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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嚴纖纖就來到了公司,雖然她不需要按時按點的上班,但出於對錶姐的尊重,和對公司的尊重,她的上班時間和其他人一樣,都是早八晚五。
但是現在都十點了,一向準時的表姐居然晚了?而且聽表姐秘書說表姐家裡傭人打來電話,說表姐感冒了,好像還很嚴重,今天都不能來上班了。
嚴纖纖心裡的小九九在哪算來算去的,她在公司待得有些煩躁,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就和表姐秘書說了一聲,先離開了。
她想去表姐家看看錶姐,實際上卻是在想著表姐為何會感冒?和梁劍出去了?還是兩人發生了什麼?“你醒了?肚子肯定早就餓了吧!我讓傭人做了點粥,你要不要喝點?”
梁劍穿著傭人找來的白曇她爸的衣服,坐在床邊。
他早就起來了,睡懶覺實在不是他的習慣。
“嗯!”
白曇點了點頭,將枕頭豎起來靠在上面,拉過被子,把自己裹得緊緊的,只有頭露在外面。
梁劍端過粥,吹了吹,用勺子喂著白曇。
“一點也不甜……!”
白曇喝了一口,皺了皺眉。
“你喜歡吃甜的?那我去加點糖!”
梁劍有些奇怪的看著她,這麼大一個人了,喝粥居然還喜歡喝甜的。
白曇乖巧的點點頭,縮在被子裡,一副我很可憐的模樣。
梁劍真有些無語,這個平時女強人不得了的傢伙,現在怎麼像個沒長大的小女孩一樣?梁劍端著粥,走到門口,伸手剛開啟門,卻突然呆在了那裡,他反應迅速,又很快關上了門。
白曇帶著詢問色看著梁劍,不明白他臉上為何露出了幾分慌亂表情。
“你……嚴纖纖來了!”
梁劍像是慌了手腳,躡手躡腳的走回床邊,將粥放到了一旁的床頭桌上。
“表妹來了?”
白曇也是嚇了一跳,如果自己和梁劍這副模樣被她看到,那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雖說現在社會都自由戀愛很多年了,但是她不久前還在表妹面前表現的和梁劍是死對頭模樣,如果轉頭就……,那還不被她笑話死。
女孩兒臉皮都薄,白曇也不例外。
“怎麼辦啊!如果被表妹看到……!”
白曇臉色一陣紅,丟死人了,表妹會……!“沒事,我從窗戶離開,她還沒上來!”
梁劍定了定心神,走到窗邊伸手開啟了窗子。
“哎……!你……小心點!”
白曇說完,又感覺臉色一陣紅熱,她急忙將頭埋進了被子裡。
“表姐!”
嚴纖纖開門走了進來,向床上看了看,嘀咕道:“你都病了,怎麼還能開窗戶哪!”
說著,她就走向了窗子,要去關上。
“纖纖……!”
白曇嚇了一跳,急忙從被子裡探出頭來:“你……我有點熱,窗子開一會兒吧!”
她生怕嚴纖纖看到還沒走遠的梁劍,那可就真解釋不清了。
“熱什麼熱,這麼大人了,連照顧自己都不會.”
嚴纖纖沒理會表姐,徑直走過去關上了窗子,順帶還向下看了看,什麼也沒有啊!白曇心砰砰的亂跳,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見嚴纖纖好像並沒看到什麼,她這才鬆了口氣,心裡突兀生出有些竊喜的感覺,雖說剛剛才從踩鋼絲的狀態中脫離出來,但這種心跳加速,卻令她久違的有些沉醉。
“表姐,你不是不喝不加糖的粥嗎?”
嚴纖纖大咧咧的坐到了床邊,拿起粥喝了一口。
“哦!可能傭人忘了給我加了……!”
白曇漫不經心的答道,心裡滿是梁劍的樣子,腦子裡面亂亂的。
“你那脾氣,傭人忘了給你加不早被你趕走了.”
嚴纖纖撇撇嘴,像是感覺到了什麼。
“表姐,這不是梁劍哥哥的外套嗎?怎麼會在你的房間裡?”
嚴纖纖目光掃過房間,一眼看到了扔在一旁房間角落的外套,她放下粥,徑直走了過去,拿起來仔細看了看:“沒錯啊!是昨天晚上樑劍哥哥穿的那件外套,他昨天是不是來你這裡了?”
嚴纖纖眯著眼睛,一副我早已看穿一切的模樣。
“他送我回來的,當時有點冷,他就把外套留給我了.”
白曇雖說因為表妹的突然到來有些亂方寸,但畢竟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就定下心神,平靜答道。
“是嗎?可是很奇怪唉!梁劍哥哥今天也沒去公司,我去保安部問了,保安部的人說他連電話都沒給公司打,你說為什麼會這樣哪?你病了沒去公司,然後他也沒去,好巧哦!”
嚴纖纖說的輕鬆,語氣中卻帶著幾分疑惑的意味。
白曇心裡暗罵表妹這小腦瓜子,真是不該聰明的時候非要聰明。
“他有事,昨天送我回來的時候接了個電話,和我說了他今天要請一天假,所以才沒給公司打電話吧!”
白曇雖然心裡罵著表妹,但也只能是找藉口圓上了這個謊,誰讓她……!“哦!這麼回事啊!”
嚴纖纖點點頭,走過來關切的摸了摸表姐的頭:“燒得還不輕,看來你得在家裡多休息幾天了,公司就先別去了,身體重要.”
“嗯!晚些時候我和公司主管打個招呼.”
白曇點點頭,總算把表妹糊弄過去了,她有點對不起表妹的感覺,但又有種坐過山車從雲頂下來時的刺激感。
“表姐,你怎麼什麼也沒穿!”
嚴纖纖忽然伸手進被子裡,一通亂摸,驚訝道:“你不是最討厭裸睡了嗎?不會是昨天……!”
她眼睛瞪大,露出一副極為震驚的表情。
“你想什麼哪!我是昨天晚上難受,不想穿睡衣,所以才裸睡的!”
白曇狠狠瞪了她一眼,心裡卻很是心虛,如果表妹把被子掀開,肯定會看到她身上的紅腫,所以想到此處,她不由的裹緊了被子。
“快,去給我加點糖,我都快一天沒吃飯了,你想餓死我.”
白曇不住的催促著,以催促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嚴纖纖狐疑的看了看錶姐,端起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