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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燭夜,新娘子一把扯下紅蓋頭,迫不及待的把我壓在身下。
她如蔥的玉指撫過我的全身,唇紅音媚。
“你說……我先吃哪個部位好呢?”
……
我叫蕭凡,是個孤兒,四歲那年,我居住的村子爆發了一場瘟疫,全村老少三百餘口,只活下我一人。
師父找到我的時候,我已經在村裡土地廟睡了三天三夜,要不是供盤裡有幾口爛菜,我恐怕已經餓死了。
師父見我可憐,把我抱了回去,他收我為徒,傳我醫術。
我天資聰慧,學的很快,深得師父的喜歡,唯獨身體欠佳,三月一小病,半年一大病,急得師父團團轉。
師父給我開了很多溫補的方子,可不管吃多少,我的身體依舊沒有改善。
後來,師父給我找了個會算命的老瞎子,老瞎子給我卜了一卦,他說我五行失衡,命中有四劫九難,若是渡劫失敗,恐有血光之災。
師父當場就急了,塞給瞎子厚厚一沓錢,請大師指點破解之法,老瞎子捋了捋白鬍,說方法很簡單,給我娶一門妻就行。
只是我的妻子不能隨便找,不光要陰年陰月陰時生,還得死過老公才行。
我氣得想掀攤,死過老公,那不是寡婦嗎?誰會想娶寡婦啊!
這還沒完,老瞎子又說,我的妻子不光要死過老公,還必須是完璧之身。
完璧之身的寡婦?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當場黑了臉,硬拽著師父回家,沒承想師父當了真,回到家就四處打聽,附近三鄉九鎮的寡婦倒是不少,可陰年陰月陰時生的卻一個沒我當場黑了臉,硬拽著師父回家,沒承想師父當了真,回到家就四處打聽,附近三鄉九鎮的寡婦倒是不少,可陰年陰月陰時生的卻一個沒有。
轉眼過去了好幾年,我長到了十八歲,師父的醫術學會了七八成,已經可以獨立給村民們看病。
一日下午,師父讓我去給新搬遷來的村民看病,還特意叮囑一定要多跟病人說說話。
當時我還疑惑師父為何這樣交代,等來到病人家門口,我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周寡婦家嗎?
周寡婦全名周姒嬉,前個月才搬來村子,我還沒見過面,聽村民們議論,是個俊俏的寡婦。
我在心裡嘆了口氣,還以為師父把這事兒忘了呢!不過我也沒放在心上,等會兒問診的時候,我編個理由問清周寡婦的八字,就能向師父交差了。
然而我萬萬沒想到,與周寡婦的相見,徹底改變了我的命運。
咚咚咚!
我敲了敲周寡婦的家門,門內傳來一個好聽,卻顯得有些慌亂的女聲。
“等……等一下!”
我等了好一會兒,門才被開啟,一雙如秋水的雙眸映入我的眼簾。
我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女人,一時間有些呆住了。
“你是誰?”
周寡婦的疑問讓我回過神來,急忙介紹。
“我叫蕭凡,是來給你看病的。”
周寡婦低低的“嗯”了一聲,讓開了路,我走進她的家門時才發現,她俊俏的小臉佈滿潮紅,好似天邊燒紅的晚霞。
不知是不是開門匆忙,她上衣的扣子系錯了一個,彎折的領口露出一抹帶著弧度的白,只看了一眼,我便有些口乾舌燥。
周寡婦察覺到我的視線,低頭一瞧,慌亂的伸手捂住胸口,我趕緊移開視線,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
周寡婦悄悄整理好自己的著裝,請我進了屋,她家裡非常乾淨,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我循著香味飄來方向看去,看到倚靠在牆邊的供臺,臺上擺著兩塊漆黑的靈牌,牌前擺有香爐,插著三根正在燃燒的線香。
我猜測這應該是周寡婦前夫的靈牌,只是為什麼會有兩塊?
“蕭郎中,請喝茶。”
周寡婦給我遞來一杯茶,接過茶杯的時候,我不小心碰觸到她的手指,她觸電般抽回自己的手,接過茶杯一抖,全灑我身上了。
“對不起!”
周寡婦伸手去擦我衣服上的水漬,嚇得我急忙起身,因為她擦拭的部位實在是有些尷尬。
我們兩人大眼瞪小眼,她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而我則是臊的臉頰發燙。
“咳咳!”
為了緩解怪異的氣氛,我輕咳兩聲,打破沉默。
“姐,你哪裡不舒服?”
周寡婦雙手握在一起,扭扭捏捏。
“不知怎麼回事,自從搬來這個村子,我總覺得……有些燥熱。”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追問。
“怎麼個燥熱法?”
周寡婦她低著頭,支支吾吾的說不上來。
看著她燒紅的臉,我恍惚了一下,她指的,該不會是那方面吧?
師父教過我,欲乃常情,貴在知止,如果一個成年人控制不住身體的慾望,確實是一種病。
我招手示意周寡婦坐到我面前來。
“我給你把下脈。”
周寡婦乖巧的坐下,伸出自己的左手。
我把手搭在她的脈上,指肚上立馬傳來一陣柔軟和滾燙,這奇妙的感覺,讓我有些心猿意馬。
我悄悄的看了眼周寡婦,她紅著臉撇過頭沒看我,奇怪的是,我總覺得有一雙眼睛正在暗處盯著我。
我掃了一眼供臺,心中嘀咕,該不會是周寡婦的亡夫吧?
這想法有些嚇人,我趕緊打消這個念想,認真診脈。
仔細感受了一下週寡婦的脈象,我發現她脈浮燥亂,陰虛火旺,一個常年沒有男人同居的寡婦,有這種脈象倒也正常。
“蕭郎中,我怎麼樣?”
我收回手指,笑著回應。
“問題不大,我給你開個方子,連著吃上幾日,體內的火就沒那麼旺盛了。”
我取出紙筆,開始給她寫方子,寫完最後一個字,我遲疑了一下。
我看了眼不遠處的靈牌,猶豫著開口。
“姐,這方子只能治標,你若想治本,還是得考慮再找一個男人。”
守著周寡婦前夫的靈牌,我這話說的很是彆扭,但從郎中身份出發,我覺得還是說出來比較好,絕非故意調戲。
可不知是不是讓周寡婦誤會了,她突然抓住了我握筆的手。
我詫異的抬頭,剛好撞上週寡婦火辣的視線。
“你……你怎麼了?”
周寡婦的眼中多了一絲渴望,她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吐出一句如火的呢喃。
“小弟弟,你說的對,姐姐的病呀吃藥是沒用的,需要俊俏的小男人才能治,聽說你針法特別好……能不能給姐姐扎一針?”
說著,周寡婦滾燙的掌心上移,撫在我的臉上。
這充滿歧義的話語,但凡是個男人,都能聽的懂,望著周寡猶如春潮的眼神,我心中連顫。
我很清楚,這個時候我只要答應下來,哪怕什麼都不說,輕輕點一下頭,都會發生些什麼,男人的本能,開始左右我的思想。
就在我失神的時候,原本安靜的房間,忽然傳來一聲巨響。
啪!
供桌上,一塊靈牌毫無徵兆的倒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