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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嘩啦～”
阿言拽著白蛇往後一躺，裹入熱氣寥寥的溫泉中。
浮出水面，一青一白如同兩朵並蒂蓮花，一朵幽幽青蓮，一朵清新白蓮。
被熱氣蒸的有點上頭，阿言的腦子暈乎乎的，頭一次不想親親了，就趴在姐姐背上，有一搭沒一搭的玩兒著一縷頭髮。
感覺整個蛇都懶了下來，連這種事兒，都沒了什麼興趣。
窗外吹進來一陣寒風，怕是冬天要來了。
什麼東西都抵不過自己冬眠。
白蛇表面鎮定，內心卻期待著阿言的下一步動作。
誰知道從水中冒出來後，阿言就懶懶散散的趴在自己背上不動了。
手中玩兒著一縷髮絲，在自己肩頭上畫圈兒。
勾的人心癢癢。
白蛇有種想要撕碎自己永遠不緊不慢，包容所有的性子。
把阿言狠狠的按在溫泉邊，讓他哭泣，讓他泣不成聲，讓他嘴巴里不成語調的哀求：
哥哥，求你。
而不是姐姐，貼貼。
白蛇覺得自己似乎魔障了，為什麼非要幻化成女子模樣。
自己本就是男子。
阿言……會接受自己是男子嗎。
“啪嗒！”
書本掉落的聲音。
同時響起的還有男子清潤的聲音，雖然嘴巴說著抱歉，腦子在說，這樣不是君子所為，身子卻不聽使喚的不能轉動。
阿言懶散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覺得這呆書生，痴愣的模樣有點好玩兒，於是輕微的勾起嘴角。
卻不知如此慵懶，如此溫柔，讓這呆書生魂都跟著跑了。
眼中只有這抹淺笑。
白蛇突然心中有了點危機感，直接伸手把阿言擋在了身後。
許仙一下子回神了，立馬轉了過去。
他該不會以為我是故意來偷看的吧。
許仙瞬間站不住腳了，立馬掩面落荒而逃。
阿言還在後面看著偷笑。
白蛇心中酸澀，像是誤食了還未成熟的果子。
拉過那攀附在自己肩上的手臂，就把人拉進了懷中。
有些粗魯，但是阿言只是有點疑惑，下一秒就沒有心思疑惑了。
因為姐姐又開始了親親。
嘴唇像是什麼好吃的一般，被反覆吸吮，很舒服，但是久了就有點難受。
好在轉換了戰場，舌頭被擒住。
阿言視線卻忍不住看向外面飄落的紅色楓葉。
黃色，紅色，黃偏紅色。
“嘶，唔……”
阿言手指猛的抓緊，忍不住皺眉，眼中瞬間湧上了淚水。
“疼～姐姐……阿言舌頭疼～”
話都說不清楚，因為舌頭還被白蛇咬住。
白蛇頭一次不聽阿言的話，甚至加重了力道，衝著舌尖咬了一口。
阿言輕輕的痛呼聲，在咬住的時間變長中，變成了難耐的黏膩鼻音。
阿言覺得眼前似乎出現了重影，一個是溫柔端莊的姐姐，一個比自己高出好多的姐姐，雖然同樣溫柔，但是五官英氣了不少。
然後在阿言眼中變成了溫柔端莊的姐姐。
白蛇看著阿言細長偏圓的眼眸中出現一層薄薄的白色薄膜才鬆開了牙齒。
細細的安撫起來。
阿言很快就柔軟的像本該就在自己懷中一樣。
溫泉中水面沒有了白蛇俊秀高挑的身影。
只有阿言潮紅一片的臉頰，微張的肉唇。
難受的時候就忍不住左右晃動腦袋。
徒勞的，一切都是徒勞的。
阿言不舒服，感覺自己被分成了兩半，
眼中混沌的白色，扭曲一下，又變成了一片白，佈滿眼中。
疼痛讓他絲毫不能動彈，但是阿言身體似乎在說，這樣會讓自己好受的，會讓自己度過這讓蛇難受的特殊時期。
於是阿言慢慢的放鬆了，接受了。
水面一波又一波的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