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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小生回來了？”
於生剛剛開啟房門，身後便響起了聲線清脆的女聲。轉過頭看去，只見身穿吊帶超短褲的性感女子醉醺醺地站在他身後。
滿身酒氣的女子毫無形象地拉了一把吊帶，只是動作有些過大，大片白皙的面板就裸露了出來。一雙挺直的大白腿隨意的盤在一起，就這麼東倒西歪地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於生默默轉過頭去。
“楊姐，你漏點了。”
柳楊看著眼前這個半大小子的動作，“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沒想到你年紀不大，還挺紳士的嘛。”
“只是男女有別，公寓還有其他租客呢，楊姐你注意一下別走光了。”於生提醒道。
柳楊一揮胳膊，不在意道：“公寓哪裡有男人，不都是漂亮姑娘嘛？”
揮手間，柳楊的吊帶的另一個帶子也掉了下來，一個神秘的蕾絲邊就露了出來。於生剛剛挪過來的目光又逃也似地移開。
“那我呢？”於生摸摸鼻子。
“你？”
柳楊似笑非笑地打量著於生道：“怎麼，難道你對姐姐有什麼想法？”
感受著柳楊詭異的目光，於生只感覺整個人都彆扭住了。
“不是，畢竟男女有別。”於生遮蔽了凡夫俗子的情慾，又道：“而且，你的另一個帶子也掉下來了。”
“切，姐還怕被你一個小屁孩看光不成？”說著，柳楊把兩個帶子拉了上來。
她白了於生一眼道：“這下好了吧？”
於生如釋重負。
熱了一杯牛奶，於生端到柳楊面前道：“楊姐，喝點牛奶吧。”
柳楊接過熱牛奶道：“還是小生心疼姐姐，不像那群混蛋，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柳楊抱怨著，一口喝光了牛奶。
怎麼有種在喝酒的感覺？
於生嘆口氣道：“楊姐，你也這麼大的人了，出門在外保護好自己，喝的醉醺醺的回來，萬一路上遇到了危險了怎麼辦。”
柳楊說的話，總像是話裡有話，讓人產生誤會。於生太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的天性了，每天晚上不出去和她的姐妹們嗨皮就會渾身難受。
“靜姐他們自己回去安全麼？”於生擔憂道。
柳楊白了於生一眼調侃道：“怎麼？有我這麼一個大美人還不知足，竟然還想著靜靜他們。”
於生不搭理她，自顧自的收拾好柳楊隨手扔的垃圾。
“你靜姐他們可是資本家小姐，都是車接車送，哪裡會有什麼危險？”
“你不也是嘛。”
“我不一樣，我是收租婆。”
柳楊嘟嚷著在沙發上睡著了，於生想將柳楊扶回她的臥室，但是看著她大片的雪白肌膚，決定回房間給她拿條毯子，反正屋子裡很溫暖，不會凍感冒。
......
明月高照，夜空中群星璀璨。
藍星上的夜空似乎沒有被工業排氣覆蓋過，從視窗仰望，星空清透而深邃。
於生每天晚上睡覺前都喜歡呆呆地望著夜空一段時間才會睡覺，無論是陰天還是晴天，都依舊如此。
呆立在窗前的於生，終是看夠了，嘆了口氣躺在床上漸漸睡去。
萬籟俱寂。
黑暗中，月光逐漸爬上牆角、窗臺，最終退出了房間。房間的一處空間突然扭曲起來，下一秒，一道幽暗的藍光時隱時現，緩緩顯露。
“茲——茲——茲——”聲音像有些失真的電流聲，隨後毫無感情的機械女音響起。
“檢測到符合條件的人類，正在進行融合——”
“當前融合進度0%......20%......50%......”
“已完成融合，系統啟用。”
最後一道聲音落下以後，房間又恢復了平靜，只有窗外偶爾響起來的汽車鳴笛聲遠遠傳來。
“什麼？系統？！”於生驚訝地看著這個浮在空中，不過一個巴掌大小的精緻女孩。
“我叫零，不過按你們藍星小說中的說法嗎，也可以叫系統。”零飄在空中，淡淡地道。
“你是什麼系統？”
似乎自穿越以來，所有不科學的事，接受起來都變得容易起來。
“陪玩系統。”
“陪玩？”
“我給你發一段訊息，你自己看吧，零要去睡覺啦。”
系統也需要睡覺的麼？
“等等，你出現的時候會不會被其他人看到？”
“當然不會，只有你一個人能看到零。”
說著零化作一道藍光，鑽進了於生的身體。於生錯愕之間，一段資訊出現在了他的腦海。
於生看過這段資訊，明白了這個叫零的系統是一個範圍非常廣泛的陪玩系統。不僅僅侷限於上一世的各種娛樂陪玩，還包括歌曲、科研等一系列的內容。而且這個陪玩不限制於網路上還是現實中，只要接到有客戶讓其陪伴的意願，皆可成立陪玩任務。
完成陪玩任務之後，系統會根據客戶的心裡滿意程度評分，並獲得一定的獎勵。
......
