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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被懷疑被跟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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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睿雙手插著腰包行走在街道上。

身著便衣的警官洪冠偉駕駛著私家汽車正緩慢行駛跟著歐陽睿。副駕座和後駕座坐著洪冠偉的助手範統和盧志,他們也都身著便衣。

洪冠偉:“你們注意了,穿商務外套的就是衛華。”

範統:“隊長,你懷疑他跟永恆珠寶劫案有關?”

洪冠偉:“是啊,你們給我盯著他。”將車停下。

範統、盧志下車,在後跟著歐陽睿。

歐陽睿坐在夜總會內喝著酒、抽著香菸。身著便衣的範統和盧志正坐在一旁一邊假裝喝著酒水閒聊、一邊觀察著歐陽睿。

瘋狗走進夜總會來到歐陽睿的桌前,向歐陽睿打著招呼:“華哥。”

歐陽睿:“瘋狗,請坐。”

瘋狗坐下:“急著找我有什麼事啊?”

歐陽睿:“瘋狗,我要是混得好就不會來找你了,我欠了一屁股高利貸沒法還,他們早晚會殺我滅口的。要是我們倆可以合作,一定發財。”

瘋狗猶豫著。

歐陽睿:“怎麼?你害怕了?”

瘋狗:“我害怕?”冷笑起來。

歐陽睿:“我有這個。”作出槍的手勢。

瘋狗:“真的?”

歐陽睿:“真槍實彈。”

瘋狗:“讓我考慮考慮。”

歐陽睿:“快點決定。”遞給瘋狗一支香菸親自給瘋狗點上。

春宇軒茶樓外,歐陽睿在瘋狗的引薦下面見了山貓楊洋,負責跟蹤歐陽睿的範統和盧志躲在暗處正悄悄拍著照。

瘋狗:“華哥,這位是山貓楊洋。”

歐陽睿:“你好貓哥,我是衛華。”對楊洋作出握手的手勢。

楊洋取下墨鏡,警惕打量了歐陽睿一番,隨後與歐陽睿握手:“你好。”

春宇軒茶樓內,歐陽睿、楊洋、瘋狗坐在一起喝著茶、抽著香菸。範統和盧志坐在離他們不遠處的座位觀察著他們。

楊洋:“什麼價錢?”

歐陽睿:“勃朗寧M1922三萬,380ACP 50發兩萬五,買一把送六發。”

瘋狗:“哇,價錢太貴了吧?”

歐陽睿:“還沒算佣金呢。”

瘋狗:“所以說貴呀。”

楊洋:“佣金怎麼算?”

歐陽睿:“在這宗生意抽五成。”

楊洋:“你這不是明搶嗎?”

歐陽睿:“你還不是一樣去搶。”

楊洋因歐陽睿閃了自己的面子而怒瞪著歐陽睿,歐陽睿也毫不示弱的回瞪著楊洋。

楊洋迴避歐陽睿的眼神,正巧看見範統和盧志正看著自己,但楊洋並不知道他們二人的警官身份,以為是歐陽睿帶來的保鏢。而範統和盧志也急忙迴避楊洋的眼神。

楊洋那憤怒的表情有所緩和而勉強的笑了下。

歐陽睿:“貓哥,這槍貴是貴了點,可是境外缺貨,有什麼辦法?有時候有錢也不一定買得到,你說是不是?”

楊洋:“你倒挺清楚行情的。”

歐陽睿:“都是一條道上走的人,有什麼說什麼嘛。”

楊洋戴上墨鏡:“讓我考慮一下,改天再約個時間。服員,服員…”

歐陽睿打斷楊洋:“不用客氣了貓哥,今天我買單,你們先走吧。”

楊洋:“好吧,謝謝你。”站起身離開。

瘋狗跟著楊洋離開。

歐陽睿行走在街道上,範統、盧志在後跟蹤歐陽睿。

歐陽睿憑著做警察的優越第六感感到身後有人跟蹤自己而皺起了眉頭,他突然停下腳步猛轉身看到身著便衣的範統、盧志正在後跟著自己。

正沉迷於跟蹤歐陽睿的範統、盧志被歐陽睿這突如其來的猛轉身動作而被嚇了一跳,渾身上下不由得顫抖了一下,隨後二人故作親密像親兄弟一樣摟著肩膀緩慢走向一家超市。

範統:“好兄弟,我們去買點下酒菜吧,今晚咱哥倆好好喝一杯。”

盧志爽快回應道:“好的。”

歐陽睿趁此機會迅速跑進一條衚衕裡躲在一隔牆內。

範統、盧志也迅速追進衚衕裡,但沒發現歐陽睿。

範統:“他媽的,我們跟丟了,怎麼辦?”

盧志:“報告隊長吧。”

範統:“你想捱罵呀?”

盧志:“那你說怎麼辦?”

範統沉思了會兒:“這樣,我們分頭在他家和他女朋友家樓下守著,我就不信他不回家在外過夜。”

殯儀館內,身著警服和警帽的董飛遺體躺在一棺材內。拿著一本英雄警模獎狀且表情悲痛的唐建寧和歐陽睿站在董飛的遺體旁瞻仰著董飛的遺容。身著喪服的董飛的妻子和兒子小軍正坐在一旁,董飛的妻子哭得很淒涼,身著警服的一名女警官坐在董飛妻子的身旁正極力安慰著董飛的妻子。小軍由於年紀太小才四歲什麼都不懂,呆呆的跟母親坐在一起一言不發,此時的他不明白他的爸爸已遇害而光榮殉職。

