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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番外:醫生x殺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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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能力有各種各樣的種類,發現的契機也千奇百怪,式發現自已的異能力是在十五歲的時候。

與京九在貧民窟相遇後,兩人相依為命的在那裡度過了幾年。

大多時候是京九外出做工,想辦法賺錢,與其他人爭奪生存所需的資源,式負責把居所的東西打理好。

‘如果有能力可以幫到哥哥就好了。’

式時常會這麼想,但實際上年紀不大,之前還被家人保護很好的式就算外出也只是被人欺負的份,就像是在遇到京九之前一樣。

“如果哪天我沒有用了哥哥會丟掉我嗎?”

某一天夜晚,式這麼問京九。他不知道京九當初為什麼會選擇救他,至少他在他自已身上看不到對京九的價值。

“這不是你該考慮的問題,好好睡覺。”

當時京九邊說著邊把式按到自已懷裡,因為居住地空間有限,兩人一直是睡在一張床上。

少年的身體已經開始抽條,與之對比,式還是小孩子的身形,在被京九撿到後雖然比不上從前但也被養的很不錯。抱起來就像一個大型娃娃一般。

當然,京九是不會承認自已喜歡抱著式一起睡覺的。

藉著自已的能力,京九開始去接觸更有能力的人。他不想自已一輩子只能待在貧民窟中,就算不為了自已,式也應該是生活在陽光下的。

比起為生機發愁的式,京九更喜歡無憂無慮微笑的式。

當然,這種想法只存在於京九的腦海中,絕不會讓式察覺到。

又過了幾年,京九加入鶴田組,併成為了組織中的百夫長。京九偽裝了自已的異能力,對外表現出的只是在傷到別人時會讓傷口加重幾十倍到幾百倍不等,嚴重程度受京九自已的控制。

治療是自已的底牌,不會那麼輕易顯露在人前。在加入組織瞭解到異能力後就更加小心的隱藏自已治療的能力。在異能力者中,有治癒能力的異能者比攻擊能力的異能力者更稀少。

如果他因為能力失去了自由,到時候式該怎麼辦?

成為百夫長,京九也有了更大的居所,於是把式也接了過來,對外說是自已的親弟弟,反正式也一直叫他哥哥來著。

鶴田組對京九這個來自貧民窟的強大異能力者一直有警惕心,現在他自已把弱點暴露出來倒是讓他們放心不少。有弱點的人總比一無所有的人更好掌控,而且京九那個弟弟也只是一個沒有異能力的普通人,沒什麼能力,不管是拿捏還是就這麼放養著都很方便。

“對不起,可能要把你牽扯進來了。”

式的存在本來也瞞不住,與其被動發現不如自已顯露出來。

“那我現在對哥哥來說算是有用了嗎?”

聽京九講完一系列的權衡利弊以及危險性後,式只是這麼問道。

隨著年齡的成長,式的容貌越發出眾。白皙的面板,有些嬰兒肥的臉頰,黑白分明的貓眼,安靜坐在那裡的時候就像是一個精緻的人偶一般。

京九伸手,把式柔軟的髮絲揉得一團亂。

“現在就不要再說這種話了。”

“那就好。”

式露出一個笑容,笑起來的時候,臉頰上還能看到兩個小酒窩,似乎是被這個笑容晃花了眼,京九不自覺的別過臉去,隱藏在頭髮中的耳朵變得通紅。

下一秒京九身上多了一個掛件,式整個人掛在京九身上。

“從被哥哥撿到開始我就是哥哥的了,能幫到哥哥真是太好了。”

“咳咳,快去收拾東西吧。”京九裝模作樣的咳嗽幾聲,勉強穩住聲音,即使如此也始終沒敢看式的臉。

“好~”

而後,變故發生了。

“京九君,聽說你在調查八年前的那件事。”

這天,京九被叫到首領辦公室,進到辦公室寒暄過後,京九聽到首領這麼問道。

“是。”既然已經被直接詢問,只能說明首領已經把事情都調查清楚了,隱瞞也沒有意義。

“我的家人都是被他們所殺,所以想知道當時出手的是哪位,一定要好好感謝才是。”

京九躬身說道,在提到家人被殺害時眼中閃過幾分恨意。

京九能感覺到首領的視線正落在自已身上,不敢露出半點異樣。

“是這樣啊,關於當時的那件事,我多少知曉一些內情。”

“當真?!”京九一瞬間維持不住恭謹的神態,抬頭看向首領,帶著幾分驚喜,而後對上了首領平靜的目光,當即冷靜下來。

“請恕屬下失禮,實在是,這實在是......”

