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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小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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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季 一個讓人舒服的季節,秋風習習,吹得梧桐樹沙沙作響,也是到該穿長袖的季節了。

凌懨身穿白色外套,顯出一股清冷,在辦公室與一班的走廊上,總有凌懨來來往往的忙碌的身影。當凌懨忙碌得有些恍惚時,伊梵迎面走來,向凌懨揮揮手,因為在發呆沒有回應,不解的伊梵愈走愈近,將口袋裡的小紙條直接塞給給了他。“鈴鈴鈴”很快上課鈴響了,來不及說分別便各自回到教室。

凌懨邊走邊撓頭,回到座位上時,小心地開啟小紙條,“我是三班的你是一班的,下課時間少,你哩大忙人,你讓我們怎麼交流”,凌懨遲鈍了半刻,只好寫下“額…不知道”。

很快下課鈴在凌懨的發呆思考下響起。凌懨靈機一動計劃著拿起水杯假裝接水再給她小紙條,然後他像離弦的箭一般衝出教室後,慌慌忙忙的又放慢腳步,深呼吸假裝漫不經心地走過三班。凌懨眼見她們還在拖堂的樣子,伊梵像是會感應某種神力一般,瞥過頭來就能剛好與我對視,彼此慌亂眼神躲閃後,他急匆匆地跑去接水。“謝謝老師 老師再見”她們下課了,凌懨這時唯唯諾諾的走到她面前給了她小紙條。

……

放學到飯點後,凌懨、稚涵、餘楠和丁濘一起在灑滿陽光的操場向食堂走著,一路上有說有笑,總會無獎競猜,猜食堂今天吃什麼“黑暗料理”。這時,前面有一群小夥伴們,凌懨看到那熟悉的身影,禁不住的蹦蹦跳跳,餘楠看此場景說道“有病啊被觸電了?”凌懨拍了她一下,手舞足蹈地說了起來,她們一群瞬間“喔~”起鬨聲一片,還把前面的小夥伴們的目光給吸引了,凌懨見到後,急忙“噓噓噓——”安頓她們冷靜下來,偷偷瞥過去看伊梵,她剛好也在看他,不禁偷笑起來,凌懨心虛的心感到麻麻的,還真像觸電一般。

作為內宿舍最激烈的是什麼,當然是搶廁所洗澡啦!吃飯只需五分鐘,飯後運動就是直衝五樓。凌懨唰唰唰幾口菜幾口飯,撒腿就往上衝了。凌懨咻咻咻全部內務弄好了,拿起作業走到外面的桌子坐在宿管的椅子上,又開始進行他那沒有感情的作業機器。這時,凌懨的耳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打破了他的機械式運作,抬眼一望是伊梵,她邊抽口袋的小紙條邊走向凌懨,凌懨下意識伸手接過小紙條,等周圍沒人時,埋著頭悄咪咪地看“你是不想跟我交流嘛,還是你不會交流”,凌懨看完後陷入深思~寫下“不太會”。因為那是週五,班長凌懨忙著開出門條,忙著對接工作,把小紙條的事情拋之腦後了,他們都為乘校車接送的回家更為著急,所以在此錯過了小紙條的最終傳遞。

凌懨單獨坐後排靠窗的校車位置,在等待校車啟動的過程中,手中握著小紙條,一直凝望著窗外,直到看到伊梵手提黑色米老鼠的行李袋,她揹著黑色書包還掛著綠色的小菜花很可愛,凌懨看著她急匆匆的找校車樣子,不禁撐起頭來看著她。等她找到校車時,凌懨確定了她的校車是1路蓮下的。在車水馬龍的回家路上,凌懨忍不住想要開啟小紙條,一句一行地回味,望向窗外,鏡子彷彿呈現的不是凌懨的樣子而是腦海中她的身影。

校車到站後,凌懨見母親沒來接送,只好揹著沉甸甸的書包,提著行李袋自己走回家。落日時分 ,夕陽在天邊一角,鳥兒在橙黃的光屏上飛來飛去,餘暉也為馬路上鍍上一層金紗。不知疲倦地走回了家,與往常一樣咻咻咻地整理完內務,凌懨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機,收到伊梵的資訊後,內心暗自竊喜。

“為什麼我寫那麼多你寫那麼少”伊梵帶著小脾氣地問。

“嗯…對不起嘛,我給你補,一封電子,一封手寫信,怎麼樣?”凌懨支支吾吾地回答。

“咚咚咚”一陣狂響的鍵盤聲,原來是凌懨在打電子信給伊梵了,篇幅不長,好似十行,伊梵收到這封信時,內心的小雀躍以表情包傳遞了出來。凌懨見伊梵如此心歡,自己的心情也跟著欣喜起來,“手寫信的我現在來寫,週日回校給你”伊梵一聽興高采烈“好!”行動派凌懨找來一張B5紙拿起筆來 是筆尖觸碰過的聲音,也是不知如何下筆的聲音,隨著聲音的淡化,一封手寫信就完成了!

凌懨驕傲“我!寫好了!週日給你”

伊梵小竊喜“我希望快點到週日”

從未有過的想法在彼此的心中產生就是“想快點到學校”

……

到了週日,凌懨一直把手寫信的事放在心上,隨身攜帶著這封信,迫不及待想要給伊梵,所以他一下校車就把書包放教室,提著行李袋飛奔到宿舍。在籃球場上只有他獨自飛奔的身影,被風吹開的白色外套,顯得格外瀟灑,那時落日餘暉灑在各位青春熱血少年身上。很快就到了五樓,凌懨彷彿把自己的事情拋之腦後,把行李袋隨手一扔,邁著小碎步懷著緊張的心情,一點…一點地走到504的窗戶偷偷望著。裡面小夥伴們很多,凌懨見此更緊張了,不太敢敲門叫她,只好在窗外獨自踱步。

忽然,“oi”的一聲打破了凌懨的慌張,抬眼看是伊梵,心中彷彿再一次獲得解救。凌懨撓撓頭,書信不知何時被他握得很緊很緊,都有些皺皺了,伊梵好像知道他要幹嘛,看到他手中的手寫信,輕鬆愉快地說“拿來吧,我的補償”,凌懨舒了口氣,將書信立馬給了她後,感覺渾身熱熱的,也沒好意思跟她說分別就轉身逃跑了。在回去的路上,凌懨嘆口氣獨自責備道“我怎麼這麼慫啊!她有什麼好害怕的”。

此後, 凌懨彷彿對伊梵有不一樣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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