陸陸續續的圍了上來,說要看一看這面見義勇為的錦旗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聽到這個訊息,軋鋼集團的高層們,第一時間召開了一次內部會議。
楊主任跟李主任,跟何雨柱關係很好,都說要好好獎勵他。
兩大巨頭都開口了,眾人也不好多說什麼,紛紛附和起來。
於是,在鋼鐵廠內部,再次舉行了一次集體會議,對何雨柱的英勇事蹟進行了公開表彰,並且代表鋼鐵廠對何雨柱進行了嘉獎,頒發了一枚勳章。
接下來,何雨柱的朋友們,從工廠的安保隊長,到一些高深莫測的高官,都來找何雨柱,想要跟他搞好關係。
也正因如此,李大贏的嫌疑,才變得無可挑剔,讓人看了,也找不到任何破綻。
何雨柱很是開心,這簡直就是一次意外的收穫,他原本還在發愁,如果有一天,他和那麼多的官員走的近了,他會不會受到牽連?
現在好了,就算軋廠垮了,他也不會垮掉,有了這杆錦旗,他就成了一個好同志的楷模。
不用為藥材的事情發愁,何雨柱也就放心了,天天都是眉開眼笑。
相比之下,那傻柱子就慘了。
這一次,二柱子捱了一頓揍,足足休息了三日,這三日來,二柱子的傷勢,已經好了很多,可以自已走路了。
在此期間,建築工人們也讓傻柱休了一天假,這份工作算是暫時穩住了,傻柱子什麼都不用操心,直接跑到城市裡去討個公道。
當天中午,他便坐上了馬車,趕往了寶城市,傍晚時分,他便來到了白家人所在的院子。
一進門,他就看見何大清在後院宰了一隻雞。
何大清滿頭白髮,目光呆滯,滿臉的皺紋,整個人看起來蒼老無比。
傻柱子一看,就知道何大清就是他的兒子,他從小就對他這個老爹很有感情。
只不過,當何大清被那白寡婦蠱惑之後,那傻柱子就對他產生了敵意。
許久未見,初次相見,傻柱子心中百感交集。
但他並沒有多說什麼,就像是什麼都沒看見似的,只是在門口大吼一聲:“白寡婦!
這一吼之下,白家人全都跟著一起叫了起來,旁邊正宰著一隻野雞的何大清也被驚得不輕,手裡那隻野雞發出一聲尖叫,然後撲騰著雙翅,撒腿就跑。
何大清正要跟上去,卻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他一臉驚訝的看向傻柱。
那可是他何雨柱啊!
哪怕多年不見,那也是有血緣關係的,一眼就能認出。
何大清嘴巴一扁,趕緊低頭,準備離去。
就在這時,白寡婦帶著一群老婦人從裡面走了出來,將何大清給攔了下來,而白寡婦也在一旁冷冷地盯著他。
“什麼人這麼不客氣!太慘了!”
傻柱嗤笑一聲,說道:“我喊的可是白寡婦,你喊我哭,這算哪門子事?”
被這麼一說,白寡婦的臉都綠了,當即說道:“你說的是我,你是什麼人?”
傻柱子一看,立刻就是一臉的嫌棄。
他說道:“在下何雨柱,可是你指使令郎領人來揍在下?”
此話一出,白寡婦頓時目瞪口呆。
“何雨柱,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會是你?你這個王八蛋,居然還我兒子!你可真是給他們惹了大麻煩!”
“你瘋了嗎?怎麼現在倒打一耙了?”
“你才瘋了!你讓我的兩個孩子去勞動教養,讓他們出去後如何做人!你可真是給他們惹了大麻煩!”
“呵,這是我的錯嗎?他們不是來抓我的嗎?”
“所以呢?”白寡婦咬著牙說道:“人家不是要殺你,只是要跟你好好談談,再說了,揍你有什麼用?我揍你兩下會死嗎?你能不能大方一些?如果沒有自已,何大清能混到現在這個地步?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
白寡婦寸步不讓,瞪著那根柱子,破口大罵,簡直就是土匪的邏輯。
傻柱一聽到這個訊息,頓時就怒了。
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女人,不過他還是很清醒的,知道自已這麼做只會適得其反,於是他壓下心中的怒火,說道:“別廢話了,警局那邊已經有了結論,趕緊拿錢來!”
“滾蛋!”一聽到要賠償,那白寡婦就開始不要臉了,根本就不跟他講道理。
她非但沒有賠錢,反而對何大清吼了一聲:“還愣著做什麼,趕緊給我滾!”
何大清原本還打算一副不知情的樣子,可是這個時候,他卻不得不上前一步,笑眯眯的看著那個傻柱道:“那個傻柱子,你來這裡幹嘛?”
“不關你的事。”
何大清心裡當然很不爽,卻又無可奈何,只好賠著笑容說道:“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識抬舉,我這個當爹的,你先和我走吧,我和你談談事情。”
二柱本不想搭理他,可是何大清卻要將他拖出去,二柱身為人子,自然不會對父親下手。
無奈之下,他也只好跟了上去。
“傻柱,你總算是回來看看我了,這麼多年,我可是念念不忘,還送了很多銀子給你,那雨呢?她不是來找我的嗎?”
白家大院之外,何大清正彎著腰,目不轉睛地看著那根傻柱子。
何大清說得慷慨激昂,卻是半邊臉麻木,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而那傻柱子,則是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好了,別開玩笑了。何大清,我給你說,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我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別胡說八道。”
何大清一聽,頓時有些慌了:“你這傢伙,說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我辛辛苦苦給你擦糞,養你長大,你卻如此回報,你還是不是人啊!”
何大清此言一出,若是旁人,恐怕直接轉身就走,不會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