“哈哈哈哈,到底還是年輕人。”

見京九這個反應,首領笑道:“以京九君這幾年對組織的貢獻,告訴你一些訊息也無妨。”

在八年前,金澤裡世界還是四足鼎立的狀態。其中一個組織似乎是觸到了官方某位大人物的黴頭,開始被官方針對,於是剩下三個組織也藉著這個機會將那個組織的勢力蠶食殆盡,並且在幾天之間把當時的首領跟家人屠戮。

“......當時那家的小兒子還逃到了貧民窟,不過沒幾天就被找到帶回來殺死了。畢竟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啊,你說是吧,京九君。”

京九似乎還沉浸在首領所說的情報中,聽到首領叫他才反應過來。

“原來是這樣,那可真是太好了。”京九的神情中是抑制不住的喜色“我這就準備禮物,不知道能否有幸見到那位大人。”

聽聞此,首領便又打量起京九來,直看的他笑容都僵硬了幾分。

“禮物京九君就不必準備了,我已經替京九君備好了。”

感謝之詞還未說出,京九又聽到了首領的下一句話

“那位大人偏愛一些長相精緻的少年,看京九君的模樣,想來弟弟也不會差......京九君的弟弟今年應該也十五歲了吧。”

京九的表情僵在臉上,腦海中一陣轟鳴,甚至不知道自已又說了些什麼,又怎麼回到的家。

家裡的門被破壞了,原本應該好好待在家裡的式也沒了蹤影。

如果首領說的情報屬實,那那個被蠶食的組織被殺死的人就是式原本的家人們。而現在,因為自已的過錯,式可能被送到仇人的手中。即使自已有教給式一些防身的功夫,說到底式也只是一個普通人。

都是自已的錯。

就在這時,京九發現在床底似乎有什麼閃爍著紅光,拿出來後發現是一個訊號器,上面有一個正在閃爍的紅點。

地址在郊區,那片京九沒怎麼去過,地圖上似乎也沒有那邊的記錄。有傳言是什麼大人物的私宅。

“諾,給你。”

京九把一個直徑一厘米左右的東西交給式。

“這是什麼?”

式拿著那東西左看右看看不出是有什麼作用。

“是定位器,你要出門的話一定記得帶上這個東西,這樣不管你在哪裡我都能找到你。就算你不想......”

“好啊。”

式直接答應下來,把京九想了好久的說辭直接都堵了回去。

——————

從昏迷中醒來時,式發現自已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一間被裝點成曖昧的紅色的房間。

自已被換了輕薄的紗衣躺在鋪著酒紅色床單的床上,下床看了下,門被反鎖著,透過窗戶也只能看到一片黑暗。

已經是晚上了嗎?

式記憶停留在下午要準備晚飯的時候,突然有幾個黑衣人闖進來,不由分說的要將他帶走。式三腳貓的功夫當然敵不過幾個成年人,情急之下直接吞下當初京九給他的定位器,把訊號器踢到床底下。

房間中隱約有香味開始瀰漫,憋氣也於事無補,很快式就感覺四肢開始變得痠軟,之後更是站不住的跌倒在床上。

身體似乎也有了某些陌生的變化,由內而外的熱氣迸發。

好熱......想要......哥哥......

想要觸碰些什麼,身體不自覺的在床上扭動,只是輕薄的紗衣在身上滑動都帶來一陣陌生的刺激的感覺。

房間中的門似乎被開啟了,有誰進來了。

視線也有些模糊不清,隱約感覺是很大塊的一個人。

沉重的呼吸在靠近,不是哥哥。

“不要......”