“呦！小生醒啦！”
剛剛推開臥室門的於生，便看見圍著圍裙的柳楊坐在放著熱氣騰騰早餐的餐桌前。
“快去洗漱來吃早飯，姐姐剛做好的呢。”
於生好奇地湊上前去，看了看賣相不錯的包子，好奇道：“楊姐，這些都是你做的，以前怎麼沒聽說過你還有這一手呢？”
“當然了，姐姐我能耐大著呢！”柳楊揚起腦袋，得意忘形之下，捏在手裡忘記扔掉的消費憑條就掉在了地上。
四目相對，氣氛有些尷尬。
“額......”
柳楊兇巴巴地道：“額什麼額，趕快吃飯！”
於生急忙走進衛生間，開始洗漱。
“我是想問那兩個人呢？”洗漱好的於生，左右看看緊閉的兩間房門問道。
“她們兩個啊？”柳楊漫不經心地道：“已經出去了。”
“今天不是週六麼，難道公司沒有休假麼？”
“聽說是加班，哎好啦，你一個小屁孩擔心人家幹嘛，趕緊吃飯，吃過飯我還和姐妹們有約呢。”
不愧是楊姐，就沒有一天消停的時候。
於生閉嘴，兩人安靜地吃起了早餐。
吃過早飯，柳楊拍了拍平坦的肚子滿足道：“好飽啊！”她說完看著餐桌上的碗筷又道：“記得刷碗啊，姐姐我先......”
話沒說完，電話鈴響了起來。
柳楊接過電話：“喂？小靜啊，怎麼了啊？”
“什麼？你說天天要來？太好了，好久沒看到她了！”
“還有帥哥？”
聽著柳楊毫不顧忌的樣子，不由得暗自翻了個白眼，自顧自的收拾起餐具。
柳楊看著走進廚房的，壓低聲音道：“為什麼要把小生帶上？你不要說你看上他了。”
電話那邊嬌嗔：“說什麼呢，我們姐妹幾個好久沒看到小生了，帶他出來玩玩，見見世面，免得以後輕易被一個女人騙走。”
這藉口聽起來就很不值得相信，不過仔細想想，憑蘭靜這個老瘋婆子的性格，還真的有可能做的出來這種事。
況且，她的這幾個姐妹貌似對於生很有好感，都把他當作自己的弟弟看。
“那我問問他的意見吧。”
“等你呦~”
“小生！”
“怎麼了？”
“靜靜問你要不要去玩玩。”
“去哪裡？”
“天機不可洩露。”
於生想了想道：“今天也沒什麼事情，去看看吧。”
“好呢，我這就跟她們說一聲。”
......
兩人吃過飯，就坐著柳楊新買的保時捷一路奔向了晨曦路段的晨曦酒吧。聽說這個酒吧大有來頭，而且據聽說“歷史”十分長遠，是從軍閥時期便存在的。
當然，有人說軍閥時期這裡是不亞於曾經夢都的重量級歌舞廳，也曾在這裡走出過不少的角兒。後來明星地位不斷被抬高，這樣的“小小”的歌舞廳已經無法束縛住他們。所以失去明星的晨曦歌舞廳就在現代化建設之後，改造成了酒吧。
承接從前的名字，名字依舊叫做“晨曦”。
晨曦酒吧裝飾中，依舊有些現代酒吧燈紅酒綠的意思。但是令於生驚訝的是，這個酒吧裝飾顏色介於幽藍色與淺藍色之間，甚至還能看到許多裝飾用的流蘇之流。
就好比一個身材性感的女子，妖嬈撩人而不俗魅淫蕩。
柳楊帶著於生走到一個20人的包間，剛剛推門而入，於生就被驚喜的尖叫聲和一團柔軟的東西包裹住了臉蛋。
“哎！哎！靜姐快住手，要喘不過來氣了！”
於生不敢動，生怕自己掙扎的過程中碰到不該碰到的地方。
“哎呦呦，弟弟害羞的樣子還真的是誘人的很呢，姐姐我都快呀忍不住了呀！”蘭靜絲毫沒有放過於生的意思，甚至過分的用力擠了一下於生的臉蛋。
“靜姐，靜姐，你先放手。”於生感覺自己要窒息了。
蘭靜把自己的胸挪開，嘻嘻笑道：“弟弟還是和以前一樣招人喜歡。瞧這滿滿膠原蛋白的臉蛋，瞧這令人著迷的五官，可憐我一堆一堆名貴的化妝品也不能把面板變得像你這麼好。快說！你是怎麼保養的面板？”
