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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子,居然在這裡給老子扮豬吃老虎。”武攻一臉的不甘。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一直也沒示過弱,都是你們這群人沒把我放在眼裡。”
申振南環視一週,把目光落在武攻臉上。
“今天是我大意了,讓你佔了個便宜。”武攻還在找補。
“怎麼,輸了不認賬?”申振南的話,讓姬詩琪和李凱都往他身後躲了躲。
“我武攻向來以德服人,輸了就是輸了,我認。”武攻乾脆利落,單膝跪地甘願受罰。
武攻如此爽快,讓申振南沒有想到,他上前兩步,單手把他扶了起來。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武堂主的氣度真讓人佩服,我確實有一件事情相求。”
申振南看了周圍人一眼,頓了頓他繼續道:
“不過這件事情人多眼雜,能不能單獨聊聊?”
“所有人立刻給我滾。”武攻揚著下巴對眾人吼道。
“等等,那個人得留下。”申振南指了指開賭盤的精瘦男人。
被點名後,男人猶如觸電般直愣愣的立在當場。
很快,聚龍堂就剩下了五個人。
“我這次來玉龍山莊是想找幾個人。”申振南把精瘦男人支到一旁,對武攻開了口。
武攻點點頭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不知道武堂主對千面熟不熟?”申振南擔心武攻就是千面口中的大哥。
“沒聽過。”
“我的人昨天被抓到了這裡,武堂主能不能幫忙找一找?”申振南放下心來。
“有多少人,什麼異能?”
“至少四個,其中一個年齡稍大的可以控物,一個女的可以隱身......”
他還沒說完,武攻就打斷道:“還有一個娘娘腔,一個女醫生和一個殘廢。”
“對。”申振南心下激動,卻並沒表現出來。
“那三個男人倒不是問題,那兩個女人嘛......”武攻的面色有些難看。
“女人怎麼了?”申振南心裡一沉。
“女人現在在鳳鳴閣,那是我們老大的地方,要人恐怕有些難度。
這樣吧,我先幫你打聽一下,要人的事再合計合計。”
“那就多謝了。”申振南心中已然明瞭,要靠武攻找回白瀟瀟幾乎不可能了。
可他就是為了白瀟瀟而來的,如果只能救出其他人,那幾乎就等於白費勁。
“來人,把他們兩個給我送去洞房。”武攻突然大聲喊道。
“武堂主你這是什麼意思?賈南刃,你快阻止他們呀。”姬詩琪一聽急了。
“武堂主,這是?”申振南不緊不慢的問道。
他剛才可聽得清清楚楚,是送去洞房,不是送去牢房,慌什麼?
“力王爭霸的規矩,男的輸了任憑發落,女的輸了自然也一樣。”
武攻惡狠狠的瞪著姬詩琪。
“發落就發落,誰怕誰?前面帶路。”姬詩琪居然橫了起來。
經過一兩天的相處,她自認為賈南刃還算個正人君子,應該不會乘人之危。
“嘿嘿,兄弟,我這安排還滿意吧?”武攻看人走了,露著黃板牙直樂。
申振南本要和他交換一下眼神,發現有些難度,只好作罷。
“你先享受著,剩下的事情我去幫你辦。”說完他就帶人出了聚龍堂。
看著武攻離去的背影,申振南把精瘦男人叫了過來。
“1賠500,你不會耍賴吧?”
“您下的注,我哪敢。”男人的膽都苦裂了,一拳能幹出9萬傷害值的男人,他可惹不起。
“拿來吧。”申振南攤開手。
“我身上沒帶這麼多,要不您在聚龍堂門口等著,我去去就回。”男人一臉討好的模樣。
“快去快回,可別跟我們耍什麼花樣。”不等申振南開腔,李凱先呵斥道。
“您們放心,很快就回來。”男人陪著笑,一溜煙的跑沒了影。
申振南和李凱在門口等了不到5分鐘,男人就挎著一個包跑了回來。
“大哥,您點一下,3000張勞動票,一張都不少。”他恭恭敬敬的雙手奉上。
顛了顛手裡沉甸甸的包,不知道武攻今晚會不會哭暈在廁所。
“給你的。”申振南從包裡抽出100張勞動票遞給李凱。
“這......你數錯了吧,我是5倍,30張。”李凱眼睛都快掉進票裡了,卻沒敢伸手接。
“多的賞你了,怎麼說你也給了我些情報。”申振南也不心疼,這玩意兒對他沒什麼卵用。
“義父,你待我恩重如山吶,義父。”李凱接過勞動票,就差跪下了。
“乖,我的好兒。”申振南伸手輕撫狗頭,安安心心的收了他這個便宜兒子。
“義父!”
“義父大人!”
“我的好義父。”
......
周圍的人見有此好事,認爹聲此起彼伏。
靠,我什麼時候多出來這麼多好大兒。
他從揹包裡又抽出來一沓遞給李凱:“叫了爸爸的,每人發兩張。”
【嫉妒值+30】
【嫉妒值+47】
【嫉妒值+38】
【嫉妒值+52】
......
哈哈,讓羨慕嫉妒恨來得再猛烈些吧。
直到天色擦黑,一共發出去三百來張勞動票,才算把這些便宜兒子打發走。
他挎著揹包,優哉遊哉的跟在兩個壯漢身後,一路來到了洞房。
所謂的洞房,其實就是山莊酒店的一間客房,只不過酒店古色古香,房屋內外也是古風十足。
房間很大,陳設卻很簡單,只有一桌兩凳一張床。
桌上擺了一葷一素,姬詩琪正坐在桌前狼吞虎嚥的吃著。
“你來啦,我給你留了些吃的,你快坐下來吃吧。”她一邊把東西往嘴裡送,一邊伸手招呼著。
“吃什麼吃,快些幹正事。”申振南急不可耐。
“你來真的?”她都顧不得擦手,直接拉住了衣領,一張俏臉羞得通紅。
“廢話,我趕時間。”申振南邊說邊拖去上衣。
“可我,我......”姬詩琪的內心撲撲狂跳。
“別婆婆媽媽的,坐到床上脫鞋去。”申振南命令道。
“哦。”姬詩琪輕應了一聲,鬼使神差的乖乖坐在了床上。
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會這麼做。
要是以前,她早就一個大耳刮子扇過去了。
可這一次不知道為什麼,她並不是非常抗拒,反而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然而此時,申振南並不知道姬詩琪的想法。
他把全身上下所有能發出響聲的東西都掏了出來,放在桌子上。
然後轉身向床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