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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劍曾當百萬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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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巡帶著迷茫去探索這個世界,玉佩的失靈使得如今的趙巡能依靠的只有前不久學會的第一式“燕破”,可是唯一的劍也還給了孫思誠,實在想不到要是再次碰到野獸或者敵人該怎麼辦。“為什麼這麼困難啊!明明是要成為劍客的,怎麼變成的荒野求生了!”趙巡一個人無助的自言自語。

從太陽初升,到晚霞出現,沿著溪流一直前進,說來也怪,這一路上並沒有再出現其他的野獸,可夜幕將近,無處落腳也沒辦法弄出火源的趙巡開始有些著急了,就在這時發現了前方不遠處升了起陣陣炊煙,“煙!?終於到了有人的地方了嗎。”想罷,便向炊煙升起的方向加快了步伐,來到地方發現是一座稍顯簡陋的茅草小屋,一位老人正在從屋子裡進進出出,將剛做好的飯菜端到庭院裡的石桌子上,見到熱騰騰的飯菜,趙巡的肚子咕咕叫了起來,於是上前打起了照顧。“老先生,晚輩趙巡,在這林間迷失了方向,偶然來到此處,想討碗水喝。”直接張口要飯吃趙巡覺得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先找個藉口坐到桌子上再說,哈哈哈。聽到聲音的老人看向了門外的趙巡“進來吧。”

得到了老人的同意,趙巡推開柵欄進入了庭院中,走到老人跟前向其道謝“多謝老先生,晚輩若有打擾還請海涵。”老人面露微笑,一直上下打量著趙巡,突然開始放聲大笑“哈哈哈,你終於來了!”“嗯?”趙巡聽到老人的話一頭霧水“老先生認識我?”老人搖了搖頭“不會錯的。”說完回頭從屋裡拿出了一把劍,上面佈滿了灰塵,應該是許久沒有用過了,老人把劍拿給了趙巡說“你看看這把劍,有何特別之處?”趙巡接過劍有些為難,他並不懂得如何評價“額……”老人走到石桌那,拿起杯裡的酒一飲而盡“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暢所欲言。”見老人如此說來,趙巡也只好硬著頭皮說幾句了,他將劍從劍鞘拔出“此劍鋒利。”“還有呢?”對於劍身,趙巡無法再做出評價,鋒利二字是他唯一能想出來的評語了,只能轉而去看劍鞘。“這劍鞘做工精細,誒?”

趙巡發現劍鞘的一面刻著一行字:一身轉戰三千里。看到這句話感到十分熟悉,回想了一會,這不是王維的《老將行》嘛!將劍鞘翻面想看看下一句,另一面卻無半字。見次趙巡說道:“一身轉戰三千里。好字!只可惜……”聽到趙巡念出了這句詩,老者的眼裡露出了一絲激動“可惜什麼”“可惜只有半句,能把下半句也刻在背面就完美了。”老者倒了一杯酒又一飲而盡“那小友覺得下半句應是什麼?”趙巡心想:這老頭是要考我文化?不對!王維的詩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於是便問老者“您不知道下半句是什麼嗎?”老者搖了搖頭“知道我又何必問你?”得知老者不知道下一句,趙巡估計這是這個世界的某個詩人所寫,但能力有限,所以只有這半句。他看了看石桌上的飯菜,向老者說道“在下不才,學識不高,但斗膽願意一試,若您老聽後覺得還湊合,可否讓我在此吃頓便飯?”老者揮了揮手“說吧。”趙巡故意將劍鞘舉的高高的,念著劍鞘上的上半句,然後裝作思考一番,將聲音放大了一點“一身轉戰三千里,一!劍!曾!當!百!萬!師!”