式想把面前的人推開,然而身體根本沒什麼力氣,這樣的動作做起來比起拒絕更像是欲拒還應。

式並不是單純的,什麼都不懂的人。從這個房間中醒來時就大概瞭解了會發生什麼。比起這個,他現在更希望京九不要看到那個訊號器,也不要來這裡。

被男人手摸過的地方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好惡心好惡心好惡心好惡心......

我是哥哥的。

不要被別人碰。

就算是要......也只能是哥哥。

不可以!不能!想要這個人消失!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似乎有什麼禁錮被打破,房間中驟然失去了另一個人的存在。

香味變得更加濃烈。身體由內而外的散發出某種渴求。

“想要......哥哥,好難受......哥哥......”

京九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昏黃的燈光下,白皙的少年身著半透明的紅色紗衣側躺著蜷縮在大床上。

紗衣已經被少年蹭掉一半,露出半個肩膀以及一雙長腿,在酒紅色床單的映照下簡直白的反光。

偶爾會出現在夢中的場景驟然出現在現實中,京九一時間忘了動作,手中染血的匕首也落在地上。

這樣的響動吸引到了式的注意,含著水光的眼睛眨了幾下才看清來人。於是跌跌撞撞的從床上走到門口,像往常一樣抱住京九。

“哥哥,幫幫我......我好難受。”

京九的呼吸驟然變得粗重。

......

......

這晚過後,京九給式處理好傷口以及身上的一些痕跡,並打算如果式還有印象旁敲側擊詢問的話自已也都當不知道,就讓式以為這是一場夢境好了。

同時在給式處理痕跡的時候,京九又發現了自已異能力的新用法——轉移。

他能感覺自已與式之間似乎有了一種若有若無的聯絡,他可以將式身上的傷轉移的自已身上,不過只能轉移一半。

是因為發生了肉體關係嗎?

總歸是個好的發現,並且京九隱約能感覺到,哪怕式受到的是致命傷自已也能透過轉移讓式不至於殞命。

————

“我也有異能力了。”

第二天,式似乎真的對兩人的親密接觸沒有印象,而是向京九展示自已的異能力。

只是眨眼間,原本在式手上的石子突然消失了。

“是隱藏,還是......?”

“是消失,完完全全的消失。”式似乎很高興:“我終於可以幫到哥哥了。”

此時的兩人正在逃亡的路上。

官員在私宅失蹤,而且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守衛還都被人殺死。作為最後接觸到他的人,兩人不出意外的陷入了被追捕的境地。

京九的異能力加上他的身手可以解決大部分的追擊,隨著式對異能力的掌控,也能發揮不少作用。

兩人一路逃亡到橫濱,混亂的租界中官方追擊的力量也能減弱稍許,不過對兩人來說依舊是很大的威脅,於是京九提出了分頭行動。

“所以,哥哥是不要我了嗎?”

此時的兩人已經來到橫濱一個月,正藏在鐳缽街中。這是一年多以前一場大爆炸形成的巨大凹陷,逐漸有人開始搭建起居所。到現在已經隱約成為橫濱最混亂的存在。

“並不是,他們的主要目標是我,殺人的也是我。而且式也知道我的能力,我不會有事。”

“好啊。”

第二天,京九在某間門窗緊閉的房間中醒來。

腳腕上有鐵製的鐐銬,窗戶被封死,門被反鎖。房間不大,僅有一張床,一張書桌,還有衛生間。

鐐銬另一邊連在牆壁上,能活動的範圍只有床上,衛生間以及書桌前。走的最遠的距離離門也有兩米的樣子。

房間中有燈開著,但是找不到開關,想來應該是在門外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被開啟。

式帶著一些吃的過來放到桌子上,兩副碗筷,幾盤小菜,擺好後才像往常一樣叫叫京九。

“吃飯了哥哥。”

京九沒有回應,只是一直看著式的動作。能毫無防備的給他下藥的只有式了,他只是想不明白式為什麼要這麼做。

“殺死那個人的明明是我,我記得那天的事情,但是哥哥卻想當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實在是太過分了。

我是哥哥的,哥哥也是我的,作為親人跟戀人也沒什麼區別吧,還是說哥哥一直覺得我只是個累贅,早就想拋棄我了?”

“我沒有,是因為我......”

