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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咬的少年下手沒輕沒重,就是奔著讓棒梗斷子絕孫去的。
嘴上塞著臭襪子,棒梗的哭喊變成嗚咽淹沒在喉嚨裡,只剩眼淚流個不停。
想求饒對方卻沒給他這個機會。
手臂還隱隱作痛,即便棒梗已經服軟,高大少年依然無動於衷。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連忙招呼其他人一塊迎頭痛擊!
棒梗悽慘的嗚咽聲持續了幾分鐘,擔心真出什麼問題,那高大少年這才叫停了這場別開生面的酷刑!
不過這還只是開胃菜。
棒梗如果乖乖把被褥送過去,也沒現在這些事了。
彈累了,那少年又讓其他人往他頭上撒尿。
淺黃色的尿液從他的發端往四周淋下來,在棒梗臉上肆意橫流。
只能緊閉眼睛咬緊臭襪子,精神還有肉體上的雙重摺磨,讓他痛不欲生。
幾人輪流施暴,很快,棒梗全身都有尿液滑過的痕跡。
剛進來第一天就受這種欺辱。
未來這一個月,棒梗想都不敢想。
委屈,怨念和恨意瘋狂滋生。
棒梗恨,恨許大茂得理不饒人,恨傻柱沒有及時站出來替他頂罪,
他怨,怨那郝向陽,如果不是他多嘴,自己也不會淪落進少管所,被人這麼欺負。
至於親手把他送進來的聾老太,棒梗也在心裡問候了上百遍!
連帶著賈張氏和秦淮茹也被他記恨上了,平時看著護短,關鍵時候一個有用的都沒有。
棒梗的心理已經開始扭曲。
那高大少年見他這副狼狽模樣,總算出了口惡氣。
又彎下腰對著棒梗嘲諷道:“你小子剛才不是挺囂張的麼?”
只是離得太近,躬下身子後能清楚聞到一股尿騷味從棒梗的頭頂散開來。
少年嫌惡地用手捂住了鼻子。
暗罵一聲晦氣,便拿著棒梗那床新被褥睡覺去了。
總算有了喘息的機會。
棒梗將嘴裡的臭襪子取了下來,隨後便是一陣乾嘔。
臉上尿液和眼淚混雜在一起。
對他,同宿舍其他孩子生不出半點同情。
而這,還僅僅只是棒梗在少管所的第一天。
“叮,恭喜宿主獲得棒梗怨念值+9999!”
“嗯?”
吃過晚飯,郝向陽在空間農場剛剛種下新一批作物。
結果意外聽見系統提示。
也不知道棒梗在少管所住得習不習慣。
對他都能產生這麼大的怨念,想來是受了點委屈。
少管所都是一群熊孩子,能有什麼壞心思。
郝向陽也沒放在心上,樂呵呵地收下這波意外之喜。
隨後拿著這筆新到賬的怨念值解鎖作坊。
一級作坊還是茅草屋的形態。
而且只有一級作物衍生產品的製作清單。
目前還只能兌換麵粉, 一百斤小麥可以製成八十斤精細麵粉。
之後由麵粉製成的產品,包括麵包,蛋糕等,都需要升級作坊才能解鎖。
二級需要兩萬怨念值。
院裡韭菜越來越多,郝向陽也不著急。
從空間農場出來後,便美美睡下。
今晚卻註定是某些人的不眠夜。
隔天,易中海去軋鋼廠上班,途中抽空去了楊廠長辦公室,準備探探口風,看看向陽還有沒有機會重新回到衛生所上班。
釣魚終究不是正經工作,也不能每天都有那麼多的漁獲。
思來想去易中海還是覺得在衛生所最適合,就向陽的醫術,讓他去幹別的活,那不是浪費人 才麼。
結果剛過走廊,就看見婁董事敲門進了楊廠長辦公室。
之前在院裡見過他一次,易中海印象很深。
站在門外不遠處等了一小會兒,也沒見人出來。
既然領導在談話,也不好這時候打攪。
易中海躊躇了片刻,還是先回去了,工作的事不能操之過急。
辦公室內,見是婁知仁來了,楊廠長熱情迎了上去。
雖說這種大資本家跟他們不在一個隊伍裡,不過該給的禮遇楊廠長還是給了。
“婁董,您今兒怎麼有空到我這兒來?”