趙巡一字一頓,隨著整句唸完,那老者竟將手裡的酒杯捏炸了,激動的渾身顫抖“一身轉戰三千里,一劍曾當百萬師!哈哈哈!好一個一劍曾當百萬師!”說罷老者竟騰空飛了起來,懸在半空,從體內源源不斷的散發出雄厚的氣勢,趙巡手裡的那把劍也隨之開始顫抖,然後直接從他手裡飛了出去來到了老者的手中。劍身開始被橙色的氣焰所裹挾,後來從劍柄到劍尖,氣焰開始變成紅色。老者抬手向天空中揮出一劍,紅色的劍氣直衝而上,隱約在空中破開了一條口子,但瞬間那條口子就消失了。只見劍氣不曾衰減,直奔青雲最後消失在了視野裡,空中的晚霞,竟也被這一劍斬成了兩半!一劍完畢,老人滿眼欣喜的看著手裡的劍“這便是劍仙境嘛!哈哈哈!”

趙巡望著飛在空中的老者,其散發出的恐怖氣息讓趙巡震驚得直咽口水。“這是啥呀這是,真的能飛啊,這僅僅一劍便引得天地異象,這老人是藏於山林間的無敵高手?”老者的氣息漸漸收斂,人也隨之落地,拿著劍就向趙巡走來,趙巡見狀開始害怕,心想“幹嘛?這是要殺我滅口嗎?跑?這實力我跑不掉吧……”黃豆大的汗水從趙巡的額頭落了下來。老者圍著趙巡轉了兩圈,眼睛從上到下打量著他身體的每一寸。老人的一舉一動嚇壞了趙巡,不知道是何用意,於是問道“前輩?”

“哈哈哈,三十年了,你可讓我好等啊!來,坐下說。”老人的摟著趙巡的肩膀,兩人在石桌跟前坐下了。趙巡心裡的疑惑太多,不問清楚的話怕是覺都要睡不著,問到“老先生,啊不,前輩,我有一事還望您能解我疑惑。”老人將一幅碗筷遞給了趙巡說“吃吧,這是你應得的,我知道你要問什麼,看你也餓了,你一邊吃一邊聽聽我這個老頭的故事吧。”

“我7歲開始練劍,10歲便領悟到了劍意,12歲有了劍氣,當時可謂是震驚一時的天才,18歲為了名揚四海參了軍,直到30歲大大小小戰役無數卻無一敗績,修為也隨之浮雲而上。35歲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將軍,修為也來到了頂點成為了劍聖。本以為能在40歲成為萬古以來最年輕的劍仙,甚至衝擊傳說中的境界,神!”

聽著老人的前半生的輝煌戰績,就好像聽故事一樣十分下飯,但對境界一事沒有概念。於是趁老人停頓的時候問到“前輩抱歉,這個劍聖劍仙境界是什麼?”聽到趙巡的問題老人好像也是意料之中,並沒有被趙巡打斷說話生氣,反倒耐心的解答“世人修煉劍術,參悟劍意,形成劍氣方成為劍客,劍客又分為俠、師、尊、王、聖、仙,還有神!在戰場上劍尊便了以一當百,而劍聖更了憑藉一人抵擋百萬雄師!”說道劍聖的時候,老人的眼睛十分明顯的充滿了驕傲。這頓解釋趙巡也是明白了一些,好奇的問到“那您老剛才那是?”老人仰頭大笑“哈哈哈,不錯,剛剛突破了,現在已是劍仙。”趙巡連忙豎起大拇指!老人接著說了起來。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太過強勢也成了我的死穴。隨著在戰場的勝利越來越多,先皇已經沒什麼能再賞賜與我,朝廷百官眼紅我的能力,便聯合起來參了我一本,最後找了個莫須有的罪名要將我囚禁起來。當時就憑皇宮裡的人根本無法留住我,我也本可以一劍將皇宮變成灰燼,但我並非喜殺之人,於是找了這個地方藏了起來,不再問世事。之前的一切榮耀,戰績都可修為也隨著止步不前了。那時金錢榮譽我已經不再追求,都是過往雲煙。但我覺得自己的實力不止於此,一心登神,開始沒日沒夜的修煉,漸漸開始走火入魔。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的出現帶來了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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