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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晚上,家人都聚集了,大姐也從邊塞回來,都其樂融融的,興高采烈的為嫁兒子、弟弟而高興。
早上經歷了數不清的繁瑣禮儀,但一到晚上這個時候,漾祁就興奮的恨不得從床上跳起來,可是身上的婚服實在是太重了,他才壓抑著這忍不住的甜膩。
太緊張了太緊張了…自己畫的妝好看吧?身段還可以吧?這個蓋頭被掀下去那一刻,應該說什麼啊?他是不是得叫……夫君啊?啊啊啊——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還是想叫言哥。
就在漾祁腦海裡亂七八糟的想著,突然房門被開啟了。
俞言一身酒氣都遮掩不住,漾祁僵硬的坐在床上,緊張到直咽口水。
而對方只是站在前面並沒有做出任何舉動,陰影打在蓋頭上,那絲絲濃度很高的烈酒香味順著縫隙傳入漾祁的鼻子裡,引得他好似也醉了一般。
“言哥……”
下一秒那遮擋許久的蓋頭終於被掀開了,漾祁閉上雙眼一時沒適應光線,還不等他睜開。
突然那濃烈的酒香味湊的更近了,一隻有力的手直接扣住漾祁的腦袋,緊接著一道炙熱的呼吸猛地打在臉上,唇瓣上忽地印著的另一張唇,體溫高到似是要融化一切。
“唔……言哥!口脂…沒、沒擦……”
而俞言不管不顧繼續忘我的親著,雙眼痴迷的注視著眼前這肖想許多年的身影,雙手緊緊的擁他入懷,好似得來不易的珍寶,終於到手了一般,死死不肯撒開。
唇舌侵入,攻城掠地,引得漾祁不得不放棄擦口脂的想法,繼而專心的回吻著。
誰知道……親吻原來是這種感覺,這還是第一次呢……如果有上輩子,是不是早體驗了多次這種感覺了啊。
俞言不知是不是酒意上頭,攻勢越來越猛了,兇狠的好似餓了許久的狼一樣,直到漾祁差點窒息為止才不捨得放開這初吻。
在漾祁沒回過神來,他又剝開對方繁瑣華麗至極的紅袍,在上面種了許多數不清的梅花印記,輕呼聲越來越劇烈。
漾祁眼睛滲出水光,推搡著他,“熄燈!燈火太亮了……”
“唰!”
俞言一道氣勁瞬間將所有的紅燭燈都熄滅了,屋內昏昏暗暗的,他也越發放肆了,此刻像是忘記還有合巹酒這東西了,只著急的想把眼前人給辦了。
…
床劇烈擺動,貪心不足極力索取著,可憐了那漾祁還以為初次不疼呢,更以為俞言會溫柔以待,誰知道招來了一匹餓狼,竟使得自己被拆骨吞腹。
“嗯!言哥…言哥!!”
俞言皺眉,越發過分,“不叫夫君?”
“言哥……”
“叫夫君。”
“言……夫夫夫君!”
這一晚,也不知道漾祁為了求饒而叫了多少遍夫君,可當他以為這麼叫時,能換來休息片刻,結果對方是個騙子,反而越發滿意了,不眠不休的。
最後這合巹酒俞言一開始就沒有忘記,他在意亂之際,選擇了最讓人害臊的喝法,也不知道從哪學的。
搞得四處狼藉,酒沒有喝多少,倒是撒了不少。
最後精疲力盡了,漾祁憤恨的推開這討人厭的胸膛,扭過身去往床裡面移動。
俞言悶笑著:“很疼?”
“換你你試試!”漾祁怒捶了一下床。
俞言眯起眼睛,笑道:“可是……你試不起來啊。”
啊啊啊!氣死人了!
不等漾祁為自己的尊嚴反駁,俞言直接將他摟了回來,輕柔的按摩著他的腰,少見的帶有歉意道:“抱歉,是我不知輕重了。第一次,終於有擁有你了的感覺,真美妙。”
漾祁撇了撇嘴,也不掙扎了,心直口快道:“還、還行吧……你技術太差了。”
“……”
身後人瞬間沉默了。
然而漾祁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繼續點評批判著,“你把舞刀動槍的蠻力不能用在做這個事情上啊,一點技巧都沒有,一點也不舒服,下次多給你找點書學學——你幹嘛!?”
俞言陰沉著臉將他托起,冷笑道:“看你生龍活虎的,不用找書學了,自學多了總能熟練。你堅持住,保護嗓子,還有……別叫那麼大聲,引人誤會。”
漾祁:“……”
誤會?誤會你個頭啊!
隨後,這一晚上的宅院裡都傳來漾祁的慘叫聲但是後面逐漸變小了,改為哭泣最後似是任人擺佈的無聲,可那多餘的動靜是半點沒減弱。
第二天早上。
來給長輩清茶,結果只有俞言來了,還帶有黑眼圈,走路都有些發虛。
大哥見狀捂著頭忽然有些後悔當初助攻了,好像將漾祁給拋進了火坑裡……
而那可憐又無助的漾祁,現在還趴在床上半天不敢動彈,咬著被子氣到爆炸,發誓絕對不能再讓俞言碰一下!
不過……終於在一起了,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