婁知仁也不敢在楊廠長面前擺譜,畢竟人家是公職幹部。
自己身上除了那點銅臭,其他啥也不是。
楊廠長詢問來意,婁知仁也沒有拐彎抹角,寒暄了幾句後,直接開門見道:“聽說廠裡前段時 間出了起嚴重的工傷事故?”
楊廠長點了點頭,轉身從櫃子裡拿出自己珍藏的上好龍井,給婁知仁泡了一杯,“確實有這麼回事。”
請婁知仁落座後,楊廠長繼續說:“那位工傷的職工,人現在癱了,目前還在醫院接受治療,為這個事上面沒少請我去喝茶,好在那人的命是保住了。”
婁知仁對他說的這些情況也瞭解過,下意識點了點頭,“廠裡安全是該抓點緊。”
楊廠長附和道:“是啊,這事發生之後,廠裡還專門對各部門職工們進行了安全教育,也出臺 了相應的安全制度,規定以後底下車間都要定期進行安全宣傳和檢查。”
聊了沒兩句,婁知仁突然話鋒一轉,“對了,聽說是你們衛生所的一個實習護工把人給救回來的 ? ”
楊廠長看了眼婁知仁,他算是聽出味兒了,這是來打聽郝向陽的。
於是也沒瞞著,把這事的經過一五一十都說了出來。
婁知仁聽完有些火大,“這不是恩將仇報麼?”
楊廠長也是連連搖頭,“可不是麼,為此我也沒少受廠裡員工的白眼。”
他首先是軋鋼廠的廠長,其次才是一個普通人。
有些時候做出的選擇也是身不由己。
當然,這筆賬都算在了賈張氏和李懷德的頭上。
婁知仁沉思了一會兒,皺眉表態,“廠裡這麼處置可有些欠妥啊!”
這事本不該他插手,但楊廠長這種快刀斬亂麻式的處理方法,怕是會在廠裡帶起一波不良風 氣。
楊廠長給婁知仁遞過剛泡好的茶讓他消消氣,這才無奈道:“這事兒啊,確實辦得不妥,不過 我也為難,廠裡出了這麼大的事,那李懷德就等著我犯錯,算是我欠他郝向陽一個人情,日後肯 定得還上。”
楊廠長見婁知仁稍稍舒展眉頭,又問:“您對那郝向陽,好像挺上心的,是找他有什麼事麼?” 婁知仁收斂情緒,這才表明來意。
“之前我們家跟許大茂那事想來楊廠長也知道了,說出來丟人,我女兒也到了適婚的年紀,就因為我著急給她找個歸宿,結果鬧了這種笑話,唉!”
婁知仁這麼一說,楊廠長也想起來了。
前些天許大茂拉著婁曉娥去衛生所做體檢,再後來那許大茂自己被檢查出不孕不育的訊息, 在廠裡傳得沸沸揚揚的,到現在還是大夥茶餘飯後的談資。
這事兒鬧得大,楊廠長自然也聽說過。
許大茂他知道,前天還來他辦公室提交過信。
以楊廠長個人的觀感看,這人看模樣就很十分滑頭,他不喜歡許大茂的行事作風。
兩家的婚事黃了未免不是一樁好事。
於是開口安慰道:“好在是及時發現了,也算一樁幸事。”
婁知仁點了點頭,笑了笑又接著說道:“說起那郝向陽,我之前見過他幾次,人看著不錯,就是他那事蹟傳的有點邪乎,所以就想著 過來問問,求證一下。”
楊廠長聽明白了,婁知仁是來廠裡捉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