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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黎臻敢搞破鞋肯定不敢去找警察,難道真的是她弄錯了?張桂蘭嘴硬但其實已經怕了。
“是餘玉芝說的,你當著翼寒的面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噁心得她都吃不下去飯,我聽她都這麼說了才來找你的,要道歉也是她道歉。”
餘玉芝還真是癩蛤蟆蹦腳面上不咬人膈應人,黎臻問張桂蘭。
“她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我是你兒媳婦還是她是你兒媳婦,她在家裡白吃白住還裡挑外撅,到底誰是攪家精?”
……
祁翼寒到家時已是晚上八點多,敲了半天門黎臻也沒露面,無奈才保證過不會翻牆進門的祁翼寒只能再次破例。
馬金山目送祁翼寒動作嫻熟的翻牆進院暗暗咋舌,雖然不知道祁翼寒背景到底有多深,但這翻牆的功夫是真厲害!
調轉車頭繼續送人,馬金山被窩在後座的洛塵誇。
“還是你聰明,知道討好嫂子才是正解。”
那是你不知道我扒皮過黎臻,馬金山嘴角抽搐,繼續認真做專職司機。
方門也插上了,祁翼寒進不去屋,圍著房子轉到後面,看到浴室裡亮著燈……
房子裡是有浴室的,在廚房西邊隔間,有淋浴器也有澡盆,不過這個年代的淋浴器安全係數低,漏電的情況時有發生,所以黎臻不敢用只能用盆浴。
開啟水龍頭往澡盆裡放水,再把浴間的地炕點起來烘暖,等到澡盆裡的水注滿,再點燃澡盆下面的灶坑燒水。
為了防止二氧化碳中毒,兩個灶坑都設在外間,等黎臻忙活完壓上火坐進澡盆裡,時間已近晚上七點。
黎臻也沒料到祁翼寒會這功夫回來,哼著歌洗著澡很是逍遙。
祁翼寒站在外面聽了會兒,沒聽出來黎臻哼的是什麼歌,就是聽著還怪好聽的。
“什麼人?”突然有人暴喝,接著一道黑影翻牆而入撲了過來……
今天張桂蘭大鬧一場,李天明回來看到,擔心有那思想不正的人對黎臻起了輕賤的心思,時刻注意著隔壁動靜。
出來倒髒水時,李天明看到有人翻牆,悄悄爬上牆頭觀察,見男人繞到房後往裡張望立馬跳進院子大吼。
祁翼寒身手敏捷,避開李天明的撲抓,回手肘擊李天明背部,砸得李天明臉朝下趴在地上直抽氣。
將人揪著脖領子拎起來,藉著昏黃燈光照臉上一瞧,祁翼寒詫異叫出李天明的名字。
李天明後背巨疼,哼哼唧唧地認出是祁翼寒,哭喪著臉埋怨。
“進你自己家不走門翻牆做什麼?”
祁翼寒反問李天明,“你這麼關注我家做什麼?”
李天明趕忙解釋,“別誤會,我不是因為玉芝要報復……”
幾句話講清今天傍晚他看到有人找黎臻麻煩,所以他才會留心祁翼寒家動靜,李天明苦哈哈地商量。
“能不能放開我?”
脖領子被揪住,勒得他都要斷氣了。
祁翼寒鬆手,李天明揉著被勒疼的脖子連連咳嗽。
透過李天明的講述知道張桂蘭居然當眾汙衊黎臻,祁翼寒帶著李天明朝外走。
黎臻剛洗完澡穿好衣服就聽外面有男人在吼,接著居然響起倆個男人的說話聲,立馬熄燈,掀起窗簾一角透過月光觀察。
祁翼寒不想再嚇到黎臻,站在窗外聲音洪亮地道。
“黎臻,是我……”
又是祁翼寒!黎臻抓狂,隨後記起是自己造的孽無語凝噎。
她插門洗澡他回家,怎麼就這麼巧?嘖!
“我還要出去一趟,你不用出來了,我在外面鎖門。”
祁翼寒說完便走。
黎臻拿毛巾邊擦頭髮邊撩起窗簾朝外望,望見祁翼寒身後跟著李天明……
似是察覺到了黎臻的目光,李天明倏地轉身九十度大鞠躬,語氣誠懇地高聲道。
“對不起,請您原諒。”
這下別說黎臻傻掉,祁翼寒同樣愣住了。
……
張桂蘭回家後張牙舞爪就要撕了餘玉芝,餘玉芝一邊躲閃一邊問怎麼了。
“你還問我怎麼了,你差點沒害死我……哎呦!”
餘玉芝趁張桂蘭撲過來,伸腳絆倒張桂蘭。
張桂蘭摔了個狗搶屎,趴在地上直叫。
餘玉芝嘴角隱著冷笑扶起張桂蘭,張桂蘭大罵。
“你少假好心,我信了你去找黎臻,差點沒被抓進局子。”
扶張桂蘭坐下,餘玉芝倒了杯水放到張桂蘭手裡,忍著不屑安慰道。
“沒被堵到被窩裡就有一千種辦法狡辯,您呀就是性子太直沒她那麼多彎彎腸子,肯定是要吃虧的。”
被餘玉芝連哄帶騙講了去找黎臻後發生的事,餘玉芝透過張桂蘭的描述知道送黎臻的男的是馬金山。
想到黎臻成了出版社正式員工,如今在馬金山手底下做事,餘玉芝便道。
“黎臻的那個領導在單位裝得正經其實最愛拈花惹草,我在飯局上看到他圍著黎臻轉的可歡了,就我翼寒哥心思純正一點沒看出來。”
“領導?什麼領導?”張桂蘭不明白那個叫馬金山的男的怎麼就成了黎臻的領導。
餘玉芝表情誇張地驚訝道,“黎臻入職出版社您不知道?”
黎臻每個月也有工資拿了!張桂蘭深悔痛失兩大銀行,追問道。
“工資多少?”
一想到自己每個月二十塊錢的保潔員工資,餘玉芝便滿心妒恨,道。
“出版社工資沒多高,幾十塊錢而已。”
按照張桂蘭的尿性,今天吃了虧明天肯定會去出版社鬧,到時候鬧得黎臻沒了工作還想拿工資,呵,做夢去吧。
餘玉芝美得簡直要忍不住笑出聲。
“出去!”張桂蘭猛往外推餘玉芝,推得餘玉芝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祁翼寒到時,餘玉芝正哭著不肯走,張桂蘭隨便收拾了些她的東西嗖嗖丟出屋外。
“翼寒哥,你快勸勸張嬸吧。”
餘玉芝一見祁翼寒哭得梨花帶雨。
“翼寒,你可回來了,我正要找你呢。”
張桂蘭眉開眼笑地拉住祁翼寒,咧著嘴像是要吃人的狼外婆。
“我問你,你什麼時候跟黎臻回來住?”
祁翼寒奇怪地打量張桂蘭,“媽,你又想幹什麼?”
“我能幹什麼……”張桂蘭指著死皮賴臉的餘玉芝道,“我趕走了攪家精就盼著咱們一家團圓呢。”
不管張桂蘭打的什麼主意都與他無關,祁翼寒無情道。
“我來是通知你,明天我會派人送你回去,以後祈蓮住工廠宿舍祁翼陽住校,寒暑假直接回鄉下,這房子我賣了。”
“什麼?”張桂蘭一口氣沒上來被氣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