唐建寧將英雄警模獎狀放在董飛的遺體上,悲痛道:“董飛,我的好兄弟,安心走吧。你的家人我們會照顧好的。”莊嚴敬禮。

歐陽睿也莊嚴敬禮。

唐建寧緊握著董飛妻子的手:“弟妹,節哀。”撫摸著小軍的臉龐。由於小軍太小什麼都不懂,也不知說什麼好

殯儀館工作人員A、B走進密室。

殯儀館工作人員A:“對不起家屬們,火化的時間到了,節哀。”深深鞠躬,與工作人員B蓋棺,將董飛的遺體推出密室。

董飛的妻子受到刺激跑出密室追著董飛的遺體並悲痛的哭喊著:“董飛,董飛,不要丟下我們母子,董飛…”

女警官害怕董飛的妻子想不開而突然輕生,於是也追了出去:“大嫂,大嫂…”唐建寧也擔心弟妹出事也追了出去。

歐陽睿正要追出去,卻看見小軍捧著父親的遺像正流著淚。

歐陽睿拿出紙巾擦著小軍的淚水,抱著小軍,臉緊貼著小軍的臉:“小軍,要堅強,你爸爸是名偉大的警官,我們都以你爸爸為傲,你以後要為你爸爸爭口氣,做人上人。”,筆直站在董飛的遺像前嚴肅道,“董大哥,我將完成你未完成的光榮使命也不枉為人,我絕不會讓你失望,安心走吧。”莊嚴對董飛的遺像敬禮。

殯儀館外,唐建寧與歐陽睿坐在一條休息椅子上。

唐建寧拿出一張楊洋蒙面、戴著墨鏡的拼圖遞給歐陽睿:“這個是殺害董飛的兇手,還是永恆珠寶公司的殺人犯,你認識他嗎?”

歐陽睿:“臉全蒙起來怎麼認啊?對了師父,我被同仁跟蹤。”

唐建寧:“一定是洪冠偉的手下。”

歐陽睿:“我不管是誰的手下,你不替我解決,我幫不了你。”

唐建寧拿出一支錄音筆遞給歐陽睿:“你跟他們交易的時候把對話錄下來,將來做呈堂證供。”

歐陽睿:“槍呢?”

唐建寧拿出一枚貼著編號的小鑰匙遞給歐陽睿:“到鳳嶺保齡球館去拿。”

歐陽睿:“師父,其實我們把槍交給那些匪徒是對市民很不負責任的。”

唐建寧:“小睿,你如果不把槍賣給他們,他們還是會透過別的渠道來買的,到那時他們有多少支槍我們也不知道,而且還斷了這條線。聽師父的,我們這樣做不會錯。”

歐陽睿:“我知道了。”

良木緣咖啡廳內,歐陽睿坐在咖啡廳內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著一本雜誌。

夢琪和蘇菲走進咖啡廳來到歐陽睿的桌前。

蘇菲率先對歐陽睿打著招呼:“嗨,華哥。”

歐陽睿:“嗨,蘇菲。”

夢琪:“華哥,等了很久嗎?”

歐陽睿:“不久,我也剛到。”

蘇菲坐下。

夢琪與歐陽睿親熱的親吻著。

蘇菲:“哎呀,那麼親熱,公共場所注意下形象嘛。”

歐陽睿:“閉上你的烏鴉嘴,小心變成香腸嘴嫁不出去。”

蘇菲朝歐陽睿做怪相。

夢琪也坐下。

女服務員來到桌前對夢琪和蘇菲:“你好兩位,請問要喝點什麼?”

夢琪:“南山咖啡。”

蘇菲:“我也是。”

女服務員:“請稍等。”離開。

蘇菲:“華哥,我剛才陪夢姐去試婚紗,哇哦,好像聖女貞德一樣,她好美啊。”

歐陽睿:“是嗎?”

蘇菲:“當然啦。”

夢琪:“華哥,你的禮服已經做好了,有空去試試看。”

歐陽睿:“好。”

夢琪:“後天十點去民政局註冊,別到時候說沒空。”

歐陽睿:“好。”

蘇菲:“哎呀夢姐,你看你激動得。我給你說了幾百次了,就像怕嫁不出去似的。”

夢琪笑對蘇菲:“他這個人大大咧咧的,記性很差。對了華哥,剛才我和蘇菲去看房子,我想把舊的賣了,買個新的、大一點的好不好?”

歐陽睿:“我沒意見。”

夢琪皺眉看著歐陽睿:“怎麼板著一副苦瓜臉沒點笑容?不舒服呀?”

歐陽睿強擠出笑容:“哦,沒有沒有。”突然嚴肅道,“夢琪,我想過些日子再去註冊。”

夢琪:“為什麼?”

歐陽睿:“我有點事要辦。”

夢琪:“籤個字很快嘛。”

歐陽睿:“辦完了事再籤嘛。”

夢琪:“什麼事那麼重要?甚至比我還重要。”

歐陽睿:“你不要管了。”

蘇菲:“夢姐,過些日子去註冊一樣嘛。”

夢琪憤怒道:“不行,沒有理由改期的。”

歐陽睿:“放心,等我辦完了事…”

夢琪打斷歐陽睿,大聲武氣道:“等?我等了你五年了,約你去試禮服你又不來,好不容易定了日子去註冊你又改期,你說,這次結婚你做過些什麼?”音量越來越高。

所有顧客包括服務員都紛紛回過頭來看著歐陽睿、夢琪和蘇菲,一臉懵逼。

蘇菲:“夢姐,有話好好說嘛,幹嘛那麼激動啊?別人都在看呢。”

夢琪怒拍桌子對歐陽睿:“你根本就沒有誠意跟我結婚,不要結了。”站起身離開。

蘇菲朝夢琪背影喊道:“夢姐,夢姐…”

歐陽睿鎮定的對蘇菲:“追她回來。”

蘇菲跑出咖啡廳追夢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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