如果不是他要調查當年的事情,式也不會被牽扯進來。

“哥哥不也是為了我才去調查那些事的?”

八年前在金澤被覆滅的那個組織的首領是式的父親,京九也確實是為了式去調查這些。

但是,式是怎麼知道的這些?

似乎是瞭解到京九的疑問式緊接著開口

“我加入了港口Mafia,那位首領比較看重我的異能力。作為交換首領會幫我解決追殺。殺死那個官員的是殺手‘式’,才不是哥哥。沒有做過的事情不要往身上攬。”

見京九還想開口說些什麼,式幾步走到京九面前半蹲下,露出手上的手臂。

“哥哥,我受傷了,好疼啊,哥哥幫幫我吧。”

像是撒嬌一樣的語調,與之應對的是胳膊上猙獰的傷口。

京九曾經以為式單純、善良、不知人間險惡。只是把人撿回去就能交付信任說出‘我什麼都能做’這樣的話,好像一點小恩小惠就能把他拐走一樣。

直到現在,被式關到這個不知名的地方許久,京九才領悟到原來之前的自已錯的離譜。式遠比自已想象的更加聰慧更加狡猾也更加會利用自已的優勢。

比如現在,即使想問的問題還有許多,但是面對受傷的式,自已腦海中最先的想法還是先給他治療。除此之外也更多的是想,式有那樣的異能力,還能躲過耳目把自已一個大活人關起來,至少自保方面不用擔心了。

真是沒救了,自已。

——————

自此,裡世界中多了一個名為‘式’的殺手,隸屬於港口Mafia,暗殺從無失手的記錄。

只有京九知道式走到這一步受了多少傷。

從被式關起來開始,每次見到他都是受傷的狀態。到現在為止大小小的傷口加起來幾乎能將式整個人覆蓋三層。

“多虧了有哥哥,不然可真是危險了。”

“反正每次見我也都是為了治傷,乾脆還是直接叫醫生好了。”

聽了這句話,式驟然笑出聲。而後跨坐在京九身上,把京九的手放到自已的腰上,也就是之前受傷的地方。

“傷口好像又在疼了,醫~生~”

最後的醫生兩個字式貼著京九的耳朵說出。

手上是溫熱的觸感,幾個月間少年平坦的小腹已經鍛煉出肌肉,觸感也十分緊實,讓人不自覺的想要去探尋。

這樣的姿勢再加上靠近耳邊說話的舉動,京九一時間直接僵住了。

“哥哥明明也喜歡我。”

“式,你還小。”

十五歲的少年,恐怕還分不清對長者的依賴與愛情的區別。

“哥哥也沒比我大幾歲。”

隨著實力增長,式受傷的頻率逐漸減少,來找京九更多的是說一些外面的事情。

會說這幾天又做了什麼事,遇到了什麼人。說自已很受首領看重,在Mafia中也有了一些地位。

這天,式像往常一樣分享自已的事情。

“今天開始我就是Mafia的幹部之一了。地位變高了要做的事情也多了......”

“這樣啊,那我也就不用擔心了。”

能讓京九毫無防備的只有式,同樣的,能讓式毫無防備的也只有京九。

昏迷之前,式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

‘我想回金澤了。’

再次醒來時房間中只剩下自已一個人。

被討厭了嗎。

切。

之後就是無聊的任務任務任務。作為港口Mafia五大幹部之一,式有無數種方法手段找到京九,把他綁回來,但式始終沒有那麼做。

總歸哥哥也陪了自已那麼久了。

又過了兩年,首領更新換代,新首領原本是老首領的私人醫生,在老首領死前把首領之位傳給了他。

這是新首領的說辭,稍微有點腦子的都不會相信吧。雖說老首領在死前幹了許多糊塗事,可當初也確實是幫了他許多。

“聽說式君是金澤出身,我有些訊息渠道聽說官方有整治金澤的意向......”