蘭靜伸出手，狠狠地揉著於生的臉蛋，語氣頗為嫉妒。
於生急忙掙脫蘭靜的手，連忙跑到皮質沙發的某個女子身後。
躲好了，終於慢悠悠的從嘴裡發出一聲感嘆：“女人真可怕呀，你說是不是闊兒姐？”
這一個包廂，清一色是膚白貌美，胸大腰細腿長的白富美。其中也只有幾個於生認識，大多數是不認識的。
但是看她們的穿著，估計也是一個圈子裡的富家小姐出來放鬆心情。
而於生躲在身後的女子名字叫做歐陽闊兒，聽她自己說是她家太有錢了，所以她那本來是個高階知識分子的老爹某個醉酒夜晚感嘆一句錢太多了後，心血來潮起了闊兒這個名字。
後來她老爹總是狡辯這是意味著前途遠闊，人生開闊的美好寓意。
於生聽著總覺得有沒那麼幾分道理。
“小生子還學會調侃女人了，快到姐姐懷裡來！”
歐陽闊兒一把摟過於生，當成抱枕一樣摟在懷裡，還時不時用她的“兇器”擠壓著於生。讓於生苦不堪言！
那邊的蘭靜一臉不甘心看著被搶走的於生，只好幽怨地跟著閨蜜們喝酒了。絲毫沒有意到是於生自己“送貨上門”的。
“我說，闊兒姐，你可能我都快要成年了，你這樣不太好吧？”於生小心翼翼的暗示道。
這姐姐可是跆拳道黑帶，一腳能把一個大漢撂倒的那種。在於生眼裡簡直就是那種武藝高強的女土匪......女俠。
這麼非議她要是被她聽到指不定被怎麼折騰了。
“還知道害羞了？”歐陽闊兒白了一眼於生道：“你再吵吵，今晚我就抱著你睡，而且......”
歐陽闊兒的紅唇貼近於生的耳邊，輕聲道：“不穿衣服的那種哦~”
“柳姐！柳姐！快來把你家的閨蜜收走吧！”於生臉色瞬間就紅了起來，掙扎要從歐陽闊兒的懷裡出來，激起了一陣“波濤洶湧”。
柳楊看了一眼歐陽闊兒，嬌笑著和姐妹們開香檳去了。
“好啦好啦，逗你玩呢，真不經逗，別的男人先這樣還沒這個機會呢，到你這反而嫌棄了。”
“男女授受不親！”於生堅持道。
“呦！還硬氣上了，再不老實信不信真的把你抓回去陪睡？”
“......”
士可殺不可辱啊！
於生乖乖點頭：“好的姐姐。”
這個樣子的於生在一眾女人眼裡，簡直可愛到犯規。於是一眾女人全部都為了上來，各種抱抱貼貼，有甚者還想親親。
但是於生誓死不從，女人們絲毫沒覺得可惜，反而更來興致了！
於生在女人堆裡被這個摟過來抱一會，被那個拉過來壓在身下當抱枕。這些女人絲毫沒有避諱，一些穿著低胸裝和穿短裙的女人也絲毫不在意的抱著於生放在自己的胸前腿上。
好像並沒有把他當成一個男人！
這些女人毫不意外的都喝大了，於生本來也想喝一點酒卻被女人們給嚴令禁止了。
說什麼沒成年的小屁孩喝什麼酒，於是點了一杯牛奶放在了於生的面前。
一群人喝大了，只剩下幾個打掃殘局的女人還清醒著，於是挨個給各家的家裡面打電話，叫人把他們家的千金大小姐運回去。
柳楊也喝醉了，但是嘴裡還吵吵著“乾杯，你這點酒養魚呢？”之類的爛話。
根據那個偷偷捏他腹肌的女人說，這裡她們都是這裡的會員，沒事總是來這裡聚會，所以一來二去和這家的老闆娘也就熟悉起來了。而且在座哪個不是身價過千萬的上市公司家的大小姐，這個身份就提供了許多的方便。
喝多了把車子存放在這裡，第二天酒醒了來取就是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所以也根本不用於生幫忙，酒吧的人員自然就會把一切處理妥當。
於生揹著一個96斤的柳楊上了歐陽闊兒家裡的車，將兩人送回了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