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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溪猛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趕忙開口道:“榮康,你快逃吧!”
“怎麼了?”
榮康被這一句沒來由的話說的摸不到頭腦,“說說為何?”
“方才,我是身體內的蠱蟲發作!難道你不知道,景王在我身上下了蠱,怕我真的是皇上身邊的奸細.”
“如今你將我帶出來,豈非是想要了我的命?”
“一會景王會跟隨母蠱找來,到時候,將你我二人一網打盡,豈非壞了大事?”
聽見云溪的話,榮康冷哼一聲,“哼!這個皇帝生性多疑,早已經對我有了疑心,即便我再三發誓忠誠於他,還不是被當作了棄子?”
“如今,倒是不如投靠了景王!不然你以為我抓你是為了什麼?”
說著,榮康再度冷哼,“你畢竟是皇帝身邊的棋子,到時候,我將你供出來,王爺自然會放我一條生路!”
聽見榮康的話,云溪無奈的笑出了聲,“你如今將我劫持走,認為王爺會相信你,還是相信我這個結髮妻?”
“你!”
“我若是你,便會想盡辦法混進去,而不是高調的將我劫走,如此一來,你以為還進得了王府的門?”
被云溪這樣一說,榮康也瞬間反應過來,好像云溪說的很對。
若是這般下去,莫不是在最後兩方都會追殺?“那你說,如今應當如何?”
云溪看著榮康的模樣,她現在是雙面間諜,還不能露底,不然,兩邊都會要了她的狗命。
“不如,你帶著我回去,有我在你手裡,景王不敢拿你如何,到時候,你再將我的身份抖摟出來,到時候,說不準會保全你.”
說著,云溪再度咳嗽起來,“瞧瞧,如今我身子裡面的蠱,早已經壓不住了,帶我回去,還能保住一條命.”
看著云溪臉色逐漸變得慘白起來,看上去不象是在騙人。
想了想,若是云溪想要騙他,到時候大不了玉石俱焚。
打定了主意後,榮康冷哼一聲,一把拽起了云溪,架馬徑直跑到了景王府中。
剛到門口,迎面就撞見了言抒等人,瞬間將榮康包圍。
瞧著在榮康馬上的云溪,如今臉色慘白,沒有一絲血色,只是瞄一眼便讓人心疼不已。
“夫人!”
“咳咳!我無礙!帶我們去見王爺.”
“是.”
言抒皺眉,不敢反駁,生怕榮康突然狗急跳牆,將云溪如何。
好在,云溪的步伐雖然不穩,可是並未掙脫,免得引起無妄之災。
看看云溪的模樣,旁邊的婢女們一路跟隨,生怕云溪在下一刻突然間昏倒過去。
“叫景王出來!”
到了門口,榮康說什麼也不肯去時景言的院子,像是害怕裡面有埋伏似的。
“本王在這.”
下一刻,時景言在人的推動下,走了出來,看見云溪的瞬間,眼神一冷。
怎得就被拐出去一日,如今,居然臉色慘白的很。
“王爺……”云溪眼中含淚,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可是卻不斷悄悄地給時景言使眼神。
“還王爺?你以為他知道你的身份,還會留著你麼?”
“榮康!不許你說!”
女人抽泣著,臉色本就白的很,淚珠子啪嗒啪嗒往下落,哭的人心都亂了。
“哼……景王,我如今有你女人的真實身份,來還我一次在你身邊效力的機會,如何?”
“本王憑什麼相信你?”
時景言淡定至極,榮康滿臉自通道:“因為我是皇帝的人,如果你麼,自然要在我這裡知道.”
“哦?那你便說說,云溪是什麼身份?”
“你願意讓我效力?”
榮康不相信會這麼簡單,開口詢問,時景言淡淡道:“若是當真能幫本王剷除異己,本王自然會留你在身邊.”
“好!這個女人,是皇帝親自訓練出來,為了魅惑你的心志,本就是皇帝身邊的一把刀子,如今下在了你的身上罷了!”
時景言冷笑,云溪頓時哭喊道,“王爺!臣妾是冤枉的!臣妾不是!”
“還敢說不是!你屢次與雲嘆碰面,不就是為了出賣景王麼?”
“我……我……”云溪撞得煞有其事,若是旁人不看,怕是還不知道有這樣一幕。
瞧瞧云溪的小臉,估計是個人都要為此心疼不已了。
看著云溪低頭的模樣,時景言皺眉,“所以,云溪,他說的都是真的?”
“王爺!臣妾對您是真心的!”
云溪一邊說著,一邊還在瘋狂眨眼,暗示時景言,時景言接到了眼神,看了一眼言抒,“將夫人待下去,嚴刑逼供直到說出實話來!”
“是!”
說完,言抒上前一把扯過云溪,直接給拽到了後院。
“都散了,將他身上的武器下了,到本王的書房來.”
“是.”
旁邊的人一哄而上,將榮康身上的東西都下了,這才允許跟著時景言。
而云溪進了拷問室,直接坐在了椅子上,眼前發黑,“言抒,快找一點水果,我一天沒吃東西,快要餓暈了.”
言抒一聽,趕忙吩咐人悄悄地拿過來,等到云溪啃了兩口之後,這才緩過來一些。
“夫人,那人到底是誰啊?”
云溪嚥下去口中的水果,長出一口氣,“還能是誰?皇帝身邊的爪牙唄.”
“啊?那他……他不會對王爺……”“放心,皇帝那邊就差追殺他了,他如今唯一的活路就在景王府中,但是按我說,這個人用完就殺了,千萬別留著,他能背叛皇帝,也會背叛王爺.”
云溪的思路極為清晰,再度咬了一口蘋果,大快朵頤起來。
言抒在一旁有些發愣,雖然說云溪已經被策反了,可是也不至於這樣大大咧咧啊。
“言抒,一會你找一些血破在我身上,然後,給我做一些傷口出來!越狠越好!先恐嚇他.”
說著,言抒拿起了旁邊的香蕉又開始啃上了。
“這是為何?”
“當然是震懾他!讓他明白,王爺的手段要比皇帝更加殘忍,要不然,他能全都說出來麼?”
聽見云溪說的,言抒簡直震驚三觀。
想了一會後,支支吾吾到:“那夫人知道什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