收回前言,新首領也並非沒有可取之處。

“顛覆組織這種事情我最擅長了,首領記得給我留個最佳位置。”

“當然。”

新首領很會籠絡人心,如果說自已還有什麼想做的,那就只有這個了。

“說起來,‘式’是代號嗎?好像一直沒聽說過式君的名字。”

“我叫式,京九式。”

——————

新首領上任一年後,式再次回到金澤,跟新同事一起跟安察會的人談合作。

新同事山野風,據說是新首領森派的,在新首領上任後迅速幫他穩固了位置,平常除了任務外基本不與人交流。

不過經過觀察,式得知,新同事也是跟自已一樣,被新首領用什麼手段籠絡來的,不出意外的應該是跟他常掛在嘴邊的‘小治’有關。

而且,根據之前被新首領派去調查的秘密訊息來看,這個新同事可能還不是人。

這些都跟式無關,確認了新同事不是首領的眼線後,式在金澤行動的就更加自由一些,首先要做的自然是逃跑的某個傢伙。

現在的自已可已經成年了,哥哥總不能再以年齡當藉口了。

“醫生,我受傷了,幫幫我吧。”

於是,京九的醫館中迎來了唯一一個病人。

看著某人手臂上,明顯是被自已劃傷的傷口,京九冷著臉一把抓住。傷口受到二次傷害,鮮血流的更多了,不過眨眼間,傷口開始慢慢癒合。

哥哥還是哥哥,並沒有討厭自已嘛。

“下次再這樣,乾脆讓你流血致死好了。”

“哎呀,那怎麼行,我還沒有聽到哥哥說喜歡我怎麼能輕易死去呢。”

京九冷著臉去水池邊洗手,邊洗手邊問

“你是把我當哥哥還是醫生。”

恐怕也只有受傷的時候才能想起他。

“當然更想當戀人了。”

京九沒有再回應,而是進到內室,拿出了一些資料給式。

資料中是京九這幾年在金澤調查到的一些內容,除了那個官員外所有跟當年事件有牽扯的人都在上面了,式自已調查的內容都沒有這些詳細。

“哥哥。”

“當年那個官員的兒子已經坐上了當時他的位置,而且很可能會更進一步,到時候......”

式突然抱住京九,像小時候那樣。

“哥哥,來做吧,我早已經成年了,分得清什麼是喜歡。”

京九向來無法拒絕式的要求,只是一直逃避著式的感情,現在好像避無可避了。

在那之後,又過了兩年,帶著鮮血與硝煙,式再次回到金澤。

兩年期間式有多次藉著任務的間隙來找京九,每次都是整天膩在一起,除了京九沒有對他說過喜歡他們與平常的戀人之間也並無區別。

京九也是對式多有縱容,只是在式又故意受傷時會對他冷臉。

與式親密接觸多了,京九感覺自已跟式之間的聯絡就越親密,尤其是在式受傷時,隱約的自已似乎也能感受到受傷的位置。甚至感覺式不在自已跟前時也能根據感受給式轉移傷口。

這個想法一直沒有得到實驗,直到那天晚上,周身突然迸發出數道傷口。

心臟劇烈的鼓動,京九倒在地上,無比清晰的感覺到式受傷了,還是致命傷。受到致命傷害後,藉著他跟式之間的聯絡,傷口自動轉移一半到他身上。

治癒好身上的傷口後,京九聽到門口傳來咕咚一聲彷彿重物倒在地上的聲音,開啟門一看,果不其然是式跟他的同事,聽式說是叫山野風的傢伙。

只看了兩人的狀態京九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為什麼想死?”

式醒來以後,就收穫了一個明顯生氣的京九。

“因為仇人都殺死了,也沒有什麼遺憾,所以......”看著京九越來越黑的臉色,式沒敢在說下去,於是使出慣用的伎倆:“不過現在想想,還沒聽到哥哥跟對我說喜歡,就這麼死去的話也太......”

“我喜歡你。”

“唉?”

式的表情有一瞬間變得空白。

“我喜歡你,我愛你,想要跟式永遠在一起。”

京九一直以為,行動遠比語言更具有說服力。但是直到現在才明白,有些笨蛋似乎把語言看的比行動更重要。

“之後還要走嗎?”

“當然不,畢竟我已經‘死’了。居無定所,只能靠好心人接濟了。”

“我收留你,以後你做什麼都要聽我的。”

“我什麼都可以幹,不要趕我走哥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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