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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暴風雪前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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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紛紛,覆蓋海州,寒氣逼人,冷風刺骨。

離過年還有三天,北風在市場裡肆虐,吹得棚頂的布篷獵獵作響。然而,在這嚴寒冬日裡,姜川的姜攤前卻熙熙攘攘,彷彿是一個溫暖的避風港。

姜川穿著一件略顯陳舊的棉襖,雙手被凍得通紅,但動作依然麻利。他用心地稱量、裝袋,每一個步驟都顯得那麼熟練而從容。

“來五斤姜,姜川!”一位中年大叔喊道。

“好嘞!”姜川應聲,迅速地稱量。他的聲音洪亮而熱情,彷彿一股暖流湧入人們的心田。

市場上的其他商販也紛紛向姜川打招呼,老奶奶們圍在一起挑選著姜塊,學生們則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邊挑選邊聊著天。這裡的人們對姜川充滿了信任和敬意,因為他不僅是一個出色的商販,更是光明市場上的一個傳說。

就在這時,雙喜捧著一籃熱乎乎的烤地瓜走了過來。這烤地瓜香氣四溢,色澤金黃,彷彿是寒冷冬日裡的一道暖陽。

“姜川哥,吃點烤地瓜暖暖身子。”雙喜將烤地瓜遞給姜川,笑容滿面。

姜川接過烤地瓜,掰開一塊塞進嘴裡,嘴角上揚,“還是雙喜老弟你懂我。”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溫暖。

雙喜的目光轉向了山豬的豬肉攤位,那裡冷冷清清,與姜川的生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山豬作為曾經市場上的惡霸,自從決定改邪歸正後,他的豬肉攤一直門可羅雀。人們畏懼他過去的名聲,不願與他打交道。

“姜哥。”山豬看到姜川走來,露出憨厚的笑容。

“山豬,你得和大家打成一片。”姜川說。他輕輕拍了拍山豬的肩膀,“真心對人好,大家才會接納你。”

山豬用力點點頭,“我知道,姜哥。我會努力的。”他明白,要想重新獲得人們的信任,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和時間。

在凡間的日子,姜川彷彿找到了另一種生活的韻味。雖然他偶爾會懷念天庭上的時光,回憶那些與老友們歡聚的時刻,

這時,老曹走過來,將手中的菜刀遞給姜川,“姜兄弟,快過年了,送你把菜刀。”姜川接過菜刀,心中滿是感激,他從自己的攤位上取出一包姜,贈予老曹。

兩人坐下,開始了家常的閒聊。老曹關心地問起姜川的家庭狀況,是否有女朋友。姜川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己若說自己是神仙下凡,人們定會以為他瘋言瘋語。於是,他輕描淡寫地說自己是孤兒,父母早逝。老曹聽後,眼中閃過一絲同情,他對姜川的敬意又多了幾分。

“姜川,除夕來我家吃年夜飯吧。你一個人過年,未免太冷清。”老曹熱誠地邀請。姜川聽後心中一暖,他正愁著如何度過這個年節。

“好的老曹,你家有幾口人,我好準備禮物。”

老曹聽後笑道:“家裡只有一個女兒,比你小一點。到時候,你幫我勸勸她,我最近被她搞得焦頭爛額。”

姜川聽後心中一愣,“老曹,怎麼回事?”

老曹長嘆一聲,“我女兒以前是個優秀的學生,成績一直都是第一,可是今年剛上大二,她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不僅荒廢學業,整天還打扮得不三不四,晚上很晚才回家,一身酒氣,甚至她還提出了輟學的想法,我都愁死了。”

姜川聽後眉頭緊皺,“老曹你放心,我會好好勸勸她。”

在喧囂的市場中,姜川與山豬、雙喜、老曹一行人結束了一天的忙碌。夕陽下,他們沿著小道談笑風生。然而,寧靜被打破,一大群人阻擋了他們的去路。為首的,正是前幾天被姜川教訓的陳武。

山豬認出了這夥人,他湊到姜川耳邊低語,提醒他注意。這夥人並非善類,帶頭的那四位更是全盛幫的四大金剛。

四大金剛之首是個二十出頭、身材魁梧的壯漢,臉上有一道醒目的刀疤。他眼神冷冽,散發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每當他出現,無論是單挑還是群鬥,場面從未敗績,道上的人都敬畏地稱他為“戰神”。

第二大金剛外號黑瞎子,長髮飄飄,手握一把大斧頭,長滿絡腮鬍的臉龐顯得格外兇狠。他眼神犀利,彷彿能洞察一切。

第三大金剛外號叫外城張飛則是一副典型的江湖豪客模樣,手持紅纓槍,身材高大威猛,一臉的霸氣。

最後一個外號叫一位狗熊,年紀輕輕卻一頭黃髮,剛從監獄放出來,滿臉的痞氣和狡猾。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老曹被嚇得癱軟在地,雙喜也慌了神,拉著姜川說:“姜哥,我們還是跑吧,好漢不吃眼前虧。”然而山豬卻毫不畏懼,毅然擋在姜川面前,對陳武說:“這是我自己的事,他們幾個並不相干,我跟你們走。”他的眼神堅定而決絕。

陳武咬著牙,臉色陰狠。幾天前在姜川手中吃過的虧讓他如鯁在喉。此刻他怨氣沖天,恨聲道:“今天你們都得死!誰也逃不掉!”他的聲音充滿殺意。

姜川則顯得十分淡定。他嘴角微翹,帶著一絲輕蔑的笑意。雖然身上有十道封印,但他的肉身依然強大無比。他瞥了一眼陳武和他的手下們,冷冷地說:“陳武,我上次已經警告過你。既然你非要找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他的眼神冷冽而銳利。

黑瞎子見狀大怒:“小子,不要以為有點功夫就敢和我們作對!你可聽說過全盛幫的四大金剛!”說著便掄起巨斧衝向姜川。但姜川一個側身便輕鬆躲過,並回敬一記重拳將黑瞎子擊退數步。

外城張飛見狀大喝一聲:“兄弟們上!”眾小弟應聲而動,棍棒齊齊向姜川砸來。但姜川身形矯健如豹,一一躲過攻擊。接著他猛地躍起,一記重腿將張飛踢翻在地。

戰神和狗熊見狀怒火中燒,他們聯手攻向姜川。但姜川絲毫不懼,運用武術與他們展開激戰。一時間拳腳相交,氣勁四溢。

山豬和雙喜看得目瞪口呆。他們從未見過如此激烈的打鬥場面。而老曹則早已躲到一旁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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